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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公认的。就今天这堂课为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保护神奇动物学的示范课。当场地那边远远地传来下课铃时,我们站起身带着护树罗锅和草图走回了格拉普兰教授面前。她让我们把护树罗锅放回桌上,然后把草图交给她。“你们完成的都不错。”她大略看了一下我们的图纸,“当然还有一些细节问题,不过已经很好了。”她直白地说。穿过草地回城堡时,我们遇见了刚刚上完草药课的拉文克劳四年级学生。“咦,那不是疯姑娘吗?”我这才看见卢娜径直穿过人群走到了波特面前,她的耳朵上戴着一对有些夸张的胡萝卜耳坠,有几个人窃笑了起来。“别这么喊她,我认识她,她挺好的。”我说。“你认识她?”潘西扬起了声音。我赶紧补充:“仅仅是认识而已,说过几句话……不过那也是大概二三年级的事了。”“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她有时候显得挺奇怪的。”潘西说,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只言片语飘进我们耳中,“哦,她相信波特。”“结果格兰杰好像惹怒了她。”布雷斯汇报道。我转过头,卢娜恰好像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掠过。“那很正常,洛夫古德和格兰杰完全不是一种人。”潘西耸耸肩对我说,“洛夫古德的爸爸是的编辑,所以你明白了吧?”“嗯……我觉得格兰杰不会相信上写的任何东西,对吧?”潘西笑了:“差不多就是这样。”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里时作者君正在准备第二天的两场面试,有点方……————————————看文愉快~第186章新队员星期六,我们一如既往度过了心烦意乱又不堪重负的一天。每门课的老师都铁了心要让我们在作业中不断巩固自己。下午,当我们拖着脚步从变形术教室回到休息室的路上时,蒙太堵住了我们的路,语气不是很好:“动作快点儿,我们的选拔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抓着自己的飞天扫帚,沃林顿跟在他身后,同样抓着扫帚:“球场上见了。”他咧开嘴笑着。在经受过麦格的折磨后,我们几乎精疲力竭,仅仅对蒙太和沃林顿潦草地点了点头。他们看上去对我们的态度有些意见。把书包放回寝室里后,我们带着飞天扫帚在休息室门口汇合。“潘西说她直接去球场。”我出来时,德拉科和布雷斯已经在等我了。“沃林顿十有八九要入选了。”“那也没办法,他飞得不差,队长又偏爱他。”“真希望低年级能有一些表现神勇的人。”等我们到达魁地奇球场时,大家都已经来齐了。蒙太和普塞——他们是除我们之外的剩余队员——站在场地入口处,等候选拔赛的学生们则带着他们的飞天扫帚坐在一旁兴奋地看着。蒙太脚下放着一只箱子。“你们来迟了!”他隔着很远的距离对我们嚷嚷。“对不起。”我抢在德拉科和布雷斯之前开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他一脚踢开箱子,游走球正危险地挣扎着:“按老规矩来……我们先选拔追球手,两人一组,”他对候选人们说道,“排好队。”我注意到前来参加选拔赛的人中甚至有一些二三年级的学生,他们看上去既兴奋又紧张,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在二年级参加选拔赛时的场景,那很容易就让我与这群小豆丁产生了莫名的亲近感。布雷斯把击球棒递给我:“别走神了,维奥。”他善意地提醒道。“放松,布雷斯,这毕竟不是真的比赛。”当然不是!我们甚至都已经知道了会是谁胜出。沃林顿沉着镇定地坐在一边,他看上去信心十足。“我们最好快点结束追球手的选拔,”德拉科有些阴沉地说,“守门员还有点意思,至于追球手,完全是在浪费时间。”“骑上你们的扫帚!”这时,蒙太高声对我们喊道,他皱起了眉头,“你们应该严肃一些。”我暗中撇了撇嘴,骑上了扫帚。大概三四十分钟后,斯莱特林新一年的魁地奇球队选拔总算画上了句点。我降落到地上,感觉手都要被冻僵了。沃林顿毫无悬念地胜出,而新的守门员则是四年级的格雷厄姆·普理查德。“好了各位,”蒙太从扫帚上下来,喜滋滋地捶了捶沃林顿的肩,“我们的初次训练暂时定在下周六的五点,有问题吗?”“没有。”我们都这么说。我想起来周六晚上我还要接受课外辅导,那恐怕会占据我的更多精力,可是眼下我同样不认为提出改时间是一个好的选择。也许我可以先将就一段时间,然后再和蒙太商量着将训练时间改到星期天。“那好,今天就到这里为止。”蒙太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解散。潘西已经在球场入口处等我们了。“意料之中。”她很有深意地笑笑。我们一起往城堡走去,有意和另外三个人拉开距离。“还好守门员球技不错。”德拉科试着鼓劲。“往好的方向来说,虽然沃林顿的球技比不上弗林特,但好歹也说得过去。”我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潘西回过头看了看我们之间的距离,轻蔑地笑了:“就连我一个外行也看得出来其中有几个人飞得比沃林顿好。”她看了看我们,尖锐地问,“你们不敢向蒙太抗议?”“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潘西。”布雷斯说。我叹口气:“我们不可能在一开始就去质疑蒙太的决策,毕竟他才是队长。”“这也太专横独断了吧?”潘西锐利地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们会直言不讳呢。”“很快就是第一场比赛了,如果我们和蒙太起了间隙,那对斯莱特林一点好处也没有。”布雷斯说出了问题的核心。“但今年是你们的O.W.Ls考试年!”潘西强调,“魁地奇不应该占据你们绝大部分精力!”“我知道呀,可是今年同样也是蒙太、普塞和沃林顿的s考试年。这个理由没什么说服力。”“那你们打算就这样咯?”潘西扬起眉毛。“不然还能怎样?”“这也算是另一种自我牺牲吧,”德拉科开着玩笑,“呵……我几乎感觉自己是个英雄。”这时我们走进了门厅,食物的香味和温暖的气息同时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啊呀,先忘记魁地奇和O.W.Ls考试吧,我都快饿死了。过会儿我有课外辅导。”“可怜的维奥。”潘西心有戚戚地感叹道。我必须在七点半赶到魔药办公室,而结束魁地奇选拔之后已经七点了。于是我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餐桌——手里拿着一块牛角面包,而我的朋友们则还能在长桌边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