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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她有必须与风沫茵一起回家的理由。至于这个理由,只有回家之后,见了她大伯,才会知道了。该死的风沫茵!究竟跑哪里去了?不要让她抓住机会,否则她会将昨天她给自己的羞辱,践踏她的尊严,还有今天让她在烈日下苦苦的等待一一悉数奉还!她风苒一直是天之骄女,样貌才情,哪一样曾输过别人,向来被众人捧在手心追捧着,可是自从那天走廊上发生的一切,同学们看自己的眼光都带了些异样,让她很不舒服。没有人可以让她将自己的骄傲肆意被人踩在脚下!风沫茵更加不可以!站在楼下,看着那缓缓走来,巧笑嫣然的女孩,风苒收敛起心中的怨毒,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可看在风沫茵眼里,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她可是从来没有对着她有过好脸色,风沫茵不禁心生警惕。“堂姐,你怎么在这里等着?太阳这么大,你若是找我可以给我打电话啊,这么等着万一中暑了呢?”风沫茵表现的一脸关心,那清丽绝美的脸蛋儿扬着绚烂的微笑,只有那眸子深处的冷漠被清澈的瞳孔藏的很深很深。比演技,她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会输给她?笑话!若是前世的风苒也许自己真的要小心在小心,可是现在,还没有成气候的她又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她不是喜欢演戏,喜欢在别人面前扮演白莲花,喜欢被众星拱月吗?她就让她的这些心思一一落空,想要算计她,不付出点儿代价怎么可以!明知故问!那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当她是傻的吗?会听不出来?他们家现在爸爸被逼债,mama跟爸爸吵了一架,将手机摔得粉碎,她的手机理所当然的就被mama拿走了,现在怎么有手机给她打电话?就是之前爸爸打来的电话也是通过她的班主任曹老师告诉她的。风苒捏着手帕的手狠狠的攥紧,那雪白的手帕被她绞得皱巴巴的,心中再恨,脸上也不得不堆起笑容。“多谢沫沫堂妹的关心,堂姐身体很好,这晒一会儿没大碍的,你今天不是说要跟我回家吗?现在就收拾东西,我们走吧。”这才是有求于人的态度嘛!这态度转变的哪是一百八十度,三百六都有了!风沫茵眼中闪过狡黠的笑,她倒是越来越好奇究竟大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自己出面。“嗯,我早就收拾好了,就等堂姐一起走呢,可是堂姐一直没有来,我就出去逛了逛。堂姐,你先在楼下等我一会儿,我马上留下来。”风沫茵笑着说道,转身走向寝室楼。风苒看了看七月流火的天空,手中的雪白锦帕已然湿透,盯着风沫茵的身影,目光怨毒,她是故意的!让她自己在这里等着,为什么不让她跟着一起进寝室?学校有规定说不允许学生随意出去不属于自己的宿舍楼,可是如今放假了,学校的学生大多走完了,她可以领着她进去却让她在楼下再等等,这不是存心让她中暑吗?风沫茵,你有种!在昨天晚上的时候风沫茵就已经跟风霖戈通过电话,哥哥已经知道她今天会跟风苒一起回家,所以今天早上哥哥已经先一步出发回家了。先去探探她大伯的口风,她回家之后也好有对策应对。等回到风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时。风沫茵带的东西不多,除了几件衣服和一张银行卡,几本书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这银行卡还是今天早上在玉石轩赌石得来的,由于钱太多,像上次在铭唐轩一样,送了一张。这样带着也比较方便,被她塞在了行李箱的夹层中。风苒走在前面,时不时的会回头望向她,估计是因为她怕自己会寻找机会溜走吧。哼,若她真的想走,她也留不住。一个隐身都可以让她无迹可寻。她没有去她家,而是领着她去了她大伯家。这用意值得深思,风沫茵唇角勾起,看向风苒的目光晦暗不明。穿过熟悉的麦田,那微扬的柳条随风浮动,麦田上传来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她却觉得心情无比的平静。风沫茵望了不远处的一处红瓦房,平静如湖水的眸子微微闪动,睫毛微颤,砖红色的房顶,袅袅升起的炊烟,还有不绝于耳的鸡鸣狗吠,那里是不是在上演着一场有趣的戏呢?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了。“噼里啪啦......”院子里传来碗盘破碎的声音,还有男人女人的吼叫声。其中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再清楚不过了!姜豪!利丰赌场的打手,不管是谁欠了利丰赌场的债都是他带人追回来的。前世也是这个男人来她家里闹事,在他跟她大伯的里应外合下,趁着她家里没人强硬地将她带走,在前往赌场的路上被从外地回来的爸爸看见,拼死将她拦下,她记得就是因为这个爸爸的腿伤复发,本来在煤矿受伤的腿彻底残废。后来虽然将她救了下来,可是也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不仅要负担医药费还帮她大伯将他欠了的赌债还清了。风沫茵垂眸,宛如湖水的眸子掀起一层波澜,没想到她大伯死性不改,仍旧打着让她卖身还债的注意。可是她已经不是那个任由别人拿捏,胆小怯懦的风沫茵了,若是大伯知道他们家很开就要搬离这里,会是个什么表情?又会有什么举动?风沫茵不怀好意的跟随着风苒朝着她家走去。此时门口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在看这风家热闹。“你说这风镡家的老大干什么不好非学人家去赌钱,现在好了吧,被人家讨债的找上门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听说一月多前赌场的人就找上门了,这风宏盛没钱还债竟是起了歹心要将风林家的小丫头抵给人家还债呢!你说缺德不缺的,虎毒还不食子呢!那小丫头可是他亲侄女,啧啧啧......”“你们在这瞎嚷嚷什么,滚开,这里是我家。”风苒在人群后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他爸有怨言,娇媚的小脸扭曲,一脸的阴沉。听着院子中爸爸的的鬼哭狼嚎,厌恶的眯着眼,斥责命运的不公,为什么没有让她出生在一个富贵的人家,为什么要给了她这么一个无能丢人的父亲?风沫茵看着风苒卸下在学校里乖巧温顺的楚楚可怜模样,此时就像是一个野丫头与那些说闲言碎语的女人争吵,讥讽的白了一眼,继续充当透明人。“哼,说一句怎么了?敢做就不要怕人说,有那样的父亲,女儿也好不到哪去,有这么对待长辈的吗?”一妇女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