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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些往事,但是身体微微颤抖,握紧了拳头,赵梁玉不由得握住他的手,不想让他再继续握着拳,翟星辰对她的举动有些惊讶,赵梁玉握着他的手,想到自己的哥哥那几年把自己放在寺庙,孤身一人出去学武,过了几年以后,他学成来接自己,从包里掏出一根发钗,不好意思地呵呵笑着。想到这些往事,赵梁玉有些泪目,揉了揉翟星辰被握得有些发红的手,说:“你什么都想考虑周到,唯独没有考虑到自己。所谓手足,是要融为一体,共同前进,而你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双足,想要挑起整个身子往前走,自然双手就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这样双手双脚怎能协调好呢?”听了她的话,翟星辰若有所思。赵梁玉刚准备松手,翟星辰反握住他的手,问道:“你之前劝我说,如果武小姐真的对阿桥情深义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多好的一件事,那我们呢?”赵梁玉突然觉得有点冷,抽出自己的手,哈着气,淡淡地说:“我从来都没有奢求些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追求的东西都是笑话,当初去亦城找那个人,是凭着我们十几年的情谊,可我还是成了笑话。十几年的情谊都是笑话,我还有什么好期待的。”翟星辰忙安慰她:“世上好男儿千千万,何必在意那一个人。”赵梁玉冷笑着说:“你何必这样说,在元州,你还不是在订了亲之后还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如果当时我答应了,又是来做二太太吗?”她还在说的时候,翟星辰一把把她拥在怀里,说道:“当时我不知你就是黎心秋,我想好了,倘若你愿意跟我走,我会退掉黎家的亲事,并且为阮小姐另选一门好亲事,不让她受委屈,也不让你受委屈。”风声呼呼,吹得赵梁玉脸凉凉的,十分清醒,但在那一瞬间,赵梁玉又觉得脸上好像暖暖的,像在梦中。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赵梁玉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气鼓鼓地跑去开门,溪见一脸惊愕地说:“夫人,你忘了大少爷说今天要带你去镜湖泛舟吗?”赵梁玉想了想,才想起来,昨晚翟星辰有说到这件事,但是在他怀中的自己有些懵,没有太听清楚。溪见赶紧把赵梁玉拽进屋,给她梳洗好了以后又打扮,赵梁玉觉得有些无趣,玩着梳妆台上的首饰。溪见一边给她梳头发一边感慨道:“夫人,你的眼睛真大真漂亮。”赵梁玉哼了一声,有些不开心,闷闷地说:“我以前在元州的时候,好多人都说我长得奇怪。”溪见像是听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惊呼:“奇怪?他们都疯了吧,夫人长得这么好看。”赵梁玉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眼睛大,鼻子也是挺,但是脸小啊,所以好多人都说我长得像关外女子。”溪见凑近看了一眼,笑着说:“是有些像,可是夫人长得是真心好看啊。”赵梁玉摆摆手,给溪见解释:“元州的女子大多数都是长得小家碧玉型的,柳眉杏目,小鼻子小嘴巴。”说到这里,她转眼看了一眼溪见,感慨道,“就你这样的。”溪见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继续梳头,看到她,赵梁玉想到了黎心秋,有些低落,看着镜中的自己,摸摸自己的脸,轻声说:“我长得像我娘,我娘就是关外女子。”虽然早起有些困,但是一看到镜湖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赵梁玉就十分开心。翟星辰本打算带着溪见和知乐同他们一同泛舟,却被赵梁玉抢先一步,赵梁玉冲他眨眨眼睛,翟星辰好似明白了什么,嘱咐知乐带着溪见四处走走玩玩。溪见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到赵梁玉点了点头,也只好跟着知乐走了。到了船上,赵梁玉玩心大起,用手划着水玩。翟星辰看着她笑,也觉得开心,但又担心她,不停地提醒她小心。赵梁玉划水有些累了,坐到了原来的位置,高兴地和翟星辰说:“我在元州的时候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湖,只看过那种山间小溪小河的,没有这么大的。”翟星辰也很开心,指着周围的山给赵梁玉介绍。赵梁玉看着周围,觉得很神奇,看这个看那个,感慨道:“这个湖可真大,感觉好像只有我们这一艘船似的。”翟星辰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正在啃果子的赵梁玉,心中觉得很轻松,开着玩笑:“那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划走吧,划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听着他开玩笑,赵梁玉啃了一口果子,似笑非笑地说:“我才不要,谁知道划着划着会碰见什么,我可胆小。”翟星辰爽朗地笑了出来,故作深沉地劝道:“这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意义吗,不知前路,风雨同舟。”不知前路,风雨同舟。赵梁玉低声重复了这八个字,看着正在划船的翟星辰,觉得有些感动,又有些无奈的感觉,不敢继续看着翟星辰,继续无心地划着水,一下又一下。---第18章第18章从镜湖回来的路上,赵梁玉觉得溪见怪怪的,眼睛有些红,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她虽然觉得疑惑,但是见着溪见不愿意说,她也就没问。不料临睡之前,溪见突然来敲自己的门,支支吾吾地像是有什么话要说。赵梁玉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溪见双手握着杯子,低头仿佛自言自语:“我见到他了。”赵梁玉觉得费解,溪见继续喃喃说道:“我见到他了,今天在山上,我看到他了,好似是带着妻子和孩子,一家子美满幸福,开心得不得了。”听到这里,赵梁玉才明白她为何如此低落,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还记挂着他吗?”让人意外的是,溪见摇了摇头,小声地说:“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难过,我们多年情谊,他不在我有难的时候帮我,我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有压力,但是他仿佛一丝一毫难过都没有,继续过自己的美满日子,我觉得有些憋屈,倘若不是他,我也不至于经历这么多,可他,却好似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样。”溪见的话仿佛一记闷锤,砸出了赵梁玉沉积于心中许久的往事,她拍了拍溪见的肩膀,不知道如何劝她。想了一会儿,拿起自己的杯子,轻声劝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倘若你不经历这些,又怎么会在这里。”听了赵梁玉的话,溪见有些触动,抬起头看着她,赵梁玉继续说道:“其实想想,被抛下也不是件坏事,最起码我们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十年的情谊如何,二十年的情谊又如何,被抛下就是被抛下,没有什么毫不承认的,他们既然选择向前走,我们又为何要站在原地。他们选择扔掉一切,向前走,我们也可以。”送走溪见以后,赵梁玉一个人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觉得有一丝疲惫。她刚刚劝溪见放下的时候,说得比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还溜,可是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