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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会活得更加轻松自在。果不其然,没多久,上了出租车的景黎给宋纱纱发了张修过的照片,宋纱纱笑着回了个“行”字。景黎立马发朋友圈了,还带了茶馆的定位。景黎念书时有些婴儿肥,如今倒是消了,脸蛋不是现在流行的脸型,是具有古典性质的鹅蛋脸,拍出来时很上镜。其实不用修图,也很好看的。不过景黎喜欢,她便没有多说,很捧场地点了个赞。未料也只是眨眼的瞬间,她的朋友圈就冒出一个信息提醒,点进去一看,是唐南周也给景黎点了一个赞,还回了一句——很好看。宋纱纱有些诧异,记忆中念书时景黎与唐南周并未有多少交集,现在他们的交情已经到达这种朋友圈互相评论的地步了?她看着那条朋友圈,有些怔楞。一会后,景黎也回了唐南周:夸谁?唐南周:不是你。.握着手机的五指微微收紧。.此时已是华灯初上,路边的门店陆续亮了灯,稍远一些的S市着名景点也亮了起来。宋纱纱下午喝了一壶白茶,又吃了一整盘点心拼盘。位于市中心的茶馆,物价高,走的又是中高端路线,点心拼盘做得精致,样式繁多,却不大填肚,只是她也不大饿。宋纱纱便想去江边走走,等走饿了再去附近的步行街吃点东西。她中午出门时和姑姑说了不回去吃饭,现在回去恐怕也会给姑姑添麻烦。茶馆的地理位置好,周围不到一公里便是个景点区域,S市赫赫有名的若干景点都在这儿。正值国庆佳节,外滩这边游客数不胜数,直到小雨飘下,游客才少了大半。宋纱纱撑着伞走在江边。她走得很慢。雨势渐大,游客渐少,她似是毫无察觉,仍然行走在雨中。细长的睫毛半掩,遮住了一双乌黑的眼睛,完全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看得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安安静静地在雨里行走,仿佛与雨帘融为了一体。她走了很长的时间,从北走到南,又从南回到北。等她终于去拿手机看时间时,才发现原来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她环望四周,雨已经停了,游客寥寥可数,已经不似最开始时的拥挤。宋纱纱准备走去附近的步行街吃晚饭,刚走几步,心口咯噔地跳了下。……好像有人在跟着她。她不是很确定,但心中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儿不像肯尼亚,宋纱纱一直是一百个放心,毕竟是国内的一线城市,治安是有保障的,只是万事没有绝对,意外总是防不胜防。她假装扭头找人,仔细观察附近的每一个人。不过瞬间,她就发现相隔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个男人跟着她。他浑身湿透,脚步轻飘飘的,却直勾勾地看着她,离得不近,但能闻到一股子浓厚的酒味。他察觉到她的目光,咧嘴笑了下,竟明目张胆地向她走来。宋纱纱面色微变,却也保持了冷静,转身便往人多的地方走去。这儿是景区,游客量巨大,隔着一段距离就有民警巡逻,只是如今天气昏暗,又下了场大雨,她边走边四处张望,都没瞧见民警。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快,猛然间跑了起来。宋纱纱稳住心神,抓紧了手里的长柄伞,同时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老婆别跑。”醉醺醺的男人蓦然吼了一句。宋纱纱被吓了一跳,也是此时,男人愈发接近宋纱纱,那股子的酒味几乎能钻进她的鼻间。她的背脊汗毛都竖了起来。忽然,有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她尚未转身,便感觉到有道人影强势插了进来,横在了她与醉汉之间,冷漠到极致的声音抛出:“滚。”唐南周居高临下地看着醉汉,露出的半截手臂线条流畅,仿佛充满了肌rou的张力。他的眉眼间写满了不耐烦,令人一看便知是个不好惹的主。男人本来就是借着酒胆,看宋纱纱一个人在磅礴大雨中行走,想要轻薄一番,没想到半途多了个护花使者,立即服软,二话不说立马往反方向滚了。等他一走,唐南周才转身。他上下扫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湿润的裤脚停留了一下,旋即又看着她,说:“我过来时见到他了,和路边的民警打了招呼,他起码要被叫去派出所教育。”宋纱纱问:“你怎么在这里?”他说:“路过。”“哦……”她垂了眼,又抬起来,扯出一抹笑容,说:“刚刚谢谢你了,不是你,我可能要和他纠缠一会了。对了,你的份子钱我今早给了郑力。”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又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刚刚的事情,我改天请你吃饭。”他说:“择日不如撞日。”她又说:“我今晚有事,改天吧,我在微信上和你约时间。”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已经有几分急促,看起来仿佛真有急得不得了的事情。唐南周沉默了下,看着她,没说话。宋纱纱也没管他,转身离开,走了四五步,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她用余光一看,唐南周竟然跟了上来。她站定,又转过身,说:“我真的有事。”他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她。这样的目光令她如坐针毡,她很快便挪开了,却因此错过了他一闪而逝的细微笑意。他问她:“我这个前男友有这么可怕吗?宋纱纱,你在躲我?”“没有。”她语气很平静。越是平静越能看出蹊跷,他说:“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说改日就改日。”她说:“嗯,改日吧,我现在打个车回家。”她低头拿手机打开打车软件,然而今天下了雨,等了许久也没有司机接单,她换了快车,专车,都一样没有司机接单。她说:“我坐地铁回去。”唐南周说:“行,我送你。”她说:“不用。”她又说:“我自己走。”唐南周说:“这里最近的地铁口有一点八公里。”宋纱纱说:“还好,不远,不用送我。”她说着,又再度转身,走了一两步后,整个人杵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此时此刻,她背后响起一声轻叹:“宋纱纱,承认你崴脚了有这么难为情吗?”宋纱纱沉默了。她自认装得很正常,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也不知道唐南周究竟是什么识破的。刚刚被醉汉追的时候,一没留神,脚似乎崴着了,方才走了几步,钻心的疼。他问:“右脚?”她终于点头。他说:“我开了车过来,我送你回去。”她说:“送我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