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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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开苞就被人玩过头的李慕玄第二天就发了一场高热,即便有师父的逆生修复,他也迷迷糊糊的烧了两天,醒来后也不见大好,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还要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喝苦药,简直委屈得不行。 左若童对此是即心疼又愧疚,但看着原本桀骜不驯的徒儿被他捣坏了肚子瘫软在他怀中,痛苦又依赖的可怜模样,他还是无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慰。 之后的几次jianyin纵使他有意收着,也还是太过,每每都把睡梦中的李慕玄玩到喷尿,浑身瘫软的在他身下痉挛,一副沉溺于情爱之中的放荡模样。 李慕玄就这样被他一点点cao熟了。 他才十几岁,身体就开始散发出那种饱经男人滋润的奇妙气质了——虽然他之前也很有引人犯罪的魅力,但在被左若童调教之后威力更甚。明明越长越高,体型也越来越有男人味,可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依旧能让人下腹一紧,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亵玩一番。 而李慕玄对此一无所知,他最近有个苦恼,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rutou突然开始涨大,莫名其妙的比周围的同龄人大了一圈,而且经常都是肿的,被衣服轻轻一磨就红,到最后只能穿丝绸,周围的大家见了都嘲笑他小少爷怎么越长大越娇气了。 他也不想这样,但是不穿丝绸被衣服磨多了他的rutou就会硬邦邦的立起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硬按下去也无济于事,按多了反而会让他最近没什么机会自我安慰的地方也翘起来陪他一起在风中兀立,那就更让人尴尬了。 说起来,自从点了师父给的安神香之后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安慰自己了,那香难不成有什么抑制情欲的功效吗?那也难怪师父老是一副遗世而独立,高高在上,不染凡人浊事的样子了。 李慕玄今天得空,慢慢的躺在床上摸索着自己的yinjing,撸了一会之后突然觉得没劲——不是不爽,是没有自己以前摸得那么爽了。难不成他太久没撸手艺退步了? 在床上折腾了半天都没法射出来的李慕玄痛苦的发出一声呜咽,决定尝试一下自己以前在书里看过的新玩法。 雪花一样白皙,带着香味的油脂被体温捂热,融化在指尖,亮晶晶地涂抹在私处,随着动作一点一滴的渗入缝隙,慢慢的软化放松,打开了紧闭的魄门。 在身体顺利容纳两指之后,李慕玄略微诧异的皱起了眉。 书上不是说初次开发后面即便是手指也会吞入得很艰难的吗?怎么他就一点阻碍都没有的轻易进去了? 但他并没有疑心多久,因为在他疑惑的时候,他探入体内的手指就已经摸到了一处栗子大小的凸起,略微的抚弄按压下去就给他的身体带来了过电一般的快感。 “啊!” 双眸有一瞬间失神的李慕玄颤抖的瘫软在床上痉挛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好、好厉害……刚刚那是碰到什么地方了?怎么会这么厉害?刚才差点就…… 从没清醒体验过这种快感的李慕玄盯着自己之前久久不能喷射,现在却蓄势待发的yinjing,强忍着羞耻,又按照书里的方法对着那个地方摸索着又按了下去。 “呜——” 这次他直接被刺激得喷了精,射出来的精水溅得到处都是,搞得小腹一片湿泞,连身下的床单也遭了罪,留下了几处暧昧的水印,李慕玄却顾不了那么多,快感太过强烈,他现在只能腿根酸软的夹着屁股里的两根手指一阵一阵的痉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床单? 等他终于从那种强烈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时,他的下身已经yin乱得不能看了,床单也被搞得一片凌乱,可他还是觉得不满足,即便前端才刚刚射过,他却又开始渴望那陌生而浓烈的快感了。 对这种事一向都很诚实的李慕玄遵循着本能继续用手指摸着xue,可不知为何,明明是同样的手法和力度,这次摸xue所带来的快感却显得无比温吞,即便直接按压那处,也无法带来之前那般强烈的刺激。 为了填满那股陌生的饥渴,李慕玄探入身体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了三根,进入的深度也越来越长,手指不断地在里面搅着,发出黏腻的水声,听得李慕玄耳朵都红了。可还是不够,深度不够,频率不够,连手指所能带来的饱胀感也不够,他所渴望的应该是更强烈,更有力的刺激,而不是这般温吞的酥麻快感——不是说这样不舒服,只是在品尝过那样强烈的刺激之后,这般温柔的舒适无异于饮鸩止渴,只能让他心里莫名出现的那个洞显得越发的空虚,让人难以忍受。 李慕玄努力再三后,实在是不得其法,烦躁地用头蹭了几下床单,狠了狠心,抽出手指在腰下垫了一个枕头,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次一下插入了四指,把半个手掌都吞没了,才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狂乱的快感,被刺激得不行,整个人瘫在床上就好像被丢上岸的活鱼一般不住的颤抖,张着嘴无力的贴在床单上喘息,没能及时吞咽下去的涎水就顺着没闭合的口角滴落到床单上,搞得本就凌乱的床单现在更是一塌糊涂,湿哒哒的,眼看就不能睡了。 但李慕玄不在乎,他现在就像突然打通了某项关窍一样,无师自通的开始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在被彻底撑开的身体里胡乱的抽插,把脑子都搅成了一团浆糊,yin水淋淋漓漓了一屁股,漂亮的肌rou因为刺激而不断地颤抖,足尖紧绷,被冷落的前端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抖动着,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顶端的小口,最后终于在这极端狂乱的快感与疼痛之中喷射了出来。 “吱呀——” 微敞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左若童缓步进入房间,点燃了案桌上的香炉,才看向床榻上那个趁他不在偷偷把自己玩到失神的小徒弟,心下微哂,看来最近忙着闭关,真是冷落了对方。 “嗯啊……” 原本紧含在体内的手指被强行拔出,突如其来的空虚还未传递到脑海就又被人重新填满,熟悉的饱胀感沉甸甸的破开深处,按压着小腹,涨得李慕玄难受。 他想逃,绵软的身子才刚有几分行动就又被人掐着腰硬拖了回来,换来了更强势的侵犯。 “呜……不要!好深!好痛!我受不了了呃啊——” “每次都这么说,实际不还是全都吃进去了吗?” 左若童用身体压制着少年的挣扎,一次又一次的击碎对方带着哭腔的喘息,强迫他承受这不该有的侵犯,将本就迷蒙的意识拖拽入更深的欲海之中。 “没事的,”他托着少年汗湿了鬓角的脸颊,亲吻着对方流泪的眼睛,自嘲的笑笑,“反正明天你什么都不会记得。” 案上燃起的香依旧如之前的每晚一样,静静的飘散着其独特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