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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了一遍,有两个人答应帮他问问。可是答应的两个人,再没有回复,他再问对方就改口说帮不了。夏任青就明白了,那是季家在干预。可是尽管这样,他也不能放弃,他不能让自己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哪怕有一丝希望。———警局里。何曼曼一口咬定,是夏幼薇污蔑了她,然后再也不松口。而且否认绑架和盗窃的事情和夏燃有关。何曼曼说:“夏燃都没有见过手镯,他怎么会偷?你们不能听信夏幼薇的一面之词,你们有证据吗?”不过,很快她的情绪就崩溃了。因为那边有了新的物证,夏幼薇的手镯上除了她自己的指纹,还有夏燃的指纹。而且是四枚清晰的指纹,这也就是说,他曾经拿起过这个手镯。何曼曼说夏燃没有见过,这是在作伪证,她所有的口供都值得被怀疑。证据出来的时候,何曼曼坚决的认为是陷害,她变得歇斯底里了起来:“不可能,一定是夏幼薇做得,是她故意诬陷我们!你们联合在一起!”这句话引起所有办案人员的反感,显然在人证物证面前,已经没人相信这个女人了。夏燃大惊之下,当然也不承认。不过警局多得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询问的人见怪不怪,冷笑了声,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不需要罪犯承认。本来会以为拿不到口供,事情一直胶着,不过警局换班,在第二天早上八点,何曼曼突然改了口供。她承认所有的事情。何曼曼思索了一夜,所有的证据对她不利,她没有脱困的办法。想到了下夏幼薇的话,那个人当时蓦定自己会这么说。夏幼薇赢了,那番说辞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这件事如果她不背锅,夏燃也不能脱身。她不能让那个贱人毁了自己儿子的名誉,所有她主动坦诚了,是自己指使人绑架夏幼薇,然后偷了镯子,夏燃知情却没有参与进来。没有她的指纹,是因为她很小心的擦拭过,夏燃是无意间拿起来留下来的。孙韵看着人问:“夏幼薇还说以前你们也做过类似的,是什么?”何曼曼怔了下,嘴角浮出笑,说:“半年前,撞了夏幼薇的那辆肇事逃逸的车辆是我开的,我们当时发生了口角,我不是故意的,我主动交代是希望你们不要冤枉无辜的人。好了,我现在想要见夏幼薇一面。”几个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对视了一眼,这个案子的性质不同,受害者和嫌疑人是亲属关系。再加上又有上面的交代,所以他们只是同意把嫌疑人想要见面的诉求告诉夏幼薇。如果对方不愿意见,他们也没有办法。电话打过去,夏幼薇同意见面了。夏幼薇在两个小时后,到了到了警局。她静静的看着憔悴了不少的女人何曼曼声音有些哑的说:“如果我承认,你会撤诉吗?”夏幼薇说:“我不是想把你送进来,我要的只是一个态度,你知道的。”何曼曼看着人。“好,我承认这些事都是我做得,和我儿子无关。”她知道夏幼薇肯定还有后招,但是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儿子,她已经管不了。夏幼薇说:“你能迷途知返真是太好了,希望你能不要重蹈覆辙,那我走了伯母,你保重。”何曼曼闭上眼睛,“我不要你假惺惺。”夏幼薇走了出来,两个旁听的工作人员对视了一眼。天啦小姑娘态度也太温柔了,换成他们可做不到这样的程度,毕竟这女人太心狠了。夏幼薇直接去录了口供,半年前的车祸,还有这件事详细经过,她也相信和事件夏燃无关。她录完了就直接走了,没有和夏任青打照面。夏燃虽然在这件事有过错,但是只是伙同记者想要恶意报道,罪责不重。说清楚后,在晚上八点被保释了出来。夏任青和夏婉等了二十多个小时。夏任青看到人的第一眼,就打了人一个耳光。夏燃捂着脸说:“都是夏幼薇,我饶不了他。”夏任青说:“你给我住嘴,待会儿你和我去道歉,多说几句好话,才能让她和解撤诉,我问过了,偷拿家庭成员或者近亲属的财物,一般可不认为是犯罪,而且就算追究刑事责任的,也可以酌情从宽,这是自诉案件而非公诉案件,是可以和解的,至于绑架是未遂不是重罪,在获得当事人谅解情况下,可以从轻处理。”当然,是在获得当事人谅解的情况下。夏燃说:“我是不会道歉的,我没有做错什么,那个贱人我凭什么要去。”夏婉看着人说:“现在妈还在里面,你是不是要她判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你去道歉又不会有什么,忍忍就过去了。”夏燃冷冷的看着夏婉:“你不是害怕妈坐牢,你是怕新闻出来了影响,你事业发展吧,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道歉,忍一忍就过去了,你怎么不忍?不是你说要弄她的吗?”他本来没有那么讨厌夏幼薇,一直是夏婉说对方存在会威胁到两个人,才渐渐上心。夏婉梗了下,又说:“你不要和我胡搅蛮缠,是夏幼薇让你去道歉,她没有人让我去。”夏燃笑了起来。夏任青说:“够了你们,都给我闭嘴,夏燃你必须去道歉,不去我打断你的腿。”夏婉说:“是啊,妈会承认那场车祸,还不是因为你,是你开车撞了夏幼薇!”这件事母子三人知道,何曼曼怕夏任青责怪夏燃,就一直瞒着。夏任青一直也以为是个意外,现在才猛然惊醒,他又给了夏燃一巴掌:“你这个畜生。”他不是生气夏燃伤害了夏幼薇,而是怨恨对方让他陷入现在的境地。妻子去迫害大哥的遗孤,说出去不知道别人要怎么笑话。这件事季家也知道了,他想要靠着夏幼薇巴结上季家打算,现在也全部落空了。这些加起来自然是急怒攻心。夏燃嘴角沁出了血,笑着看着两个人:“好,你们要我去道歉,我去就是。”夏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心里很累,这件事就算是能够顺利解决,全家人也不能和好如初了。已经产生了裂痕,可是现在箭在弦上,却没有更好的方法。她很后悔,低估了夏幼薇。夏任青隔天打了一个上午电话,到了下午,夏幼薇终于接听了。夏任青说:“幼薇,你在哪里,我现在想要见你一面。”夏幼薇声音有些冷淡:“伯父你想说什么,就在电话你说吧。”夏任青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