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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视朝着那个醉眼迷离的少女走去,手中动作却未停。一颗,二颗,三颗。当少年解开了所有扣子的时候,他也已经站到了少女面前。他说,“许落落,你闹够了没有?”无奈的语气中包含着不为人知的宠溺。许落落没有回答他,她选择直接扑了上去,双手绕过他精瘦有力的腰肢,趴在少年结实的胸膛上,喃喃自语,“许嘉阳,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好想你。”然后进入了梦乡。少年本来精壮僵硬的身子,却在听到这段迷糊之语后慢慢放松了下来。而众人也终于从目瞪口呆中回过了神来,惊讶地看着半敞着胸膛搂着醉酒少女的少年久久不语。卧槽,只用了一句话,她就让Lance破戒了,毁了坚持了四年多的原则!厉害了,女孩儿!“脱!”郁阳身体尽量放松,好让某个睡着了的丫头舒服些,脸上却冰冷彻骨,对着刚才想借打赌猥琐许落落的男人低声冷喝。男人先是被突然冷喝的少年吓的一个哆嗦,随即反应过来涨红了脸,意欲推拖。“她都喝醉了,这个赌注不作数。”围观人群闻言颇为鄙夷的看他,纷纷扬言,“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做敢当。你这样还是个男人么?有种没有?”“再给你一分钟,如若还未做到,我让你今天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信你就试试!”郁阳冷眼看他,语气不轻不重,不急不慢,但却让众人遍体生寒。男人脸色变了变,咬牙切齿的在众人面前脱光了衣服快速给许落落磕了三个头叫了三声,“老祖宗,我错了。”“滚!”郁阳一声令下,男人落荒而逃。酒吧内哄堂大笑。郁阳也不再回去取衣物,直接将睡成死猪的许落落打横抱起,向外走去。引来一片暧昧的口哨声。郁阳充耳不闻。***第二天,睡醒了的许落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胸膛,然后是一间破破烂烂的小屋子。她条件反射的爬起来想要大喊,非礼啊,绑架啊……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但在看见男人那张脸,敞开的衬衫,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完整无缺的裙子,果断把到嘴的话憋了回去。这要是真叫来了人,谁非礼谁还不一定呢,怎么看她的嫌疑都比较大!回想了一遍昨天发生的事情,许落落大致也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情况,放下心来。开始研究旁边的男人,锁骨,腹肌,大长腿。意yin了很久的许落落逮到机会果断伸魔爪。然而最后还是没摸到。许落落坐在小床上一脸幽怨地抬头看向好似睡觉都睁着眼睛的郁阳,他竟然在她的手之前蹭的一下就跑掉了,她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么?“摸一下又不会死,你跑什么跑?”郁阳:……就算不会死他凭什么要给她摸。“再说了睡都睡了,你还矜持矫情个什么劲儿?”郁阳:……她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她喝的烂醉如泥,无论他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又不能三更半夜骑摩托车送她回学校宿舍。只能把她带回了自己租的小屋里。至于宾馆,别想了,一来他俩未成年,二来他也没那个闲钱。他本来是打算让她睡床,自己将就一下打地铺的,谁成想这丫头死扒着他的腰不放,他要来硬的,他就连哭带闹的给他耍酒疯。他算是彻底拿她没辙了,她想抱就抱吧,他还能怎么着!但这一晚上他是真心累,那张小单人床他自己睡都挤,更何况是再加一个人呢,为了不压到她,他半个多身子都在外面架着。而某人还一直得寸进尺的往他这边挤。要不是他体力好,估计早就不知道掉下床多少回了!但这让他也够累的了,天亮了才眯瞪了一会儿。许落落从他身上起来的时候他是有所察觉的,但他太累了,所以又接着睡了过去。他以为她会自己离开。不成想她不但没走,还敢袭他的胸……他察觉到动静条件反射的就从床上直接跳了下来,其实倒不是针对她,不过是多年养成的警觉性,即使在睡梦中也不会消失!郁阳不想搭理她,低头开始系扣子。许落落撇了撇嘴,扭头兴致勃勃地打量这件破破烂烂地小屋子。还蛮整洁的,但她才不会承认是这小子勤快呢,她觉得是因为东西少,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然后就没了,想乱他也乱不起来。“你就住这么个破地方啊!这能住人吗?”许落落打量完,随口念叨了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郁阳系扣子的动作瞬间一顿,沉了脸,“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钱多到花不完!酒醒了就请出去,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说着就打开了门,送客的姿态不言而喻。许落落:……她不就是随口一说嘛,到底是触碰到他哪根纤若的神经了?哼,走就走,谁稀罕在他这破地方呆着。不欢而散。郁阳见她走远,方才关上了门,仰躺在床上,用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促使自己清醒过来!别做梦了,郁阳!你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第9章晚上八点,郁阳照常去夜色上班。夜色是城哥创办的,五年前若不是城哥出手相助,他早就垮了。所以哪怕这两年他在DJ届名声大噪,有更好更出色的平台,他也没有想过离开这里!但今天他一进门便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对。舞台上没人唱歌或者放音乐,酒吧的舞池里也没人跳舞嬉闹。木风抬头看见他笑了笑,示意他往酒吧深处的角落里看。他扭头看去,便发现那里围了一群人,不解的问道:“什么情况?”木风看着他笑的一脸暧昧,“二女争夫。”郁阳皱眉,转身向着那边走过去,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起哄声。“输了,输了,喝,喝,快喝!”走到人群后的郁阳,借着身高优势一眼便看清了里面的情形。只见眉眼精致姿色出众的少女,黑密的秀发用皮筋简单的扎起,上身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蝙蝠衫,下身着一条浅蓝色破洞牛仔裤。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脚站在地上,听到起哄声毫不犹豫的抓起桌子上的酒仰头就干。然后颇为豪迈的用手背一抹嘴角,把酒杯“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大喝一声,“再来。”在她对面站着一个身着浅粉色小洋裙的少女,闻言也不甘示弱,高声道:“来就来,谁怕谁!”然后纷纷撸袖子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