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念君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1

分卷阅读531

    了。

至于宋氏,在王婆婆那里,根本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她也说了,傅琨成亲后,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大姚氏,绝无可能再容人的。

傅渊说:“我在想……为什么她们的话总有对不上的地方,是不是很可能……母亲当年有所误会呢?”

傅念君说道:

“不止是母亲有所误会,可能宋氏她自己,或许几十年来,都没有走出过那层迷障。”

傅渊眼中有光亮闪过。

兄妹二人同时心中都有了一个念头……

傅渊正待再说话,此时却有人来敲门了。

小厮在外道:“郎君,是、是淮王殿下来了!”

傅渊目光落到了也露出微讶神色的傅念君身上,说道:

“你们俩倒是,一日也分不开。”

一夜没回去,他就找上门来了。

傅念君对他笑了笑。

傅渊只好站起身说:“先去见你夫君吧。”

周毓白回家后发现自己的新婚妻子还留在娘家,他虽知她必然是有要事,却依然不放心,望着一室冷清,还是决心往岳家来了。

反正也没有多想,就是脚步比脑子快了。

傅念君也觉得过了两天一夜,自己有些想他,等见到他站在花厅之中正愣神望着两边的对联时,嘴角就不自觉地勾起。

“殿下。”

她轻笑着咳了一声。

周毓白回头,就看到了严肃的大舅兄,和站在他旁边不怎么严肃的妻子。

傅渊的目光也跟着他落在那两侧对联上,说道:

“这是我祖父写的,殿下也很欣赏么?”

周毓白笑了笑,说道:“老太公的书法笔力遒劲,果真不凡。”

傅渊无言了一下,觉得淮王殿下好像有点在向谄媚的方向发展。

傅念君已经走到了周毓白身边,仰着头轻声问他:

“吃晚膳了吗?”

周毓白道:“没有,你呢?”

傅念君也摇摇头,“还没。”

周毓白眼睛里盛满了笑意,让傅渊觉得一阵刺眼。

他轻咳了一声,对傅念君说:“你带殿下去你院子里用晚膳吧,歇息一下,若是一会儿路不好走,就在府里住一夜。”

其实按照别人家的礼数,他这个做舅兄的应当陪这位身份高贵、还难得上门的妹夫喝几杯,但是他看这两人的样子,大概也不希望他在中间打扰,索性成全了他们就是。

傅念君和周毓白回到她自己的院子,叫人摆了饭上来。

周毓白笑说:

“你这里我来得少,感觉布置地不错。”

傅念君先替他盛了碗汤,说道:

“那殿下住这里吧,一会儿我独自回家就是。”

她说回家二字格外动听。

两人吃完了饭,傅念君打发仪兰再去傅渊那里问问,傅琨今天回不回来。

仪兰回来禀告,说是傅琨还在城外,今天是赶不回来了。

傅念君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周毓白却是替她做了决定。

“今天我们就住在这里吧,明天一早你再把要说的话告诉岳父。”

傅念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了然的神色代替。

他永远都能猜到自己的想法。

“好啊。”

傅念君微笑,“我这张床,殿下还没躺过吧。”

说这话时,她也没有别的意思,可是突然见周毓白的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似乎顿时连那微笑都带了几分暧昧,傅念君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像是邀请他似的……

转头看仪兰,她也是面露尴尬。

这丫头贴身照顾傅念君的起居,本来又比芳竹懂人事,男女之事也算是明白的了。

傅念君只好咳一声,让她叫人去打热水来洗漱。

傅念君嗔了周毓白一眼,自己坐到床边去了。

周毓白也挨过去,拉了她手,“这两天累不累?”

每次他这样软语温柔,傅念君多半都招架不住,下意识就反问:

“七郎这几天累不累?”

周毓白摇摇头,“外国使节的事有内侍省和鸿胪寺协助,我和六哥也不必要事事亲力亲为,不过是各人各有心思,与他们多打交道难免觉得厌烦。”

傅念君心疼他,就是再聪明的人也受不住天天你来我往、勾心斗角的,可周毓白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毕竟皇帝睁着眼睛在看两个儿子的表现,他还要揣摩着周毓琛的态度来适度地表现自己。

“我给七郎按按头吧。”

傅念君提议,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周毓白挑眉,却之不恭。

正文第515章傅宁上门

傅念君的手指轻轻在周毓白的太阳xue上按着。

周毓白躺在她膝头,想自己这些年来,一直以君子品行要求自己,何曾想过自己有一天这样卧在美人膝头的旖旎时光。

仪兰叫人打了水进来,夫妻两人才起身,梳洗沐浴,重新回到床上。

傅念君亲自去放帐幔,一边憋不住把这两天打听来的事都告诉周毓白。

周毓白也没露出多惊讶的表情,只是静静地听她说,最后才说:

“痈疽既在,便要早些挑破方可痊愈,我知你心中顾虑,但是念君,此事上你已犹疑太久,傅宁今日闹到衙门去了,我猜明日,他多半就会登傅家的门了。”

傅念君收拾帐幔的手一抖。

“明天……”

“有什么话,一五一十说清楚罢。”

他对傅念君说道。

傅念君坐在床上,一时有些怔忡,沉默了半晌才问周毓白:

“七郎,你是不是已经都猜到了?”

周毓白替她整了整一头长发,说:

“有些谜底,你自己揭开才有意义。傅宁此人不可惧,你惧的不过是内心心魔。”

所以这件事,始终要傅念君提起勇气去面对,他帮不了她。

傅念君淡淡地“嗯”了一声,躺下时心里依然琢磨着这件事的轻重,思量着这时候抖落出来是不是个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