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国师,你丫闭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1

分卷阅读391

    小柔,你醒一醒,别睡,醒一醒,我是砚真。”“你呼气,用力……”

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刘青抱着国师的手松开了,他脸上挂着泪珠,怔怔地朝里面张望。

又一声响亮的啼哭,这一回是真的,竟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婴孩啼哭声,一声吵闹过一声,像是在比谁嗓门更大。婆子们的惊喜叫声随之传来:“出来了出来了,还有一个!”“是双胞胎!”“哎呀,大喜呀……男孩女孩?”

国师跑到门口,郎妪和褚妪一人手里一个,刚刚剪断脐带,欢天喜地地捧出来给他第一个看:“男君,您看……”

他弃若敝屣,穿过两个妪中间跑进屋,扑到床前,握住她的手。

手心里还有一点暖气,他的心终于落地。

【卿卿……】

【夫主……】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她和他互相道:【我以后再也不同你吵架了。】

就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他后悔极了,他想到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以争吵结束,便心如刀绞。他暗自发誓,只要妻子平安,煮鹤焚琴又如何,他愿意砸了所有的琴。

“我以后不打麻将了,”顾柔带着哭腔,有气无力地道,“我要……相夫教子……”濒临死亡的一刻,她也曾经后悔至极,作为妻子仍有诸多不足。

说罢她头一歪。

“卿卿,卿卿!”他失控叫出声,身旁沈砚真轻轻拉了他一下:“没事,睡过去了,刚刚止血,让她歇会儿。”“……好。”

书房里焚香看茶。沈砚真和国师坐了一会儿,她告诉国师,自己修复的铁衣配方已经大体完成。

国师点头道:“比预料之中的竟快了数年,如今你可称青出于蓝的一代药师了。”

沈砚真笑笑:“师父不想让铁衣流传于世,然而我却修复了它,也算得上是悖逆之徒了吧。”

“倒也未必,看掌握在谁手中了。”

沈砚真犹豫片刻,道:“这件东西实在威力太过强大,我想再修改调整它的配方,使得他不会过度耗损人的生命,如此,也许可以让它不再害人。可是这件事情既隐秘又危险,我不知该去哪里进行,大宗师在江湖上颇有人脉,或许肯为我指点一二。”

“你就留下来,”国师道,“出去也不安全,冷太尉将你保下,你若贸然出现在江湖中,对于他绝非好事。他为你冒的风险不小,乃至押上身家性命,你总不至于这样连累他东窗事发罢。”

沈砚真急忙点点头,然而却仍有顾虑:“可是我留在东莱,对你们来说未免也太累赘。”

“不会,此处安全,何况她有你作伴,定然也会高兴。”

……

第213章大结局(下)

一晃五年过去。

国观在朝廷中的影响算是式微,但武学上却以大宗师慕容停为首,开创了新的巅峰,气宗高手云集,武学人才辈出。而儒宗则在政治上大展拳脚,弟子门生遍天下,开口便以师夫子为荣傲。

朝廷里,以钱丞相和冷太尉为首的两派官员依旧势同水火。这日,两位大佬又在朝堂上为了国库先拨款赈灾还是扩充军饷而争吵,下朝之后,冷太尉在丹犀上叫住钱丞相:“丞相大人,请你留步!”

“怎么,”钱丞相没好气地道,“太尉方才在朝堂上没有说够,还要到本官面前说么。”

“公事本官也不必私下找丞相谈。”“那私事你我就更没话可说了!”

钱丞相拂袖欲走,被冷太尉拉住。

他惊讶恼怒地回头瞪着对方:“太尉大人不愧是武人,真是蛮不讲理,几十万灾民将因你食不果腹,饿死荒野,还想要对本官动粗吗?”

“丞相,军饷得不到补充,会有更多的人死于倭寇入侵,不过本官今日不跟你争,这里有一件东西,是故人托本官交给你的,请你拿好。”

钱丞相疑惑又恼怒地从他手里接过,当他一眼看见信封上的字体时,眼中的怒气顿时全数化为惊讶,闪烁着异样激动的光芒。

他用颤抖的手拆开信笺,只见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鹏月,两位小儿四岁了,随母识文断字,尤其爱读你杂记,只是我居处偏僻不便搜罗,特同你求取一二,一点赠礼,权表心意。”

冷太尉把一枚和田玉镇纸交给他,钱丞相夺在手中,举高了,对着光线,看了又看,颤抖激动如同一个老人。

因为政治立场的不同,他迫不得已失去了这位故友,这些年,对方没有音讯,他派人找过,可是都打听不到他的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现在他来信了,他还生儿子了,还一生生俩。

钱丞相脸上洋溢着温柔欢快的微笑:“好啊,好啊,你等着,我把我这些年的书都给你,你拿回去给他。”还有这个,他急急忙忙从贴身处掏出一枚冰纹如意玉佩,匆忙中用力扯了两下,终于扯下来,塞到冷山手里带着体温:“你交给他,你交给他,我送贤侄的,家里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我回去拿!”

冷太尉也笑容一展,换了口吻道:“丞相不必激动,慢慢来,本官还要过几日才回信。”

“我能不激动吗?阿情的儿子,跟我学儒,好,这不像他,又像极了他!”他高兴得用力跺了一下手杖。“你来,你今晚来我府上拿东西,我,我请你喝酒!我让我三个臭婆娘请你喝酒,给你唱歌跳舞……”

而远处值守的宫中老太监奇怪地张望着,心里念叨——这两位大人平日见面就掐,今日怎么突然如胶似漆,莫不会是吃错了什么药吧。

……

“翘姨,翘姨。”

浪花拍击沙滩的声响阵阵传来,陈翘儿仿佛听到了其中夹杂的稚嫩童音传来,她收起思绪转身,果然看见一个穿着灰色小袄的男童驾着轻功一溜烟跑来。

他功夫是跟母亲学了一点,还不大纯熟,临到面前落地时,自己重心不稳跌个趔趄。

陈翘儿看见了,疼爱又责备地蹲下身,将他扶起来,顺带摸了摸他被海风吹得青紫的小脸:“阿昭,怎么又一个人跑出来了,被你阿父看见又要挨揍了。”

阿昭苦着脸道:“已经被揍了,我从外面弄了只小狗回来,被阿父训了。翘姨,你帮我同阿父求情,让我养它。”

他这会五岁年纪,童颜中看得出几分父亲模样,既秀美又清丽,说话不紧不慢,一字一顿,条理又甚是清晰,聪明得惹人怜爱。

纵然如此,陈翘儿也不好随口答应这个要求:“不行的。”

“为甚啊,翘姨不帮我,我平时都帮你。”阿昭仰起小脸,饱含期待又包含失落。

“就你花头浓,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正发狗瘟,你沈姑姑都说了不能接触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