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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好像决堤了。抵着她的额头,他说:“你轻易不哭的,怎么办,我觉得你可能要跟我分手了,你哭是因为要跟我分手对不对?”他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悲伤,元澹澹双手捂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程野又把唇覆上她的手,“澹澹,我不分手,你讲讲道理,你不能跟我分手。”“程野,”元澹澹终于张口,用力抽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我不想跟你分手……”程野抓住她的手,“那就不分。”“可是……”元澹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程野吻去她的泪水,“没有可是好不好?”“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了……”元澹澹抬手擦去鼻涕和眼泪,“我知道你没有错,也不是我的错,可是我心里就是过不去。我想了这些天,老是忍不住想要是那天我再给她打多一次电话,如果我知道她手机关机,如果我再大方一点让你去找她……薛定谔的猫在盒子打开以前可能是死的也可能是活的,而我当初只要多做哪怕那么一点……我没有办法程野,我去看她,她才十七岁……我们都没有错,可是我却不能像之前那样纯粹地喜欢你了,我依然喜欢你,但我总会想起她……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我过不去……”“怎么会呢,会过去的,我们一起……”“我们不要在一起了,就停在这里吧,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怕我会对你心生怨怼,怕我们出现裂痕,这对你不公平,我们停在这里,让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永远那么美好……”“不要,有你才美好。”程野一下一下亲着她的嘴唇,“不要分手,不要分手……”元澹澹抱住他,“对不起程野,对不起,我是一个自私的懦夫,我只能把它交给时间。”从元澹澹走出校长办公室的那天起,一高的学生再也没见过她。听说她又转学了,她的转学手续是她家长来办的,东西也是家长来拿的。没人敢去问程野,那个少年一夜之间变得生人勿近,熟人……不忍靠近。高三上学期,程野又回了九班,开始变回跟元澹澹交往前的样子,低调,成绩平平,不参与任何一个班级活动。只是也变得不爱说话了,就像元澹澹刚来的样子,程野也变成了喜马拉雅之巅。作者有话要说: “近些年来,未成年人遭受性侵害的案件不时发生。在办案过程中,一旦披露受害者过多的个人信息,往往对其造成二次伤害。对此,重庆渝中区出台一项新的规定,未成年被害人确有需要出庭的,采取视频方式参与庭审,并对声音进行处理,确保其外貌和声音不被暴露。此外,对外公开的法律文书中将不得披露未成年被害人的身份信息,对性侵害的事实叙述应适度。庭审时也不可宣读未成年被害人的姓名、家庭住址、学校等可以推断其身份的信息。”上面是“2014年”的新闻,201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