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喷水
6.喷水
梁清衡刚尝了一口,她的胃就被征服了。 同一道菜不同的人做那味道也是不一样的,学习好的人做什么都很好吗? 陆绥不是话多的人,看着梁清衡吃的开心,唇边几不可察的微扬。 “咳、咳咳——”梁清衡猝不及防的被呛了一口。 “慢点。”陆绥在她旁边,立马倒了杯温水都给她,而后轻轻拍了拍她。 梁清衡握着水杯喝了两口水才好了很多,抬眸就对上镜片后男人深褐色的瞳,里面映着一个小小的人影儿,睫毛很长,眼尾处略微下垂更加明显,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振翅。 莫名的深情。 梁清衡顺了口气,抿抿唇道:“我没事了。” 怎么自己一到他面前,就显得很蠢? 晚饭过后,陆绥自觉的收拾了碗筷,然后放洗碗机。 梁清衡家里还是梁女士亲自洗刷,偶尔自己也屈服于梁女士的威压主动帮刷,后来她自费买了个洗碗机,梁女士用不惯也不爱用,闲置了,说家里就那么两三个人,大半辈子都这样过来了。 科技改善生活,能解放双手为什么不? 梁清衡扫了一圈,陆绥这里,不仅有洗碗机,扫地机器人也是有的。 暂时没有发现她有不良习惯。 她余光扫到玄关处,愣了下。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鞋子好像……随便就放在那,现在整整齐齐的出现在鞋架上。 除了陆绥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这么一对比,梁清衡觉得自己的习惯好像不是很好。 入夜,更深露重。 陆绥又进了书房办公,梁清衡大概猜的到他除了大学教授之外,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打理。 今天晚上陆绥倒是进来的早。 梁清衡已经洗好了,被窝里热热的,整个人埋在里面,只露出眼睛鼻子在外面,看着陆绥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水流哗哗的响起。 梁清衡又不可抑制的想到昨天晚上,心跳有些快了起来。 终于,水流声停止。 梁清衡一惊,努力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闭上眼睛强制入睡。 “睡着了?”陆绥轻声问了句。 “嗯。”梁清衡下意识答了一声。 只听身后一声轻笑,似乎是很愉悦。 梁清衡有些莫名的羞恼,当即就坐起来道:“本来快睡着了,被你吵醒了!” “你不许笑!” “也不许再说!” 刚从被窝里起来,梁清衡的头发扎了毛,昏黄的灯光下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圆润的肩头泛着盈盈如玉的光泽,胸前的浑圆半露不露,柔软可弹。 她睡觉一向不喜欢穿太厚的睡衣,更喜欢丝绸亲肤质地的。 这副模样落在陆绥眼里,可爱生动鲜活又足够诱人。 “好,不说。”陆绥此刻没有戴眼镜,逆着光,温和的气质莫名退了几分,多了些凌厉和慵懒。 说完,陆绥上了床,关上灯。 梁清衡的视野一下子就漆黑起来,跟着重新躺下去。 室内的热气莫名令人有些燥热。 “清衡。” “嗯?”梁清衡疑惑。 陆绥没说话,而是揽过人,低头覆上她的唇温温柔柔的含吮,舔吻,又慢慢撬开她的齿关,温热的舌滑入,舌尖相触,试探性的勾缠,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上摩挲,炽热的呼吸交织。 梁清衡顺从的闭着眼,感官都集中起来,心跳莫名加快。 轻轻“啵——”的一声。 梁清衡微微喘着气,想要说点什么:“你……”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欲望有些被勾了起来。 只是一个吻而已! 陆绥难耐的喘了下,声音又低又压抑,他压上女人,俯身细细啄吮她嫩白的颈,轻吻伴随着灼热的呼吸一个接一个落下。 “哈……”梁清衡回应似的扬起头,抱着他的脑袋,呼吸急促起来。 陆绥的一只手顺下去拨开她的内裤,触及到了粘腻腻的一片水。 他顿了顿,喑哑着嗓音:“清衡,你好湿了。” 梁清衡闻言,耳朵都烧起来了。 她、她怎么会这样? 肩头两侧的肩带早已经滑到手臂,陆绥低头含住了她粉艳的-乳???-头-?,一只手抓着饱满的乳rou揉捏,时轻时重的险些握不住,软嫩乳rou控制不住从指缝溢出。 “哈啊……嗯啊……”梁清衡攀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乳???-头-?被舔得又胀又麻,硬的像小石头,让她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陆绥被她叫的头皮发麻,将人剥了个精光。 灼热的性器早已硬的不行,直直的翘挺起来贴在肚皮。 陆绥就着她xue口的水蹭了蹭,就将硕大的guitou抵上xue缝,缓缓的顶开那条缝隙慢慢往里入。 不过才一晚,xue口又紧致如初。 陆绥缓了下,一手揉着她的嫩乳,细细的舔吻着她的耳垂,侧颈,锁骨。 “唔啊……呃嗯……”梁清衡动情的吟哦,尝过高潮的滋味,xiaoxue深处泛着痒意,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淹没了她,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xiaoxue在无意识自发的蠕动绞紧。 “噗嗤——” “哈啊——”梁清衡被顶撞的晃动了下,霎时填满的满足感充斥着全身。 甬道被异物撑开到极致,胀得她既难受又舒服,奇异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到全身-。 “噗嗤——噗嗤——” 陆绥刚开始插的又深又重,速度很慢,梁清衡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粗长的东西正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插都掀起一片快感,似大海波浪一般层层叠叠的涌过来,水越插越多,进出的也越来越顺滑。 “哈啊……舒服……”梁清衡顺从身体的欲望,扬起修长的雪颈,抬着腰肢将????男人的rou??-棒??-含的更深一些。 “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清晰起来混着yin靡的抽插声。 陆绥耸动腰跨,速度加快了许多,每次都是插到最深,力道又重。 “啪啪啪啪——”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重重的拍打着女人的xue口。 快速的cao干很快让xue口泛起了白沫,水越流越多,甬道内的嫩rou越cao越酥软,又夹又吸。 “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好深……” “啊啊……” 梁清衡半眯着美眸,被捅到敏感点就高吟一声。 陆绥插的很凶,直直捣着她那块凸起的嫩rou。 “啊啊——不要——” “要、啊要被捅坏了……啊啊……” 水一大股一大股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流下来。 “啊啊——停、停下——” “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 梁清衡浑身酥麻,似有无数小电流在身体里乱窜,细软的腰肢忽而狠狠一抽,高高的抬起宛若拱桥。 陆绥刚抽出性器,就见一股水柱直直的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 高潮后,梁清衡失力的躺在床上,浑身泛起动人的粉色,白嫩的腿根还在控制不住的颤动着,红艳的嫩xue微张,更是还在控制不住的流水,顺着股缝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