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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唳优哉游哉的走过来,先蹲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不是还没来吗?”“被发现很多麻烦。”这话他说了一路。鹤唳啧了一声,软软的躺在季思奇身边,往路上看,一边还耳朵凑近了地面听:“咦,不少人。”“什么?”“挺热闹的。”她笑,“感觉有好戏看。”正说着,一辆牛车拐过弯,缓缓的驶了过来,牛车上有个不起眼的青布棚子,看不见里面的人,门外的奴仆长得还算周正,旁边各跟了两溜侍卫。就这时,一个侍卫向车里的人禀报了什么。“他们说什么?”季思奇压低声音问。鹤唳紧紧盯着侍卫的嘴唇,过了一会儿道:“他说大人后面有人马靠近。”“官兵吗?”季思奇头更低了,“马贵,不是官兵用不起。”就这时,果然一队人马从后面追上来,十来个人转眼围住了牛车,领头一个中年将领颇为恭敬的朝着青布棚子拜了拜,似乎说了什么。这次他是从马上俯身说的,鹤唳看不到他说了什么,只知道青布棚子里的人不知说了什么,那个将领脸色颇为难看。他还待再说什么,忽然头顶尖啸一声,路边的斜坡上,一个人突然踩着一块木板滑行下来,抬手间连射几弩,又是一阵飞刀乱甩,落地后更是身型利落左刺右划,转眼间将领带来的十来个骑兵被一波带走,将军自己得亏经验丰富,他虽然不至于看清□□来处,但闪身一躲,□□没有插中要害,可随后硬挡了刺客几剑,又受了伤!“何人!胆敢行刺吾等!”他捂着左肩,大怒。那人蒙着面,冷哼:“要你命的人!”将军虽然马还在□□,却并不愿走,而是怒吼一声,竟想拦在刺客与牛车之间。“将军先走!”牛车里传来一个男人淡定的声音,“刺客不欲伤我。”“当真?!”“少废话!”那刺客再次冲上来,将军提气挡了几下,见刺客明明反身一剑就能致牛车主人于死地,却偏偏专攻自己,明白事不可为,咬牙拍马离开。刺客当然跑不过马,他也不急,从腰间又摸出一把飞刀,正要掷出,却听身后突然冒出个声音,惊喜大叫:“潇潇!”刺客一顿,睁大眼睛回头,正看到草丛中站起来,满脸笑容的鹤唳:“你……鹤唳!?”“哈哈哈哈!真是你!终于找到你啦!”鹤唳欢喜无限,张开双臂朝他飞奔过去。潇潇有些无措,他还蒙着脸,手里握着刀,不知道是拦着还是接受拥抱,一个闪神的功夫,鹤唳已经小鸟儿一样的跑到跟前,他脑中忽然警铃大作,猛地躲了一下!彼时鹤唳手中的银链已经先她一步袭来,正扎在左胸上面一点,若不是躲一躲,恐怕已经穿心了。“哎呀,讨厌,你们为什么都防着我呀。”她竟然先怪起别人来,揉身跟上,想再接再厉一把。“你!”潇潇剧痛,更不敢恋战,他退后几步,果断放弃追杀和反击,挡了几下到了一处陡峭的小悬崖边,忽然往下一跃。后面传来一声惊呼,季思奇也跟了上来,却见鹤唳站在崖边,面无表情的往下望着。“怎么跳崖了!”他问。“哼。”鹤唳冷笑,转身,“随它去吧,我也没蝙蝠衣,追不上了。”“蝙蝠衣?!”就这时,他分明看见,刺客潇潇伸张着双手双脚,露出连着手脚的蝙蝠衣,往远处滑翔而去。“这是要洒血雨的意思呀。”鹤唳不忘啧啧感叹。季思奇却着急起来:“这会不会打草惊蛇?”“这样都弄不死,有没有打草惊蛇有关系吗?”鹤唳转身,“哎,走吧,至少他受伤了,我就算真要一挑几,也不会太惨。”“……”想到一波雷霆攻势就带走一群一看就身经百战的骑兵的潇潇,如果再来一个和他一样的,季思奇忍不住替鹤唳担忧起来。鹤唳却反而挺乐呵的,她擦了擦银链上的刀刃,收进袖中,见牛车主人已经出现,是个六十岁上下的小老头儿,穿着简朴,身上的布料还没青布棚子上窗帘包边的锦缎好,但是气质却很难言,有看尽世事的睿智,也有杀伐果断的凌厉,显然是个活得精彩的大人物。“啧。”鹤唳最不喜欢这种和自家老头子一样的人,总感觉连聊天都费劲,很嫌弃的转过头去,低头踢脚边的野草。似乎一眼就看出她心中所想,小老头儿微微一笑,竟然俯身一礼:“小老儿谢二位义士搭救。”一旁护卫不言,也纷纷下拜。就算这老人气质不超凡脱俗,从小五讲四美的季思奇也不能受这一拜,当即也有些笨拙的一起拜下去:“老人家不必多言,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哈!”鹤唳在一旁大咧咧的笑,“你俩拜堂啊?”“……”季思奇按了按青筋,等两边都站起来,他问,“敢问老人家,那些人为何要加害于你?”老人微笑摇头:“非也,岂加害尔,救命稻草也。”“哦。”季思奇似懂非懂,一旁鹤唳不耐烦的在催:“走不走了走不走了。”“走走走走去哪!问问路啊!”他回头低斥。“哼!”鹤唳背过身去。“二位是要去何处呀?”老人毫不介意鹤唳的失礼,反而笑得更温和,问道。“在下与舍妹欲往长安寻亲,自颍川至此已跋涉多日,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走了。”“小友放心,沿此路往前便是函谷关了。”老人指了指他们要去的方向。季思奇松了口气:“多谢,多谢!老人家保重,我俩告辞。”“小友。”老人家笑了笑,“若有为难之事,可至长安张良府上寻我,若我不在,管事亦不会推辞,且作今日之报答罢!”一旁赶车的中年男人拱了拱手。季思奇大喜,宛若一个获得npc神器任务的新手玩家,俯身便拜:“多谢张老……咦……”“他是张良诶。”鹤唳在一旁凉凉的提醒,又问老人,“老人家,你就是张良啊?”她好歹没把老头儿叫出来,老人也不避讳:“不才正是。”“哦!哦!”千辛万苦竟然遇上了一个boss,季思奇一时说不出话来。“若无他事,容吾等先走一步。”张良又拱了拱手,在管事的搀扶下上了牛车。季思奇痴痴的看着牛车远去,眼神很是渴望:“你真的确定另外的刺客在长安?”“至少刚才为止都是在西面的。”“哎……”他无奈的转身,“那走吧。”一边走,一边掏出自己写的大事记,“张良竟然出了长安,难道是要去沛县做留侯了?时间上好像不大对。”“这么被人接二连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