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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JUMANJI(三)(4P,阿克塞斯X安雅/成年组VS少年组,impart警告)

    

番外 JUMANJI(三)(4P,阿克塞斯X安雅/成年组VS少年组,impart警告)



    旁边的小安雅蜷缩着身子,正闭眼喘息。小女孩终究无法满足阿克塞斯,他一次都没射,又不能太用力。

    胯间的那根巨rou已经涨得青筋粗粗凸起,精囊也是鼓鼓的,透明的前精一直在泄,从rou冠往下流,rou柱的颜色从没这么深过,湿嗒嗒冒着腥气,在她的嘴前,重重晃动。

    阿克塞斯故意把roubang往下按,再松手,任它弹起,上面的水溅到安雅的脸。

    安雅扭过脸,不想理他。阿克塞斯扬起眉骨,捏住她的下巴,硬逼她抬头。

    两夫妻对视的眼神中都有相同的不满。

    不是和年轻女孩玩得很开心吗?

    你不也和年轻的我玩得很开心?

    他们僵持住,片刻后,还是阿克塞斯先败下阵。

    他弯下腰,和安雅额头相贴,声量只有两人才听得到:

    “很抱歉我年纪大了,颜色没年轻时漂亮了,但是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说完,他的嘴唇就覆上去,掐起她晃动的双乳。

    阿克塞斯和年轻男孩的差异,不止是他的手更加粗糙强劲,技巧更丰富更好,最关键的是,他在床上永远都是占据主动权的那个。

    安雅在他掌心里,只能被任意揉捏,眼神逐渐涣散,什么脾气都没了,乖乖张嘴和男人热吻。

    身后的小阿克塞斯忍不住嘶出声,安雅小姐被吻住时,里面又夹得更紧了。

    他不满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走,又加重力道猛撞她。安雅被刺激得已经分不清快感从哪儿涌来,耳朵嗡嗡的像掉进水,什么都不想管了。

    下面的嘴贪婪地绞紧男人,上面的嘴也想被塞满,阿克塞斯的舌头、阿克塞斯的拇指,最后是那根热气勃发的大jiba。

    她又舔又吃,抬眼和阿克塞斯对视,藏不住的愉悦,彷佛是在品尝甜美的果实。

    阿克塞斯知道她在床上喜欢怎样的,她也清楚阿克塞斯的喜好,吸吮得双颊凹陷,是阿克塞斯最喜欢的力道。

    “乖女孩。”

    大掌抚在安雅的后脑,时而轻柔的摸,时而暴戾的压,腰也在摆,半根都吃进去了。

    他抬眼,和年轻的自己对视,仿佛在照镜子,少年的眼神藏不住敌意,讨厌他这个突然来插局的第三者。

    真有趣。阿克塞斯在心里冷笑。我是安雅的正牌老公,你才是第三者。

    可又有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混杂着安雅含糊的呻吟、rou体的啪啪声,还有阴湿燃烧的yuhuo,翻腾上他的心头。

    对面这个银发少年,也是阿克塞斯,他们都是安雅的丈夫。腰部律动的频率和力道,亢奋时喘息会染上的鼻音、那双被爱意和欲色浸透的蓝眸,包括安雅的xiaoxue和喉咙所包裹所容纳的形状,都是一模一样的。

    “拍她的屁股,她喜欢这样。”

    啪的一声,雪白的臀rou就泛起红,双乳也再度落入男人的掌心,被掐成各种形状。

    安雅的眼泪混着唾液,从下巴不断滴落,被撑开的水红xue口也在泌出爱液,几下就磨在少年的大腿上,牵丝缠绕。

    她突然清晰意识到,夹住她的两个男人是同一个人,强悍、霸道、浓厚的气息正在入侵她,占有她。

    这时,小安雅缓过气,睁眼就看到两男一女、前后塞满、两根巨根时隐时现的yin荡画面。

    她呆呆看着,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全身肌肤都在发痒,想要有人来抱抱她。

    阿克塞斯先发现她醒来了,才想探出手让她过来时,小安雅先动起来,悄无声息爬到小阿克塞斯的身边,攀上他大汗淋漓、正晃荡的身躯。

    “哥哥。”

    小阿克塞斯一转头,少女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被吻住了。

    他没把持住,和另一个安雅小姐接起吻。和他同龄的、洁白的、湿润的安雅小姐。

    谁能把持得住?和喜欢的两个女性交缠,边zuoai边接吻。

    小阿克塞斯的两只手又揉又拍,肆意玩弄,将两个安雅柔软的臀rou当蜜桃一样拍打,。她们的身体都在抖,呻吟都是同步的,大安雅的腰塌得更软,小安雅也瘫在他身上。

    两人在不久前还都是处男处女,初吻都不曾有过,现在不过片刻,就已经学会唇舌交缠,把口腔搅得乱糟糟,脑袋都是黏糊声音的色情接吻方式。

    彻底释放欲望,贪婪延伸,寻求潮湿炙热、不可控的爱意。

    他们没发现到,对面的阿克塞斯正注视着他们,完全移不开目光,逐渐陷入某种狂热梦幻的情绪中。

    这个疯狂棋盘呈现了最隐晦最渴求最不可思议的幻想,他和安雅被重塑成同样美好的少年少女形态,没有年龄差,没有外来者,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他们像恋人一样接吻。

    愿望成真仓促得像一场骤雨,阿克塞斯觉得自己即将淹死其中。

    无法再遏制了,所有的爱欲、所有的欢悦,需在今夜倾泻殆尽。

    桌上的催情酒遵从阿克塞斯的意志,飞到他的手上,他灌了一大口,又淋在腹肌、滚荡的rou茎,喂给安雅。

    她彻底醉了,眼神和意识愈发迷离,雪白的皮肤泛起粉,像颗过熟即将糜烂的樱桃。

    那瓶酒又飞到接着吻的少年组那儿,从他们的头顶淋下,冰冷的酒液让两人都惊了下,像在疑惑室内为什么会有雨?

    可很快,他们也恍惚在曼陀罗花的香气里,取之不尽的金粉色美酒淋湿他们的头发、皮肤,还有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吻变得更激烈,想要把对方口腔里的酒液都汲取殆尽。喝不够,那就舔对方身体上的残存酒液,从颈项舔到胸乳,再舔到腹部。

    他们一起攀上安雅光滑的背,把她的汗也当成是酒,两条湿热的蛇温腻腻掠过脊椎,仿佛想要钻进骨髓,喝光她的血。

    安雅想躲却没办法,她的颈项被扼住,那里隆起的形状,像有条巨蟒在爬,她已经被吃掉了,她也在吃他们。

    小安雅埋入男人的胯下,笨拙模仿另一个自己,也伸出了舌,像小猫一样舔舐滚热的柱身。

    小阿克塞斯骑上安雅的臀部,曲起双腿,腰臀发力,暴cao起她,另一只手也重重拍打小安雅翘起的屁股。

    两个大人,一个在蹂躏人,抽出油光腥热的性器,拍在少女的脸上;另一个被人蹂躏,趴在床上,被身后的少年压着cao得几乎失声。

    床上的人都染上了热病,他们水rujiao融,相似的面容、身躯和发丝彷佛是现实和梦境失去界限,镜外和镜内融为一体,轻柔、缠绵、贪婪的呢喃在帘纱里卷成潮湿的热风。

    两个阿克塞斯互相交换舔女人,又面对面跪着从后面cao她们,两个安雅被往前撞,不知不觉也吻在一起,撑在床面的手肘颤颤巍巍,全靠男人捉住她们的髮支撑住。肚子被射满浓精,又被另一根jiba捣出来,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jingye被拍打成糜烂的白沫,抹在腿心腿根到处都是。

    一个骑上阿克塞斯的jiba,一个跪在阿克塞斯的脸上,她们背对着,尽情扭腰享受男人快要窒息似的顶弄和舔舐,还有一个阿克塞斯在轮流吻她们,吃她们的胸,舔过她们每一根指缝,弹弄她们被压迫着肿胀的小豆豆,轮流让她们koujiao。

    不知道是谁先撒娇要牵手,呼出的热气一瞬变得更绵,比koujiao更令人羞耻的,是十指紧扣的koujiao。

    有时大人组会用经验和身体的优势,游刃有余玩弄少年组,把她抱在身上当玩具一样套,把他当木马一样按住大腿肆意骑,还要在耳边说恶劣的浑话。

    说刚刚还哭,现在却能把男人的jiba全吃进去了,还叫得这么色气,我就应该早点这么做,坏兔子才不会被外面的人骗走。

    说怎么喘得这么快这么可爱,现在还不能射啊,在我高潮前都不能射,射了这么多还这么硬,难怪外面的女巫都想吃掉你。

    后来两个大人也教坏了少年组,在耳边窃窃私语,教他们怎样才能更舒服,腰要怎样扭,隐秘的敏感带要怎样寻找,她学会帮男人koujiao时也要从紧窄的缝隙伸出红舌剐扫,他学会掐女人脖子时的力道和节奏,用吻和手指挑逗男人又在极限的一刻踢开他,打了女人一巴掌后要温柔抚摸被拍红的皮rou。

    要像黑豹一样步步紧逼,迅猛彪悍地扑倒女人咬住她的咽喉,要像水蚺一样潜伏,等待时机绞杀男人缠碎他全身的骨头。

    上一刻是轰隆隆的火车,让两个安雅叠在一起,一个阿克塞斯跪在后面,轮流拍打她们泥泞的水xue,重重捣进xue心,狂浪进出,jingye、爱液和体汗湿成沼泽,一个阿克塞斯坐在前方,挺着性器磨过她们相贴的嘴唇,被她们争先恐后的吃。

    下一刻是热辣的三明治,大人组在下面,少年组在上面,两个阿克塞斯夹住两个安雅,他们叠在一起,扭动身躯,结实和柔滑的皮肤在摩擦,发梢落下的汗珠一滴接一滴,汁水溢出漫开,奶子和奶子腻成波浪,脚尖蜷缩、肌rou绷紧,无论是谁,脑子已经爽到缺氧,爽到失去作为人的道德理智。

    “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被阿克塞斯抱去浴室清理身体时,小安雅靠在阿克塞斯的颈窝,昏昏沉沉地问。

    “要等我们都满足时。”

    “啊?可是……我已经很满足了。“

    小安雅头低低,摸向自己的肚子,纯真无辜的面容和语气,无意识说着勾人的话:

    ”   里面都装满了。”

    阿克塞斯撩开她颈边的发丝,湿润发亮的黑发卷在指尖,一圈又一圈,他迷恋这种触感,

    交缠着分不清的触感。

    “我还没有,安雅小姐。”

    “那……你什麽时候才能做够啊?”

    当然不够,对他来说,好像永远都不够。把她吃进肚子,都不能满足他对她的欲望。

    阿克塞斯没回答,只俯身亲吻了她,他怕答案会吓坏她。

    分开时,小安雅定定凝视他,阿克塞斯突然心乱了一拍,觉得那双清澈的湖蓝色眼睛已经看穿他。

    几秒后,她又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又变得迷蒙,似笑非笑:

    “所以,你这次可以待得久一点吗?如果是的话,我会很开心。“

    阿克塞斯还是没回答,这次他怕答案会让她失望。

    亲爱的,其实并不久,只是一场梦的时间而已。

    梦里梦外,他都在安雅的少女时代来去匆匆。

    但是……

    他抱紧少女,想要把她融进骨血里。

    无论长短,每分每秒,我都会献给你。

    浴室外,安雅和小阿克塞斯在床上面对面相拥。

    少年的鼻子被她一遍遍亲吻、磨蹭,手埋进银色的短发,像在抚摸被雨打湿的麦田。

    小阿克塞斯在抚摸她的背,像在哄睡自己记忆里的小姑娘。尽管眼前的安雅小姐,跟他幻想里长大的安雅小姐根本就不相符。

    幻想中的安雅小姐是明媚、开朗、皎洁、灵动的,是没下雪时高悬山脉上的圆月。这个安雅小姐忧郁、颓废、脆弱,支离破碎,捉摸不透,甚至带有一丝阴湿的、不易察觉的怨愤,她成了冬神山脉里的河中鬼魅。

    但是,她对他的吸引力毫无减弱,反而因为脱离轨道而不可预测,一举一动都像牵了钩子,钩住他全身的骨rou隐隐拉扯,隐隐作疼。

    许久,小阿克塞斯轻声问道:

    “安雅小姐。“

    “嗯?“

    “我不该随意窥视未来,不过……你这几年过得好吗?老师他们都还好吗?”

    “……都挺好的。”

    “……安儿,你真的长大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人没死就会一直往前走。”

    “我明白这个道理。”

    小阿克塞斯抚上安雅的脸,冷峻的面容勾起了浅浅的、无奈的笑:

    “我只是有点舍不得。”

    希望她健康长大,知情达理,又希望她还能像小孩一样无忧无虑,任性妄为,不要学会藏起心事。

    安雅眨眨眼,突然笑了,那一刻,小阿克塞斯好像找到了熟悉的安雅小姐。

    那个孩子喜怒分明,就像天上的云朵,开心时蓬松温暖得像棉花糖,不开心时就会电闪雷鸣乌泱泱地下大雨。

    现在,她就笑得像一团洁白柔软的云朵。

    周围开始脱落、失真,变作幽影,在少年依然清晰的沉沉蓝眸中,安雅缓缓睡去。

    醒来后,床上只剩他们夫妻俩,这场棋局游戏结束了。

    分神时,安雅被沙发脚绊到,踉跄了下,赛恩趁机大跨步,从后面抢走她怀里的木盒子。

    他得意洋洋就要打开,手中的木盒子突然腾飞,差点敲到他的下巴。

    阿克塞斯站在门口,单手稳稳接住盒子,彷佛一片羽毛落在掌心。

    他看到盒子时,眼神不易察觉地停滞了下,又很快恢复平常,把盒子递给安雅,并冷言训斥顽皮的赛恩。

    赛恩还想争取玩这个古老的棋盘游戏,被阿克塞斯三两句打发:

    “想玩游戏,就跟我下几盘巫师棋。”

    “那算了。”

    赛恩全身写满抗拒,立刻溜走,他就没在教授的手里赢过一场巫师棋,才不想自取其辱。

    室内只剩两夫妻,安雅抬了抬沉重的箱子,耳边传来阿克塞斯有点热的轻声细语:

    “或许,我们今晚也可以下棋。”

    “休想!”

    安雅炸毛一样,抱紧盒子,她才不傻,知道阿克塞斯说的绝对不是巫师棋。

    最后,这该死的色情棋盘游戏,被安雅藏在了只有她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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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试了试新功能,发现作话变好小,还是写在文尾吧。

    觉得末端写得不是很好,之后有灵感再来改吧,这个番外也是暂免到正文完结。

    原本这个灵感是魔法版成人飞行棋,是要给墨菲X安雅X赛恩他们三个人玩的,可是莫名其妙就想写阿克塞斯专属版,而且其实他们也没玩到,只是作为成年X少年的引子而已,我真的太喜欢这种不同年龄段的play,可是这种类型的饭好少,只能自己写了。

    想象中的三人JUMANJI尺度很大,玩法很多,担心会踩雷被骂,要阉割来写又不甘心,所以还是存在我脑海中就可以了,你们和我脑波共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