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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不得许多,只将有些踹踹不安的心思朝着胸腔里一放,开口便说了正事。“小月,我此番前来,是想就一件事,听听你的意见。”他稍作停顿,抬眸看之一眼,继而才正式说出口道:“我打算将舒侯两家的婚事就此取消,我不想取那舒小姐,你……你觉得此事如何?”“呃……”叶晗月目光一愣,挂着油污和rou屑的粉唇,也随之忘记了合上,只不过转瞬之间之后,她很不地道的打了个饱嗝,继续垂眸咬了口手中的烤鸡。咬完一口鸡rou,她才呜呜囔囔的说道:“这取消婚约的事,是你和舒清瓷的私事,要问也该回去问你那个同舒家关系甚好的父亲才最应该,你问我……”她摇了摇头,“我跟这事八竿子打不着,想帮你也帮不上啊。”叶晗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撂下这么一套说词,然后垂下眸子,继续对着桌上的一堆吃的牟足了劲,甚至于连个目光也懒得再给侯昊炎投一个,好似她现在就只认得桌上这堆吃的了。侯昊炎见她这样,原就只存了一点点希翼之光的眸子,瞬时暗淡了下去。他原本以为……她至少会在乎一些的,可……也罢,她说的也在理,舒侯两家的婚约,她原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以她的身份更是管不了。他此番来问她,倒似有些在探究着她什么。侯昊炎暗自笑了自己,面色瞬间恢复了往日常态,目光随和,其间的笑意更是在抬眸之间,已如瑶海星辰,讳莫如深。“行了,这件事我巴巴的跑来问你,倒也是为难你了,你且慢慢吃着,别噎着,也别忘了在吃完之时,喝下热水下去去去腥凉,这天色不早,你姑且还有事要做,那我也就不再这讨你的嫌。”他说着话人就已经站了起来,长身玉立,配这一身白色衣裳,倒也有些同风姿卓绝四个字沾上了。叶晗月这时才敢将头从一堆骨头架子里抬起来,黑白水润的眸子,直勾勾的便撞进了头顶前方的眼睛里。她莫名的有些心虚,忙低头、假借咬rou的动作,将脸上的一抹不自在掩饰了过去,然后才紧着陪送了一句话。“我倒也没说你讨了嫌,只是……”她掩去了脸上的异色,这时才敢放下手中的吃食,起身同侯昊炎四目以对,正视着说道:“你若是真心打定了主意,想同舒清瓷断了这层关系,大也不必来问是什么意见,你只需先想明白你自己心里可是确定了要这样做下去。呵!就算我不和说,你也是要比我更加清楚舒侯两家当初建立这个婚约的缘由出自何处,所以……”叶晗月垂下眸子,抿唇轻笑了一声,她原是不想多说什么的,毕竟谁也不愿意去掺和别人家的情感纠葛,更何况还是这种谈婚论嫁的事儿。这种事放在现代,她要是多上几句嘴,说的好与不好,都会落的个第三者的头衔。虽然古代没有第三者的这个称呼,但这个观念还是有的,她可不想回头侯昊炎真和舒清瓷分了,那小肚鸡肠的舒清瓷、以及舒侯两家的两位老爷子,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一个她在,一准的会将侯昊炎悔婚这事安在她的头上。到时,她这小小身板,可经不起舒侯两家的权钱两加的摧残。可是……她就算将一切都看了个透彻,但面对她自己一笔一画勾勒出的男主,她还真是有些不忍心见他如此落寞而去,毕竟……那个该死的婚约是她安排的!那个舒清瓷是因她的到来而发生变异的!看来老天爷这次恶整的不止她一个,还顺带着将她笔下的男主、女主一并虐了。这要是侯昊炎甩了舒清瓷之后,万一取不到老婆,她是不是还得给人家再找个老婆呀?正文第一百七十六章一人情深叶晗月一想到这些,脑袋当时就是一阵生疼,柳眉微皱,当时就没了再吃东西的兴致,可她察觉到侯昊炎此时依旧看着她,她只得压下心头烦躁之感,草草的将刚才没说完的话补了个完整。“总之一句话,这种事你想好了就做,做了就别后悔,至于旁的、我与你多说也是无益,那个……门那呢,我还事,就不送你了,改天、改天有时间约你吃饭。”侯昊炎眸色深深,眼底的失望之色,即便是竭尽全力的压抑,也还是溢出了一些,惹的他此刻的脸上的笑容,竟是那般的苦涩。“好,改日、等你一同吃饭。”他艰难开口,然后笑着转身,直到出了景幽别院的门口,坐上了马车,他才将这一路的伪装卸了下来,只是那只紧握于袖中的拳头,依旧紧紧握着,丝丝血迹,染了一处白纱。一人情深,便是虐,两人情深,方是缘。奈何他已是虐根深重,情缘难至。自今日从景幽别院同叶晗月一别之后,侯昊炎的心意便是越发坚定了一层,因为他深知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对旁的女子,生出这种让他痛又让他欢喜的感觉。故而,当他重新回到将军府时,就直接先行回了自己所住的庭院,关上房门,便愁眉紧锁的开始寻摸退婚的对策。舒侯两家的这份婚约,其中也牵扯到了一些厉害关系,他不得不就此看重一些。京城之中,已然入了一片萧条之景,但此种凉薄的季节,并不会影响城中百姓的安稳升平,大街之上,该有的热闹依旧喧腾不止,而该是如何的人也是有些难以再按耐的住了。青雀酒坊,三楼东厢房。皇甫弘宣此时正披着一身慵懒华贵之气,目光迷离微醺的轻倚在厢房窗棱之上,眉头紧锁一脸黯然,好似伤情的很。微风轻扰,撩一丝黑发,美酒微涩,解不得眉间所愁。自前几日他被皇甫修暗地里狠狠戏耍了一番之后,也不知是皇甫修所行之事,将他平日里背着自己父皇坐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搭撒露出了一些,还是因为在这种诸君更替的大局上,他的父皇对他也生了防备之心。总之这几日,但凡他要做的事,总是会没来由的被各方势力扯平打消,这些势力他也暗中调查过,虽然有些还是同皇甫修有关,但也并非全部都是。但即便皇甫弘宣查出了这么个结果,他还是满心怨恨的将他自己再这几日所遭受的失败,悉数怨到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