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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心死,人也是会恢复的,等到恢复,她还是一个在南宋的现代人,我可担不起这个风险。”青山不置可否,两人跟着叶斯路过一个小院,进了一个里屋,对门就是一个屏风,里面点着炉子,暖香怡人,很是舒适。隔着屏风,就听到雨歇的笑声:“啊,我小师妹来了,诸位劳烦回避一下。”鹤唳一顿,绕过屏风,正和出来的两人对上脸,丁清华和庄乔。庄乔对她视而不见,只是和青山点头示意了一下,径自出去了。倒是丁清华似笑非笑:“鹤唳姑娘可是壮志得酬啊?”“讽刺我啊?”鹤唳不痛不痒,“没事,如果我俩真的立场对立,你越生气我就应该越开心,所以为了不让仇者快亲者痛,你接下来该对我说什么,自己掂量啦。”这么不要脸的回答丁清华也是第一次碰到,但鹤唳有一句说得对,事已至此,他再怎么也无济于事,干脆摇摇头,轻声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鹤唳姑娘,你既行可恨之事,望你不是可怜之人。”鹤唳耸耸肩:“我知道我可怜,我现在还靠吃药保持理智呢。”丁清华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看鹤唳,冷着脸出去了,还拉上了叶斯。叶斯刚进屋,身上寒气还没散,冷不丁被拉着往外,有些不情愿,他瞪着鹤唳,仿佛有千言万语。鹤唳回他一句话:“放心,很痛快的。”叶斯:“……”门关上,气流一断,房内猛地闷热了。雨歇一脸病容,消瘦如骨,却依然衣衫繁复华丽,妆容精,脸上带着笑,像带了个面具,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其他人都死了?”鹤唳在她对面坐下,老实道:“除了你,还有个惊蛰。”“哦,他呀。”雨歇笑了笑,“挺棘手吧?”“不知道,要看看情况。”“你大概不关注天梯,去年他综合实力刚刚排进第一,”雨歇说着,看了看她,“不过这些对你来说都是浮云对吧,你最擅长的,不就是下克上吗。”鹤唳耸耸肩:“我好奇,你们为什么都要穿越?没马桶,没抢,没卫生巾,连电都没有,好玩吗?”“不好玩。”雨歇给他们一人一杯茶,“我只是提议了一下,谁知他们都有兴趣。”“你如果跟我提,我就不一定有兴趣了啊。”“那如果我问你,到一个没有风声的地方去,你去不去?”鹤唳愣了愣,深沉的思考起来:“啊,如果……嗯,一激动……可能……”“打比方吧,就说惊蛰,他排上第一名,靠的是杀了自己的搭档。没错,只是任务而已,但你不会烦吗?昨天晚上跟你一起吃大排档,今天你提着他的头去领钱了,而且……还是门里给的任务。”“不可拒绝。”鹤唳轻喃。“不可拒绝。”“还有莺歌燕舞,你一直以为她俩很自在吧,但她俩相爱,你知道吗?你可以说在未来根本没什么,可能在古代才会吃苦头,但是偏偏在那儿,她俩在床上的照片被仇家拍了,散布在圈子里,没有雇主敢雇佣她们,因为她们特征太明显,整容都没用……门里没人愿意帮她们,也没这个义务。而在古代,反而对她们没有那么多限制。”“……啊,我好像看到过她们的船照,在工作平台上。”“还要听吗?”“呃……总不会个个都有避世的理由吧,那简直不是墨门了,是懦门,懦夫门派了。”“当然不是。”雨歇拨弄着茶叶,“虽然不是个个有避世之心,但厌世,是肯定有的。”“……”看到鹤唳懵逼的表情,雨歇笑了:“你知道墨门十年淘汰了多少人吗,你知道淘汰的人都去了哪吗,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讨厌你吗?”“……总不会因为淘汰的人都是我害的吧。”“因为小雨,是你杀的唯一一个同门。”“哈?”“感谢雁鸣和风声吧,你在墨门唯一一个温室中长大,恨他们吧,因为你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自小在墨门训练,出了门才知道外面是法治社会,而我们的双手却早就个个沾满血液,是社会中最黑暗的一群,洗都洗不清,就算你刚出来不知道,后来你也该懂了吧。”“……我之前就懂啊。”“恩?”“你以为我小时候的事,我不记得吗?”鹤唳轻描淡写,“就算不记得,网络时代了,报纸,视频,动辄十大惨案六大悲剧人间惨剧建国五十年秘闻的轮播我家的事我的照片,我说什么了吗?我可不想避世,被当成精神病我也要活给别人看,然后让那些在电脑前把别人家悲剧当故事看的人知道,故事的主角又漂亮又聪明还很能干,比他们活得好得多!“雨歇一脸怔愣,突然咳嗽了两声。“我懂了,你们就是恨,恨墨门污染了你们,在有选择能力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选项,但是又没法和老头子那一代抗衡,对吧?”“……”“你们不带我玩,也是觉得我打小被风声保护大,和你们不是一路人,对吧?”“……”“你提出穿越这个建议后,他们也不是马上就答应的吧?”“这倒没错,我只是把选项放在他们面前而已。”雨歇坦然承认,“几乎所有人在找我入伙的时候几乎都是因为受了这样那样的刺激,就算冲动吧,我可没逼迫他们。”“哎,还好你们没带我玩。”鹤唳惊魂未定似的拍拍胸脯,“要不然我真的难保突然想不通找你穿越了。”雨歇看了一眼旁边的青山,笑了笑:“只是没想到,我们这一个决定,让你手里的同门,这么快就赶上平均水平了。”“所以我想,惊蛰应该会懂我。”“风声被你打了麻醉吧?”“……”问题太突然,鹤唳没反应过来。“没关系了,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我现在还等着,只是想和你聊聊天。”雨歇又咳嗽了几声,“我单方面和你斗争了快二十年了,你感觉到了吗?”“……哈?”“我什么都比你强,甚至当上了门主,绑住了风声,可我总觉得我输了,毫无翻盘的机会。”她一口灌下茶水,轻笑,“有时候想想真是很绝望呢。”“你……现在还觉得你输了吗?”鹤唳看着她手里的茶杯。“我不觉得,只是可惜没听到他亲口说,总觉得赢得很不踏实、”“捡到了别人不要的东西还当自己赢了,你也是厉害。”鹤唳拍拍手,冷不丁的指着她的茶杯,“你,不需要这样吧。”“有必要的。”雨歇郑重道,“十年里没有风声抱着,我都睡不着觉。更何况这儿的冬天那么冷,还没有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