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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上)我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注意:大萨小萨双性云,小萨云母子关系。算半个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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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菲罗斯·杰诺瓦公爵突然离世,留下了美丽的公爵夫人及他们即将成年的独子。

    公爵走得突然,而公爵夫人在他们的独子正式继承爵位前,接手了公爵遗留下的领地及管理工作。城堡里的佣人们和领地的人民们都在为公爵夫人的贤淑和睿智感慨。

    杰诺瓦的金色玫瑰。

    每个居住在杰诺瓦领地的人都知道这个称呼。这是指他们美丽的公爵夫人。公爵夫人有着太阳般温暖柔软的金发,有着比晴天更加湛蓝的眼眸,她的皮肤如牛奶一般白皙柔嫩,脸颊如玫瑰一般娇艳,双唇如樱桃一般可人;她娴静时如姣花照水,漫步时好似弱柳扶风。每一位杰诺瓦领地的吟游诗人都会歌颂公爵夫人的美貌,每一个领民都能唱出赞美公爵夫人的歌谣,连尚在襁褓的婴儿听到熟悉的乐句也会开心地笑。

    但和广泛被传唱的歌谣和赞美不同,没有多少人实际见过公爵夫人。

    这很正常,毕竟公爵夫人居住在公爵的城堡里,只有拜访公爵的贵族,或者在城堡工作的佣人才能有幸见到传闻中的公爵夫人。

    然而在这些幸运儿中,见过公爵夫人的人也少之又少。

    传闻公爵夫人体弱多病,需要长时间卧床静养。只有公爵或者少数几名地位高的佣人才能接触到公爵夫人。

    偶尔,在花园里工作的园丁会远远地看到站在窗前的公爵夫人,她会用双手撑着窗户,似乎在欣赏庭院风景,但很快公爵夫人就会离开,消失在窗帘后。园丁为了能够让公爵夫人多欣赏一下花园,更加卖力地修剪灌木,浇灌花朵。

    公爵对公爵夫人更是宠爱万分。他会为了公爵夫人献上数不清的宝石和华服,也会为了公爵夫人的身体健康搜罗珍稀的药材。公爵在每次回到城堡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公爵夫人。所有人都为公爵及公爵夫人的伉俪情深感慨万千。

    但是,公爵却突然去世了。

    传言说,有歹人闯入了公爵夫人的起居室,但是没想到本应外出的公爵也在场。为了保护柔弱的公爵夫人,公爵挡在了歹人的匕首前,倒在了血泊中。杰诺瓦领地失去了它的主人,帝国失去了它的将军,民众失去了他们的英雄。唯一令人欣慰的就是公爵夫人幸免于难。

    公爵的葬礼很匆忙也很简单,但没有人去指责公爵夫人。穿着丧服的公爵夫人如同一只脆弱的黑天鹅,想必她隐藏在面纱下的脸庞都沾满了悲伤的泪水。

    公爵与公爵夫人的独子远在帝都上学,还未举行成人式。在听闻父亲的噩耗后,他急忙赶回了领地。但在他回领地及正式继承爵位之前,领地的事务暂时由公爵夫人代为打理。

    年轻的继承人和公爵长得一模一样,他有着和公爵同样的银发,绿宝石一样的眼瞳,几乎完美的五官,只是头发仍旧是清爽的及肩发,身高也不及他去世的父亲。他也叫做萨菲罗斯,但大多数人都会称一句小萨菲罗斯公爵,只有最亲近的几人或者是他的母亲,会称他为“塞菲”。

    当年轻的继承人回到家里时,他印象中柔弱美丽的母亲已经穿上了西服,显得格外英气。她伏案在桌前,紧紧有条地打理着领地的各项事宜。

    “母亲?”小萨菲罗斯在书房的门口侧身,轻轻地敲着门框。他的母亲完全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也没有任何回应。

    他和母亲并不亲近,和父亲也没有怎么沟通过。在到了可以入学的年龄时,他就被父亲从领地送往了帝都。那一天,小萨菲罗斯一直等在马车前张望,但是直到出发都没有等来母亲的一面。

    他知道母亲并不喜欢自己。她的眼里似乎只有父亲。

    但是父亲已经死了,自己就是母亲唯一的家人。

    年轻的继承人走到公爵夫人身后。公爵夫人还在审阅文件,她带着金色的细框眼镜,明媚的阳光从背后的窗户洒在她身上,让她略微凌乱的金发显得更加耀眼,整个人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杰诺瓦的金色玫瑰。

    小萨菲罗斯拈起一缕金色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又轻轻吻下。公爵夫人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起身躲开,慌乱地甚至打翻了桌上的墨水瓶。深绿色的墨汁在桌子上蔓延开,侵蚀了桌子上的每一张工整的文件。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对他母亲的态度并不陌生。但他还是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询问:“怎么了,母亲?”

    公爵夫人似乎意识过来站在眼前的人是谁,她收敛了表露出来的惊恐,眼神暗淡又悲伤。

    公爵夫人的嗓音沙哑,她喃喃道:“对不起,塞菲……”

    小萨菲罗斯满意地看着母亲愧疚的样子,然而他皱着眉头轻轻地笑着,像是被伤害了的小兽。

    “没事的,是我不好,吓到母亲了。”

    内疚的公爵夫人想伸手安慰一下她的孩子,可是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微微颤抖着,又落了下去。公爵夫人湛蓝的眼眸中溢出了眼泪,顺着她姣好的脸颊滑下。

    连安慰都是这么吝啬,年轻的公爵继承人轻笑一声,看向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和在父亲身边显得娇俏可人,但实际上比一般的女性还要高一些。

    小萨菲罗斯伸手抱住母亲,公爵夫人明显吓了一跳,僵硬地想要推开他,却几次三番地将抵在他胸口的手放下。公爵继承人感受着母亲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她很害怕,但是没有推开自己。这是他与母亲的第一次拥抱,是意料之中的温暖。

    她是我的。年轻的公爵继承人抱紧了怀里的人。

    ——

    公爵夫人的房间里装饰着精致的蕾丝和奢华的天鹅绒,同时点缀着绚丽的宝石和典雅的油画,可以看出公爵在世时对的夫人极尽宠爱。但是公爵夫人从来没有多看它们一眼。房间里所有的装饰,都是公爵布置的。大到有着气派穹顶的床,小到公爵夫人手帕的花样,全部都是公爵决定的。唯一属于公爵夫人的,她视若珍宝存放着的,只有摆在书架角落的一张小小的合影。

    相片已经老旧发黄,但是上面的人物还是清晰可见。那是一张年轻时的公爵与一名少年的合影。那名少年穿着见习骑士制服,他有着刺刺的金色短发,老旧相片都掩盖不了的蓝色眼睛,看向年轻公爵的眼中满是憧憬。照片下方有着模糊的字迹——Sephiroth to Cloud。

    佣人们都说,那个名为克劳德的金发少年是公爵夫人早逝的弟弟。因亲人去世而过度悲伤,公爵夫人才因此变得体弱多病。

    幼年的小萨菲罗斯经常暗地里来找母亲,但因为父亲的禁令,他只能偷偷从门缝里远远望着。他不只一次看到,他的母亲用手抚摸着发黄的相片。小萨菲罗斯有点嫉妒照片里的少年了,虽然那可能是他未曾相识的舅舅,但现在自己才是母亲的亲人。

    在父亲已经去世的现在,母亲唯一的亲人就是自己。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在他的城堡里逡巡。这座坚固的城堡曾是父亲的,但是现在已经归自己所有了。他决定从根本开始,将领地变为自己的所有物。

    深夜,他来到母亲的起居室门前,房间内传来了阵阵低沉的抽泣声。原来佣人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公爵夫人仍旧思念着去世的公爵,她在白日里为领地竭心尽力,然而晚上却在自己的房间内以泪洗面。

    她的心里仍旧只有父亲吗?小萨菲罗斯思忖,眼神也不免变得阴暗。他悄悄推开门,就像他小时候经常做的一样。但是这次他走了进去,父亲已经不可能拦着他了。

    公爵夫人的床被一层纱制的围帘环绕着。月光从窗台洒入,一个坐着的人影映在床帘上。年轻的公爵继承人走近,看到人影微微颤抖着,听到床帘后发出隐忍的哭声。

    “母亲?”

    床上的人受到惊吓,发出一声闷哼,随之而来的是粗重的喘息,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母亲,你还好吗?”公爵继承人询问道,并伸手想要拉开那层纱帐。

    “不要进来!”公爵夫人用沙哑的声音警告。

    伸出的手在触碰到纱帐前停了下来。公爵继承人的眼神黯沉地盯着他母亲的影子,问:“母亲是哪里不舒服吗?”

    “出去……”纱帐后的人回答,并且她的颤抖更加明显了,“塞菲……拜托,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恕我办不到,母亲。”公爵继承人抚上床帘,“母亲如此难过,是因为父亲吗?”

    “啊啊……萨菲罗斯!出去!”公爵夫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尖叫,那个映在纱帐上的人影向后倒去。小公爵急忙拉开了帷幔。

    公爵夫人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在流动,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发着微光,躺在床上的人仿佛神明细心雕琢的人偶。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再次为母亲的美丽感慨。但最令他惊讶的还不仅如此。他的母亲,杰诺瓦的金色玫瑰,被领民传颂赞美的公爵夫人,正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将自己的私密的部位展示在自己孩子的面前。

    “滚出去!萨菲罗斯!”公爵夫人白皙的胸脯激烈地上下起伏。白色的蕾丝几乎透明,完全遮不住她胸前殷红的两点。她的双手支撑在身体两侧,将昂贵的丝绸床单抓得起皱,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公爵夫人看到她的孩子,她的湛蓝的眼睛里迅速涌上了泪水,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波光粼粼。昏暗的光线中,小萨菲罗斯也能看到,他母亲的脸庞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一般。

    “出去吧……塞菲……求你了……”公爵夫人闭眼,用颤抖的声音祈求道。但是她的独子仍旧站在床前,视线火热又粘稠。

    公爵继承人盯着他母亲的胯间。

    那个被他称为母亲的人半躺在床上,两条丰腴且白皙的大腿大张着,两腿间饱满的大yinchun殷红外翻,泛着水淋淋的光。中间的小yinchun掉了出来,有半个手掌的大小,同样嫩红且边缘泛着暗色。它们黏黏糊糊地拥在yindao口前,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断地瑟缩。阴户的上方坠着一颗紫红的阴蒂,上面缀着一个小小的银环,在黑暗中也发着冰冷的光。

    在丰美的阴户上方是两颗小巧卵蛋,它们被同样银色的环箍了起来,然后是一根秀气的yinjing,guitou水红但茎身白皙中带着粉,软软地躺在紧致的小腹上。

    她,抑或着说是他。有着两套完整的性器官。仿佛神明打造出的天使,又好似诱人堕落的魅魔。

    “母亲?”公爵继承人感到自己受到了蛊惑,他慢慢走近,翻身上床,问:“您是在思念父亲吗?”

    他伸出手左手抚摸母亲的脸颊,右手撑在母亲的双腿间。他的母亲颤抖着,双手攥紧床单,恐惧着、隐忍着,但是却没有阻止自己。他的母亲睁开了双眼,眼角发红地望着他,双唇轻启,似乎要说些什么。

    但话还没说出口,被尊称为公爵夫人的她就突然绷紧了身子,死死咬住的双唇。她腿间翕动的rou花突然涌出了一大股清液,深色的水渍在床单上蔓延开来,也打湿了公爵继承人撑在她腿间的手。

    “母亲这是,高潮了吗?是因为父亲,还是因为我?”年轻的公爵继承人用拇指拈着他母亲的眼角,擦掉一颗颗滑下来的泪滴。

    “不要……塞菲……离开吧……”公爵夫人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旖旎,声音沙哑却好似小猫爪子一样勾人。

    “但是母亲这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公爵继承人抚上他母亲腿间。刚刚才高潮女阴充血发红,像一颗饱满的小rou桃,水润又滑嫩,没有一丝毛发。两瓣肿胀的大yinchun在喷涌出清液后又紧紧地闭合起来,夹着两片蜷曲的小yinchun,像贝壳夹住它的蚌rou一样。坠在阴户顶端的的阴蒂同样圆润,带着银色的小环不断地抖动着。

    公爵继承人用手指拨弄着xue缝里黏腻的软rou,看着它们不断地抽搐蠕动着,黏黏糊糊地缠着自己的手指。他说:“看来母亲这里也想父亲想得紧。”说罢,就用整只手掌覆了上去,按压揉搓着,指腹也不断地按着阴蒂头打转。公爵夫人很快就受不了了,仰着头,双手攥着床单,又一次地高潮,喷得她的孩子满手都是。

    公爵继承人将手拿开,离开时扯出了长长的银丝。他的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那股味道钻进鼻子里,勾得他心里发痒,伸舌舔了一下。 腥咸中带点微甜,在加上有着母亲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被那股味道勾引,公爵夫人看着自己的孩子俯下身,将那张与公爵肖似的脸埋在了她的腿间。

    鼻尖环绕着甜甜的腥味,公爵继承人的鼻息喷在面前那团猩红黏腻的rou花上,烫得花心不断冒水。他探出舌头,舔上了眼前溢汁的rouxue,他将舌尖伸进rouxue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湿淋淋的yindao,肆意地舔吮着层叠的嫩rou。牙齿轻轻地研磨着贝rou般外阴。公爵夫身体一颤,rouxue内急速地收缩着,连脚趾尖都绷直了。一大股水液喷泻而出,被公爵继承人牢牢用嘴接住。

    “啊啊……”公爵夫人呻吟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绷紧了。短时间经历了数次高潮,她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的身体,徒然向后倒去,像一尊被抽取掉灵魂的雕像一般。

    公爵继承人将嘴中的yin液咽下,还不断回味着淡淡的腥甜味。他看着母亲腿间。除了正在抽搐的rouxue,还有着完整的男性器官,但他们软软地躺在紧致的小腹上,完全没有应有的反应。母亲的男性器官看起来份量不小,形状漂亮,如果用在女人身上一定能让她们心满意足,但看起来父亲似乎从来没有让母亲有使用它们的机会。

    “母亲?”公爵继承人呼唤着他的母亲,但是公爵夫人没有任何回应。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试着喊道:“克劳德?”

    被唤作克劳德的公爵夫人骇然失色,她勉强地挣扎着支起身体,惊惧地看着她的孩子。她张嘴颤抖着,喃喃道:“萨菲罗斯?”

    公爵继承人挑眉,慢慢勾起一道微笑。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母亲视若珍宝的相片上的人,不是什么早逝的亲人,而是她自己。他伸出手,模仿着父亲的语气,对他的母亲命令道:“克劳德,过来。”

    克劳德浑身颤栗,他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滴下,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但似乎是无法反抗来自于“萨菲罗斯”的命令,他匍匐着向发出命令的人爬去。 软白的yinjing垂在他腿间,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的。腿间的花xue被丰腴的大腿挤出了更多的汁水,清液顺着腿蜿蜒而下,最后消失在白色的丝袜边缘。金色的长发在从他的背部滑落,好似最顶级的丝缎。 克劳德将脸贴上那人伸出的手,满是顺从。

    看着母亲温驯的样子,公爵继承人温柔地笑着,他的拇指揉搓着母亲的嘴角,然后将手指伸进了母亲的嘴里,用指甲不断刮蹭着他口腔里的软rou。克劳德柔软的唇瓣被搓得又红又肿,却只能半张着嘴,任由他亵玩。

    小萨菲罗斯知道自己与父亲长得很像,身上几乎没有母亲的影子。他抚摸着母亲的脸,轻轻撩过金色的发丝。那双蓝莹莹的眼瞳看着自己,却如此空洞,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其他人。这么一想,公爵继承人本来有些舒畅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他粗暴地掰着他母亲的下巴,将手指进的更深,不断地用手指去翻搅软嫩的小舌。

    克劳德嘴巴酸痛,用牙轻轻地咬着嘴里的手指表示难受,但换来的却是更加粗鲁地玩弄。 公爵继承人又伸入了一根手指,捏住了小舌往外扯,让克劳德不得不跟着往前挪。多余的口水顺着红肿的嘴角往外溢,滴在床单上又染出了一连串的小水花。

    公爵继承人贴近他的母亲,近得仿佛呼吸都融在了一起。他能看见母亲鸦羽似得睫毛微微颤抖着,

    “母亲,你怎么了?”公爵继承人恶劣地勾起嘴角,说:“是把我当成父亲了吗?”

    克劳德怔了一下,蓝色的眼睛里一开始的顺从和恐惧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愧和赧然,他的脸庞rou眼可见地烧成了红色。“呜……塞菲……”克劳德含糊道,他尝试抽出被控制的舌头,却以失败告终。公爵继承人另一只手趁机揽住克劳德,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猝不及防的一下让克劳德的大脑瞬间空白,等意识回神,他的头已经被扣住。炽热又蛮横的舌头代替了手指挤进了他的嘴里,将口腔塞得满满地,激烈地掠抢占着寥寥无几的空间。他自己的舌头毫无安放之处,无乱如何躲闪都会被追击,然后被掠夺。克劳德感觉自己要被吞吃入腹一般,生出一股恐惧。但公爵继承人感觉到克劳德的惊慌,更是兴奋不已。他第一次亲吻他人,第一次感受到母亲的气息,第一次感受到了情欲。

    母亲的嘴唇无比诱人,舌头无比香甜。他肆意地搔刮着口腔里的每一寸软rou,吸吮纠缠着怯弱的小舌,舔过每一颗牙齿,直到感受到母亲的挣扎逐渐消失才停了下来。

    克劳德被吻到几乎要窒息,他的手虚脱地搭在他孩子的胸口,面庞通红。娇嫩的嘴唇被亲得红肿,似乎要滴出血来。

    公爵继承人顺势把克劳德向后推,两人倒在了柔软的靠枕中。他的嘴里都是母亲的甜味。原来这就是母亲的味道,年轻的公爵继承人想。

    他从小就没有和母亲单独相处过,也几乎没有和母亲有过正常的交流,更不要提和母亲拥抱、感受到母亲的气息了。城堡里的佣人们都说,公爵夫人的身体不好,总是卧病在床。所以小萨菲罗斯是在奶妈、家庭教师和佣人的围绕下长大的。公爵大人太忙了,不会亲自参与到继承人的教育中来。

    只有很偶尔的时候,他在父亲的许可下得以进入母亲的房间。他的母亲坐在床上,神色悲哀地盯着窗外。金色的长发像太阳一样闪耀,蓝色的眼睛就像最清澈的天空,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干净又苍白,他望着这样的母亲出神,母亲就像是珍贵又脆弱的陶瓷人偶一样。

    有时候母亲看到他来了,会微微笑着,让他来到床边。这时候母亲会温柔地摸着他的头,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但更多的时候,母亲会盯着他和父亲肖似的脸,露出恐惧的表情,会声音颤抖地让他滚出去,再用手埋着脸,哭着和他道歉。

    但无论如何,他都是喜欢母亲的,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亲近,就算他和母亲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也几乎见不到面。但他们有着最强力的羁绊,是来源于血缘的,永远不会消失的联系。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俯撑在他母亲的身上。克劳德神情恍惚,他的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两团小小的鸽乳被繁复的白色蕾丝包裹着,从布料的缝隙间,挤出了两颗红如樱桃的rutou,随着呼吸来回晃动着。顺着胸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和紧致的小腹,粉白的yinjing和同样色浅的囊袋软乎乎地挂在腿间,而坠着银环的rou蒂肿得有一个指节大小,生机勃勃地挺着。

    公爵继承人知道,父亲对母亲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母亲的的服装、首饰甚至是妆容,都是父亲亲自指定的。那么母亲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父亲都抚摸过,每一处器官,父亲都把玩过。母亲身上都是父亲留下的标记,无论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父亲已经去世了。那么母亲就应独属于自己一人。他的性器早就涨了起来,隔着裤子顶着克劳德腿间的rou缝磨蹭着。那殷红的rou缝不断有汁水流出,像是被烫化了一样,把两人的胯间弄得湿哒哒的。

    “塞菲……”克劳德嗫嚅,无神的蓝眼睛又滑落了一滴泪滴。

    被唤作“塞菲”的公爵继承人似乎没有听到,他拉开的自己裤链,将胯下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微弯的弧度,粗长的茎深,干净的颜色。炙热的阳具对准了红肿的xue口。

    “母亲,我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公爵继承人撑开那个被他称作“母亲”的人的双腿,缓缓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