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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他|娘|干净。从善被婆子拽了下去。冷风扑面,从善放目四望,她被带到了一个非常适合杀人灭口的郊外,荒僻无人,四周全是树林。有三个蹲在大树下等着的男人走了过来,流里流气,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什么良民。从善被往前一推,婆子道:“下手干脆点,别留麻烦。”其中一个面黄肌瘦的道:“您出钱我办事,就放心好了。”伸手就拉抓从善,“就这儿小白脸啊。”伸手往她脸上摸。从善厌恶的躲了躲,扭头看扶着车门往她这边看的那姑娘,叹了口气,这可是那姑娘将事做绝的,杀人灭口,她再不反击就活不了了,不能怪她不是好人。“走远点,别让我们小姐看见。”婆子道:“等断了气儿我们看过之后就付钱。”那三个歹人往马车里看了一眼,看到娇滴滴的小姐,彼此猥|琐的笑了开。婆子骂了一声,他们才推着从善往林子里去。到了林子里,他们将从善往树干上一推,拔出了腰间的柴刀道:“小白脸,你做了鬼别找我们兄弟,找那如花似玉的小姐去,是她买了你的命。”一刀就要劈下。从善将背后捆着的绳结一解,扭身躲了开,那刀“当”的砍进树干中。三个人一愣,上前要来拿她。她道:“她给你们多少钱买我的命?”“十两。”一人嘴快道。说完啪的就挨了一巴掌,另外一人骂道:“跟他啰嗦什么!直接办事拿钱,还能再去赌两把。”催促拿刀那人快动手。赌徒啊。从善笑了,她最喜欢和要钱不要命的赌徒打交道了,“我有个能赚至少一百两的法子,你们要不要?”那三人一顿。从善也不卖关子,爽快道:“买我命的那小姐身上的穿戴就不止一百两,她那两个婆子身子除了买我命的十两,还有两袋金子。那辆马车,少说也值百八十两。她们只有两个婆子一个娇小姐,而你们有三个人。”她故意顿了顿,“反正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哪个划算你们想一想,况且……那样娇滴滴的美小姐你们这辈子怕是连摸一摸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人就在你们眼前……”她不继续说了。那三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大哥,金子,做这一次我们就发财了……”“而且那小美人确实好看。”另一个道。“可万一她是什么大官儿家的呢?”拿刀的担忧。从善幽幽道:“我是温相爷家的义子。”三人一惊,那可是个得罪不起的阎王爷啊!“你们在这荒郊野外,人一杀一埋,带着金子远远的走了,谁知道?”从善道:“富贵险中求,你们自己想一想,不过别想太久,免得她们生疑。”三个人又在哪里鼓鼓囊囊的计较,最后一咬牙,干了。先是其中一人借着让她们来看尸体将一婆子引进林子,手起刀落给解决了,果然在婆子身上摸出了一袋金子。三人顿时胆大,又去引另一名婆子,那婆子起了惊醒,在林子外与他们起了争执动起了手。从善趁机钻出林子溜到马车外,偷偷从怀里掏出一块烂布包裹的东西,是一把匕首,那把含有剧毒差点要了她命的匕首,她当时想着剧毒难得说不定可以防身,就趁封崖和薛雪不注意将匕首偷偷藏在了怀里,如今果然有用。她拿出匕首在那马的背上轻轻一划,血口子瞬间翻涌出来,马嘶鸣一声开始乱晃摇摆。马车里的娇小姐本就害怕,如今更吓了一跳,抓着车门一脸泪水的乱喊,低头看见从善忙道:“救我!救我!我……我不为难你了,我让温哥哥好好待你!救我!求求你……”从善看着她,嫩生生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我见犹怜,她抓着缰绳按住乱蹦的马道:“你放心,等一会儿它就死了,你也就跑不了了。”娇小姐在马车上惊愣愣的看她。从善看着毒发慢慢没力气的马,勾唇一笑道:“小姑娘,以后啊,嘴不要太坏,事不用做绝。”那三个歹人已经砍死另一个婆子冲过来。从善丢下缰绳转身朝大路上跑去。那马在身后轰然倒下,娇小姐逃无可逃被堵在马车中,三个歹人哪里还顾得上从善。她跑远了还听见那又娇又甜的惨叫声,她掏出小镜子,喃喃道:世人逼我,我无路可退,我会改会改……=========================================================================她一路跑上大道,又顺着大道回城中,却发现自己不认识相国府的路,偏又乌云压顶闷雷滚滚的吓人,她好容易问着路,却是在那行人匆匆的长街上站住了脚步。往东是相国府,往西是陈府,她曾经的家。这大雨将至的时分人人都匆忙的往家回,可她,无家可回。她若是现在回去怕是连陈府的大门都进不去,她逼死了她爹,她认贼作父,不是个好东西。一道闪电劈在她头顶,仿佛要将她五雷轰顶一般,她吓得抱住脑袋,就听见有人喊道:“陈楚玉!”她被雷声吓的惊魂未定,回过头就在长街之中看到行色匆匆的温江雪,他骑着马,正装未换,暖耳未带,带着一对兵卫停在她眼前。她喉头就有些发哽,是来救她的吗?还是……路过?“你在这街上发什么傻?”温江雪眉头皱的又深又重,他匆匆赶出来没料到在这街上就找到了她,她衣衫褴褛,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泥点,像个无路可走的小鬼儿一般傻愣愣的站在街上,又可笑又可怜。“相……义父。”她干干的叫了一声,抬起脏脏的小脸同他道:“我,我不认识回相国府的路……”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将哭未哭的模样,说出这样一句话莫名的让温江雪有些……心软。“你没有长嘴吗?”他冷冷的讥讽。从善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嘲笑她不会问路,她“哦”了一声,不吭气儿了,却听温江雪道:“跟着我。”她一抬头就见温江雪骑着马往前走了,走了两步还回头瞪她,“连腿都残废了吗?”“哦……”她委屈的跟上,这人太刻薄了,自己骑马让她跑着,好歹让她一块坐,或者一块走嘛。好在他骑的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