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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店墙上的挂钟指着八点二十七,还差三分钟。八点半开始面包店开始半价出售没卖出去的商品。王艳假意在面包店挑选,磨蹭到半点,实际上她的预算就是最便宜的,被放在最底层的小块奶油草莓酱蛋糕而已。拎着蛋糕回到了寝室的王艳,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她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盒,把蛋糕周围环绕的塑料包装纸扯先来,伸舌头舔干净,草莓酱综合了奶油的甜腻感,迅速在口里炸开。王艳起身关了灯,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打了火,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焰,她跟自己说“24岁生日快乐,终于可以告别那种生活了。”然后开了灯,她甚至雀跃的在寝室里自转了两圈,动作太大,带起了一阵风,扇掉了余盈樽桌上的纸张。余盈樽桌上挂了一拍照片墙挂,有跟江月的合影,王艳从来都绕过余盈樽的桌子不去看。王艳捡起了被自己带掉的纸张,想放回原位,看清了纸张上的表格,王艳在原地愣住。她把贫困生申请表放到余盈樽桌上,抬眼就看见余盈樽跟江月的合影,恩爱的扎眼。王艳伸手去触碰照片上江月的脸,口里喃喃自语“为什么你可以一帆风顺,为什么你可以拥有了他还不够,为什么还要跟我抢这种资格,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余盈樽桌上还放着十几块钱,是大前天余盈樽帮安凝买饭,安凝当时没零钱周五补上的。王艳一手抚摸着照片上江月的脸,一手盖住了那十几块钱,最后她一把抓起了零钱。寝室外有人走过,王艳慌了,硬币从手里脱落,她慌张的蹲下捏着十块纸币抱着头,等走廊里的声音消失,才支着水泥地板,捡起来滑落的硬币,一并装进口袋。再坐回桌前的王艳,大口的往嘴里塞草莓蛋糕。蛋糕只有一小块,没有几口就被她全部吞下,除了舔塑料纸的时候,她再也没吃出蛋糕的任何味道。隔了十几年后再一次吃蛋糕的王艳,味同嚼蜡。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密切的关注了余盈樽在寝室时候的动作,余盈樽是周日晚上回寝室的,细心的把助学申请单叠了一下放在手边,但是好像并没有发现桌上少了钱的事情,实际上余盈樽跟江月一起过了愉快的周末,加上跟安凝的关系又好,早就把外卖钱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沈烟烟拿的助学申请单也叠成了四方盒,用于装瓜子壳等杂物。第35章针对。第三十五章沈烟烟玩心很重,还没到十一假期就已经看起了旅游攻略。D市理工的十一假期连着运动会,放十二天,被大家戏称秋假。08年后假期改革,五一阵亡了以后,就只有秋假还巍然不动。“安凝,樽樽!下周就秋假了!你们想不想一起出去旅游?”沈烟烟搜着旅游景点兴奋地问。安凝正在嗑瓜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便啊,我前三天要回家,我姥姥跟祖国同一天生日,后面随你安排了。我能负责啥都不干当猪吗,你找攻略安排路线就行。”“好好好,我安排,你不怕走丢就行,那樽樽呢?”沈烟烟攻略了第一个室友,转而询问余盈樽。余盈樽摇了摇头,回沈烟烟,“十一我要跟江月去成都玩,回来给你们带麻辣兔子?”“兔子这么可爱,樽樽你怎么忍心吃兔兔?”余盈樽打开校内网找到江月,把江月以前拍自己抱垂耳兔的照片调出来,招呼沈烟烟、安凝过来看。“我靠,我月哥这么不是人的吗?看日期这时候你是不是未成年?”沈烟烟惊呼道。安凝扶了一下镜框,补充道“樽樽现在也没成年吧。”余盈樽点了点头,提醒沈烟烟,“你只比我小一个月。”“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何况樽樽你还养了兔兔!”沈烟烟继续为兔子不平。余盈樽从手机里找出垂耳兔最近的照片,给沈烟烟看。“我靠,樽樽你养兔子还是养猪呢?怎么胖成这样了”一响沉稳的安凝也学沈烟烟爆了粗口,手机上的垂耳兔跟电脑上的完全不是一只吧。余盈樽摊开双手做无奈的表情,“江月养的,不是我养的。”沈烟烟伸手抓了一下余盈樽的胸,感叹道“那我月哥养你过程中,没胖别的地方,都长胸上了?”早就被颜言埋胸习惯了的余盈樽懒得反抗,任凭沈烟烟摸胸调戏。安凝望着眼前的两个逗比,问,“那你俩是不是都快生日了,那天啊。”“十二月二十三,平安夜前一天。”沈烟烟回复道,“樽樽呢?”余盈樽幽怨的抬起头,“十一月十一。”噗嗤,安凝跟沈烟烟同步笑了起来,沈烟烟扶着肚子蹲下,“我要笑岔气了,樽樽你光棍节出生的,所以老天派你来虐狗?”“咋不笑死你呢。”余盈樽嘴上说着,动作倒是诚实,服气了蹲下笑的沈烟烟,“走了,一起吃饭去了,饿了。”****王艳特地旷了一下午课,回户籍所在地的街道盖贫困生申请章。许是最近需求证明贫困生申请的人太多了,大妈有些不耐烦,望了一眼王艳的身份证,“不给盖,我们有规章制度,拿户口本跟你们街道的评审结果来。”王艳手指揪着裤脚,回,“我有高中时候申请贫困生的证明。”她双手把高中时候的申请贫困生救济金的证明给大妈递过去。大妈扫了一眼,指着王艳的身份证,语气更加恶劣,“你是不是觉得我瞎,你自己看看你这身份证,24岁,今年的高中贫困生救济证明,你改图时候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工作人员,真当我们瞎?你这样的小姑娘我见多了,一把年纪不需要救助金硬是来抢名额,走走走,没有证明不给盖。”王艳死盯着大妈,开口带着深厚的敌意,“我父母离异,一家四口个人住在六十平米的平房里,一个弟弟在读小学,一个弟弟在读高中,我复读了几年才考上大学,期间一直不停不停不停的在打工。你凭什么认定我没有资格申请救助金?凭你一句话?”王艳的声音很大,引了整个大厅的人侧目。大妈本来就心情不好,早上出门的时候跟老公吵了一架,周一上午来街道办事的又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反复说了几次怎么填表都不懂,耐心早就消磨光了。加上被王艳无端的这么一吼,当场就炸了,大妈伸手把身份证跟表格都摔在柜台上,大喊,“保安,这有人闹事。”王艳沉默,恶狠狠的瞪了大妈一眼,从柜台上拿起自己的身份证跟救助表,转身走出了街道办事处。她特立独行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