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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倒茶拿糕点给媒婆,媒婆战战兢兢地接过茶,看着赵梁玉,只觉得哪里怪怪的,大概平生也未见过一个被退婚的新娘子还能这样兴高采烈吧。赵梁玉送媒人到大门口,斜眼瞥见有媒人也进了隔壁黎家大门,心中替黎心秋高兴起来,盘算着日子,想到翟星辰也觉得轻松了不少。第二天赵梁玉和溪见送完糕点回家,她让溪见先进去,自己一个人在大门口来回徘徊,生怕翟星辰找不到自己家。没有等来翟星辰,却等来了赵梁恩。赵梁恩看到她,不由分说,一把就握住她的手腕,一路把她拽到了祠堂。赵梁恩狠狠地关上门,一把把赵梁玉甩到了地上,赵梁玉拍拍身上的土,只觉得赵梁恩莫名其妙,起身准备开门出去,只听到身后的赵梁恩低沉地说:“赵梁玉,你真的觉得他会来找你吗?”赵梁玉只觉得哥哥今天很是奇怪,但还是点点头赵梁恩盯着眼前的灵牌,一字一句地告诉赵梁玉:“我是不会同意的。”赵梁玉急得跑到他面前,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行。“谁家都可以,翟家不行。”还没待赵梁玉说些什么,他扯住赵梁玉的衣袖,转过赵梁玉的身子,“你看着爹娘的牌位,看着他们的牌位。”赵梁玉被他抓着动弹不得,看着眼前的爹娘牌位,赵梁玉皱了皱眉,不知道哥哥在说些什么。爹娘的牌位是新的,赵梁玉刚刚死活不肯看着这两个牌位,似乎看不到就不用面对爹娘不在的事实。赵梁玉挣扎着想要出去,只听到赵梁恩说:“如果我告诉你,爹娘是因为对翟家的愧疚而死,你还会不会如此执着?”“什么?”赵梁玉大惊。屋内一片安静,偶尔能听到院中人的脚步声。过了很久,她才恍恍惚惚地打开祠堂的门走了出来,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一般,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赵梁恩刚刚和自己说的话。他说,是自己的娘亲出卖了梁贵妃,所以她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自己的娘亲早年曾是梁贵妃的侍女,跟着她一道被逐出宫,阴差阳错遇见当时的翟少爷,好不容易过上平静的日子,却最后为了梁家的一点赏银出卖了梁贵妃。赵梁玉突然想到当初曾问过翟星辰恨不恨娘亲抛下他们兄弟两回皇宫。翟星辰正在看她刚画好的牡丹花,听到这句话有些迟疑,轻轻地摸了摸宣纸上的牡丹,笑着说:“我从未恨过她,她有着许多不得已,我只是恨命运,为何让她离开了那座牢笼最后却还要回去。”说着说着,手中的牡丹花上滴上了一滴露水。赵梁玉看着他笑着流泪的模样,只是感慨命运无常。现如今想到这个场景,赵梁玉只觉得心头突然一阵痛楚。她不敢相信那个带自己和哥哥去看灯会的娘亲,那个把梁缘带回家的娘亲,那个笑语盈盈让自己吃橘子等她回来的娘亲,会是如此背信弃义之人。她想到刚刚哥哥说起师傅,连忙从后院偷偷地牵过一匹马,出城往城外的寺庙奔去。待到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寺庙的时候,师傅似是知道她要来,连茶具都摆好了。师傅静修的屋内燃了香,往日来赵梁玉都会觉得静心,可今日怎么也静不了。师傅缓缓地睁开眼,看着赵梁玉,慢慢地说:“明珠,你今日来可是好奇当年之事。”赵梁玉点点头,坐了下来。师傅只是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沉沉地说:“老衲什么都不知道,前尘往事,自从老衲踏进佛门那天就全都已经放下。”“那我娘,到底是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娘,她让我失去了在俗世最后的留恋,自此无心良夜,放下世间所有的一切。”“那那个你留恋的人,现如今在何方?”“去问问你哥哥吧,他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师傅又闭上眼睛。赵梁玉沉默半天,还是问出了口:“那个你留恋的人,是不是在翟家,或者,曾经在翟家?”师傅的神情有些惊讶,但还是缓缓地点点头,轻声说:“唯梦闲人不梦君,连梦里都不曾相见的我们,只能盼望来生再见了。”赵梁玉骑着马狂奔,脑海里全是哥哥和师傅的话。直到这一刻,她仍旧不相信自己的娘亲会是夺人所爱背信弃义之人。她扬起鞭子,想要马跑的再快一点,这样她就可以完全逃开这一切,忘记今日以来听到的一切,她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眼前只有最后一次娘给自己橘子时的场景,眼眶中湿润起来。赵梁玉只顾着让马更快,全然不曾看见对面来的马车。这条道原本就不是官道,不曾有多宽,等到赵梁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是来不及,她只好奋力地扯过马头,想要往马车的另一边使劲,却没看到此时正处于一个小山丘上,又加上刚下过雨,马蹄一滑,连人带马地翻了下去。---第36章第36章赵梁玉醒来的时候,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守在床边的溪见连忙扶她坐起来。就在此时,赵梁恩急匆匆地进来,看到赵梁玉醒了,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不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赵梁玉摸了摸自己头上,发现被好好地包扎了,无奈地挠挠头,看看赵梁恩,知道自己牵马出去肯定又要被骂了。赵梁玉对这个大难临头气氛之前的温馨再熟悉不过了,她习惯性地先岔开话题:“哥,你又要教哪家少爷拳脚啊?”“什么?”赵梁恩皱着眉头,像是什么都没听懂。“你上次不是教了城西宋家少爷功夫吗?他还说要多给你介绍些人,这么快又带了个大少爷来啊。”赵梁玉指了指赵梁恩的旁边,又摸摸自己地头,隐隐约约地还是有些痛。“你说我是谁?”白衣少年直接坐到床边,一把拉起赵梁玉的手,急切地问道。赵梁玉直接就是一脚踢了过去,来人没有准备,直接就被踢到了地上。赵梁恩连忙上前扶起他。赵梁玉瞥了一下嘴,想要下床去,却被嫂子一把拦住,她担忧地看着赵梁玉,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赵梁玉的额头,来来回回几次,回头看着赵梁恩,赵梁恩铁着脸,只是嘱托溪见好好照顾赵梁玉,示意其他人跟他出去。赵梁玉只觉得头疼,躺下就睡着了。接下去的几天,赵梁玉闲不住,虽然嫂子不让自己出门,但是没有说不让自己出屋。她每天就坐在新修的廊子下面,晃着腿兴致勃勃地指导着溪见练武。溪见每次都叫苦不迭,嚷嚷着:“我拿了这么多年绣花针,怎么拿的了这些啊?”赵梁玉完全不管她,啃着苹果,悠哉悠哉地晃着腿。那个白衣少爷最近总是来找赵梁恩,但赵梁恩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一日他又来找赵梁恩,两个人似是又没谈到一起去,赵梁恩拂袖而去,而那个白衣少年,绕到廊子下,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坐到赵梁玉旁边,溪见见此场景,悄悄地离开。赵梁玉顺手拿起身旁果盘里的一个大红苹果,递给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