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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卢况捏紧拳头,口气更淡了:“没有这回事。”作者有话要说:卢况:你就这么说出来,我不要面子啊!叶青微:面子还是我?卢况:我不要面子了。☆、第四十二章在座的都是情敌“好吧,没有这回事。”叶青微莞尔一笑,看向崔泫,崔泫乖巧一笑,低声重复道:“没有这回事?”卢况双手负后,一副风清月明不为所动的模样。“再来回答你的问题,”叶青微轻声道:“崔令的确不负虚名,瑶池琼花,琅嬛明月。一见君子,即为知己。”卢况没有接话。崔泫眨了眨眼睛,出声道:“卢……管家。”卢况低头道:“小郎君何事?”崔泫笑得天真无邪:“您手里捏的扇子快要折断了。”卢况低头一看,果然他手里的扇子已经被他捏的“咯咯”作响了,而他的手指也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红,他立刻将手藏在袖子里,如无其事道:“你大概是看错了。”过了会儿,他又忍不住朝叶青微望去,却发现叶青微一直看着自己,卢况手一抖,手中的扇子一下子从袖子中掉落下来,叶青微反应极快,顺手一抄便将他的扇子攥在了手中。“管家——”她保持着接扇子的动作,抬眼撩向他,卢况急急忙忙后退三步,却不小心撞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崔泫。崔泫抬眸,纯然道:“你为何如此慌张?”你们两个不要玩我啊!卢况也不管叶青微手中的扇子了,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径直往前走。叶青微收回视线,朝崔泫笑了笑,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合作竟然就如此有默契。崔泫长而密的睫毛颤了颤,清透的眼眸中也浮现出一抹欢喜的笑意。“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呢?”叶青微弯下腰,用折扇抵在他的额头上。崔泫羞涩道:“因为阿软姐曾经帮助过我,我想着要是jiejie开心就好了。”“谢谢你,我很开心。”他笑着笑着,脸颊却开始泛红。“阿弟,”叶青微朝他伸出手,“阿姐带你走。”崔泫抬起头,抿了一下唇,乖乖地“嗯”了一声,手掌滑进她的掌心。两个人手拉着手走了一会儿,崔泫突然低声问:“是因为老师让我们扮演,阿软姐才称呼我为阿弟的吗?”叶青微笑眯眯地摇了摇他的手,低声道:“这要看你是怎么想的了,你如果当这是扮演,那便是扮演;你若是想要我这个阿姐,你就是我永远的阿弟。”崔泫低下头,两手一同包住了叶青微的手掌,他软绵绵道:“我想要与阿姐就这样手拉手,一起走下去。”叶青微伸出双手反抱住他的手,笑容深深道:“只要你保证不缩回手,那我也绝对不会是先放开的那个。”崔泫抬头,眼中似是汪了一汪水,闪闪发光。“绝对不会先放开,绝对不会。”他说着便将手握的更紧了一些。叶青微挺直背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得无比温柔。等两人走到马车这边的时候,却发现崔令和叶明鉴在远处商量着什么,郑如琢拉着卢况说话,王子尚虽然穿着一身女装,仍然大大咧咧地倒在驾车的位置上,可能有些热,他居然还撸起裙子扇了扇,简直比楼里的姑娘们都来的豪放。叶青微拎起折扇就朝着王子尚白花花的小腿拍了一下,“啪”的一下,他的肌肤上就立刻显出一道红印,足以见他肌肤之嫩。王子尚“嗷”的一嗓子跳下车子:“谁!谁敢……”看到面前笑盈盈的人,他剩下的恐吓话语全都堵在了嗓子里。“软、阿软……”“没大没小,你这婢女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一个小小婢女居然敢叫小娘子的小名?”郑如琢拿腔拿调地教训起王子尚来。王子尚撩起一脚准备踢他,却猛地被身后人拉了一下,他回头一看,还是叶青微。叶青微笑了笑,矮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裙子,笑道:“你这样可被其他人看到了好春光。”王子尚两腿抖了抖,有些发软。“我娘在里面吗?”王子尚赶紧点了点头。叶青微钻进马车里,却见澄娘迅速放下了拭眼的帕子,只是眼角微红哭过的样子是怎样也掩藏不住的。“娘,你这是……”澄娘伸出手捂着眼睛,笑道:“你娘我太没用了,刚刚在外面不小心被风沙迷了眼睛。”“这样啊。”叶青微轻轻拍拍澄娘的背,柔声道:“既然娘这样说了,那我就这样信了,我只希望娘也能够多相信我一点。”澄娘笑了笑,低声道:“阿软真的是长大了啊。”她抬起手轻轻掸了掸叶青微衣服上的落叶。叶青微随口道:“崔叔果然如传言中所说,真的很迷人。”澄娘突然攥住了叶青微的衣袖。“娘?”叶青微目露不解。“阿软,你老实告诉娘,”澄娘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该不会是……”澄娘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慢慢松开了手,摇头道:“应该不会,毕竟阿软你身边围绕着这么多郎君。”叶青微突然抓住了重点:“娘,莫非崔叔身上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澄娘摇头:“怎么会不好?若说天下有唯一的一个完人的话,那就只有他了,当然,除了你爹之外,他都是极好的了。”叶青微捂着腮帮子,莫名其妙又被爹娘甜了一脸。“我可从娘的表情里看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澄娘愣了一下,无奈道:“你……如果有机会面见陛下和皇后娘娘的话,千万不要在两人面前提起有关你崔叔的任何事情。”叶青微眼睛闪了闪,这里面果然有故事,她爽快地应了。不久,崔灏也带着众人回来,叶明鉴与崔令交谈完毕。“天色不早了,不如你们今晚去寒舍过夜如何?”崔令提议。“这样真的好吗?”叶明鉴迟疑,“毕竟你隐居了这么久,我不想你因为我再纠缠进这是是非非中。”崔令安抚地拍了拍叶明鉴的手背,温柔道:“早在美人粟失窃的时候我便料想有这一天了,现在既然有了用美人粟谋害王郎的阴谋,我难道还能置身事外吗?”“其实,该我说声抱歉才是,毕竟,若不是我培育出这类毒花,也不至于让你们受惊,让王郎受苦了,”崔令轻松跃上马车,从王子尚的手中接过缰绳,“来吧,我带路。”崔令熟练的驱赶马车,长长的马鞭也打出花来,他用土语随意哼着小调,悠扬的小调伴随着车轮辚辚声响,在夕阳的余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