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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神使大人的那些事

    “神使大人,您就是这样对待同生共死的同伴的,对吗?”

    身材修长、穿着随意的魔双手环臂抱胸倚靠在门框,饶有趣味的盯着床榻上的黑发青年。

    算不上宽敞的小屋子里摆放着几件简陋的木制家具,杜泽坐在床边,理所当然的盯着地上才铺好不久的床褥,认真的回答质问自己的魔,道:“轮流。”

    他知道跟前的魔不满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自己睡床而他睡地板这件事情而已。

    这个叫做修的年轻魔族,是魔族最有天赋的家伙,近几年的实力也有了取代魔族最高位的趋向,杜泽心里十分清楚,这只魔不好惹。

    倘若不是此次天族与魔族之间有意朝往和平共处的方向发展,杜泽也不会跟这只魔单独相处——是了,魔族未来最牛逼的首领继承人修准备去神殿做客。而他,杜泽,光明神极其看重的神使,担任了接见的职责。

    他是应该带着修前往神殿好生招待一番的,但是半途却遭遇不测,双双触发了古老阵法,传送到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最惨的是她们两个人的力量都被不明禁制封住,完全释发不出来。

    找不到方向离开,更没有办法发出求救信号,两个人十分尴尬。

    当然,是不是两个人都很尴尬杜泽不是很确定,他是感觉十分尴尬的,修尴不尴尬就不确定了,这只魔的字典里似乎就没有距离感这个词,在意识到双方两人的力量都被封印后,这只魔就十分厚脸皮的跟自己拉拉扯扯。

    要么就是捏一把腰,要么就是揽住自己肩膀询问自己怕不怕。

    每每被冒犯到的杜泽只想回答修说,怕你个鬼,再不松手就把你头上两个犄角拔了!

    这话杜泽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回应,到底还是种族差异,他杜泽再怎么受光明神器重、平日里在神殿再怎么“高冷”,都挡不住他只是个人族的事实。

    他神力强大、地位尊贵,平日里天族们对他毕恭毕敬,十分尊重崇拜,如今现在他一点神力都使不出来,与普通人无异。

    可是修呢?

    身材高大,胸肌腹肌该有的一样不少,再加上成年魔族的天生优势,站在杜泽跟前,只衬得杜泽格外娇小纤瘦。

    他将杜泽揽在怀里,一只大手扣住青年脆弱的后颈,给杜泽心底一阵恐慌——这只魔该不会是想整死我吧。

    “真是可爱的反应。”

    修沉声笑着,看着杜泽白了一张脸后,笑眯眯着说,“神使大人该不会觉得我会伤害你吧?”

    杜泽意识到这是修在戏耍自己,心下也是不悦,拍开魔的手说了句“请自重”后,就不再搭理他了。

    之后就是一魔一人继续赶路寻找可以离开的办法,天色渐晚他们恰好找到个尚且可供休息的小木屋,于是就是当下的状态了。

    一个是完全不在乎目前情况的魔,慢悠悠去小木屋前面的小河里洗了个澡,一个是只想着离开这个鬼地方早点解开自身封印的可怜神使,发现小木屋里有床有被褥,遂美滋滋的铺开了。

    杜泽提出轮流,显然意思就是说轮流睡床睡地板。

    修挑眉,因为失去了魔力,他洗完澡出来一头墨发也没办法烘干,在听杜泽的话后悠哉走到杜泽旁边躺下。

    “你头发,好湿!”

    杜泽很是嫌弃的样子。

    修顶着一张帅气的惨绝人寰的俊脸,十分恶劣的对杜泽说:“嗯,我知道。”

    这个家伙!

    杜泽不耐,找了块干净的亚麻布,推搡着修坐起:“给你。”

    修拒绝。

    杜泽没办法,只得拿着粗糙的亚麻布给修擦拭起头发来。

    修没料到杜泽竟然真的会亲自动手给他擦拭头发,他的身体明显有几分的僵硬,而后发觉杜泽的动作也是十分轻柔之后,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不喜欢神殿派下来接待自己的神使。

    就算是光明神最为器重的神使,也摆脱不了他只是个弱小人族的事实。

    这是在得知迎接自己的神使的身份的时候,修产生的想法。

    可是,等到他见到这位黑发黑眸的神使的时候,修狠狠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给掐死了。

    啧。

    长得真是勾人。

    这是修的第一个想法。

    青年清秀、矜贵,他的肤色很白,完全不该是一个正常人族该有的病态白,修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得到机缘成为神使的人族都会有这样的特征,他只是知道在看到杜泽的第一眼,心脏不明悸动。

    身形纤瘦、黑发黑眸,尤其是那双黑色如墨的眼睛,平静注视过来的时候,修看到了神使眸底倒映的自己的身影。

    他说不清楚这一瞬间是怎样的快感和亢奋,他只是知道那个时候他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勾人,勾的是他,勾的是他的魂。

    这位神殿而来的神使大人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甚至对视几秒的时间里,修有了自己就是为了等待他而生的错觉。

    一瞬间是可以思绪万千的。

    在那个时候的杜泽看来,年强高大又俊逸妖冶的魔发呆了一阵子,然后十分没有礼貌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这让杜泽很不爽,深感自己这是被调戏了,殊不知那个时候不止是被调戏,某只魔已然意yin到更加不可描述的事情上了。

    现在,意yin对象在给自己温柔的擦头发,修第一次产生了紧张和某些情绪方面失控的感受。

    “交配吗?”修问。

    杜泽:“?”

    结果自然是修被杜泽踹下了床,被调戏到这种份上,杜泽再忍简直就不是男人。

    他就不该为了什么该死的天族魔族和平相处,任由修蹬鼻子上脸。

    修没料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按理来说这句话应该是在自己脑子转一圈然后出来一句“神使大人没吃饱饭吗”的挑衅,他们魔族强大可怕,情事方面也是向来自由放纵,yin乱得发指。

    修不想用他们魔族追爱的方式对待杜泽,却又在这方面生疏生涩,以至于表达好感的方式那样幼稚招人厌烦。

    不过脑子的一句话之后修也察觉到了杜泽的不悦,他有些无奈,却怕把人推远,只得乖乖躺到地板的床褥上愣愣看着杜泽。

    要是族人知道自己拘谨成这个样子,该是要笑话自己几百年吧。

    修幽幽想着,闭上眼睛。

    夜深了。

    杜泽在睡梦中茫然的睁开了眼睛,大脑疼的要命,他怀疑是不是修晚上不服气给了自己一拳。

    “怎么这么热...”

    杜泽难耐的翻了个身,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修的身上。

    他得跟这人待多久才能离开这个地方?

    杜泽乱七八糟的想着,越来越热的身体让他大脑乱成一团浆糊,胸前发疼,腿间发痒...杜泽胡乱的揉了两把,在摸到腿间的时候,大脑清醒了一刹。

    等等?

    手颤巍巍的摸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小兄弟,而后指尖继续探进,柔软湿润的rou缝温柔的将指尖吮吸了进去。

    “唔呃...”

    杜泽浑身一抖,不可名状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人都傻了。

    等等!

    那到底是什么!

    杜泽崩溃的想着,手指已经是探入突然长出来的器官里,本能追逐快感的摩挲起来。

    他隐隐有了些许的猜想,却是不敢置信,这种事情实在是违背常理,也更是深深震撼了他几百年的世界观——他似乎是长出了异性的性器官?

    也不知道是不是杜泽这边的动静太大,还是修本就想半夜爬床,就在杜泽还在半清醒半混沌状态时候,床边一塌,修躺在了杜泽的身后,一只手揽住杜泽的腰,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杜泽的后颈。

    杜泽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在修并没有继续什么动作,只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将杜泽按在怀里安慰睡下。

    杜泽困意全无,大脑还在微微作痛,手贴在rou唇边沿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修。

    这只魔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有现在自己到底什么情况?

    杜泽生无可恋的想着,他也想强迫自己入睡,可是发疼发涨的大脑害他无法平静,下身某个地方因为失去自己的摩挲缓解,也是越发越的痒了起来。

    不可言喻的燥热再度席卷而来,杜泽压抑良久,认真注意着修的动静,慢慢察觉自己双腿间挤进来个半硬的东西,隔着衣料就可以察觉到其热度和尺度。

    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换做往常,杜泽肯定受不了这种赤裸裸的猥亵,可是现在他却在心底期盼挤在自己腿间半硬的东西可以再深入一些。

    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弓起身子,企图调整姿势让那物与自己的腿间更近些。

    哪怕是...磨一磨也好。

    杜泽吞咽了下口水,还没来得及夹住那半硬的东西,就被人用力按住了。

    “神使大人。”男人声音喑哑,“您在做什么?”

    他说着还十分恶劣的顶着胯撞到了杜泽的腿心,硬家伙十分粗鲁的擦过杜泽发痒的器官,刺激得杜泽屁股一颤,嘴间溢出暧昧至极的呻吟。

    这一声害的两个人都双双愣住,杜泽立即捂住嘴巴崩溃的望天,混沌的大脑却是不停回味方才的爽意。

    不够,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修爬上床后压根就没睡着,只是生怕惊醒杜泽才会强迫自己平稳呼吸,生理反应是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原本修只是想蹭蹭占点便宜满足一下自己,没料到杜泽会主动贴过来。

    青年眼眸含着生理性泪水,像是得到某种许可的修强迫杜泽朝向自己,拉下他捂住嘴巴的手,顺势垂头吻了下去,他粗暴的顶开青年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舔舐侵占城池。

    “修...”杜泽闷哼了一声,伸手无力阻止着修的行动,可却在触碰到修的肩膀时候不受控制的揽上他的肩膀,凭着追寻快乐的本能回应修的亲吻。

    修想过自己大概会挨上杜泽的拳头,估计还会被他按住揍他一顿,甚至做好了丢下脸面长期讨好这人的准备,却唯独没想过自己能够得到回应。

    收拢在身后的蝠翼失控的张开煽动,修如同讨到骨头的小狗般热切与杜泽接吻,一只手按住青年柔软的肩膀,另一只手有却是流连在杜泽全身,四处点火。

    “别摸...修,你别乱摸。”

    趁着修放开自己给自己留足换气的空当,杜泽痛苦恳求着,声音中带着软塌的哭腔。

    可他越是这样,越是勾起修心底的暴虐情绪,他捏住杜泽胸前的一点,肆意揉搓。

    “神使的奶子怎么这么大?”

    杜泽呜咽一声,他难以启齿,更不敢承认在修的动作下他有了诡异的满足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因着修的乱入而更加混乱,修并没有期待杜泽的回应,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也只不过是因为有感而发。

    他真的很疑惑。

    都是男人,怎么神使大人的胸就格外的软,意外的大?

    杜泽觉得自己的胸被叼住了,那人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乳尖,如同个婴孩一般含住自己不大的奶头吮吸,又湿又痒又爽,杜泽再度崩溃,胡乱着摇头喃着“不要”,却无法阻止修上瘾般的行为。

    他觉得修在轻咬着自己硬起来的rutou,这只魔坏透了,天生的技能加点让杜泽在修的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双腿之间湿了一片,他不知道那个莫名长出来的器官吐出了很多的水,他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他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杜泽瑟缩了一下,伸手扯了下修的头发,痴迷于吃杜泽奶子的修抬头望了杜泽一眼。

    他听到杜泽含糊说了一声“下面”修怔了下,随后摸索着探到杜泽双腿间,硬挺的性器在他的手心跳了跳,修了然轻笑了声,杜泽软着嗓子重复了句“下面”。

    “修...你帮帮我吧,我好痛苦。”

    他听到杜泽说,“摸摸下面呜呜...”几度的催促让修诧异了一下,随后手继续向下,摸到了异常湿润的软rou。

    一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杜泽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立即夹住双腿绞住修的手臂。

    修被杜泽大胆火热的举动激得jiba一震,黑色羽翼颤动两下,低声凑在杜泽的耳边:“怎么神使大人的腿间还长着女人的xue?”

    “我不知道,呜,修,你动一动,我真的难受。”杜泽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只想沉入着快感之中,“今晚...突然长出来的。”

    修的手上动作起来,轻轻抽插着青年柔软火热的湿xue,弄得杜泽嗯嗯啊啊的叫着。

    “神使大人,你弄了一手的水。”

    修抽出手指,朝着那湿哒哒的软xue扇了一掌,杜泽浑身一抖,xue口处泄出了更多yin水。

    “真sao。”

    修忍不住感慨,心下却是更加痴迷和喜欢,一想到高高在上的神使露出这种糟糕模样在自己跟前,修便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第一晚长出来的洞就sao成这个样子了,以后不含着男人的jiba活得下去吗?”

    他恶劣的开口。

    杜泽羞耻得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突然得身体变化和近乎发情般得饥渴让他十分无措,听着修这样说着自己,他干脆自暴自弃伸手自己给自己缓解难耐得痒意。

    修自然不会给杜泽这个机会,掐住他的手腕按到头顶,两人的鼻尖相触、擦过,修急喘的呼吸喷洒到他的耳边,气息炙热。

    “含我的。”他说。

    杜泽没来得及反应,便觉腿心一麻一酥,硬挺火热棍子一般的坏东西捅入初长出的rouxue里,他只觉得空虚许久的地方被填满,又涨又爽。

    “修。”他本能的喊了一声,“好大...好舒服。”

    杜泽由衷的夸赞让修心满意足,他贴在杜泽耳边,亲昵的亲了下青年发红的耳尖,“喜欢你。”

    说着,已入了半截的狰狞roubang继续挺进剩余的部分,巨大的蝠翼展开遮盖住两人,狭仄的空间下让修有了一种囚禁住杜泽的错觉,丑陋勃发的性器缓缓摩着rou缝间娇小的阴蒂,活了几百年从没有体验过这种刺激的杜泽发着抖再度发了大水,只是xue口被yinjing堵住,yin水满溢堪堪滴出几滴,剩下的全数留在了杜泽的xiaoxue中。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性器倒是痛快的射了出来,点点白浊尽数射在修的腹肌上,jingye的味道顿时弥漫整个空间。

    杜泽因此清明一瞬,他动了动身子,尴尬的对修说:“嗯..我好像好了,你要不起来...”他的话还没说完,修便动了起来,狭小却足够柔软的rou壁死死咬住修的roubang,扑哧扑哧的水声伴随修的抽插回荡在小木屋中,每每进入进出都会带出杜泽泄出来的yin水。

    勃起的yinjing被yin荡的xiaoxue涂满了滑腻的水,修在意识到自己算是彻底进入杜泽后更加兴奋了,压制住身下乱动的青年后便不管不顾的顶弄起来。

    魔族在这方面向来有着超越人族的优势和天赋,杜泽此次本就是异常反应,身体如同特意成为男人发泄的性玩具般,任凭修如何冲撞cao干都能够迅速适应,只是可怜了杜泽,一辈子无欲无求偏生栽在这里,又是爽得无意识尖叫又是难以承受修的粗大而痛苦呻吟,两个不同种族却同是处男的雏滚到了一起,杜泽被欺负了个彻彻底底。

    “杜泽杜泽..神使大人..”

    他听着修软声叫着自己,声音好听又黏糊,白天时候这只魔还跟自己阴阳怪气,晚上就变了个魔似的嘴上温柔的不行。

    不一会儿的功夫,修便在一声又一声杜泽的喃语下射了出来,可怜的小rouxue被撑坏了,修射出来的一泡jingye分明是卡在最里面rou壁里射出来的,偏偏抽出半软的jiba后,小rouxue来得及合拢,浓稠腥气的jingye混杂着杜泽之前流出的汁液,缓缓流了出来。

    修cao得爽了,垂头看着神使腿间的一片狼藉,扶着半软的jiba恶意在他敏感的yinhe处磨了磨,直将那里磨得硬起。

    杜泽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是梦吧,这肯定是个梦。

    杜泽想着,抬脚顶上魔的胸膛。

    “别弄了。”他沙哑着嗓音说。

    “再让我顶顶。”修将再度硬起来的jiba捅到还没来得及吐净jingye的xue里,紫色的眼眸流露而出的全是贪婪放纵的精光。

    杜泽无法拒绝刺激下体带来的快感,又因为过度的快感和刺激搞得疲惫,只得是半困半睡着任由修的cao弄。

    一直到次日阳光照射到小木屋里来,修把不知道第几次的一泡jingye留在了杜泽可怜的小rouxue里。

    杜泽躺平,他想,为了天族和魔族的和谐相处,他贡献的太多了。

    “给我洗干净。”他说,“这件事情就这样吧。”

    太荒谬了,这种事情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杜泽以为,修一定是抱着爽一夜的态度,他无欲无求的惯了,自然不会拿这件事情捆绑修。

    说到底,昨晚的放纵也是他莫名其妙陷入无法克制的情欲,倘若换作平时,他必定不会同修做这样大胆又yin乱的事情的。

    只是不想这话刚落,小rouxue便挨了一掌,这一巴掌不轻也不重,敏感得部位被刺激的发了情,又慢慢流出滑腻的水。

    “就这样?”修的手指捏了下发硬发红的阴蒂,笑笑,“神使大人睡了我,不给负责?”

    杜泽呆住了。

    这到底是谁睡谁?

    虽然他的确也是很爽没有错,但是就主动和被动方面,这只魔会不会太无耻了点?

    “你……”杜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修抱起杜泽就带他去小河边清洗了,对于杜泽这突然长出来的部位,两个人都比较新奇,下意识回避争执后,才开始复盘昨天的经过。

    修突然想起来昨天白天时候两个人发现的两颗野果,当时杜泽好奇啃了一口发觉甜得上瘾,所以修便把自己的那颗也让给杜泽吃掉了。

    这么一说,莫非是那果子?

    修把他的猜想告诉了杜泽,杜泽也是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个结论八九不离十了。

    其实问题不大,只是那处时不时就会燥热发痒,杜泽难受得紧,又尝过真正的交合之快,所以自己伸手解决根本就不能满足。

    所以修就理所当然帮着杜泽纾解困扰,他乐此不疲的cao玩那敏感的小花xue,见着总是冷着脸跟自己说话的神使大人完全沉沦情欲快感被自己掌控,满足得不行。

    他喜欢杜泽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寸肌肤,自然也不会忽略对杜泽yinjing、后xue的照顾,每次说好只插xue来帮着缓解sao痒,结果却是四处玩个遍。

    杜泽的嘴巴,杜泽的鼻尖、耳朵、脖颈……修总是痴迷亲吻着,他渴望得到杜泽的什么他太清楚了。

    想要得到杜泽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