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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的原委,就拍案定夺。柳家几位只好应下了这门亲事。柳勐沁也如提线木偶般缓缓的跪下领命。无法嫁给自己所爱之人,心如死灰,嫁与谁都是一样。“二殿下,你们可有见到我家朵朵?”苏远航心急如焚。楚暇刚站起身,就被苏远航问住了话,他是看到了苏朵来到这边,之后被人点了xue,其他的一概不知。苏远航见着楚暇微皱的眉头,心急如焚的他也不再等楚暇的回答,就上前几步推开了屋门。一进屋内,便大喊出声,“朵朵!你在哪?”可惜屋内并无人回应他。“国公稍安勿躁,也许县主……”楚翊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里间有细碎的声音传来。他能听得到,苏远航自然也能听得到。他顾不得楚翊在不在场,上前几步,就走进了里间。只见着里间的床上帷幔飘动,里面人影绰绰。苏远航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他怕他想的事情发生,他不敢上前一步去确认。楚翊跟随其后,见着这一幕心下厌恶的紧,厉声道:“里面的人滚出来!”屋外的众人听到皇上愠怒的声音皆面面相觑,在皇后叶心芷的带领下,皆进入了屋内。“呀!怎么会……”叶心芷见着屋里的情况,脸色甚是难看。她也担心她喜欢的县主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本以为痴傻后苏醒已是奇迹,之后会大富大贵而来,难道苏朵会再一次逃不开命运吗?柳家几人见着这一幕,心下皆恶毒的想着:苏朵!原来你也有今天!第51章051“侍卫!侍卫在哪!”柳贵妃颤抖着嗓子叫喊道。其实她是开心到发抖,这样戏剧化的一幕平生少见。楚翊虽有不喜,暗瞪了眼柳贵妃的做法,但没有阻止。帝王尊严容不得被人无视,他已经厉声喊道,可那两人没有半点觉悟早早滚下床来请罪。侍卫挤过拥在门口的大臣们,来到楚翊面前行礼。“去!把床上的人拉下来!”楚翊面有不善道,“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皇宫大院中犯下这种龌蹉事。”隐隐的怒气弥漫在他周身,四周一片安静,都静悄悄的想要一堵床上之人的尊容。侍卫领命,缓缓上前,看着帷幔之后的两人动作越来越大,床都发出了挪动的声响。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手微微的抬起,附着上帷幔,用力一拉扯。只见着帷幔落下的那一刻,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香艳的场景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两具裸/露身体彼此贴合在一起,身上遍布着爪印与吻痕,有些地方隐隐有血迹冒出,想来这两人的动作是有多剧烈。单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让人叹为观止,而让人咽下唾沫的一件事是,两人被拉下帷幔的那一刻好似根本无所察觉般依然在进行着这项运动。女子们早已尖叫着跑出了这所院落。羿佳脸色酡红,偷偷的看了眼楚峪,见着他虽是惊讶,但又不是很意外,心中了然,默默的离开了这里屋,跟随着众女到了院外。床上的两人被发丝覆盖,无法看清两人真实的面目。“取桶冷水泼醒他们。”楚翊的面色越来越寒冷,这摸样还能不知道是用了药的后遗症?这两人也真是大胆,敢在皇宫里用这种药。侍卫领命,跃过人群去了外院取了水来,冰冰凉凉的一桶井水淋头灌下,冻的忘我的两人瞬间清醒了几分。两人看清面前的人,又想起之前的一幕,皆惊叫了起来。柳诗蔓顺手拿过一边已被井水浸透的薄被遮住了自己的身子,而全大鹏只能拿起洒落在地的衣衫。就在他取衣衫时才发现面前多了好几道身影。机械般的抬头望去,本面色微红的全大鹏瞬间如掉入冰窖般脸色铁青,一骨碌滚下床,匍匐在地,“皇……皇上……”柳诗蔓听到全大鹏的声音才后知后觉,慢动作般的抬头望去,乌压压的一群人正看着他们两人的窘样。“皇……”话都是在喉咙里打转,她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全大鹏之父全永见此情景,立马挤过人群,跪在楚翊面前,请罪道:“皇上恕罪,臣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而柳贵妃与柳锐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姿态,哪知道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一幕,皆愣在了当场。直到全永请罪时,柳锐才反映过来,亦跪下道:“臣教女无方,请皇上责罚。”苏远航见着这一幕却松了口气,万幸不是自己孙女。想到之前种种事迹,连带着这件事的发生,他探究的看了柳家几人,见着他们面色皆有惊疑,心下更是了然这一切应该是他们柳家之人想要陷害朵朵,却被朵朵反设计。楚翊见着面前凌乱不堪的一幕,脸色越来越沉,暴风雨来的前兆。在这压抑的环境下,柳诗蔓反而开始不安分起来,这一切分明就是苏朵设计于她,她一定要状告苏朵。想到这里,她拉着被子滚下床,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到楚翊面前,“皇上……臣女是被人陷害的,请皇上明察。”她却不知道此刻的她是有多么让人恶心,即使再可怜也只剩下可恨。“哦,不知是谁要害你?”楚翊怒极反笑。柳锐心中一禀,想上前拉住自己的闺女让她别乱说,可根本没有拉住她。只见柳诗蔓速度极快的爬向楚翊道:“皇上,是苏朵!是苏朵害的我!”“哦?你倒是说说,南平县主怎么害的你?又为什么要害你?”楚翊眼眸深邃,此刻他那帝王之气全数打开,与在安定王府中的模样判若两人。柳诗蔓忍不住打了个颤,但心中对于苏朵的恨意又让她脱口而出,“是苏朵将药灌入我们两人口中,还点了我们的xue。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我?”柳诗蔓偷偷的抬眸看了眼站在门边一脸木然的李记,心下更是憎恨着苏朵,“自然是嫉妒臣女的美色。”“美色?”楚翊咬牙切齿道,一脚踢中柳诗蔓。柳诗蔓的身子顺势撞到了床,疼的她龇牙咧嘴。“你以为朕是傻子,容你胡乱编造。”楚翊恨道,“柳锐,你与你这女儿说说,我们为何来此?”“皇上,小女色令智昏,胡言乱语,还请皇上恕罪。”柳锐冷汗直流。楚翊自然不是傻的,不然也不会再众多皇子中夺下皇帝的宝座。前后之事一联系,自然知道柳诗蔓画虎不成反类犬。现在他只希望皇上不要追究,否则柳家一门会有大动荡。柳诗蔓此刻混沌的脑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