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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法,终于看不下去了。那天吃饭的时候她问我:“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哪个男人了?”“看上个毛线啊,我就是觉这边饭好吃。”她抬起头看着我说:“真的只是来吃饭?”我很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听见她说:“哦,那看来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林洁觉得我最近的状态活像失恋了一般,其实我不是失恋我是失去了灵魂,行尸走rou般的活着呢。琳琳同学几乎是天天在宿舍玩游戏,有一天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方茹夏,你要是实在闲的难受跟我一起玩游戏吧,地你扫了5遍了,窗台擦了3遍了,衣服都已经3批了,你没疯我是要疯了呀,你晃来晃去的我头都晕了。”我看着她,有些疑惑,我真的已经做了这么多事了吗?我有些弱弱的说:“玩游戏,我一窍不通。”琳琳看着我说:“没事,小事,我教你。”我想了想,点了点头。于是乎琳琳同学就把我带进了游戏世界,当时我刚玩,觉得挺有意思的,不会的就问她。琳琳玩起游戏来活脱脱一个汉子,杀人不带眨眼的!后来我在游戏里遇到了一群伙伴,从此我天天宅宿舍里,没事的时候就跟他们一起练级。放年假的时候,车票最难订了,我跟林洁打算订票,问大葱订定不定,他说不急要跟她女朋友多待几天再走,对他我也是醉了。☆、第二章放了寒假后,高中群里也不知道谁提起的说是要来场聚会,报名的也不少,我估算了下得有三四十个。我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一大半了,心想大家都挺早啊,一群人就胡扯八拉的聊了起来。快到饭点的时候,大伙也都到了,班长同学发话了:来来,大家先走一个,庆祝大家天南海北找到归宿,将来成就大业,莫忘了这帮兄弟们啊!都是豪爽的人,一轮下来喝点有点晕,我准备去厕所避避。迷瞪的问了服务员厕所在哪,找了一圈终于找到,用凉水冲了冲脸,清醒了几分,有点想吐又吐不出来,觉得挺难受,以后可不能这样喝酒了。扶着墙走了一会,到一个包间门口看门开着个缝,莫名的向里看了一眼,咦,这男的好眼熟啊,谁来着?就这么冥思苦想了一会,服务员拿着菜单出来了,那男的起身给另一位倒了杯茶,脑子里过电般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不是楠哥吗,不是当兵去了吗,啥时候回来的呀。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直接推门进,喝了点酒脑子有些锈钝,进门就朝着那男的口齿不清的笑着说了个:“贱男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呀!”(其实我是想叫他介楠的)那男的神情严肃的盯着我,貌似也被吓了一跳,我的模样打从娘胎。出来就这样,除了向外扩散了点,是个认识我的人都不会因为几年不见不认识我。“原来是小茹啊,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叫介楠,不是贱楠,你说你个女的,喝成这样,你能不能有点女人样,成天跟汉子似的。”“我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你才不是女人,你才汉子。”边说还边两手叉腰挺胸抬头的瞪着他。“行行行,我是汉子,我本来就是纯汉子,你能跟我比啊。”“哼,你不是当兵去了吗,被开除了。”“我呸,找揍吧你,我这是义务兵,正当退役。”说完还弹了下我的脑袋我疼的咧了下嘴。一回头看到对面坐着个大帅哥,稍微收敛了一下,对着介楠说:“咦,这是你战友吗?就你俩吗包这么大个房间啊!”我给了介楠一个有些猥琐的眼神,这小子一看就明白,瞪了我一眼抬手又想揍我,我立马跳出他两米远。其实我一看就知道根本什么战友,那人细皮嫩rou的,还带着眼镜,文绉绉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不过长的还挺帅。其实我当时也没想啥,就是觉得俩人单独包个大间,真是浪费啊。后来才知道介楠腿又疼,拜托他预约的专家,今天正好出结果,介楠于情于理请人吃个饭,正好问问以后一些注意事项,那人喜欢安静,就直接定了个包间。被我一说介楠一下子也想起来了这里还有客人呢,看着语气特别无奈的给我介绍:这位是我的生死之交,林晓骁,是位医生。然后又对着林医生介绍我:这位是我的妹子,方茹夏,院里一起长大的,就是个假小子。据介楠说,他林晓骁还是些颇有渊源的,他当兵那会有摔过一次,挺严重,骨头出点问题,林医生那会正好在那边实习,他俩又是老乡,一来二去就熟了,介楠那性格,跟谁都是自来熟,遇到同乡更是激动的不行。他那会适应不了部队的生活,没少去跟林医生吐苦水,这也是他爸为啥非让他去当几年兵的原因,让他磨练磨练,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林医生呢性格沉着冷静,不善言语,一个说一个听,俩人还挺有默契的,林医生毕业后就回家这边工作了,他也退伍回来了,俩人还是经常一起出来玩,倒是真成了好朋友。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知道的。介楠介绍完了,我扯出我那二百五的笑,对着帅哥伸出了手说道:“你好,林医生,我是方茹夏,刚上大一,那我以后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是不是可以直接问你啦?”林晓骁看了我一眼,伸出手对我笑了笑了:“可以”这一笑更好看了,一时间看着竟然忘了放开握着的手,他也没有退回他的手,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的看着他笑。还好服务员来敲门送菜了,我才后知后觉的拿回了手,抬头有些尴尬的说:“那林医生你电话是多少呢,我存下来,到时候好找你。”我摸了摸口袋没有带手机,然后从旁边的餐桌上拿了服务员点菜的笔,递给林医生,又看了看地方写,索性伸出手,看着他说:“写手上吧”他拿着笔,又看了看我的手,可能没有跟我这样要他电话的,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下笔,我对着他笑了笑,示意他大胆的写就行。他轻微敲了下眉头,嘴角有些上翘,拿着笔很轻的写下了一串数字。写完后把笔给了我,我看着手中的数字就好像从天降下这么多钱似的,笑的特白痴。一路傻笑到门口没注意一下子撞门上了,扶着头“撕”了声,介楠走过来看了看,问我有没有事,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然后扶着额头就出去了。关了门听见介楠在里面说:还是跟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出门不带脑子,走路不带眼的。还听到里面的另一个声音:挺有意思的。我就这样游离状态的回到了聚会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