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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君子的模样,可现在他骂那个女人的话,却是如此的粗鄙、简直不堪入耳。她不明白,这女人、还有这个一直哭着叫贡浦和爹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皇甫修一向是不喜看这种不需要智商的市井之战的,可他只要一想到待会小月那丫头必然会问起眼前这一幕,于是,他只好忍耐着耳边的聒噪,认认真真的将眼前的闹剧记录到脑子里。女人被推了个趔趄后,为了怀里的孩子,她也不敢再继续殴打贡浦和。原地骂了几句,女人就朝着皇甫修,求道:“小王爷,你既然帮着农妇找到这男人,那就再帮着农妇将他绑回去吧。”皇甫修的眸子一直紧盯着舒清瓷,他此行的任务不是帮助孤儿寡母找相公,而是让这个舒家的大小姐认清这个男人。故而,他没搭理哀求着他的女人,而是将目光挪了半寸,看向了京城城楼的方向。他的人应该已经到了舒府才是,那丫头得知她家小姐在此,应该会跟着来凑热闹吧?顺风见他家主子无心搭理那女人,只好自己上前安抚了两句,才总算将那女人安抚到了一边。舒清瓷看了皇甫修一眼,想着堂堂小王爷总没有什么理由买通个女人来骗她,可若是这女人和那孩子不是买通来的,那方才的闹剧便是真的。她脸色白了又白,已经没有半点血色,可她的眸子就是不敢朝着贡浦和哪儿挪,她怕、她怕看到他狰狞的面孔。她更怕方才一切都是真的。贡浦和铁青着脸,死死瞪着抱孩子的女人,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小月那个死丫头居然会有这样大的能耐,不露声色的就能够请动这小王爷,还将他的老底都给翻了出来。哼!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威逼他就范了吗?门都没有。贡浦和本来就不想再要这个乡下妻子,这会儿恰好人都在,他就寻思着借这个机会,让那个蠢女人死了那条心。故而,他面色一改,伸手就要去拉舒清瓷,怎料舒清瓷却突然将手挪了一下。贡浦和蹙眉紧盯着双眼含泪的舒清瓷,接着上前一步强搂住她,语速极快的低声说道:“清瓷,这女人我压根就不认识,我想肯定是上次那个侯府的少爷见你我在一起不满,于是今日又故意安排人在这路上堵我们,其用心不言而喻。”他定定的看着舒清瓷,神情认真的很,看不出一丝撒谎后的心虚。舒清瓷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便也不再动。她听着贡浦和的解释,眼睛却是盯着那个女人手里的孩子。都说孩子的心是这世界上最干净的,那这孩子说的话,一定不能有假。他刚才叫他爹爹,这事莫不是真的。舒清瓷此时此刻脑袋乱的很,她告诉自己不要相信那个女人所说的,可又止不住的朝着这方面深想,一夜未睡的脑袋更加生疼的厉害。贡浦和见她不为所动,只好硬抓着她的手,转身就走。皇甫修一看贡浦和想跑,忙出声阻止道:“舒小姐,这件事你难道不觉的奇怪吗?你要是就这么跟他走了,这日后怕也只是受骗的份。”舒清瓷被迫走了两步,可听到皇甫修的话她再次停了下来,一时纠结,竟不知何去何从。贡浦和看了眼舒清瓷,见她有所迟疑便知要坏事,来不及多想,他伸手就将舒清瓷拉到了身后。先前他看到侯府的公子尚且能够胡编乱造,现下看到这个小王爷,自然也可以颠倒黑白一番。他怒目以对,愤愤然指着皇甫修和那女人便斥道:“清瓷,这些人分明就是来拆散我们的,你可千万不要轻信了他们,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舒清瓷内心纠结,可也不是傻子,这种事不论是真是假,直接问当事人才是最明确之举。如此做她也不会因为听信旁人而再次误会贡浦和。这般一想,她抬起头、眸子里不再只有迟疑,而是坚定,她要问清楚这件事。“浦和,你跟我说实话,这个女人和那孩子你可是真的不认识?”她的声音很轻,放在身侧的手因为紧张而紧紧抓住了衣角。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六十四章赶到贡浦和做惯了这种被人质问的事,自然不会因此而有所心虚。耳边刚传来舒清瓷的话,他立即就将头转了过去。“清瓷,难不成你信他们也不信我吗?那个女人分明就是他们故意找来的,不然,他们怎么偏偏拦在此刻、此条路上?”贡浦和回头瞪了眼马车边的女人,他真后悔离家之前没能先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处理掉。只一眼,他再次看着舒清瓷,目露失望之色,戚戚然道:“清瓷,你怎得总是这番怀疑于我,难不成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不值得一信?”贡浦和不愧是老手,对付舒清瓷这样从未摄入情场的女子,自当是手到擒来。舒清瓷听完这番话,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神色立马慌乱了起来。“浦和,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她不知如何解释才能消了贡浦和的气,同时心里也在懊恼自己的不坚定,并且也怨上了马车边的那个女人。这些人为什么就见不得她和他在一起呢?如此三番四次的阻挠,诚是气人。舒清瓷支吾半天,最后轻咬着唇,上前抓住贡浦和的手。“浦和,我信你,我们现在就走。”贡浦和心中一喜,也不再多言,拉着舒清瓷就走。皇甫修看着这两人再次重归于好,心里不得不为叶晗月抱怨了一句:如此主子,哪里配的上她的忠心。他虽不看好舒清瓷,但答应了叶晗月的事,他总得办好。“顺风,拦住他们。”他沉着眸子,面色也随之冷了几分。若是换成旁人,他断不会这般好言相劝,早命人将那个满嘴胡言的男人砍了。顺风纵身一跃,人便拦在了贡浦和和舒清瓷面前,脸色一冷,手中长剑便出了鞘。贡浦和看到那白光冷冷的长剑,吓得慌忙后退了一步,他这一退便连着他身边的舒清瓷也随之后退了两步。脚下刚停,他瞪着顺风就斥问道:“你们、你们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