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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忆,“我跟我同事,都有女朋友的!就商量个换班的时间都能让人拍成照片传群里,还说什么好配好攻好受……有意思吗?!我女票就是我学员啊!也在群里啊!谁愿意自己男朋友是……那啥啊!”“受?”鹤唳自动填空了,“你一定是被说成受了吧!”“不是。”“你这体格儿做受,你同事该长得多霸道啊!他有没有分手啊,让我见见呗?”“不是!”“那你是攻啊?”“不是!”季思奇刚否认就觉得不对,可已经来不及了,鹤唳果然奋起直追。“那就是受咯,肯定是其中一个啊,总不能是接线板吧。”季思奇咽下一口恶气:“说正事!”鹤唳意犹未尽的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真的不会再配合下去,很是失望的撇撇嘴,耸肩:“好吧,记得我以前跟你八卦的吗,长空喜欢雨歇,而雨歇喜欢风声,那么,和雨歇前后脚的潇潇呢?潇潇雨歇啊,差不多一起长大的呢!”“就我对你们这儿起名规律的认识,如果你非要问我潇潇,那我也想问你,雁鸣长空的雁鸣呢,风声鹤唳的鹤唳呢,你们也是相关人员。”季思奇说那么一段的意思无非就是,人家三角恋就三角恋,跟潇潇有什么关系。“你果然脑子有问题。”“啊?”鹤唳翻了个白眼:“季思奇,你以为他们来这儿的组队是像我们这样根据需求来的吗?他们可都是单程旅行,根本没考虑回去,所以说,换句话讲,他们是来这里共度一生的。”最后一句讲完,季思奇认真一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个,好像,还真……可秦国那两位……”“立春和谷雨啊?他俩感情挺好的……在立春还是男人的时候。”鹤唳耸耸肩,“变成女人后大概感情更好了吧。”“停!回到主题,你的意思是,哦不,所以你得出了,潇潇喜欢长空这个结论?”“长空这种……怎么说呢,阳春白雪对吧,装逼男,除非脑子有病或者是真爱,谁愿意跟他混一辈子啊!”季思奇第一个反应是:“所以他如果有搭档,不是潇潇就是你了。”“……”鹤唳第一次被正面肛到,睁大眼瞪他:“你想死吗?”“不想。”季思奇觉得无论如何这样说一个女士都不礼貌,立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想死吗?!”鹤唳提高声音。“我道歉了,还能怎么样。”“我是精神有病!不是脑子有病!你分清楚!”鹤唳大喝。“……真的万分对不住。”季思奇非常诚恳。“哼!”鹤唳不想和他说话了,突然言简意赅,“来截杀我的应该是潇潇不是长空,所以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来对付他的幺蛾子,找个人跟我送信就可以了。”“潇潇伤好了?你发现他的行踪了?”“我给他造成的伤不可能养到现在,除非他突然破伤风死了……咦,破伤风……”鹤唳沉吟了一下,诡异的笑了笑,又道,“他之所以不出现,肯定是已经收到了长空的信在外围蛰伏,所以,你可以做好两个准备。”“什么?”“我回来,潇潇死;我回不来,你1v2。”“……”鹤唳拍拍石化的季思奇:“好好锻炼吧,话说我一直很后悔没有教凡凡小宝贝儿一招半式的,毕竟他长大后是正儿八经要面对各种刺客的,不过后来我发现他已经自学成才了,比如秦王绕柱走位什么的,你也可以考虑考虑,真遇到攻击了,不要挺胸上去,使点儿阴招吧,我们当刺客的,最怕对面比我们还猥琐了。”“……”当晚,张良那儿就把信过目完了,信使把信带了回来,还带回两个吕氏门客,据说手上也是有点本事的,一个叫仲言,一个叫方济,都是其貌不扬的青年,自我介绍后就不再说话,手里各提了一个小包裹。审食其原本也预备了随行,但最终还是被鹤唳拒绝了,她的理由是人不能多,目标太大。而审食其的考虑却是,他一直在扮猪,不能在没吃到老虎的时候就暴露。信一备好,立刻出发,鹤唳问了一下两个绿色门客的特长,原来仲言也是个武者,原本是吕泽手下的得力小将,而方济却是个医官,会点战场上的急救。“嗯,都挺实用的。”鹤唳摸着下巴点头,最终把信交给了瘦弱的方济,“你来保管。”别说送行的人了,连方济自己都不相信:“为何?鹤内侍,我并不擅武啊。”鹤唳却不理他,转头对同样疑惑却没说话的仲言道:“听着,一旦遇袭,我俩的任务是拖住敌人,让他先走。”仲言点头。“服从是好事,但我们得把丑话说在前头,”鹤唳微笑道,“根据我的经验,这样的任务,如果真的有人来劫,基本不可能有用到他的机会,所以如果我们打不过,那只要努力迟点死就行,他有自救知识,有战场存活经验,是最有可能活着送到信的人。”仲言没有点头,他的神情有些发愣,和周围的人一样。鹤唳在他眼前摆摆手:“怎么了?没明白吗?那我简单点说就行,遇事,别指望他,对面不会留活口的,所以我们的目标是……留个活口,ok,懂?”“哦,克,诶?”“哦,就是说,明白没?”仲言郑重的点点头,走到了一边。鹤唳回头看表情还有点呆的方济。“听着,管自己跑,好不好?”“不……”方济的世界观在颠覆,“我是,医官,怎可。”“屁个医官,你是吕泽的门客,他让你来干嘛?”“送,信?”“对啊!干你是医官什么事,好了,走吧!”鹤唳潇洒转身,踩着月光就走出去。“鹤唳!”季思奇追上来,欲言又止,“你一定要当心,实在不行……就直接回去。”鹤唳愣了一下,忽然双手捧心,凑上来冲着他的脸啾了一下:“哎呀呀呀!好暖好暖!然而不可能呢,不完成怎么好意思回去,我还想等祖国母亲分我个小岛做地主呢!”季思奇无言,看着鹤唳带着两个人走远,等到隐入了黑暗,才黯然转身,发现审食其和刘盈在后面不远处站着。“太子。”季思奇有些怏怏的行了个礼。据说已经回府就寝的刘盈不知在这儿站了多久,他靠近了两步,却停了下来,脸隐在黑暗中:“她,鹤内侍走了?”“是。”“为何是她?”季思奇想了想,低头答道:“只能是她。”无论是现在,还是两千年后。能清理墨门的刺客,只剩下她,就只能是她。“季内侍。”审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