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同人小说 - 【宝岚】李代桃僵在线阅读 - 一

    婚房门前,王也应付完一众前来闹洞房找乐子的亲朋好友,好说歹说劝走了想要进去看看新娘长什么样子的狐朋狗友,站在门口踌躇。

    他有点紧张,上次见张楚岚还是碧游村,这次就成洞房花烛了。

    中间拢共还没过一年。

    紧张得呼吸都轻了,心跳得也太快,站门口梳理好几遍吐息才轻轻打开门,做好心理建设才进去。

    王家家大业大,婚房不小,单独给了院子,四四方方,砖墙高耸围砌堂中,檐门庑廊南北相对,堂屋檐下挂了红绡明灯,廊下有花匠为了新婚应景日夜煨碳催出的牡丹紫阳,实在是下了大手笔。

    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离自己生活太近,丫鬟小厮也都晓得,此刻站的远远的,不去打扰。

    王也是提前来这里住了一段时间的,此刻发现屋内屏风隔断开了视线,室内烛火烧得燥,燥得人心慌,王也咽了口唾液,伸手拨开屏风一边。

    罗帷后人影晃动,一只手猛然伸出纱帐,极痛苦不堪一般指尖攥紧丝绸床单,素白的皮肤紧绷浮现玉白的筋骨,同水中窒息的鱼一样,沉沉浮浮露于水面泛起涟漪,得以窥见她的痛苦。

    另一只手,很明显是另一个主人的手挑起一帘帐角,王也视线情不自禁跟着她手的动作走,猝不及防跟一双圆圆的杏眼对视。

    对视也就一秒钟,床上人影暴起挥掌逼近,王也斜身闪开,对面见一掌落空,错身瞬间反掌成爪回手就勾,硬生生扯下一片衣角。

    王也一惊,见对方只是女子大意了,后发制与人,刚才堪堪躲过一击,室内狭小,施展不开,索性翻过窗杦,跃至墙头。

    身后“哗啦”的一声,是檐下装饰用的红绸断裂的声音,绸带被她横剑一绕一转,缠绕扯下,往身上随意裹了两圈,就又来追他。

    这姐们儿衣服没穿就追出来了,居然还能记得拿剑。

    王也只看了这么一眼,就决定往后山引人,原因无他,红绸裹着的,是无根生。

    她的佩剑是无根生。

    漆黑无纹,黯淡无光,剑身窄细与剑柄同宽,剑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整体一看跟根烧火棍一样的一把剑,却在百剑谱第一页。

    单看剑,没有人会觉得它是把好剑,就跟单看人,这个头发厚重像毯子一样披在身后的女鬼,没有人会觉得她是剑术宗师一样。

    但是当他们同时出现,人持剑,剑佐人,也没有人会想不到这个人这把剑的名字,青城山剑门的冯宝宝,和,与青城山剑门掌门剑神明灵齐名的无根生。

    王也几次回头,风后奇门需要定中宫,但冯宝宝追得太近,逼得他全力施展仍是逃不开。

    “别追了!你追我干什么!”王也大喊,分心这么一下,叫对方赶上了,无根生挥出,就要砸他太阳xue,被挡了。

    “你跑什么。”月光下,那极美的女鬼一样的少女说,下手狠厉,明明一把剑,真的让她使成了打狗棒,挥舞着就要揍他,带着破风之声。

    我为什么跑······对啊我为什么跑,新婚夜新郎抓jian正着,新娘和女鬼鸳鸯帐下私通······怎么看他都不应该是掉头就跑的那个吧!

    王也回忆起那张汗湿鬓角的脸,失神且茫然,圆圆的眼看向他,确实是张楚岚。

    天啊······

    剑鞘擦过面颊,平心而论,王也拿手的是奇门局不假,但外家功夫自认不差,刚刚躲过那几下完全是以巧劲儿避过,完全不能硬抗,躲得极为狼狈。

    而冯宝宝,剑甚至没有出鞘。

    王也内心估量一下,不再犹豫,甩头一子掷出,箭矢一般射向少女。

    冯宝宝哪里是这种东西可以糊弄的,偏头一让,剑鞘一挡,镖头带绳缠绕剑身,再借力一拽,剑鞘无纹,甩头一子居然无处着力,丝滑脱落。

    王也松手,但也来不及了,裸女鬼魅一样,侧身一滑,身体失重刹那,居然借势连跃三步,贴地飞掠,重心压低到最低,无根生挥出,重重击在王也腿侧。

    坏了,刚被甩头一子一拽,下盘不稳,腾挪间冯宝宝已持剑攢身而上,手中剑尖拂摆,略一变动,击中膻中华盖,再左掌横劈颈侧,王也头脑血液凝滞,软了一瞬间,再抬头。

    “啪!!!!!!!!”

    左脸好像给人拿石头砸了。王也趴地上想,脸上火辣辣的疼,摸了一下,鼓起半指高的一道印子。

    不对,不是石头,这疯婆子,拿剑抽了他的脸。

    不会破相吧。

    冯宝宝单膝跪在他背上,揪着他头发把他脸从土里拔出来,又问了一遍“你跑什么。”

    ······我跑什么,我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地解释了我跑什么么,我这是跑了才让你抽了倒地上了,我要不跑就会被你一掌震死倒在婚床前啊!!!

    但是自己还在这人手上,不能这么说。得顺着她。

    只好说,“我刚刚突然想明白了,爱情不应该是我追求的,张楚岚不愿意嫁给我也可以,我明天就去给家里说我不愿意,我要退婚,我的原因,到时候你带着她走就行,没人难为你们。”

    “你要退婚····?”少女呢喃着重复,“退婚。”

    “你不要张楚岚了?”

    “不要了,不要了。”这种时刻王也哪敢说要,生怕对方膝盖往上几寸压到大椎,略微施力就能让他后半辈子只在床上呆在。

    身后的人安静了一会,开始窸窸窣窣,王也正猜她要干什么,就感觉手臂被布条缚与身后。

    不会吧,王也僵硬的想,手指碰到的触觉,好像是她用来裹身的红绸。

    “走,回去圆房。”

    被摁到床边脚踏上时,张楚岚立刻要下床,脚就踩在他旁边不过半尺,还没等他抬头看,一双手摸过下颌,给马套缰一样,绸布覆过双眼绕了几圈,又伸指探进齿列,王也偏头躲了一下被扣住内龈扯回去,绸布还长,冯宝宝节约剩下的统统塞他嘴里又缠几圈,最后才在后脑勺打了个结,期间嫌他小冠碍事还给他扔了。

    ······事情真的不大妙啊,这样他怎么表态呢,束缚了手蒙住了眼塞住了嘴。

    那边张楚岚也在问,怎么搞成这样回来了,不是商量好了要好好说么。

    对啊好好说我又不会怎么样,新婚老婆爱好磨镜那我能怎么办呢,除了给你自由还能怎么办呢,我是出家人我涵养很好我一点都不气,你快让这姐把我放开,咱说开就好了。

    冯宝宝在他身后,说“他好烈的,刚刚还说不打算要你了,明天要去退婚,让我把你带走。”

    苍天在上,冯宝宝你摸着自己良心说,我刚刚原话不是这些!

    王也挣扎起来,试图用大声呜鸣为自己辩驳,效果很好,冯宝宝又拿剑抽了他,并威胁他“老实点。”

    指望这大姐通人性是不可能了,还好现在相对稳定环境可控,时机正好,出来吧,风后奇门——乱金柝!!

    自以为大功告成,王也活动了一下肩膀,毕竟乱金柝镇不住的人,少见,当世所存,王也敢赌咒发誓不超过一手之数。

    她绑的方式很专业,胳膊抬举过肩,肘部相并,手腕交叉于颈后,红绸捆绑手腕和对侧大臂,完完全全一种压得人抬不起头,使不上劲儿且不能自己解脱的捆法。

    王也找了一下感觉,似乎也不能靠脱臼,冯宝宝那把剑······在哪?

    人是在自己身后,他往后一倚,靠进身后人的怀里,一丝衣服也摸不到,触手是清爽光滑的皮肤,王也默默告罪,真不是故意的。

    顺着光滑的肩头落下去,胳膊蹭到了她的,胸乳,软绵绵的,王也刻意不去想,专注去找她手上的剑。

    终于,摸到了冰凉的剑柄,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抓上他肩头,狠狠一拔。

    !!!!!!!!

    剧痛袭上肩颈,王也恍惚着倒在地上,来不及想肩关节脱位的痛,比痛更加强烈的是惧。

    当时所存不超过五个的绝顶······

    “张楚岚不动了,你做了什么?”乱金柝中行动如常卸了他肩关节的女人问他,“解开,不然废了你。”

    不去管她说什么什么,王也重新凝聚精神镇了她,结果是一样的,完全没效果。

    这个不通人性的姐儿,是屈指可数的顶尖。

    王也怔怔的,炁自行消散,乱金柝效果消失,张楚岚在旁边说“这可难办了···我是真心诚意要嫁给你呀王道长。”

    张楚岚在他身边蹲下了,擦了擦他额头疼出的冷汗,“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宝宝,帮我把王道长抱上床。”

    苦衷,还能有什么苦衷呢,你们俩苦命鸳鸯,不为世俗所容,大不了找个地方隐居去,反正···反正冯宝宝不是一直在过这种日子吗。再者,张楚岚又是老天师认回去的小辈儿,张家认不认另说,龙虎山给她的待遇可不低,有能给她谈成这门亲事儿的心,又怎么会胁迫她答应,不答应也不会怎么样。

    王也有点生气,肩膀的疼已经是其次了,被人耍的恼火一股脑儿上来了。就算真的是被逼的,新婚夜和另一个女人厮混是什么意思,是打算一举两得,搞臭龙虎山搞臭王家么,还是觉得他不会说出去,打落牙和着血吞肚里去?

    他倒要听听,有什么苦衷。

    张楚岚讲了一个堪比艳情话本一样的故事,夹杂着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情花”“带球跑”“胁迫”等等元素。

    好狗血,王也评价,从路边随便买一本香艳小说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剧情,她就打算拿这个来哄人?

    “我有证据的,一会儿就能知道了。”张楚岚言之凿凿。“良宵不等人,把正事儿办了吧。”

    冯宝宝把他放上床后没走,还是在他身后环抱着他,窸窸窣窣摸去了他腿边一个圆滚滚的硬物,“咔吧”一声,猜应该是干桂圆,和红枣莲子一类洒在被褥上,求个早生贵子多子多福的好意头。

    黑暗里,细微的也能被感知得清晰,比如紧紧相贴的软rou,耳边咀嚼时齿列碰撞黏糊的口腔音,皮rou散发出的似有若无的轻盈香气,轻快挑开他前襟的手。

    半仰半坐着,张楚岚挤进他敞开的腿间,“宝儿姐····”

    “么的事儿,我在这边看着,他跑不脱,你弄就是。”

    王也完全不想去想她们的动机了,现在只祈祷张楚岚不要这么破廉耻,别在他面前一点脸不要了,圆房就圆吧,毕竟好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没出什么茬子本来就要圆的,你先把冯宝宝赶出去行不行,他一个黄花姑娘一样的人,受不了。

    “宝宝?”张楚岚疑问。宝宝就跟她面对面,没有要走的意思,说实话,冯宝宝对她来说远比什么羞耻心重要,之前跟张灵玉,宝宝不在身边,所以她很轻易的,抛开了顾虑。

    她不想让宝宝看到自己的丑态。

    “他好凶嘞,我在旁边他才不会打你。”冯宝宝讲,比划了一下“刚刚他还把你定住了,卸了他胳膊才把你放出来的。”

    好吧,张楚岚无可奈何,“那你把蜡烛吹了去。”

    怎么说呢,人的底线,建议平时不要轻易挑战,因为真的会越来越低,王也听到张楚岚要求熄蜡烛,居然觉得很不错,可以接受,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她在旁边坐着,没光总比有光好不是。

    只是一口气还没松完,腰间环绕的臂膀突然解开他腰带,新郎外袍宽松,全靠蹀躞玉带固定,此刻哒吧一下解开了,前襟都不需要再去拨,自己就散开不成样子了,空门大敞被人伸手顺着腰边肌rou顺着摸下去。

    手心湿润冰凉,摩挲绷起的肌rou,对方凑近了,像小狗一样去嗅闻获取信息,从耳边嗅到脖颈,再从肩膀嗅到胸口,停在心跳最明显的地方,与心脏相隔一层肋骨rou,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像停下来歇歇脚的蝴蝶,若即若离悬在胸口,跳动的力度大些就要惊走它,。

    王也想躲,挣扎起来,拧巴着往后缩,被冯宝宝扶着额头摆正,头发披散着,有几缕拂过耳畔,痒痒的,他又多蹭了两下耳朵,那只汗湿的凉手帮他顺到耳后,安抚似的捏捏耳垂。

    胸口一凉,张楚岚已经舔舐过心尖儿搏动位,轻轻咬在嘴里,此刻,奇异而茫然,心跳却剧烈起来,火无端烧起来,烧上胸口,那块rou下面的心脏好像真的要扑腾出去,变成个活物,叫她叼在嘴里厮磨。

    味道并不好,虽然白天洗过澡,但他出了汗,又被摁在地上打,算不上肮脏,也绝对说不上干净,汗腥味儿和土腥味儿混合着,离远闻不见,这么近的距离,还舔了,绝对是闻到了。难得,今天晚上他有了第一个羞愧的念头。

    濡湿的舌尖缩回去,张楚岚脸贴上他胸膛,双手绕过袍底抱着他,手冰凉,背脊却火热,王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细微电流窜上脑壳,欲望来得糊里糊涂,他半硬了。

    颤颤巍巍抵着对方腿根,张楚岚往下秃噜一截,跌坐在腿间,手伸进裤子里,给它调整了一个向上的姿势。

    被握住的瞬间,什么肩膀的疼,什么心跳的慌,完全抛之脑后,本能上头的人只想让她再用力一些,轻飘飘的力度除了惹起更多火别无他用,很难说他还是不是清醒的,居然主动挺腰去艹她的手心,去主动追求这么一点快感。

    一口气顿在胸口,喘不出憋不下,压在舌面的布料浸水后生涩,稍稍用力就能挤压出津水,呛了他自己一口,

    冯宝宝人好,一直关注着他死没死,发现他呛着了顺着嘴角手指勾着布料扯出来了一点,给了他用口喘气的空间,下体硬的发疼,硬戳戳挺着,被张楚岚俯下身,胸腹软rou夹着,紧贴着磨。

    那口气终于吐出来了,化成一声闷哼,张楚岚更是得到反馈,拢着胸乳用力去挤去蹭,乳rou从指缝间溢出,却任然像抓不劳靠的水球,被硬物一顶就滑开。

    热,心口的位置一贯很热,又加上紧张出的汗,薄薄覆在女孩心口,被聚拢的软rou裹着,仿佛真的成了xue道一样的东西,王也前二十几年人生,过得清汤寡水不沾荤腥,说是久旷一点都不过分,哪怕张楚岚手段稀疏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就她愿意跪着rujiao这个行为,都能让他想想就硬到射。

    偏偏这时她还试探着,趁乳缝taonong阳物顶出头时去舔,舌尖比起男人的东西还是凉了不少,guntang着压着舌面,烫得想呕,牙尖磕磕绊绊轻磕充血的黏膜,马眼顶着咽后壁,她已经吞的很深了,但还有一半留在外面,被流出的口水腺液裹得湿淋淋,失禁一样沾湿囊袋。

    她吐了出来,从根部舔舐,把乱七八糟的液体舔的干干净净,yinjing跳动,柱身青筋突突搏动,囊袋饱胀缩得紧紧的,张楚岚跟嗦什么东西一样认真,颊边rou陷进去,舌尖拨弄马眼,唇rou包裹的牙齿卡着冠头沟壑,含着枚硕大的guitou,手也没闲着,翻出来包皮抠挖系带,这里实在是敏感,没几下王也就觉得忍不住了,腰眼酥麻下身不管用一样,爽的又硬又疼,几把控制脑子,快感席卷全身,眼前凭空冒星星。

    但王也并不想就这么射在她嘴里,下三焦的东西说来说去都是裤裆里的,怎么能让人家用嘴接着,太不尊重人了。

    身下越硬,身上越软,他简直要整个人化掉,变成根夏日被人吮化的冰棍,终于在张楚岚暂时口唇停战偏头喘气休息的时候没有忍住,瘫软的身体紧绷,射了出来。

    “唔!!”

    冯宝宝把他一推,任由他倒向床铺,自个儿去看张楚岚。

    “···进眼睛里去了吗?”冯宝宝想给她擦擦却被挡住了。

    她们两个是光裸的,在王也来之前就已经很亲密了,她不确定冯宝宝知不知道,其实男女才是正常的,像她俩平时那样,是会被老古板骂伤风败俗然后沉塘。

    “···宝宝,你出去吧。”上次的经历并不好,失控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控制欲望控制身体。实际上她那点微薄的自制力完全没有用,理智面对澎湃的欲海轻易被撕碎,垂死之人一样嗬嗬呻吟,麻木得肌肤刺痛已经引不起她任何反应。

    涕泗横流,痉挛失禁,丑态毕露。

    垂老年迈的将死之人也是这样的,干枯丑陋的身体,接近就能闻到的sao味,丝毫无法自理,只能依靠家里小一辈的,凭着他妈的良心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苟延残喘,她在老家见得多了,人命比草贱,所有人都更倾向丰美强壮的青年人,和还有很大成长潜力的孩子,至于那些过时的老旧不堪用的老东西,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胚子的会被理所当然的冷落在一边。

    即使那是他们的血亲。

    虽然她还年轻,目前为止的人生中,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前车之迹历历在目,她不

    “求求你了,我好丑”她趴下去,埋进王也散开的衣襟,擦净了刚刚不小心射到脸上的jingye,有一些已经干了,紧巴巴绷在皮肤上。

    zuoai的时候是最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