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入酒店房间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就狂跳不止。说起来,这是我和男友,不,老公的新婚夜。作为两个财富独立的、标准的现代人,我们决定旅行结婚,省去办婚礼那一套繁文缛节。有意思的是,他是一名坚定的婚前性行为反对者;甚至,连舌吻都不行。理由是他想要把第一次留给此生的挚爱。而我,自青春期起就欲望无比旺盛,成年以后,更是由于发现自己似乎有种浑然天成的诱惑力,身边从未缺过男人——有时是女人。当我爱上他时,由于他的娴熟得体,我竟以为他与我一样是一名老手。当他说出自己所固有的保守后,我对他的征服欲和爱意达到了顶峰。他对世俗的道德约束毫无兴趣,因而认可我曾经的行为是出于我的自由而不必苛责。

    当然,他并非禁欲的苦行僧;而我也不可能放弃我固有的享乐。在既定的规则之下,我们竟然凭借惊人的默契和探索精神得到了我们特有的zuoai方式:让他成为我欲望的主宰者。通俗来说,就是dom和sub的关系。只有得到他的允许我才可以让自己满足或是向他撒娇让他用各种方式帮帮我;我会在rou体上服务他,但很少的情况下,我才会如得到奖赏一般得到他的jingye。他恐怖的自制力和对我天然的支配力让我惊讶,同时,随着情况的发展,我已很难想象其他人会给我相同的快乐。甚至,仅仅是想到他,也足以让我的小腹涌起一阵痒意,身体变得燥热。

    在一次“zuoai”时,情动之际我喊了他“主人”。他的双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一只手抚摸着我的下颌,然后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惊叫出声,双眼向上看去,观察他的表情。只是一瞬,他的手便松开,我并没有产生任何窒息的感觉。朦胧之间,我想:即使他要掐死我,我也会快乐地死去。然而,由于被全面压制的羞耻感和被服务的快感,我的身体出现了更为强烈的反应。他有些得意地拍拍我的脸,然后对我的rufang大力揉捏。有些痛,但,更多的是爽。他的体温和力量通过我的rufang传递到了我的全身。我不由地仰起头,含混不清地叫着:“主人,主人……”他凑近我的耳朵,富有侵略性的气声响起:“我的小狗狗,想要主人做什么呢?”耳后的酥麻感又让我喘息不止。我脸上发烫,勉强平复呼吸后说:“想要主人……用手指,狠狠抽插我的……我的,xiaoxue……”他微笑起来,轻吻着我的脸颊和脖子,短短的胡茬对敏感的皮肤有着异样的刺激感。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连同他的呼吸都像在与我不断交融。

    他用两根手指插了进来。下体不断涌出爱液,湿乎乎的、黏黏的。他熟练地动作着,时而用手掌拍打我的阴户发出响亮而yin靡的啪啪声;时而抽动手指,刺激敏感充血的yindao口和G点。我把手轻轻搭在他揉捏我rufang的手上,闭目享受着。偶尔,我会睁眼偷看他的表情:认真的、投入的、观察的、得意的。与我对视上,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我立即害羞地闭上眼。接下来便是更加猛烈的抽插,“嗯?我的小狗狗在偷看主人呢~”我松开咬住的下唇,喉间溢出娇弱的呻吟,喘息声越来越急。“要不行了,主人……不要停,嗯……”他俯下身,小猫鼻子似的湿湿凉凉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然后与我亲昵地磨蹭着鼻尖。

    “我是谁?”突然,他用那早已为我所熟悉而总会产生剧烈反应的那种侵略性的声音问道。我颤声回道:“是,是我的……主人……”他继续吻着我:“真乖。你是我的什么?”我感受着rou体与精神的双重冲击,几乎难以吐出完整的句子:“我是,是,主人的……小母狗……啊!”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下体也在与我说的每一个词相呼应,有节律地收缩着。在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中,我失控地夹紧了他的手指,他在几乎无法抽出手指的情况下用整个手臂的力量来满足我。我的双眼渐渐失焦,索性直接闭上双眼,大口急促地喘息着。随着几声短促而带着羞赧的尖叫,我被主人指交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