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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丝胸衣

    

蕾丝胸衣



    忙完拍摄的事情已经是一周之后,除了第一天,其它时候经过协商白悠都要等晚自习结束后匆忙赶去拍摄,陀螺也没经不住这么连轴转。

    最后一天结束工作,她身体的最后一根线也崩断了。她感冒了,异常难受,喉咙咽口水都像是刀割。

    林娅摸摸她的额头,惊呼出声:“宝贝,你这是发烧了,你自己没感觉吗,额头这么烫。”

    发烧?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一两天了,整个人晕乎乎的,要不是林娅说,她还以为单纯是缺少睡眠。

    “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白悠习惯了,生病了就交给自己身体的免疫机制,睡一觉也好的八九不离十了。

    “你吃药没?”林娅了解白悠,担心道。

    不出所料,白悠摇摇头,“我待会了去医务室拿点。”

    “对了。”白悠想到了什么,脸上漾起淡笑。

    “娅娅。”她喊林娅靠近些,咬耳讲了些话。

    白悠趁午休去了趟医务室。

    她敲敲门,等待了一会依旧没有动静。医务老师不在,她只能自己去药窗前拿药。

    当她在犹豫拿哪一盒药的时候,空荡的楼道间脚步声愈发清晰。

    ——几分钟前,沈予珩还在食堂吃饭。

    他习惯趁人少的时候去,因为安静。

    林娅像是算好时间,在他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筷子起身的瞬间出现在他面前,神情焦急。

    “沈予珩!等一下等一下!”

    林娅把餐盘放下,手里的两张退烧贴飞快放在沈予珩手里。“拜托你把这个带给白悠,她现在一个人在医务室里,刚遇见蒋老师,他找我有急事,我没法去送给她了,拜托拜托!”

    林娅一脸诚恳地讲完,然后拔腿就跑。

    沈予珩:“你自己......给她......”

    话没说几个字,刚在这的人早就不见踪影。

    沈予珩一时无语,神色淡然。

    他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走进去,越过第一张靠门的白帘,白悠比他先一步拉开最后一道帘子,也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迎面少女馨香扑了满怀,她看上去迷迷糊糊,小脸因发烧变的绯红,此时的她褪去一身硬壳,只留柔软。

    她抱住了他,一再收紧手臂,像是生怕他像一阵雾气般散开。细软发丝被微风吹起,像是小爪子轻挠他的下巴。

    他没有躲避,喉咙紧跟着下沉。

    从小严明的家教,家庭氛围影响,无不灌输他做一个正派的谦谦君子,温和待人,克己复礼。就连他的父母平日也是相敬如宾,至少从未在他面前有过任何亲昵举动。

    从小到大,他连女孩的手都未曾牵过。

    怀里的柔软开始侵蚀他大脑的理智,他以前不知道,原来女孩的身体和男孩的有这么的不同。拥着他的身体堪比棉花,细腰,胸乳,紧贴着他,好软好软。

    他能感受到她的每一道曲线,坚硬和柔软碰撞,如同一滴热油溅进热水里,炸得人心也沸腾起来。

    “嗯?”她在他怀里拱了拱,好似没反应过来抱错了人。

    怀里的少女更加得寸进尺,满手娇嫩在他的背上顺着背脊骨一路向下,这举动无疑在男人身上点火。她的双手最后落在他的劲腰上,沈予珩呼吸逐渐变得深重,喉头滚动,觉得口干舌燥。

    本能轻易将她拉开,沈予珩却僵在原地,感受到全身的神经发麻,心跳加速。

    白悠带着哭腔,眼神迷离:“娅娅,我好热,好难受,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说完开始笨拙地扯衣领最上方的扣子。

    第四颗扣子解开的时候,少女上半身雪白酮体暴露在空气中。胸型浑圆挺拔,正在发育期的少女胸脯是最完美的,青涩不失性感,包裹在她白色细带蕾丝边的内衣里,引人遐想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

    沈予珩看到骤然清醒了几分,他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想制止却稍显无措,大大小小的比赛都从未令他如此失色。

    “看清我是谁!”他说出了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脱衣的是她,面色窘迫的却是他。

    他不管白悠喊热,手脚朝他乱扑乱打,将医务室床上的被子往她裸露的肌肤上盖。

    床上的人认出了他,也不害臊,反而娇滴滴眨着大眼喊他:“沈同学。”还咯咯笑了两声。

    “别动!”他压低嗓音嗬了声。

    可能是他的表情从未这般严肃过,白悠也不扑腾了,安静了几秒钟。结果,沈予珩看见小姑娘两手把脸一捂,眼泪从指缝里向外流。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你太凶了!”

    沈予珩现在进退不得,扶额不知该怎么收拾这幅局面。

    白悠趁机掀开被子,仿佛刚才的眼泪都是怀柔之策,沈予珩还没反应,又被钻了个满怀,怀里的小狐狸露出得逞的笑容,梨涡更深了。

    再怎么迟钝,沈予珩也明白了她的戏码。但出乎意料,他不讨厌,一次次的,只觉得这女孩鬼精鬼精的,甚至还有点,可爱?

    想到这个词,他自己吓了一跳,这些想法,太不像他了。

    相比同龄青春期性欲旺盛的男生,沈予珩禁欲很多,他有极少时间会主动撸,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他都会平复让那玩意儿自己下去。

    他没料到,从刚才白悠抱住他的时候开始,裤裆顶起的一块就再也没下去,到现在看去依旧显眼。

    接着白悠做了个让他想死的事情。

    她用大腿隔着沈予珩裤子蹭了蹭他的roubang,他的roubang就跳动两下,接着俯身低下头,一脸天真的语气:“它不乖哦,刚刚一直抵着人家的肚子,好难受。”

    她的嘴和他的roubang就一裤之隔,讲话时呼出的热气穿透裤子吹在里面,引得他尾椎发麻。

    从沈予珩的视角看去,就像她在给他口,偏偏身下的人不知这个举动有多欠cao,还一个劲地朝他看,眼神无辜。

    沈予珩顾不上解释,把退烧贴往她手里一塞,大手一挥将白帘拉开,夺门而出。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落荒而逃的自己有多狼狈,平日被熨得一丝不苟的衬衫多了几道褶皱,他一边往教室走,一边略微慌乱地将它抚平,遮住还未平下的裤子。

    当时的教室闹成一团,只有林娅看见沈予珩脚步匆匆回到座位。

    “白悠拿到了吗?”林娅向沈予珩确认。

    只是听到白悠两个字,他又想到刚才自己出格不堪的一幕幕,感觉到自己脸上一阵发烫,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的样子坐在原地。

    他点点头,接着像是表明不要再打扰他,拿出本书开始看。

    事实是,他头一回无法专注,一个字也读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