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同人小说 - 【火中】管他真的假的一起上就完了在线阅读 - 你们怎么在人家坟头打野战啊

你们怎么在人家坟头打野战啊

    *总之是现实小红起死回生的玩法,现红性格是我根据原文自己再添加几笔的,因为感觉现红不会像幻红一样和火子哥贴来贴去的,他满脑子只想着杀了红中老大好上位(啧啧。。。)*

    *你会见到:非常没情商(也许是装的)而且很回避自己zuoai的现红+妩媚动人(?)但是走肾不走心的幻红+癫病发作把俩个都草了的李火旺*

    *现实小红是单性的,幻觉红中是被李火旺改造过的双性身子*

    当幻觉红中又一次在李火旺旁边以灵体的形态的晃来晃去的时候,被李火旺兀然修真出来摔在地上,看到熟悉的李火旺黑着的脸,他勾起嘴角笑着撩起了衣角要褪下裤子去——也没管这是在阴雨绵绵的荒郊野外。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也不记得,反正什么日子都和他无关了,他是李火旺所创造的幻觉,日子都是由李火旺的喜怒哀乐调味成的。于是他随意地伏在旁边的石碑上,一脚踢开湿透了的贡品和纸钱,哦,是的,这是个坟包子,那又如何呢?他不也是死了吗,一个有人供奉的鬼还能比他这种孤魂野鬼怨气更大吗?倒不如借借力让身后那位爷爽着了他也就得了趣了。

    他手法熟练地褪下裤子扒开臀缝,将xue口暴露在空气中任由冰冷的雨丝时不时地滴在xue上的褶皱里,他早就被他的小火旺颠来倒去玩过好几次了,次次都玩到糜烂,次次都笑得浪荡好似这身子不是他的,倒也差不多,这具身子是李火旺臆想的,不管是玩到zigong低垂还是肠管脱出都能像缝娃娃一样修好。李火旺嫌恶地瞅了眼伏在碑上笑着勾引他的幻觉红中,扯着那人的头发将脑袋提起来狠狠地将额角砸在碑上,丝丝血迹混杂着雨水从裂口处淌下,这才满意地将他那物不加润滑地直捣黄龙插进了雌xue里。嗯,比起后xue他更喜欢用这儿,更加潮湿温暖,而且每次使用都会回到最初始的状态,尽管绞得他生疼但可以直接冲破那层处女膜,欣赏血丝挂在抽出的性器上鼓起的静脉,以及身下人发白的脸色和痉挛的身子,这次倒是少了点乐子,因为某人被砸晕过去了,不过没事,不用在乎他的感受,他一会就会自己醒来的。

    粗大的yinjing狠命地在娇小的xue里冲撞,在xue口处堆积了一团又一团带着血丝的泡沫,只是可怜那xue还是新生就要遭此大劫,倒不可怜xue的主人——他悠悠转醒正在妩媚地浪叫,手指轻轻压在李火旺拽着他腰部的手背上,醉里含含糊糊地说着:

    “哎呀老大,慢着点儿呀……这么用力又要坏掉了…”

    听着他话儿的李火旺若有所思,手上力道一加将人的臀部扯过来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下体上,那具大得骇人的阳物就这么被xue口全部吃下去,直冲zigong口,因为身下人体形单薄,肚皮清晰地印出了yinjing的轮廓在起起伏伏。被guitou顶在脆弱的地方滋味很不好受,幻觉红中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这一微小动作被李火旺当作反抗于是微微恼怒地将人如同飞机杯一般大开大合地cao弄

    “喜欢扭?”

    “哎呀…不是呀,呜啊…!嘶,老大呀…放过我吧…”

    纵使身下的xue要被撕扯开来,身体仿佛从中劈开,臀rou已经被撞得通红颤颤巍巍地承受着过量的侵入,手上却也没有消停,依旧轻柔地摩挲从人的手背抚摸到小臂,摸得李火旺心烦,干脆一个挺身将严防死守的那处顶破开来,引得身下人一声惊呼。李火旺满不在乎地保持着这个状态,强迫宫口一次次地张开合上如同口腔一般为他吸吮着性器,看着幻觉红中颤栗着却又讨好地抬起已经酸软的腰肢。他将人顶撞得不得不用手指紧抓着石碑一角,直到硕大的guitou终于被整个吞吃进了zigong内部,手指的指甲也终于因为太过用力而被坚硬的石碑撬起,血液很快浸润了指尖,碎掉的指甲粘着血一片一片地掉在地上。

    幻觉红中感觉自己被cao得有些浑浑噩噩的,以至于他觉得自己也出现了幻觉,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还有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呢?不过他现在也没有眼睛就是了,说不定是自己又被cao得神智不清以至于臆想出了暴露癖吧。只是李火旺是有眼睛的,他正cao得欢,就见着有个半透明的家伙悄不作声地从雨幕里飘过来,好悬没给他吓萎了,恰好幻觉红中因为莫名其妙的感觉收缩了一下xuerou,没让那阳物萎下去。

    李火旺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定睛一看来人,他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那骨碌碌转着的双瞳,这不是他身下那个坐忘道生前的样子吗?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难不成自己的臆病加重了?现在都能搞双飞了?那死了之后又以灵魂体存活于世的现实红中却只是侧着脑袋看他,他不理解,他认得眼前这个人是杀死他的红中老大,可是为什么红中老大要抱着没了脸皮和眼珠的自己在人家坟头打野战?真是……耍的好啊!尽管他还是不知道他的红中老大这么做是为了取乐还是羞辱,或者两者都有,反正很有意思!他不知道那些云雨巫山的乐趣,但是他喜欢看红中老大用jingye涂抹在别人墓碑上的样子,把那人存活于世的痕迹用此等污秽掩盖,他觉着新奇好玩儿,索性就飘过去想看个详细。谁知他老大不是早泄的料,折腾半天也没看到牛奶瀑布的奇观,倒是发现自己老大好似能看见自己,于是抬手摇了摇,就听见李火旺压低了声音问

    “你又是谁?”

    “哎呀,红中老大,我只是死之前被你扒了脸皮,你不至于不认识我这张脸吧?好歹也尝过被这张脸捅刀子的味么。”

    现红确认了对方的确能看见自己,干脆笑吟吟地飘到那人身旁开始仔细端详起两人的交合处,看着那被顶撞得水光淋漓的雌xue口和将xue口撑到极限的硕大yinjing,啧啧叹道:

    “老大你这玩意儿可厉害着呢,跟那驴玩意似的,又黑又粗!嗳嗳,能不能拔出来让我看看这玩意长不长?”

    等李火旺打算无视他继续干他的大业的时候,他又在旁边嘀嘀咕咕:

    “哎呦喂,这逼让你给插滴,得劲哇!”

    李火旺很烦,真的很烦,他一点也不希望自己的性爱过程有旁白点评,还是一个毫无情调带着口音的旁白。

    他的yinjing轻车熟路地贯穿着zigong口,摩挲着过突起的rou壁,身下人刚缓过来一点儿的身子又开始抽搐,xue心涌出一股水来冲刷着李火旺的guitou,湿润温暖的感觉让他重振雄风,干脆心无旁骛地乘胜追击,势要将幻红的身子淹没在无尽的情潮中——按理来说是这样的,可现红在他耳边念叨个不完还没够,非要蹲下去现场观战解说

    “喔!这猛子扎得,皮实!给人肚皮都要顶出窟窿眼儿了!”

    “噫,这jiba是生得不错滴很呐,真是要比女人胳膊还粗了,真骇人,哎哟,您就这么硬怼进去呐?也不怕裂个豁口儿!”

    “对呐,就这样,吃劲儿!嚯,你这皮鼓敲得是真响亮!早该让村头的戏班子收了你。喔,不过你已经在这地儿拍上了,也算是上岗了。哎,我吃个苹果先,一会你搞得糊七八搅的多糟蹋粮食。”

    李火旺停下了动作,深吸一口气,布满血丝的双眼怒瞪在旁边啃着苹果的人,震声喊道:

    “你他妈的到底有完没完?!!”

    啃苹果的家伙倒是满不在意地吐了吐舌头,反而身下人被突如其来地叫骂声吓到软了腿,不由自主地半跪在地上让性器滑了出去,疑惑地转过头来,眼眶里盛着的不知是泪还是雨,问道

    “怎么了呢小火旺?你那癫病又发作了?”

    李火旺正在气头上干脆给幻红臀部抽上一巴掌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随即又想到什么,猛地将手从身下人的腿窝穿过,将人背朝自己双腿大张的抱起来,而且还特意将xue口对向专心致志啃苹果的家伙。眉角轻挑带着嘲讽意味地开口:

    “瞧着吧,他就是你,一个浪荡的被人骑的婊子,你还在这里装什么东西?!”

    “唔唔”现红啃着苹果不屑一顾地回应道,等他又嚼了几口咽下去这才回了李火旺的话“那老大你就继续嘛,我瞅着呢。”

    李火旺虽然很不想顺着他的话走,但他又特想给这家伙来个下马威,手指胡乱扒开幻红的xue口对准了自己的yinjing,也没管对方有没有缓过劲来就再次把人的yindao和zigong口全部贯穿,令人的脚趾不由得紧绷着,内壁仿佛心脏一般鼓动着,幻红后仰着脖子斜靠在李火旺臂膀上剧烈地喘息着,雨水打湿了他的身子,身上凉得很,可身子里面却又烫得很,就像有块烙铁在里面横冲直撞,势要把zigong都捅破。他用血rou模糊地手指轻轻攥住李火旺的手腕试图激发他哪怕是一星半点儿的善心——但是没用。那根阳具势如破竹,坚挺地穿过疲惫的zigong口,侵犯着他的zigong内壁,yinjing上的筋脉跳动,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也许是被雨浇得实在是太凉了吧,全身上下又只有那么一个取暖点,幻红竟然可耻地夹了夹腿试图留住从xue口满溢而出的暖流。

    可惜李火旺并非是那种在zigong内壁刻个“到此一游”就善罢甘休的人,他趁着zigong口松软下来将自己还没疲软下去的yinjing又送了进去,泄愤似的用yinjing如同捣蒜一般狠命杵着已经没力气抵抗的xuerou。他也没管幻觉红中可怜兮兮的哭喊,这家伙反正也最会装了,装得好点给前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来个杀鸡儆猴。粗壮的性具在甬道里横行,如同李火旺本人行事一般风风火火地掠夺着每一寸rou壁,最终抢夺到了他所想要的。幻红此时早就失了神,手指松松垮垮地挂在李火旺的手臂上,任由他像敲钉子一样将那团软rou敲下来。一大团鲜红光滑的rou随着yinjing的退出被一并翻出,在yinjing被抽走时发出“啵”的声音,随后便松松垮垮地垂在那里,一大股的jingye粘在上面又聚成一股留下来,白白喂了地上的荒草。李火旺颇有点炫耀的意味又抖擞一下半昏着的幻觉红中,朝终于吃完苹果的家伙扬了扬下巴

    “怎么样?喜欢你这幅sao婊子样儿吗?”

    可现实红中确是不惧不恼,将果核儿随手一扔又拍了拍手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儿:

    “不行啊老大,你这次就耍得不行了,多浪费啊,那点儿东西要是留着给那家伙的碑上涂写几个字儿才好玩呢。可惜了,本来还能耍把大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