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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脾性,却不一样了,如今开始能对jiejie嘘寒问暖了。纪岚悄悄对纪敏道,却也是要离了那位置,才真正享受过夫妻之间的甜蜜。从宫里出来,蓝星辰正拉着纪敏在街上走着,却遇见了谷老板,一身的麻衣,似是家中有了丧事。蓝星辰忙问候道,“这是怎么了?谷老板?”谷老板眼中有些憔悴,嘴角也有胡渣,“前日,四娘去了。”“怎么会?”纪敏伤感,“四娘她,怎么就这么去了?”“纪姑娘不要伤心,四娘交代了我,不要让人为她伤心。她说这一年,是她此生最开心的日子,不负时光。她去得很是安详。”蓝星辰握紧了身边人的手,“敏敏,逝者已矣,我们也要和四娘一样,不负时光。”纪敏点着头,走回医舍,正好来了个病人。蓝星辰在客堂诊病。纪敏自己进了后堂来,阿常备了一桌子的菜。阿花也搬了过来,杜悦之给她办了套嫁妆,择好了吉日,半月后便将她嫁回来神鬼医舍。鸡鸭鱼rou,满满地摆了一桌,可那菜的味道方才飘来,纪敏便一阵恶心,这感觉熟悉得很,纪敏忙跑出了饭堂,吐了起来。想起月事却是一个多月没有来。蓝星辰看完病人,正见着媳妇这副样子,关切道,“怎么了?”纪敏拍着自己的胸口,顺着气,勾着嘴角,“星辰,我的月事,似是一个多月没来了。”蓝星辰还有些不明所以,看着纪敏将手放到小腹上,忽地才明白过来,“你是说?又有了?”说着掐着纪敏的脉相,又确认了一番,一个轻吻扣在纪敏唇上。这人一把将纪敏横抱着进了饭堂,对众人道,“朗儿要有弟妹了!”八个月后,纪敏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蓝星辰更是疼爱,给小女儿起了个名字,叫蜜桃儿,说是水嫩嫩的像她娘亲,日日里抱着舍不得放手,道是比儿子可爱多了。无名山脚下的别院里,吃完了午饭,回了书房看着鬼医给的医书,封页上写着“西南药谱”四个字,纪敏翻开书来,正好落在那页,写着土罗罗,常生于半山之坡,黄色小朵,根茎皆能入药,使人幻梦,春秋两生,尝被世人称作月光花。传说花开之处,尝有仙子出没,身着黄衣,声似泉水。看着看着书,眼皮便沉了下来。竹林之中,一处茅屋,正能眺望见远处的雪山之巅,有霞光仙境。小狐狸正在茅屋中喝着茶,纪敏做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等小白蛇回来,我们就开饭了!”小狐狸放下茶碗来,一一数着桌上的饭菜,“炒野菜,红烧田鸡,这又是什么?”小狐狸指着一道rou菜问纪敏道。“田鼠rou,昨晚小白蛇去抓的!”小狐狸差些没吐出来,从椅子上溜了下去,“你们吃吧,我还是吃素好了!”正见他摇着两条尾巴,出了门口,小白蛇拖着一篮野花,从茅屋外游走了进来,送到纪敏面前。他吐着信子,似是闻到了桌上的饭菜香味,蹭来桌前,化作了人形。“娘亲!”睡梦中,有人在喊自己,睁开眼来,两个小人儿正在眼前,期待着看着自己,朗儿道,“你说了,今日要带我们去逛水道集市的!”蜜桃儿跟着哥哥学着道,“蜜桃儿,要去水道集市!”纪敏笑着,合上了手中的书本,牵着两个娃娃出了院子。江南水道,还是和多年前一样热闹,人来人往。朗儿的鞋子又要穿不下了,蜜桃儿的衣衫也该换套新的。纪敏帮他们置办了一番。出了店铺,见着一个熟人,医仙家的秦琴。她身边一个男子,气度不凡,也正看着纪敏。“琴儿!”纪敏忙去迎道,“多少年没见到你了!”秦琴忙拉着纪敏道,“是啊,自从青阳政变之后,我们就都没见了。”纪敏忙拉着两个小人儿,蹲下身来,教他们道,“琴姨姨,是娘亲的好朋友。快叫琴姨姨。”两个小人儿学着纪敏的音调,一口一个琴姨姨地喊着。秦琴弯腰下来,逗着两个小人儿,“真乖!”说着又对纪敏道,“敏儿,真是幸福。对了,你夫君呢?”“他在家忙着呢。”纪敏看了看秦琴身边的人,“这位可是风大侠?”秦琴点头,“我和风大哥也成亲了,我们游走江山,我医人,他抱不平。”“真好!”纪敏道。秦琴接着道,“青阳政变的时候,我和风大哥已经出了城,后来回来,才知道朝廷已经易主了。”“那时,星辰差些被牵连。还好,阿爹早就辞官归乡了。”秦琴面色似是有些异样,“敏儿,你说纪大人辞官归乡了?”纪敏笑着点头。“你可有回乡看过他?”纪敏犹豫着摇了摇头,“想来却是不肖,一直也没腾出时日来,是该回去看看他们的。不过他们来信,报了平安。”秦琴目光些许惊讶,半晌,方才恢复了笑容,“看着你现在这样,幸福就好。”从集市上回来,纪敏领着两个小人儿去了后山,见着他们在山间自由玩耍的样子,纪敏也笑着,跟在他们身后。山间,又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月光花,都是他亲手种下的。小人儿见得花田里的阿爹,连忙跑了过去,扑进他怀里。见他抱起蜜桃儿,亲了亲,朝着纪敏看了过来。距离有些远,纪敏远远看着他们父子,又低下头来,看了看脚下的田埂,一颗药草甚是眼熟。纪敏摘了一束枝叶,拿在手中,对着远处的阳光,看着那叶子薄得透明。是华素草,能解百毒。第74章番外—宋家美人腊月里深,昨日夜里方才下了大雪。青阳城北,皇城红色的城楼和金黄的瓦砾,被白雪覆盖着,壮阔又优柔。城北宋家的小姐,披着雪色的斗篷,手里一把纸伞,跨出了府上的大门。时近午时,可刚下过雪的缘故,街上没有几个路人。脚下雪被踩着,发出咯嗞咯嗞的声音。天气甚冷,她跑来街边,停了下来,将手中的纸伞靠在墙角,搓着自己的双手,哈着气,帮自己暖和着。看了看远处要去的张家茶馆,拿起纸伞,继续向前走去。茶楼中没有别的客人,小二靠在账台前打着盹,正见着这女子进来,打起了三分精神,将女子领上了楼。她将纸伞靠在桌边,抬头笑着对小二道,“一壶普洱,一碟绿豆糕,谢谢。”她豆蔻年华,正是眉目含情的年纪,笑容亲切。小二看着咽了口口水,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好好,姑娘,就来!”说着蹭蹭蹭地跑下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