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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说,我也会的,我娘身体虽然好,但女人生孩子还是挺惊险的。要是我娘有个意外,我爹还是得娶继室的,到时候可不怎么美妙。”刘宁的话让路瑶重重地点头,这确实不美妙,毕竟娶了年轻的继室,继室肯定会有自己的孩子,人都是有自己的私心的,若是继室盯着国公的爵位,那原配的子女就危险了。“你放心,你娘不会有事的,我这里任郎中和杨大夫都是妇科圣手,若是需要到时候派人来说一声。”“那自然,谁跟你客气了。”刘宁笑了起来。两人虽然说着,但到底并没有怎么放心上,毕竟谢氏这已经是第四胎了,而且谢氏的身体很好,前三胎顺利,这一胎应该问题也不大。哪想着当天谢氏还是出事了,被一只猫冲撞了,虽然谢氏徒手把猫给杀了,但到底还是惊到了。谢氏的早产吓的刘宁六神无主,脸色发白,想到路瑶的话,便让人到马府这里请任郎中。路瑶这边收到消息也是惊了一下,忙带着任郎中亲自到了魏国公府,一天一夜的时间,谢氏生下了第三子后大出血,任郎中出手总算是保住了谢氏的命了。路瑶和刘宁看着瘦弱的婴儿,心里也难受,刘宁脸色阴沉,这被谢氏围成铁桶似的魏国公府还是出了妖娥子。在确实谢氏没了危险,弟弟也出世了,刘宁便立即杀了野猫的事情。路瑶也带着老郎中留了下来,因着孩子体弱并没有洗三,谢氏也是第三天才醒了过来。刘宁在桂mama的帮助下也查出了野猫的事情,也牵扯到了府里一个花匠,搜出了一个金手镯。这金手镯却是宫廷内造的,份量足,除了知道是宫廷内造的,却也看不出再多的信息了,不说谢氏本人,就是路瑶和刘宁都瞪大了眼。更让路瑶语凝的是刘宁手上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手镯,还是谢氏给她的,宫里赏下来的,后妃还有命妇都有,要是查起来也不好查。可宫廷内造的手镯出现在花匠的手里,这信息量大了,是谁要害谢氏?这事情路瑶也帮不上忙,更何况牵扯到宫中,甚至一众的命妇,事情太广了。“刘宁,你说会不会是你爹的妾侍做的。”路瑶脑洞开大地说道,“不过她们在外边,手也伸不了这么长吧。”“那花匠死了,又没有别的信息,查不出来。”刘宁也是满脑子头大,根本想不出所以然来,她不是没有怀疑到妾侍的问题上,但也查不出来。徐府满月的这一天,路瑶带着军军去了徐府,因着徐达并不在家,所以这次到徐府的都是女眷。谢氏没有其它的亲人,所以孩子的周岁宴,洗三满月这些都是汤世子夫人过来帮忙主持的。刘宁六岁的时候,在谢氏生了第一子时,就已经可以帮谢氏分担事务了。尽管有汤大奶奶在,但刘宁也大大地在众国公夫人和官家女眷们面前露了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众夫人对刘宁的印象很好,甚至不少夫人都觉得刘宁很适合为长媳宗妇。孩子真的很弱小,经任郎中调理了一个月了,才勉强好一些,出来见一下人,便又被抱了下去了。路瑶之所以让任郎中帮忙调理这孩子,而不是请别的郎中,也是因为张由家的孩子也是早产,当时生出来比刘宁的三弟情况好不了多少,如今在任郎中的调养之下,也健康地活着了。谢氏生了这孩子,元气大伤,身体需要好好调养两三年才能再孕,不然于寿命有碍。而经过了一个月,事情也查出来了,确实跟朱元璋赐给徐达的一个妾侍有关。徐达赐下的两个妾,有一个家里是宫廷内造局的,而徐达并不想让这两个妾侍怀孕,所以这个妾侍便对谢氏生恨了。这个花匠是这个妾侍安插进来的,本来只是想做为一个暗线,留着以后用。不想这个妾侍在知道自己经常吃的是绝育药,以后不能有孩子了,生恨之下,便想害谢氏一尸两命。这也是谢氏把事情抱给徐达后,徐达那边查出来的,谢氏收到了结果,只得沉默。那个妾侍已经被徐达私下处理了,只是报了急病死的,谢氏还能说什么。对于这些事情,谢氏并不瞒着刘宁,也许也是想让女儿知道内宅的这些事情,所以谢氏一直培养着刘宁独挡一面。刘宁知道了,路瑶肯定也知道,除了感概也只能感概。“惠宁这孩子常在我面前说你,只是身子重,我一直也没有机会跟你见一面。如今要不是你伸出援手,我和孩子都危险了。”谢氏对于路瑶和任郎中是非常感激,她的jiejie也是生产大出血去世的,自己差点就走了jiejie的路了。“夫人客气了,我与阿宁有缘,任郎中是我弟媳的外祖,在妇产这方面有些精通,所以我才请他来帮忙的。阿宁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她也常在我面前说夫人您是女中豪杰,武艺高强,我对您仰慕的很。”路瑶之所以请任郎中过来,而不是杨大夫,也是因为任郎中年纪大了,就算给谢氏医治,也不算外男了。路瑶的话让谢氏笑了起来,“那是年轻时的玩艺,现在当不得了,我平时交际也少,与你很投缘,日后你得闲便多到府里来陪陪我说说话吧。”路瑶微笑应了,谢氏是刘宁的娘,她自然要交好。第一百零四章遗书“待你进宫后,这封信便交给皇后娘娘。”马励交了一封信到路瑶的手上。“这是?”路瑶疑惑了一下,就听马励道:“你可以打开来看看。”路瑶也就拆开了,里面的字迹并不是她熟悉的,和马励的笔法差不多,却比马励的字锋力老道,亳芒毕现。路瑶看了里面的内容,只是一封遗书并没有提到马励,不由道:“这是义父的遗书?”说完又觉得不对,“义父的遗书不是染血看不清了吗,你这封信又从哪来的。”而且若义父真的留了遗书,怎么可能不提马励,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尽管路瑶也没打算跟马皇后靠上关系,可这封遗书有些可疑,路瑶也只能看向马励求解。“这是我仿义父的笔迹写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义父魂归故里,入土为安。”马励叹了口气,时下已经进入了洪武五年了,新的一年文武百官一众命妇都要进宫觐见。只是马励毕竟是男的,要见到马皇后并不那么容易,而且也会引起怀疑,所以才想要路瑶出面。在这封信里的马励只是一个被马公救了的孤儿,有马公赐姓,却并不提养子之类的。路瑶也知道马励的心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