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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冥那语气轻柔而又肯定:“听说你在找我。”凌长绝甚至惊疑难道这是梦境,夜夜入梦的算子竟出现在他面前,还成了他要保护的任务目标。度冥轻轻一仰首,笑着朝身旁空出的位置点头,示意凌长绝在他身边坐下。 凌雪弟子直起身,脑海里一瞬间过了许多事,他知道事关任务指派不该随意问出口,只能坐下端起那杯热茶。 眼前此人很强,远不是外表那样娴静柔弱的小白花,这一点凌长绝深有领会,因此他抱着茶杯暖手,一边啜饮一边开门见山问:“在下能为您做些什么?” 于是度冥又笑了起来。不得不承认,此人脸上有表情时较平日更美几分,笑起来更如春日飞花拂面,看得凌长绝心里发痒。然而这美人接下来的话语吓得凌长绝险些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度冥说:“希望你可以陪我睡觉。” 美人顿了一会儿,确认将凌长绝的窘态尽数纳入眼中,这才笑吟吟说下去:“那天之后我时常做噩梦,梦到你......” 凌长绝紧张地连茶都不喝了:“梦到我什么?” 度冥:“没什么。噩梦也好美梦也罢,总之夜里睡不好,白天起不来,影响到我的工作效率,导致我俸禄有损。想来......你也该给我赔罪。” 前来执行任务的凌雪弟子骤然失笑,这人显然是把赖床的毛病强行怪罪在他头上,可转念一想,赖得实在不算冤枉,毕竟那日情形实在狼狈又触目惊心,度冥那模样是个不常进绝境的,直教这心软的菩萨惦记了数月。 这府邸的主人将笑容收敛住,露出稍带困扰的表情道:“我时常梦到你在我面前消失,再也回不来。”他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继续道:“这样的梦有点吓到我了,你知道我不常去绝境里。梦醒之后被魇住,心跳都会变快许多,有机会你也可以听听看。” 凌长绝被度冥那美得近妖的脸给蛊惑住,鬼使神差间伸出右手来,就要往度冥胸口探去。那只伸出的手很快被度冥轻飘飘给拍开了,度冥嘴角向上,偏头说出的话也仿佛心情很愉悦一般:“倒也没让你现在就动手来听。” 虽说凌雪弟子的任务经验固然丰厚,被人这样调笑却还是头一遭,他支吾片刻,面颊上飞出两团红晕,好在凌长绝本身肤色不算白,脸红也看得不甚明显。 “我,我也有梦到过你......”凌长绝将字句组织一二,脑海里回放着不堪言说的梦境,慢吞吞道。 度冥仿佛对此有些兴趣,抬起眼来俯身凑近些许,凑到离凌长绝极近的地方问:“你梦到我,我在你梦里做什么呢?” 这距离实在近,近到凌长绝可以看清度冥那双眼,细长如狐狸的眼型,睫毛如羽扇一般遮住烟霞一点红痣,度冥的瞳色浅,却像一片漩涡似的要将注视他的每一个人卷入其中。凌长绝被此人看得心神不定,险些要把梦中那些yin秽不堪的痴想在正主面前一一道来。 可他心知肚明,那些梦不能说,至少不该现在说。梦中的度冥,各式各样的度冥,或是在夜色里攥住他手腕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的度冥,或是无意间撞破他自渎时低喊对方姓名的度冥,还是压着他一夜荒唐春梦的度冥,每一个带着相思意味的梦都是凌长绝不能言说的心事。 凌雪阁弟子不该有软肋,情之一字最是无用,凌长绝分明记得。然而情爱是人之常情,来势汹汹不可阻拦。他小小叹出一口气,心想也许这是他命里该欠度冥的。 ———————————— 入夜后。 度冥似乎真的是来找他睡觉的。凌长绝看着沐浴出来带着朦胧雾汽的度冥,衍天长发及腰,此刻沾满湿意,更是另一种勾人心魄的模样。度冥把毛巾顺手递向凌长绝,却迟迟不见凌雪行动,不禁回头看去一眼。 灯下看美人,更美三分,这一眼如同梦中景象,看得凌长绝身体一僵,身下险些就要涌上热血。他不知衍天有何用意,索性开口直问:“大人这是何意?” 度冥翻了个白眼,动作很轻微,却还是被敏锐的凌雪弟子纳入眼中。“这会儿知道喊一声大人了。我并非什么高官,唤我姓名便是,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套。” 衍天顿了一会儿,把毛巾放在凌长绝手上,又抬手指向自己的头发,抬手说话间露出一截清瘦的手腕:“擦头发。这不用我来教你吧?” 凌长绝接下,日思夜想的人就坐在他眼前,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他甚至可以看见度冥的衣物被湿发晕开一片,透出布料下的肩胛骨形状。 先吸干大部分水分,再仔细梳开每一缕纠缠的发丝……凌长绝正心猿意马地想着,又听见眼前人的声音:“轻一点,小祖宗,你想把我头发扯下来吗。” 他这才发现自己攥住了度冥的长发,还攥得颇为用力。凌长绝连忙放开手,又如同做贼一般心虚着抚两把柔顺的发丝后才问到还有何吩咐。 度冥吹了灯,掀起被褥一角:“该陪我睡觉了。” 凌长绝从身后搬来一个桃花木椅子,在床边乖乖坐下:“我就坐在这里陪你吗?你在钦天监任职,想来很有意思,有什么话本能让我守夜看看的?” 度冥又翻了个白眼,这回连掩饰的想法都没有,拍了拍枕头示意凌雪也过来一块儿睡。衍天只做了简短解释,说到自己畏寒又被噩梦缠身,明早还要起来上班,说罢便躺在床上规规矩矩卧着。不一会儿传来度冥均匀稳定的呼吸声,这是毫无防备地在凌长绝身边睡着了。 凌长绝此刻却是睡意全无。度冥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多去准备一床被褥,此刻二人共枕一席间,身旁衍天的气息扰得他逐渐起了情欲。既然衍天已经陷入沉睡,那么他是否可以……凌长绝向来胆大心细,便直接将衣领敞开些许,一只手握住度冥的手腕,另一只手抚向自己敞开的领口。 他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虽只是与魂牵梦绕之人牵手,并无进一步举动,可偷吃的心理刺激让他身下欲望也逐渐被唤醒。度冥的指骨生得纤细,皮rou之下蕴着深厚的内力,只是这美人体温较常人要低一些,凌长绝暖了一会儿,只暖得自己手心冒汗——还多半是因为紧张。 美人在侧,凌雪弟子很快抚摸起自己的性器来。凌长绝的身量并不高,那阳具也长得与他本人一般秀气,勃起时微微上翘,透出几分青涩的rou粉色,看起来并不常用。常年紧握链刃的掌心生了一层茧,摩擦在稍显稚嫩的阳具上,带来痛与爽的双重感受。 前端冒出几滴清液,青筋很快在柱身上突起,为清冷夜色无端添上几抹艳意。凌长绝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用手指拢住那处揉捏一二,不算太娴熟的技巧居然也使他很快就要到达顶点。 天气尚冷,倘若弄脏被褥还需劳得下人替换清洗——凌长绝知道自己只是来保护官员的侍卫,本职工作以外不该做出这样逾矩的举动,他缓下呼吸,感受着小腹处的潮热逐渐消散,随后停下动作逐渐向度冥身旁靠去。 衍天在睡梦中察觉到身旁有股热源靠近,那算子本就畏寒,此刻侧身拥住凌长绝的腰挤进他怀里。凌长绝整个人在刹那间僵住,他有些不知所措,最终还是回抱住度冥。 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凌长绝甚至可以闻到度冥发间与衣物的香气,那种一种很柔和的味道,闻起来和度冥本人一样让人安心。衍天身材修长,在凌雪怀里缩作一团,又让凌长绝无端生出几分心软来。 或许度冥现下正经历着一场噩梦,但对于清醒异常的凌长绝来说亦是如梦似幻的体验。那尊夜夜入梦的白玉观音此刻正伏在他怀里,梦中似有忧愁惊惧,锁着一对烟柳样漂亮的眉,带着泣音低声唤他姓名。就像初见那天一样。 不过片刻,凌长绝感受到肩膀处传来温润的湿意,他想松开怀抱擦去菩萨的美人面上泪珠,谁知度冥却将他抱得愈发紧了,搂住腰肢不让这手脚都不知何处安放的凌雪动弹。 度冥这是被噩梦魇住了。凌长绝被温软的香气弄得心猿意马,放任身下的器官起立,想的却是白日里度冥蹙着眉头向他倾诉困扰的模样——倘若梦一晚上,明日早起定是精神极差。 对着任务目标自渎,这算是哪门子的执行任务?凌长绝斥了自己一句,他此行任务是保护这名看似脆弱的钦天监官员,不止是生命安全,还需兼顾到目标的精神状态。思来想去之下,凌长绝从堪称桎梏的怀抱中抽出一只手环抱住度冥,有节奏地拍打着衍天清瘦的肩胛。 ———————————————— 凌长绝拍人的动作不算太轻,被噩梦淹没的度冥终于从梦境中得以逃脱苦海,从睡梦中转醒来。度冥眨眨眼,似乎尚未从梦境中彻底清醒,只道是方才梦见凌雪于自己身前浴血厮杀,此刻就换了一身柔软睡衣出现在自己眼前。 被凌雪握住的手很凉,睡了这么久居然也没能捂热分毫。度冥的手贴上他脸颊时,凌长绝这样想。度冥此人面上表情甚少,偶尔流露出几分波动便显得格外生动,也包括此时惊疑的模样。衍天的泪痕尚且留在眼下,顺着面颊淌去,将寝衣的衣襟浸湿一小团。 正当凌长绝纠结着是否该给度冥擦去眼角泪水时,那张美得极动人的脸庞在他视野里骤然放大,直至不算迟钝的凌雪看见度冥眼中那一抹欲色——度冥吻了上来。 度冥的吻不得章法,如同打架一般直愣地撞上去,磕得二人唇齿俱是一痛。衍天青涩而又凶狠地咬住凌长绝的下唇,探出的那条舌子仿若蛇信子,较旁人略长些,猩红色状活像是志异小说里勾人精魄的艳鬼,刹那间撬开了凌雪弟子本就没咬紧的牙关。 这突如其来的吻打得凌长绝猝不及防,二十余年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口中这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在东躲西藏间与度冥接吻。血液的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三更天里一点纠缠不清的水声都被无限放大,听得凌长绝面红耳赤。 二人都没有闭眼,温和知礼的官员眼眸里燃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紧紧盯着凌雪这张脸,仿佛要将其容貌刻入骨髓。漩涡一般的眼眸勾得凌长绝头晕目眩,险些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度冥逐渐停下动作,眼里带着刚睡醒的困惑不解:“好像不是很痛。” 凌长绝被吻得喘不过气,连喘几口气调理气息,片刻后他耐心答道:“因为你咬的是我。” 旋即又吻了上去,这次轮到凌长绝主动出击,一如他往日作风。他对于度冥这张惊艳的容颜太过痴迷,忍不住掐着衍天的下巴亲了又亲,最后吻在度冥的眼上。 度冥闭上双眼,像那天在绝境一般稍稍仰起脆弱又纤长的脖颈,等待来自凌雪的处决。等了片刻,度冥却并没有等来凌长绝的下一步动作,他缓缓睁开眼,发现凌长绝笑得分外狡猾,正笑着眼看他。 凌长绝问:“你咬得我嘴巴好痛,还要再亲吗?” 被戏弄的衍天不再说话,只是垂下眼好不委屈,默然往另一侧望去。凌长绝这才又行动起来,搂住美人细腰的手向上攀去,一直攀到度冥的领口处胡作非为。 ———————————— 情欲像火种一般,很快在夜色里被点燃。度冥拂袖间,床榻边已有几名人形使役赫然站立。那衍天再一打响指,使役们在刹那间攥住凌长绝的四肢,轻而易举把凌雪打扮成一个跪伏在衍天腿间的姿势。 凌长绝还没来得及抗议这一切,高耸起的臀部便挨了极结实的一巴掌。他顾不上被使役控制的羞耻与难堪,回首望向衍天,希望能够得到那人一个解释。 度冥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为此刻蓄谋已久。他笑了一下,好似寒风里绽开春花,耐心解释道:“不告而别并不是什么好习惯。我知你出身凌雪阁,从前没人教你这些,今天遂由我代为管教。” “掌满百下便算是结束。长绝既有通天本领,便劳烦你自己记着数——倘若数错了,从头再来便是。我虽不是武将,但也并不缺这些力气。”随着掌掴的动作,度冥轻描淡写道。 衍天的语气如同谈论天气一般寻常,凌长绝还没理解这些字句的意思,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就又挨了几下打,只得先照着衍天的说法开始报数。 “一……呃啊,度冥……轻一点,轻一点,二!太重了,很痛……”凌雪弟子浑身肌rou不算瘦弱,臀部更是丰满,此前从未被人如此下流地对待过,他觉得有几分难堪,却因为cao纵这刑罚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春梦对象,凌长绝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衍天也是头一遭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他的力度把握地并不算好,每一下抽打都在凌长绝的臀rou上发出清脆响声,不见光的肌肤生得白几分,打起来泛开rou浪,坐丘很快被打得又红又肿。 可怜的凌雪被使役攥住手腕脚踝,此刻已是无处可逃,扭动着腰肢祈望避开下一次的掌掴,这举动在度冥眼里却被曲解作其他意思,一连又打了数下。 度冥也想过长绝,想这素不相识的凌雪弟子那日为何发大善心要照顾他。衍天弟子行走江湖时通常没什么银两,他自认身上没有什么条件能够让无利不往的江湖侠士照顾他这么久——何况在长安城里度冥听过波斯人的吆喝:“前三两千,前五一千,价格实惠,不进包退。” 本来是没有因果的人,究竟是因为怎样的念想才会纠缠至此?打小不爱关心别人的衍天也被自己这个问题问住了。 度冥那身丝绸质地的睡袍很快被来自凌雪的水液给濡湿了,度冥在第一时间察觉出不对,这水该是从何处来?他自知没有经验,下手不知轻重,莫不是他这掌掴的手法太过,凌雪身上旧伤残存,把那旧伤打得复发,故而浸出血水。顾不得落掌,衍天便急忙将腿上那人的衣物尽数褪下,好作伤势检查。 然而眼前景象并非度冥所设想的那般,布料上并无血迹,只有布料与肌肤之间的水意弥漫,一道黏腻到拉出银丝的透明水液衔接此处。顺着水渍循迹,度冥看到了一副极为奇异的画面——凌雪的双腿劲瘦有力,发育尚算良好的yinjing垂在小腹前,已有勃起的迹象。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副男性特征明显的躯体上开出一朵清纯与艳丽兼具的花,就藏匿在yinjing到后庭之间。 那处由于空间有限,发育程度似乎并不完全,尺寸小得甚至有些惹人怜爱,与凌长绝此人的煞气并不相符。两瓣嫩rou处未生半根毛发,极饱满丰腴,较身上其他地方更白些,与上好的羊脂玉是一般的莹润,此刻正随着呼吸频率翕合,度冥莫名觉得此处生得有几分像紫微垣前初生的蔷薇花。 这口女xue暗伏在腿间,如初春里未绽开的饱满花苞,呼吸间泄出花露,想来是他打的动作并未收敛。度冥有些无措地停下动作,手都不知该往何处放去。只是衍天那道视线太过灼热,有如实形一般落在凌长绝双腿之间,看得凌雪也跟着紧张起来。 绝境战场里的杀胚身下竟生着这样一套女子才有的器官,度冥愣住片刻,竟不知自己所作所为是否恰当——凌长绝是男子,那打也打得,并没有什么可以困惑的,但若并不只是男子呢?文质彬彬的钦天监官员在此刻疑心自己唐突了佳人。 方才凌长绝暗自塌下腰挺起自己身下花心,指望着衍天在掌掴的过程中顺带碾过那处花蕊,也好在疼痛间觅得一二分快感。只是不知自己身下那张嘴远比他想象中的更馋些,片刻间便教爱液浸透了布料,这才让度冥发现了端倪。 许是感知到了衍天的迟疑,凌长绝侧过头来打量度冥的脸色——只是那人面色一直不见改变,纵是擅于揣摩人心的凌雪弟子也猜不出来他到底在想着什么。凌雪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带着些许恼意将脸埋在度冥大腿处,道:“做什么,你没见过这玩意儿么!” 度冥摇头,又发现凌长绝此刻已做鸵鸟状,看不见他动作,只得开口解释:“确实不曾见过。你这处生得……” 先前气势汹汹的凌雪弟子蔫了半截,此刻嗓音中染上不宜察觉的泣音:“生得如何?……你也觉得我是畸形的怪物么?” 度冥收紧手指,手掌不费吹灰之力便掩住整个花xue。那口嫩生生的xue实在很小,像是一只初生的雏鸟匍匐在度冥的掌心,吐出一丝一缕微弱的呼吸。“长绝,你这处生得很美。”他轻声说。 衍天只学了几手画符手艺,丹青非其所长,所幸度冥的手指生得极好,很快在凌雪的女xue处以指尖作笔,灵活地描摹起来。那只手常年持灯掐诀画符,指腹并不能算多柔软,按压着碾过阴蒂时带来极大的刺激,但也未过多停留,顺势向下刮过外唇,朝着里面更为猩红之处去了。 凌长绝平日甚少纾解欲望,像这样亵玩女xue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度冥这样的一番玩弄对于情爱场的新人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他甚至能感受到度冥那双漂亮的含情目正注视着他私处,因而紧张到加快了自身的呼吸频率。 他看不见身后情形,只能用躯体来感受着衍天的动静,好几次度冥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一个指节,却又在此止步,转而又用两指撑开xue口,让寒夜凉风灌进xue道,冷得他大腿直颤。 只是度冥实在拿捏不好该把凌长绝当做什么样的存在来对待,先是用极为轻缓的手法对待这套柔嫩的器官,这种力度的玩弄很快被忍耐力极强的凌雪所适应,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并不能止住凌长绝的情欲,反而挠得凌雪心痒难耐。 他想要更粗暴的对待。心中这样想着,凌长绝的嘴也很诚实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惹得度冥颇有些哭笑不得。 “那么,便成全你吧。你把屁股抬高些,莫让我打起来太费力。”度冥自夹紧的双腿之间抽出手,带些情欲味道撩起凌雪身上衣物,轻拍过露出来的一截后腰,示意凌雪听话照做。 伏在度冥腿间的那具身体布满伤痕,布料间透出的一截腰肢此刻泛出淡淡粉意,xue口随着呼吸翕动,身体仿佛知道其主人将要迎来怎样的对待,自花径深处欢快地泌出一些湿润黏稠的液体。那双手很快随着度冥的动作被xue口淌出的汁水打湿,指掌之间牵出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 清脆的掌掴声不知何时已经融入水声,度冥的腕骨在掌掴凌雪屁股时重重压过花心,脆弱敏感的阴蒂已然变成艳红肿大的模样,体液随着抽打动作飞溅而出,发出令人面红的咕啾yin声。 约莫又过去数十下,度冥感受到凌长绝的腰肢一软,伴随着极重的喘息声如失力一般,上半身沉沉坠到他大腿上。凌雪以极小幅度在抽搐,大腿根处的软rou痉挛起来,带动花xue也不住颤抖。 凌长绝仿佛被捉上岸的鱼张开嘴竭尽全力呼吸,他险些被痛感所转化的快感逼迫得要喘不过气来,侧着脑袋淌下一丝涎水,终于放弃了挣扎。 度冥仍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若不是耳尖泛起潮红,谁也想不到这美人私底下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美人笑了笑,稍微颔首望向受刑的凌雪弟子,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呢喃:“长绝,可还记得这是第几下,你知错没有?” 顺着他动作垂下的发丝拂过被打得发烫的臀rou,带着深夜的寒意,扫得凌长绝起一身寒毛。凌长绝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很可耻地又硬了几分。阳物抵在小腹处,他只庆幸度冥没有直接让他趴下,否则阳具顶着衍天的大腿,那场面一定相当难堪。 衍天所等待的答案迟迟没有到来,凌雪此刻脑内混沌一片,只想贴上些冰凉的物件好消解令人窒息的灼烧感。这与他在凌雪阁所受到的训练截然不同,训练过程中只有血腥气与痛感在不断蔓延,凌长绝尚能忍耐,但度冥所带来的远不止这些,疼痛激发的快感迅速唤起了他的性欲,大脑险些要失控。 他吞吐着字句,止不住的涎水阻碍着凌雪的话语,度冥用心听了一会儿,哑然失笑——凌雪竟仍记得次数,口中模糊说着七十四,七十五,中间有黏腻的喘息传来,上扬拉长的音调如轻羽一般扫过这片寂静,勾得衍天心痒难耐。 然而凌雪还没能到高潮。美人这样粗暴对待给凌长绝更大的是心理上的羞耻与快感。不曾见过他人的花xue此刻被度冥扇得直抽搐,rou瓣肿起半指高,yin水早已淌得腿间一片泥泞,外边被抽打玩弄得一塌糊涂,里面却因为空虚冷落而生出更浓的痒意。 凌雪弟子并不算畏痛,甚至对疼痛有些着迷,面对带着恼意的衍天竟稍稍翘起自己两瓣臀rou,指望在这看不到尽头的酷刑之中度冥的指掌能带过xue口碾一下阴蒂,也好感受到几分参杂了疼痛的舒爽。可怜那颗sao豆子初尝情爱滋味就被亵玩殴打到充血,蒂珠早早探头出来,肿大得再也缩不回去。 度冥在心里记着数,数到一百时凌雪所露出来的肌肤不剩一处好rou,早已布满深浅不一的掌痕。凌长绝含不住涎水,报数让他更加口干舌燥,失了一身迫人气势偃旗息鼓,许久没能喘过气来。衍天知道凌雪能用意志力坚持下来,此刻并不显得意外,只是打人时没有收力,打得他自己手掌也有几分麻意。 他一边缓着手上轻微的痛感,一边问凌长绝:“我做事向来有赏有罚。长绝既如此听话,自可向我讨个赏。”说是询问,衍天却仍是那副寻常语调,权当做对凌雪的通知罢了。 凌长绝缓过几分气力,意图挣脱使役的束缚,无果。凌雪弟子反应不慢,很快选择退而求其次:“既不能解开我的手脚,那……那你能摸摸我那……” 那人声音越来越低,显然是有些羞赧。度冥听不分明,追问到要摸哪里,凌长绝纠结一二,最终自暴自弃道:“摸我的xue!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恭敬不如从命,这样坦诚又听话的凌长绝格外惹人喜爱,度冥愉悦地应下这点小小要求,那双极漂亮的手便又出现在凌雪腿间。修长的手指从阴蒂一路向下游走,手指沿着外阴的轮廓描摹勾勒,打着圈揉捻周遭rou壁,摸得一手湿滑体液。 他才触及凌长绝的xue口,那处湿漉漉的入口便乖顺且热情地含住了指尖,邀请着手指的主人进入其中。 凌雪自己先前没触碰过这样柔弱细嫩的器官,此时获得了莫大的快感,喉间很快流出一声带着喘息的低吟——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道勾人心魄的声音并非自己发出。他再度咬紧了下唇,不让唇齿间露出一丝奇怪的声调。 好在度冥手指生得匀称又纤细,只用两根手指向rouxue深处探索也不会带来极为剧烈的不适感。此套器官并不算发育完全,xue道湿热又窄小,吮吸着闯入其中的异物。 学习能力极强的衍天甫一进入其中,便无师自通接下来该做何事,度冥手指作稍勾状,破开层叠的rou壁,模仿着交媾的姿势用指腹一寸寸碾过xue壁褶皱。 找到了——这处稍有不同,缱绻缠绵的xuerou上鼓起极小一团嫩心,正是凌长绝女xue内处的敏感点。衍天毫不犹豫,双指一同在这团软rou处反复碾过。 "呃,哈……不,不准……这里不行!"凌长绝此刻再也咬不住下唇,凶恶强悍的气质本就是保护壳,周身气势在一瞬间坍塌,他放开了声音哭吟起来。“度冥……度冥,别玩我了,撑不住……” 他被刺激得大腿内侧直抖,哆嗦着向掌控一切感官的衍天讨饶。初尝禁果的凌雪不知女xue能带来如此快感,只道大脑一片空白,差点要失去了思考能力。等凌长绝反应过来时,身下早已小小吹过一遍,大腿根也跟着湿漉一片。 凌长绝感受着在体内肆虐的器物,度冥的手指如同他本人一般,冰冰凉凉,却带有极强的攻击性。昏昏沉沉间凌雪又想起那一天,他从山顶向下望去,度冥那双玄色手套紧紧束缚住美人指掌,结印时长袖随风翻飞,美得惊心动魄。 跪趴在衍天身上的凌长绝此刻清晰地意识到,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那双手正在他体内作乱,平日里刻意不去抚慰的女xue被度冥握在掌心肆意玩弄,勾起凌长绝满身yuhuo无处抒发。 素来用以持握链刃的双手却被使役们完全遏制,无法挣脱,纵是凌长绝想要用手抚慰自身前端也没有办法做到。 快感不断积蓄在体内,偏生缺了爆发出来给人痛快的机会,凌长绝爽得瞳孔几近失焦,回过头央求度冥给他一个痛快。度冥却是不解风情,如同抚摸宠物一般撸过凌雪有些翘边的黑发,让他安心下来。 yin水顺着xue口向下淌去,一路淌到凌雪弟子那绷紧的腿根处,又在腿根处浸湿身下布料。度冥此时穿着质地柔软的寝袍,布料上晕开一滩狼狈仓皇的水渍,很快吸满水液无法承载,往下缓缓流去。黏腻的液体落在地板上,发出极轻的声响,是另一种形式的铜壶滴漏。 屋内二人被情与欲纠缠不清,竟是一宿不休。天色即将破晓之际,度冥作出极为苦恼的模样,对意识不算清醒的凌雪道:“倒不知道吴钩台派来的弟子竟如此有本事,比起噩梦来也不遑多让……待我下朝归来,你再同我请罪吧。” 说罢,双眼困得泛红的美人伏首,对着花蕊轻吹一口气,被手指cao弄半宿的凌雪再也无力抵抗,蒂珠上端的孔道被这股气流激得一塌糊涂骤然放大,随后淅淅沥沥吹出水来。 他被度冥吹的这口气给玩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