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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安抚和清冷少爷很主动地rou

    “那,红豆就静候佳音了。”红豆大笑几声,拍拍杨长卿的屁股,吹了声口哨便扬长而去,这种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的态度已然激怒了春兰,她从屋檐一跃而下,几步就追上红豆。

    “姑姑。”

    春兰的毒手被自家少爷截停,哪知那虹霓娇柔地长挹到地,不知死活地又冲她做了个猪鼻子鬼脸,倒是清秀的巴掌小脸,可究竟哪里值得少爷这么纵容他了。

    他喜欢的,是这样山鬼似的别致异族情调吗?春兰凝望的目光,轻柔又冰冷。

    青年轻提衣摆,由庭院踏入回廊,他的步态自幼就极美,尤其是如现在这般冷寂逶迤缓步的时候,那个叫红豆的虹霓走起来一颠一颠的,脚跟都不曾沾地,饰物乱响,幼小结实的双乳在宽松绢衣下逸出动荡的曲线,和少爷相比,简直就是某种未开灵智的小动物。

    走路是要学的,要走好很不容易。春兰恍惚看见杨长卿服冕登台了,应典籍要求以君子之姿翩翩走动,锦袖分披,如彩凤之翔云,繁茂奢侈的褒衣博带更能衬出那得心应手的轻盈优雅。

    摇摇头,再看他只一身白绸睡衣,外披鹤氅而已。

    有道是岭南溽热,换洗衣物尤其不易干,这趟出门着急忙慌,更是没有余想带衣服了,搞得现在少爷可换的只有浮光锦劈针秀罩衫一套,霞影蹙金秀纱衣一套。

    虽然不妨碍少爷越素越美,但春兰依旧陷入了淡淡的难过。

    花朵盛开,最陶醉的是园丁,当然她不是一个好园丁。

    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尸位素餐,年纪大了反而连少爷的衣食住行都安排不好了。穿什么,少爷从来有权利选择,而自己应该做的,就是给少爷许多许多选择。

    秋夜愁人,春兰不知第几次郁郁寡欢起来。

    杨长卿轻拍春兰后背权当抚慰,微微笑起来:“繁儿还没有见过姑姑这样生气的样子,果然这少年很有意思。”

    我也没见过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的样子。话到嘴边春兰又咽回去:“少爷,君子畏德而不畏威,小人畏威而不畏德。”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待周遭人物就平平淡淡的,虽然游离,但行为举止自有一套灰色的逻辑,从来自洽,慎独,温和有礼,进退有度,有情还似无情,这样的少爷,反而让许多倾慕者心痒难耐。

    为什么要对一个粗野的山人那么好呢。

    杨长卿不置可否,久久凝视着庭院台阶缝隙处挣扎凌香的夜来香,若有所思,月光清冽得像一碗断头酒,他略略回首道:“要下雨了,回房吧。”

    半夜雨果然倾盆下了起来,泼得屋子如纸叠一般,冷而透。

    琴声却,断断续续。

    雨是在山石间跳着的,一切都硬而有锋芒,青烟在恐惧静止,绿树在疯狂摇晃,连仓惶雨声仿佛都是任由那诡异琴音催动的。

    “阎王三更响?”

    春兰在杨长卿房前踯躅片刻,伤疤包裹的骨节叩了叩门。

    “少爷,奴婢进来了。”

    他按住琴弦,仰头闭眼轻轻嗅着,雨声正酣,水汽掺杂了一种浓重呛口的味道。

    “姑姑,你生气了。”

    那是他最熟悉的墨香,苦苦的,小时候,一直很好奇姑姑的雍素呢。

    每天二十页的书法作业,墨迹未干的宣纸压在他身上,那气味睡梦中也挥之不去。

    “是因为那个少年生气?”

    “为少爷不好好睡觉生气,”春兰弯腰一下把他从古琴前横抱起来,转身在床榻坐下,问,“少爷,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果影响到睡眠,就算你百般不情愿,也应该和奴婢说。”

    虹霓稳稳坐在她的腿上,清眸一转,淡定视她。

    他感到女人的中指拉开了他脖颈后的衣领,略带薄茧的掌心按住那鼓涨着发热跳动的腺体。

    身子陡然一酥,斜靠在春兰怀里敏感地颤抖起来,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快快贴紧他的白驹,xue里yin津流溢,他浑然不觉,只是忍不住蜷缩着肩膀抱着姑姑,想把自己变得好小好小,小得能完完全全塞进她的胸膛,小得能被轻易把玩掌握。

    自家少爷逐渐瘫软,白驹有些自嘲地勾唇,将他的黑发尽数拨到右肩,用嘴唇一寸寸亲吻着那低垂的粉颈,舌尖在浮肿的甜蜜嫩rou上来回舔舐吮吸。

    耳畔少爷急促颤索的呼吸让她下体硬得难受,她只能像个粗鲁的食客故意发出咂啧声,试图掩盖那气音。

    “哼嗯……姑姑……好痒……”

    谁知杨长卿一下受不住似的娇喘出来,迷离着一双凤眼,红唇开合:“好痛苦。”

    虹霓红肿的腺体比晶莹透核的荔枝rou还要肥美,春兰的尖锐的虎牙在周围磨了磨,轻轻刺破已然朱红的外皮,将雍素灌注其中。

    许久,怀里的人不动不动,眉目舒展,表情自然,像是终于得了好眠,春兰一边轻轻怕打他的肩胛,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放在床上,长长的鬓发拖枕,水中洛神也不过如此了。

    给他盖上被子,春兰蹲在床头,思考少爷刚刚的话。

    标记红豆?

    得了吧,她只是偶然干过他一次,而且她已经给钱了,难道以后少爷见了勾栏里的什么竹公子兰公子,都要替他们赎身?分化成虹霓,心啊肠啊就都软了不成?

    可少爷已经被她推着走上了一条遍布荆棘的路,必然要风雨兼程,坚不可摧。

    不必猜想败露的后果,前人早有诗证: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凤皇在椒寝,枉用种梧桐。

    春兰在给贵妃杨袖敬献香粉时曾于深宫远远得见天子仪容,那是一个蓄须的微胖的中年东隅,庞大如山的躯体气息平淡超然,一双沉重的手,掌握着三千佳丽情欲的权杖。

    少爷会在帝王的臂弯发情,热情地融化他的高贵与冰清玉洁,不过她也不会痛苦啦,因为在此之前她肯定死翘翘了,哈哈。

    这笑话让春兰嘴角微微垂下。

    作为临川氏的四季,死从来不是大事,她踏出山门的那刻起就习惯了以算术的角度眺望死亡,对于自己延长的寿命,她很满意,活一天赚一天,多活了二十年,她已经赚到了足足惊人的七千三百天。

    从思绪中抽离,她撞见一双高深莫测的星目,根根分明的长睫扦插在眼睑上。

    眼睛的主人伸手摸她的脸,说:“姑姑有什么心事,也该说给繁儿听听。”

    “红豆的事。”

    “是不是觉得你刚刚对他太凶了?”他了然地起身,淡淡靠在床头,“原来姑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这么像孩子,小问题,明早我来道歉。”

    春兰眼睛一眯:“我不喜欢他。”

    虹霓扭头,眸中闪着惊诧,有些责怪与不齿似的:“不喜欢他昨晚又为何离开客栈与他苟且,至于yin人妻子,妻子yin人,祸因恶积,福缘善庆,姑姑,这是你教我的。”

    “人非尧舜圣贤,鲜有不为房中事耽,你从小活在白驹东隅里,更应心知肚明,我们世代皆是如此,”春兰心里很是羞恼,却也只能慌张安抚道,“少爷非要谈论什么爱不爱的,不是为了个公道,奴婢会负责的,一定负责。”

    杨氏大公子盯着他的管家,突然宽和一笑,主动探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姑姑生气了吗?”

    他勾住春兰的脖子,口吐丁香,慢慢地将两人的舌头融在一块,晶亮涎液自嘴角流出。

    春兰擒住一双皓腕如玉,质问:“你是哪个少爷?”

    “哪一个不都是繁儿吗?”他呼吸间散发着甘甜的雍素,衫垂带褪,露出半个洁净肩头,“难道姑姑只爱弄那个疯的?”

    “姑姑不愧是常在三街四巷养小倌的,怎么捅,我竟都觉得舒服……嗯……”

    说话间他两条腿弯被高高提起,有如青瓷白蜡的笔直小腿翘在两边,门户大张,下体湿哒哒的春光在那人眼里一览无余了。

    春兰两根手指插到少爷紧致的蜜xue里搅动片刻又抽出来,他被挑得清冷眉目绯红,xuerou受了欺负,张合着一股股流津,如玉蛙吐涎,她的掌心都被染上水色,从指缝处舔了舔,自言自语:“究竟什么时候流的这么多sao水。”

    她随意半解衣裳,掏出yinjing抵在他洞口研磨。

    足有六寸的roubang又红又紫,杨长卿第一次看清,微微呆住,但下体含住guitou后,被捣送几下,竟然顺畅地吃下半截柱身。

    细腻楚腰被女人盈盈一掬,整根狠插进去,来回cao干起来,单薄的小腹顿时显出形状来。

    杨长卿两手攀搁在枕上,仰着银条似的细颈隐忍喘息:“好大……为什么会这么大?比我的大这么多……”

    这生涩直白的傻话不似叫床胜似叫床,撩得春兰几乎泄火,她伏身握住自家少爷的yinjing上下撸动,浅抽深送,把roudongcao得啪啪作响,带出白白沫子。

    她在那殷红耳畔轻声细语:“以后会越来越小的,少爷大概是分化晚的缘故。奴婢听闻有些权贵豢养的虹霓以玉茎为美,小巧不过少年半掌,可以时常含在嘴里……吃奶。”

    奶,那是喂养孩子的东西,怎么会从脏处产出?是说jingye吧。杨长卿小腹酸胀,被cao得欲仙欲死,思绪朦朦胧胧。

    他一定流了很多很多姑姑说的sao水,为了不沾湿被褥,所以他能感到春兰分着心用她深衣衣摆在自己两股间不住搽拭。

    又在给姑姑添麻烦了,又要惹姑姑生气了,不行,这样不行,他咬着唇夹紧xiaoxue,可不知为何,汁水却越擦越泛滥,从交合处汩汩淌出,失禁了似的。

    春兰的几下剧烈抽插间,杨长卿哭喘着彻底喷湿透了单薄的衣料。

    “呵……姑姑也喜欢吃么?”

    吃?什么奶啊蜜啊,全是道听途说,她之前又没真见过虹霓,床伴多是琯朗,少爷是她的第一个虹霓。她就是杨氏大房一条狗,既要冲恶人叫又要陪主人笑,忙里忙外,对那些床笫情调哪有什么所谓的。

    正思索着如何回答,身下的人突然痛苦地闷哼一声,像个蚌壳猛的缩腿,她简直要被那狭窄甬道抽搐要了性命,气喘吁吁地忙吻着他额头:“疼了吗?奴婢轻一点,奴婢轻一下。”

    “还可以再深……繁儿想给姑姑生宝宝……”他声线发颤,下目线睨着自己的白驹,鼻尖和脸颊都像冻伤了,眼眸湿漉漉的粘人。

    此情此景,没有白驹受得了。

    春兰心抽抽地疼,明白一切只是虹霓生育本能支控下的搔首弄姿,阳具却狰狞得充血了。

    作为仆从,她俯身,依旧爱怜照顾着自己十几年锦衣玉食养出来的rou体,缠住青年的舌尖,不论是呻吟还是呜咽,通通吃下。

    少爷,我比任何人都喜欢你,我一无所有的人生,因为你的存在而鲜花盛开。

    几任花魁双腿间纵横捭阖,竟然也有了yinjing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的时候,把所有jingye全尿给某人不活了的想法。

    痴迷于少爷矜持的表情,被内射进宫口只是微微蹙眉。

    高潮时眼睑红红的,倔强地,颤抖着湿润的睫毛,泪水始终不落。

    春兰埋在他后颈贪婪地汲取着极有饱腹感的果味雍素,今夜这个动人的虹霓身心都属于她,白驹劣性的掌控欲如潮水向她阵阵袭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少爷,你刚刚说想生……我的孩子,是真的吗?”

    杨长卿失神地瞳光重新聚集,等她说话,昏昏欲睡的样子像只翻肚皮的猫儿。

    我家少爷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漂亮啊,春兰的手放在他脸颊旁颤了颤,只是微笑。

    “可是,奴婢不想留下自己的血脉,少爷,还是由奴婢来给您推拿清洗一下吧。”

    哪有琯朗会生宝宝的,少爷真是,有时候总是笨笨的,一定一定要保护好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