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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欣叭叭道:“你可能不知道,这里是纽约著名的人形兵器集中营,我们的头目X教授戴个头盔就能把整个地球的人用脑电波轰成傻逼,而我们头目X教授的老姘头万磁王上世纪七十年代拿体育馆给白宫套过圈!非常准!神射手一刚!他套圈的视频现在YouTube上还流传甚广,你可以去搜索一下。“斗篷男:“……”宋欣掷地有声地总结:“我们不是你能用筷子打败的!变种人永不为奴——!”斗篷男:“……”斗篷男被宋欣的嘴比比得心烦意乱,烦躁道:“钻心剜——”然后宋欣又被一把扯开了。琴·葛蕾拉着宋欣,对斗篷男道:“这位是我们的新生,马尔福先生,有事请找我。”斗篷男把筷子收了,刻薄地说:“你们真是什么学生都要。”宋欣张嘴就是一句:“对!就是招我了!要你管哦!”琴·葛蕾对宋欣晃了晃指头,示意她不要惹怒这个人,面前的穿老式斗篷的男人——不如说年轻人更为合适——大约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他的头发犹如融化的烁金,脸上带着欠揍的嫌弃。宋欣看在漂亮大jiejie琴·葛蕾的份上,姑且忍了。琴·葛蕾紧紧拉着宋欣的手,和她并肩站着,对斗篷男稳重道:“马尔福先生,没想到今天是您来。X教授已经等在办公室里了。”宋欣眯着眼看着那个叫马尔福的人,他扫了眼宋欣,然后冷哼了一声,走了。宋欣确定他听不到之后,不平地说:“怎么会有这种没礼貌的人啊!”琴·葛蕾笑了笑:“这位马尔福先生就是这样,不要往心里去。而且那不是个筷子,以后如果看到有人对你做这个动作,要赶紧逃跑。”宋欣若有所思道:“我说也是,那么粗的筷子,看上去像是在哪棵树上随手掰的木棍儿。”琴温和地说:“那是那个人的武器,或者说从今往后即将来往我们学校的很多人——他们的武器都是这根魔杖。”宋欣:“啊?魔杖?”琴说:“是的,你可以保证现在和未来,不要把它写进你的报道里吗?”宋欣思考了一秒,点了点头:“没问题。”琴温和地说:“谢谢。”然后她加快步伐,向X教授的办公室走了过去。-宋欣对着有道词典输入区,把‘WAND’四个英文字母打了进去。有道词典诚实地告知了宋欣,这是魔杖、指挥棒、嫩柳枝的意思。如果要拿来当武器的话,指挥棒和嫩柳枝听起来还不如直接说筷子来的痛快,怎么看都应该是中二病爆表的魔杖。中二病,中二病,宋欣坐在电脑前,满脑子浆糊,对着屏幕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上次宋欣这样想死的时候还是她本科毕业前的毕业设计,面对着开题报告头脑空空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宋欣直觉觉得罗主编对她寄予了厚望,她呆的部门在惊奇报社十分透明,甚至不怎么为人看得起,大家都觉得这个部门算小孩子过家家。而罗主编从最初开始,从亲自出面留下宋欣,到现在的准假,无一不是他寄予厚望的表现。可是宋欣有点难受地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辜负罗主编的期待,她对着空白的word,只觉得一山更比一山高,自己太年轻,终于知道了还有比开题报告更难写的东西。然后她对面来了个人。——罗根·豪利特在那里放了杯咖啡,宋欣吃惊地看着罗根——远近闻名的金刚狼,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坐在了她的对面。宋欣脸上还贴着创可贴,她小声问:“你居然也会学……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居然来看书?”罗根眉毛一动:“有什么不对吗?”宋欣由衷道:“万恶的学校啊!居然连大名鼎鼎的金刚狼都屈服在了Final的裙底……”罗根·豪利特打断宋欣的幻想:“我在备课。”宋欣:“……”宋欣感到自己遭受了背叛。“你……你不是这里的学生吗?!”宋欣虚弱地问:“你昨天还告诉我你是学生的……”罗根:“我在学做人方面的确是学生,这点我没撒谎。”宋欣:“……虚假营销。”宋欣绝望地拽着自己的头发道:“所以我真的是这学校里年纪最大的学生?”罗根·豪利特抬头瞟了她一眼:“二十二岁对吧?没错,年纪最大。”宋欣抑郁地一头扎在了自己的键盘上,巧克力键盘发出一声脆响,洁白的Word主页面上终于出现了标题外的第一行字——被宋欣的头颅砸出的乱码。宋欣一直以为所谓金刚狼,在他健壮的胸大肌背后,是一颗告别了学习的心脏——没想到他居然是个代课老师,备起课来还挺认真的。宋欣盯了他片刻,罗根从书和笔记本里抬起头,对宋欣说:“别盯着我,说过了吧,你眼神让人讨厌。”宋欣委屈地低了脑袋,又一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空白文档,大脑顿时嘎嘣一声短路了。她纠结了片刻,在纸上写了句:琴小姐提起的,那些把魔杖当武器的,来往的人到底是谁?然后宋欣小心地将便利贴贴在了记事本上,从桌子上推给了罗根。罗根拿到纸条后微微一愣,以一个复杂的眼神打量了宋欣片刻,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推了回去。罗根显然并不经常写字,字体带着股十九世纪的刚硬,他写了一个单词:巫师。宋欣对着这个单词愣了半天,罗根又专注起了他自己的事情。巫师?那些中世纪的,使用魔法的人?宋欣揉了揉鼻尖,然后问罗根:“他们来这里做什么?”罗根回答:“——因为有共同的利益啊,和我们一样,他们都是被排斥的人。”窗外劈过一道闪电,宋欣被雷声吓得一蹦,罗根嗤笑出声。宋欣胆子小得实在称得上可怜,罗根觉得有趣,摸了一块柠檬硬糖,啪地一声丢给了宋欣,以示安抚。宋欣脸色微红,小声说了句谢谢。-宋欣抱着电脑回寝室,那时差不多已是晚上七八点钟,韦彻斯特郊外暴雨倾盆,玻璃窗缝隙里透进股子新鲜的雨雾气。庄园走廊的灯只亮了壁灯,昏暗温暖,宋欣模糊地觉得这个地方真好。宋欣望着墙围上的雕花,站定了发起了呆。罗伯特的观察报告肯定是要交的,可是宋欣这下更想在观察报告上糊屎了。世间秃头千千万,罗伯特·华莱士肯定是最讨宋欣厌恶的一颗,宋欣越想越愤懑,发泄似的踢了墙一脚。后面有人遥遥问:“你们损坏公物都不用赔偿的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