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咬/抱草/半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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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杰诺瓦细胞具有的强大愈合能力,克劳德没有死在萨菲罗斯不知疲倦地jian弄下。 但能量的不断消耗却得不到补充仍然让他身体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后嘴里能尝到甘糖余留的甜味,床头柜上小半壶糖水留有余温,卧室里石楠花的味道散尽,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温暖干燥中带有皂粉特有的清香。 克劳德感觉身体已经没有不适,一个翻身坐起来,突如其来的饥饿感让他眼前发黑,捂住额头缓了缓,他起身穿上已经洗好的衣服走进浴室洗漱一番。 萨菲罗斯……去哪儿了? 右手握了握,他惊觉自己没有武器。 没有六式在身边,克劳德有些不安,或许他需要去打造一把合适的武器。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去觅食,克劳德的胃囊已经发出抗议的声音。 他走向房门,开门,往外走,然后愣住,与端着餐盘走来的萨菲罗斯对视,眼中充满迷惑。 萨菲罗斯与意面? 就好像把月光与烟火联系起来,高高在上的月亮被拽入人间。 克劳德转身关门一气呵成,一定是他眼花看错了,要不……再看一遍? 这次看清楚了,萨菲罗斯端来的餐盘中还有一杯牛奶。 不等他再次关上门,银发男人已经走到面前握住门把手,并且微笑地问好,“感觉还好吗克劳德。” 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关上门。 克劳德下意识后退两步,嗅着食物的香气,唾液分泌蔓延整个口腔,不能被迷惑,心中奋力给自己坚定信念,看向萨菲罗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银发男人布置好餐桌,幽绿的眼瞳稍显愉悦地微扩,“星球之外是黑暗的宇宙,宇宙中存在无数孕育生命的星球,那么宇宙是唯一的吗?我们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萨菲罗斯向克劳德伸出手,“克劳德,和我一起寻找答案吧。” 黑色皮革手套裸露出苍白的一截手腕,男人眉眼舒展等待他的回答。 克劳德因银发男人完美的面容恍惚了一瞬,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声,他两颊与耳根蓦地通红,小幅度瞄了一眼门口,后退两步,“我拒绝。” 银发男人明显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逃避是刻印在克劳德骨子里的行为习惯,恰好,他擅长引导人直面自己的内心。 不算激烈的一番拳脚碰撞后,克劳德不得不坐在萨菲罗斯的胯间,两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挤在一张椅子上。 萨菲罗斯分开克劳德的双腿分别用自己的大腿压在上面,小腿挨着小腿然后踩在地面,一手环胸穿过腋下扣住身体,一手用叉子卷起意面往克劳德嘴里送。 克劳德僵着身体,背后的温度和气息都太近了,再加上被锁在怀里无法起身,使得他整个人腰背绷直得像根钢筋,男人的胸膛过于宽阔,像一堵坚硬的墙。 嘴边的意面裹满了浓厚的酱汁,rou香扑鼻,克劳德伸出手小声说:“我可以自己……唔……” 叉子趁着他说话送进嘴里,克劳德犹豫了一下选择吃掉这口意面,软红舌头卷下叉子上的食物,嘴唇抿掉上面残留的酱汁,咀嚼完毕后喉咙一阵滚动吞咽下去,舌尖意犹未尽轻轻舔了舔唇角可能沾染的酱料。 萨菲罗斯感受到了饲养的快乐,他的人偶、他的金色小鸟很乖地接受了他亲手投喂的食物。 克劳德按住萨菲罗斯喂食的手在感受到硌在他后腰的某种温度时惊慌地抖了抖,一股热气从脖子经过耳后脸颊直冲头顶。 他惊怒地大喊,“萨菲罗斯!” 这个变态! 萨菲罗斯毫无自觉地继续卷起意面送到他可爱的人偶嘴边,不甚在意地问,“怎么了?” 克劳德按住萨菲罗斯的手腕偏头拒绝食物,嗫嚅窘迫道,“我自己吃!” 出乎意料地如愿以偿时,克劳德表情空白看起来有些呆愣,他握住叉子,腰部前倾试图远离身后的灼热。 分量十足的意面裹上芝士奶香,微酸酱汁开胃饱满,rou类配菜丰富,虾rou柔韧弹舌增加鲜甜,蔬菜清新口感,迷迭香更添风味。 饥饿的胃囊催促身体的主人快速进食,克劳德只用叉子卷了一次就开始埋头嗦面,感觉有些噎的时候就喝一口牛奶。 横过前胸的手臂放松了压制,可惜这不代表放过了克劳德。 嘴里含着一口牛奶的金发少年突然呛咳起来,瞳心环绕魔晄光芒的蓝宝石眼珠沁出一层水膜,表情羞窘恼怒。 “别、嗯……” 克劳德原本挺起的胸膛躲避似的后缩,但身后空间有限,越往后越像投怀送抱。 隔着一层黑色针织内衬,金发少年的胸乳被虎口圈住向上挤压,然后拢在手心揉搓,力道不大,按摩一样揉得两乳点凸,皮肤与贴身衣服摩擦出细细麻麻的电流。 “萨菲罗斯!” 忍耐的语气,嘴边的奶渍都没舔干净。 银发男人明知故问,“怎么不吃了?” 克劳德攥紧叉子,下面也…… “不要、摸……嗯……” 那只手正隔着裤子进行猥亵,而克劳德连并腿都做不到,大腿的肌rou紧绷,欲望不争气地轻易被唤醒。 耳边一声轻笑,银发男人下定论,“你很喜欢。” 嘴唇的热度近在咫尺,湿热的吐气使得克劳德半边肩膀不受控制地麻痹。 “不要着急反抗,还记得你无人可见的伙伴吗?” 克劳德瞳孔微缩,“安娜?” 纯黑的织物已撩至腰上,冰凉的皮革手套与裸露的皮肤贴合,渐渐没入织物。 克劳德咬了咬唇,“你把她怎么样了?” 手套突然消失,软嫩的樱红rutou被指腹恶意按压,捻起拉长,松手弹回,裤子拉链已经敞开,内裤被支出伞状,银发男人握住他的欲望所在,更加熟练地替他手yin。 “这取决于你是否是一个乖孩子。” 金发少年沉默几秒后断断续续地回答,“我唔、知道……了嗯……” 意面在银色的叉子上颤抖,多余酱汁黏腻地从已经挂满面条上滴落,卷起,送入口中,食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之前,身体的欲望更快一步刺激大脑,分泌出大量唾液,胡乱咀嚼,再艰难吞咽,已经无法分心品尝美食。 甚至顾不得嘴唇沾染的酱汁,要快点吃完,只要吃完就结束了……吧? 餐盘中的食物在金色小鸟的努力下,很快只剩下一些浑浊的汤汁。 “吃、吃完了!” 声音无法控制地颤抖,脚踝不断踮起,前胸后背升腾起热汗,忍住腰胯前挺将自己的yinjing送入萨菲罗斯掌心的冲动,为了转移注意力,克劳德放下叉子,拿起餐盘中的湿巾盖在嘴上,用力抹了几下。 被粗暴对待的嘴唇绯红水润,溢出难耐喘息,长短不一地抽气慢慢带上哭腔。 “拜托……不要……” 内裤渐渐浸出深色,绷直的腿根松懈下去,乳rou高高肿起,将织物顶出圆点。 “牛奶没有喝完,我来帮你吧。” 萨菲罗斯将手从衣服下抽出,端起牛奶,杯沿送到克劳德红润唇边,在金色小鸟乖乖张嘴的时候,倾斜杯子。 乳白的奶液涓涓流入湿红口腔,咕咚吞咽快速而急切,但配合不当导致过多的奶液无法及时吞下,从嘴角流出、打湿下巴,滑入胸前浅浅沟壑。 萨菲罗斯搁下空杯,感受了一下克劳德吃饱后微微鼓起的腹部,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成就感以及莫名的饥饿感。 “可以放开我了吗?” 克劳德的眉眼柔和又不驯,表情冷漠,如果忽略晕红的耳朵大概算是酷的。 或许是因为牛奶撒了,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奶香,萨菲罗斯感觉自己的胃似乎也在渴求着什么。 他掰过克劳德的脸,低头含住红艳的牛奶味嘴唇,吸吮的力道险些使得嘴唇过度充血破皮,内裤被剥下,两腿被捞起来跨坐在萨菲罗斯身上。 腿根的软rou白腻,丰腴的臀rou像白生生的柔软布丁,随着手掌揉捏染上胭粉,饱满如初熟的桃儿。 “唔嗯……萨菲、罗斯……” 舌尖撬开嘴唇,封住拒绝的话。 学者认为接吻是过了幼年口欲期但仍希望得到口腔满足的补偿行为,克劳德眼神迷惘地猜测来自萨菲罗斯的亲吻拥有的含义,齿面、上颚、黏膜、舌根,口腔的每一处都被触碰,打上烙印一般完完全全地侵占。 感觉……心理似乎比生理更难以呼吸。 手指探入后xue让溺水般窒息的克劳德惊醒过来,他懊恼地想要挣扎,但侧身接吻并不能够完全施展力道,只能祈求萨菲罗斯愿意松开他。 可恶!你都舔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舔够? 嘴唇都有些火辣辣的刺痛,也许被亲破皮了。 克劳德顾得了头顾不了腚,两边都想顾的结果是两边都被玩了个透彻。 被插进去时,克劳德美丽的海蓝眼瞳盛满了坠落海底的繁星,一闪一闪的星光溢满海面时,珍珠便接连滚落。 金发少年哽咽抽泣着吸气,太粗了,又进入到可怕的深度,好像内脏都被插入的yinjing挤开,有种被从内贯穿的恐怖感。 萨菲罗斯双手圈住克劳德大腿靠近膝窝的位置,像是上下掂弄玩偶一样轻松,可怖的yinjing凿开撑平甬道rou褶,贯得腹腔酸热,抽出时伞菇勾磨rou道,肠壁发烫地痉挛,肛口水亮熟红媚rou外翻,复而再次插入。 克劳德软着腰往后靠在萨菲罗斯的胸前,半剥下的裤子松松垮垮堆在小腿,原本因跪立硬物而淤青紫红的膝盖只剩下一点微红,在白皙的腿rou上透着隐晦的情色。 或许是好几次都无法完全插进去的原因,萨菲罗斯伸手横胸抱起克劳德站了起来,与此同时,yinjing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啊……太、太超过……” 鼻头都湿漉的金发少年抱着胸前的手臂,仰起小鸟一样纤长的脖颈,眼珠无法控制地上翻,平坦薄肌的腹部鼓出明显的凸痕。 克劳德整个人被悬在半空,脚尖踩不到地面,堪堪触及萨菲罗斯的鞋面,却也无法借力。 萨菲罗斯每走一步,克劳德的脚尖就会上下起伏一次,略带幼态的脸像是水洗过,衣服堆叠在胸前,裸露的腰被金属羽毛腰扣不断硌出红痕。 腿心咕啾地拍打出水声,湿黏的yin浪肠液磨成密密的小泡沫,沾湿下体的金色毛发,yinjing在作呕大于快感时显得有些萎靡。 右手压住小腹的鼓起,坏心眼地揉弄。 “呜……呜不、不要了!饶了我吧……” 克劳德眼前一阵模糊,腹腔酸胀难忍,没有坚持几秒,十分丢脸地向宿敌呜咽祈求。 然而胯骨与臀rou的贴合并不因他哭喊而停止,反倒被修长手指插进嘴里,搅动着软嫩的舌头把玩。 “大声哭泣,克劳德。” 恶劣的语气,明显不打算放过他。 肚子好涨……克劳德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萨菲罗斯的性爱人偶,没日没夜没有尽头地使用,他完全搞不明白萨菲罗斯强行与他交媾的目的是什么。 “嗯呃……” 快停下来!真的已经不行了……等等,他要走去哪儿? 萨菲罗斯停在了房门口,“想见你的伙伴吗?” 他该不会是想这样出去吧?克劳德后背顿时生出冷汗,飞快摇头,然后被捞起双腿,抱小孩一样从后面把他抵在门上顶弄。 克劳德绯红的脸颊贴在冰冷的门上,呼出的热气和汗液擦出一片水痕。 裤子已经从脚腕脱出,伴随着身后巨大的力道,克劳德的膝盖嗑在门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你的伙伴现在就在楼下,你猜他们几分钟能到达这扇门?” rou道紧张地翕阖让萨菲罗斯性感地叹息一声,他咬住克劳德的银色耳钉,亲吻汗湿的脸颊,舔吻咸涩的汗液让他感到些许满足。 克劳德表情慌乱羞耻,这幅狼狈的样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片刻后,他做出了萨菲罗斯意料之外的动作。 金发少年侧身勾住银发男人的脖子,含住男人的嘴唇一边舔吻一边说:“别在这里,拜托。” “唔……嗯唔……” 很快,克劳德再说说不出一个字,汹涌的吻像海啸将他淹没,使他溺于海底深渊。 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克劳德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在门边就好。 仰面咬唇两腿大张,屁股被抬高,萨菲罗斯的yinjing已经轻车熟道,媚红的rouxue吞咽得艰涩,跟着呼吸的节奏一缩一阖。 萨菲罗斯没有错过克劳德一丝一毫的表情变换,强忍、蹙眉、惶然、痴茫……这是属于他的可爱人偶。 克劳德在刚被插入时忍着尖叫闷哼一声,垂下眼睛看过去时,仍然被过于可观的尺寸吓到,这样的家伙……到底是怎样进到他的身体里的? 紧接着,克劳德的视野摇晃起来,磨得红肿发烫的rou壁有意识地讨好进出的yinjing,不得不吃满整根yinjing后,肠壁都是发着抖瑟缩的。 如果克劳德是个普通人,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根折磨人的yinjing弄死,无止境地持续性爱,射精就像是高压水枪打在肠壁,一次的量都能让小腹微微鼓起。 股间满是黏腻,没有yinjing塞入的rouxue也一时无法合拢,射得过深的jingye暂时没有流出来。 萨菲罗斯俯身舔过克劳德的睾丸,顺着茎身往上,然后含住嫩红的guitou,吸了吸将整个吞下。 克劳德眼前一阵阵眩晕,腰爽得不断抽搐发麻,银色长发从摩挲的指缝流出。 他嘴唇开合,脖颈颤抖发红,湿红眼角不知是汗还是泪滴落,垂眸仿佛天真幼鸟恰逢天敌势在必得的锐利眼神,被幽绿的、阴冷的如有实质般进行目光侵犯。 “呃嗯……啊……嗯啊……啊、呜嗯……” 抑制不住的呻吟与泣音让萨菲罗斯想听得更清晰一些,他将手指插进软烂湿红的rouxue,指腹勾磨到敏感的前列腺,恶意用力碾压。 克劳德可怜地弹动两下腰,仓皇无措摇头,“不、不……别这样……太过头了……” 他无可抑制地惊叫着,像一只被拴住翅膀只能在地上狼狈扑腾的金色小鸟,眼中惊恐又迷离,既害怕劈头盖脸的情欲又无法忍住沉沦其中。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 “克劳德——你在这里吗?” 是安娜! 克劳德倏然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咬住自己的手背轻轻抽噎。 腰腹断断续续地发抖,眼泪断线似的一颗接一颗串成珠链。 “是这间房吗?” 扎克斯?! “唔嗯……”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克劳德身体痉挛达到高潮,后xue也被刺激着前列腺rou壁抽搐,腹腔内满当的jingye同时喷出,像是失禁一样。 来不及体会高潮的余韵,门外已经开始商量把门劈开。 “别进来!” 克劳德不得不出声阻止,嗓音充斥着欲望的沙哑。 “克劳德?!你没事啦!真是太好了!”这是什么问题都没发现的快乐小狗。 “克劳德……?”这是意识到不对劲的安娜。 “等等、唔……” 撩起衣服露出指印交错的胸乳,圆润乳尖被含入口腔,舌面打着圈舔舐、拨弄,另一边用拇指剐蹭揉搓。 微弱地恳求,“不要……” 扎克斯将破坏剑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好劈门而入,“克劳德,你怎么了?” 萨菲罗斯吐出硬挺的红润奶尖,向上亲吻克劳德的颈侧,“不回答一下吗?” “我、嗯……”手指又插进去了,克劳德控制着呼吸,“我现在不太方便……” 扎克斯调侃道,“该不会是躲在里面偷偷哭鼻子吧?” 安娜则担忧地问,“克劳德……遇到麻烦了吗?” “诶?”扎克斯发出疑问,“要进去吗?” 不!不要进来!克劳德无声摇头。 萨菲罗斯勾起妖艳的笑,抽出湿黏的指节,稠白jingye抹在肿胀的乳晕,像是yin乱的乳汁。 “你想怎么办呢?好孩子,告诉我。” 他用非人的美丽占据了克劳德所有的视线,将克劳德的两只手腕抓握按在头顶,勃起的yinjing刻意缓慢地没入汩汩流精的rouxue。 很紧,简直像即将被发现的偷情。 “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让他们离开,克劳德,告诉我你的选择。” 交合摩擦的黏腻水声不断冲击克劳德的理智,萨菲罗斯的笑是以鲜血与死亡浇灌而来饱含毒汁的盛开彼岸花,诱惑人偶乖乖献上自己的牵丝悬线。 “呜、呜嗯……” 克劳德压抑地啜泣发抖,潮润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海蓝澄澈的眼眸不聚焦地魂游虚空。 萨菲罗斯贴心地提醒他,“他们商量好准备进来了,克劳德。” yinjing毫不停顿一下一下楔入,仿佛要把小鸟开膛破肚钉死在床上。 脑子无法思考了,选择……要做出选择…… 会被看见……不、绝对不行! “离开!让他们离开!” 克劳德崩溃地抽泣,像极了破碎的精致瓷器,每一道裂痕都由萨菲罗斯亲手缔造。 “如你所愿。” 银发男人笑得欣然自得,他就知道自己的人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门外扎克斯发出惊呼,“又来?!” 安娜提醒:“小心脚下!” “什么?诶?啊!” 萨菲罗斯十分满意目前无人打扰的状态,唯一不太顺心的是他的人偶又开始叛逆起来,亲吻的奖励变成撕咬的反抗。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被迫吞咽了满嘴腥锈的味道,克劳德忍着血腥味的恶心表情戒备地问。 萨菲罗斯不顾舌面的痛楚让克劳德吃进了好些血沫,可真无情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捏住克劳德的下颚,可能舌头都要被咬断。 伤口修复的过程萨菲罗斯没有说话,并非感觉愤怒,不过有几分苦恼,克劳德总是会被其他东西牵动情绪。 他将克劳德的腿折上胸前,yinjing一改之前的温吞,大开大合地往潮热的rou道凿干,皮rou接触仿佛只作欲望的发泄,以至于带了些许凶戾的味道。 克劳德一开始还能恶狠狠地盯着萨菲罗斯放狠话,“我要杀了你!我一定、啊……嗯……” 到最后,搭在萨菲罗斯肩上的小腿机械重复着绷直垂落的过程,射了一次又一次,口中只能发出湿黏黏的哭噎,充满绝望又怀着诡异期盼一遍又一遍呼唤萨菲罗斯的名字。 就是这样,满眼都只有他的存在,其他什么也无法思考,心中什么也不能留下,口中呼唤的名字也只能是他。 萨菲罗斯禁锢住克劳德无法承受上窜的肩,腥浊的jingye再次填满肚皮隆起的腹腔。 “他们在无法打扰我们的世界,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