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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的脸,可是叶晗月此番却想错了。三王爷接过叶晗月递过去的茶水,而后垂头喝了一口,便开始夸赞:“本王身为一国的王爷,竟然都没有见过这般稀奇的茶水,不必说本王也能够猜测得到,这定然是你这玲珑阁的。”叶晗月惊诧,她没有想到三王爷不仅不再讨厌她,竟然还能这般心平气和地去夸赞她的玲珑阁。皇甫修应该也是在堵,将她的身份与玲珑阁之事都告诉了三王爷,这才换来了三王爷的接受。“王爷谬赞了,这做茶其实再简单不过,只若是能够寻找到好的材料,什么都能做的成。”叶晗月的语气之中不卑不亢,她听皇甫修说了,三王爷一向都喜欢古灵精怪的女子。她现下的紧张,明显不可能装出紧张的模样出来,也只能以正常的态度去面对三王爷了。“好了,若是你日后当真还是想要与修儿在一起,本王不会再反对。但是你也要记住,凡事都要有始有终,修儿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有些冷傲,但实则心思脆弱,经不起情感的折磨,你若是当真是喜欢他,便莫要轻易地去伤害他。”三王爷也未曾与叶晗月告别,而是转身离开。留下叶晗月肚子一人长叹,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里有父母不爱子女的。虽然三王爷曾经阻止她与皇甫修之间的事,可是因为皇甫修,最终还是接受了呢?只是,不让皇甫修伤心么?叶晗月抬头看着房顶,她能开到这里原本便是意料之外,不知何时,便又因为一个凑巧让她回到了现代呢。叶晗月不知到时候皇甫修又会怎么办。若当真那样,只希望他能够忘记才好。一处极为黑暗的暗道之中,皇甫弘宣听着身后的黑衣人的汇报:“太子殿下,属下之前去打听了,三王爷最近却然是去了一趟玲珑阁。但是因为玲珑阁进出之人颇多,属下,跟丢了。”去了玲珑阁?皇甫弘宣蹙起了眉头,事情未免太过巧合。之前他让玲珑阁阁主去给三王爷送衣裳,可是玲珑阁阁主却是以失败告终,而现下三王爷又去了玲珑阁,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啊。“本宫有件事需要你去做。”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皇甫弘宣的眸子中闪过了一道光芒,他朝着黑衣人招了招手,见黑衣人靠近便在黑衣人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黑衣人便迅速离开。“三王爷,皇甫修,本宫让你们永无翻身之地。”眸中的狠戾之色顿现,皇甫弘宣只觉得这天下所有觊觎他皇位之人都该死。只有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才能令他这一生的执念圆满,所以那个位置,谁也不能去争抢。侯府院中,正是花团锦簇的季节,可是院中的娇花却是被人尽数除去,只因为侯昊炎说了一句这花看起来忒不庄严了,所以侯将军便做了这般决定。而侯昊炎此时正安静地坐在院落之中,因为没了花,他连赏花观景的机会都没有了,只得无奈的品着下人上的酒水。“炎儿,听为父一句话,喝酒多了伤身,你便不要再喝了。”侯将军不知是何时出现的,他一把夺过了侯昊炎手中的酒杯,语气之中满是焦急与在意。“太子他已经不会再信任我,所以我现下也没有什么值得出去的了。”侯昊炎蹙着眉,虽然嘴上总是将此事当做他心中的烦心事。但是大抵只有他自己的内心方才知晓,被皇甫弘宣故意疏离并不算什么烦心之事。他烦心的是叶晗月。那样神奇的女子虽然能时常露出了笑容,可是从来没有为他露出过,单纯故意的为他露出笑容。所以侯昊炎觉得烦心,觉得难过,觉得万念俱灰。但是他却还是要继续生活的。原本打算喝醉一次变能够忘记所有令人烦心之事,可没想到竟然又想错了。他并不能喝醉,纵然是不省人事,在梦中也会感受到心中的疼痛。“三王爷回到都城,定然会有什么变数,炎儿你便听为父的一句劝,现在这种时候当真不适合成日里待在家里清闲,你应该出去,看一看天下的局势。”想到了叶晗月,侯昊炎闭眼摇头:“父亲不必劝我,我心意已决,定然不会再参加任何的朝政之事。只想成日里待着家中来感受着这无所事事的感受。”“你……你怎么能这样想?为父可是望子成龙之人,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便仅仅是这么一句话用来搪塞为父么?”见侯将军不肯听,侯昊炎索性也不再解释,反正说多了也只是浪费口舌罢了。“你究竟怎么样才能依照你以前那样,继续去做令为父开心之事?”侯昊炎要求取消与舒青瓷的婚约,也取消了。可是他现在又想要做什么?侯将军满脸的焦急之色,说到底他只有这么一个成器的孩子。若是当真想着要成日里待在这里,没了分毫的野心,又哪里像是他侯家的子孙?“你就尽管倔吧,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侯将军指着侯昊炎的鼻尖怒斥着,却仅仅换来了侯昊炎一抹不懈的笑容。“父亲放心,我所认定之事,从来都不会改变主意的。”这话令人心生感动,可是听在侯将军的耳中只有深深的绝望。转眼之间,又是傍晚。叶晗月顶着最后一抹光亮回到了别苑当中。可是她未曾察觉到身后有一个人一直在跟随着她。那人见到叶晗月进入别苑之中。便也转身离去。“太子殿下,那名名唤叶晗月的女子却然是在玲珑阁回到了别苑当中的。但是属下却是能够确定,那名女子绝对不会什么?”“是么?”皇甫弘宣听此,再次猜疑起来,他想不透叶晗月与玲珑阁阁主究竟是有什么关系,也无法猜测得出。“可能那名唤做叶晗月的女人只是去了玲珑阁定制了什么呢?”定制?依照皇甫弘宣的看法。且不说叶晗月的身份卑微去不得那种好地方。便是当真去了也没有什么银两去定制什么物件了。所以他并不相信这个说法。“还有我之前要你办的事如何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