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学姐×学妹

    破镜重圆，想写一对相互救赎失败的女孩靠自己的力量成长最后重逢的故事。

    但是为了精简字数，笔力不足可能写的不太好，表达的不够清楚，见谅。

    陶予歌快步在餐厅走廊间穿梭，身后跟着的霍凝还在喋喋不休：“让你提前下班让你提前下班吧，这下好了迟到这么久。我告诉你这可是我费尽心思拉来的人，要是吹了我跟你没完。”

    霍凝是公司二老板，一直陪伴她创业打拼的合伙人。如今公司正是用人之际，据说是霍凝花了老大劲才找来的这么个人才。陶予歌忙着业务的对接，人事方面一直是霍凝在把关，能被这家伙当成个宝的估计确实有几分本事。

    她推开包厢的门，餐桌旁坐得端正的人听到动静也起了身。

    “孟小姐，实在是抱歉，路上堵车耽误了时间。”

    “没有。我也是刚到。”

    “哈哈哈，孟小姐真是，本人比照片还要漂亮呢。”霍凝陪笑着将旁边的人拉过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大老板陶予歌。陶总，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孟小姐。”

    孟阳已经走了过来。她今天穿着白衬衫配棉麻布长裙，看上去温和又有朝气。她伸出手递到陶予歌面前：“好久不见，学姐。”

    ……

    “已经放学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书包……在厕所里面。”

    还在上一年级的孟阳穿着学校的白衬衫和黑色牛仔裤。校服有些大，袖子挽了好几转，眼角红红的挂着泪，看上去像只小白兔。

    陶予歌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书包孤零零地躺在男厕所湿滑的瓷砖地板上，看样子是某个淘气小鬼的恶作剧。

    她没有向女孩解释放学后根本没人注意女生进不进男厕所。屁大点的小孩对一些规则总有着天生的畏惧。她把书包拎出来，揉了揉女孩的头:“好啦。你家长在门口接你吗？放学这么久了该着急了。”

    “没。我自己回家。”

    “啊？”正欲离去的陶予歌顿住脚步，回头有些诧异地打量女孩，“你……应该是一年级的吧？你家长不担心你的安全？”

    女孩垂头，委屈巴巴的像是要掉眼泪。

    陶予歌看着女孩的样子有些无措，刻在骨子里的教养提醒她此刻该发挥助人为乐的精神，她拿过女孩挂在胸前的校牌。

    “孟阳……对吧？我叫陶予歌，今年刚进学生会，负责放学后检查各层教室情况。

    “如果你以后有时间等我的话，我送你回家。”

    “我记得孟小姐是在楠城这里上的大学？所以你和老陶是一个高中？”

    “叫我小阳就好。”孟阳一手支着脑袋状似回忆，“嗯，不只是高中。小学、初中，我们都在同一个学校。”

    “哇，那太有缘了吧！”霍凝推了推旁边一直埋头吃菜的人，“我说老陶，你认识这么厉害的学妹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

    “没有啦，我和学姐很久没联系了。而且她比我大三届呢，我们以前接触的也不多……”

    “什么不多？”一直没吭声的人突然开口，孟阳寻声望去，陶予歌的眼神冷得向一把刀。

    “孟阳，你说我们接触不多？”

    陶予歌六年级那会开始发育，对比两年前，孟阳显得更小一只：“不去春游？你傻啦，白白出去玩的机会！”

    “不同年级带队的导游不一样啊……”

    “嗯？你是想和我一起吗？”陶予歌捏了捏女孩的脸，“不行哦孟小阳，你要和同年级的同学好好相处知道吗？”

    “……我不想和他们。”孟阳委屈时总喜欢埋头，她看着自己的脚，又慌忙偏向一边。

    她穿着一双蓝色帆布鞋。孟阳一直喜欢蓝色。书包、鞋子，都是蓝色。可她清晰记得两年前她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第一排的那个男生指着她大声说：“诶？你怎么穿男生的鞋？”

    屁大点的小孩对一些规则总有天生的畏惧。好比男生一定要穿短裤运动鞋，女生要穿裙子小皮鞋。男生就该喜欢蓝色和汽车，女生就该喜欢粉色和洋娃娃。

    她和外婆说自己想换一双新鞋，然而那个年纪的老人总喜欢节省点什么，好比孟阳一年四季穿着牛仔长裤，父母寄回来的裙子一直被放置到不合身也没有穿在身上。

    她后来还是去了春游。午饭后自由活动，陶予歌想到了那个眼泪汪汪要缠着自己的小朋友，她去到孟阳班级休息的场地，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孟阳呢？”

    后来陶予歌好长一段时间后悔那个下午自己劝说孟阳参加春游。

    她找到人时孟阳正蜷缩在园区垃圾桶角落，白色的衬衫上全是中午倒掉的剩菜剩饭。女孩离身后的水池只有一寸的距离。

    “我告诉你，别他妈再勾引我哥。贱不贱啊，你从哪里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臭婊子，难怪你爸妈不要你！”

    还没到陶予歌下巴高的男男女女将女孩围在一团。自幼受着严苛教育，陶予歌从没听过这么肮脏的词汇。

    “没事了，小阳……没事了。”

    没事了吗？

    孟阳更爱黏着她了。她剪了一层空气刘海，在那场霸凌中她的额头被扯下了一缕头发。低头时，那刘海总会遮住她漂亮的眼睛。可是她不爱哭了，说话时的音量也提高了一些，加入了学生会，甚至融入了那个糟糕的环境。

    陶予歌刚读初中那年，孟阳忙着各种知识竞赛。她笑着说要和自己念同一个初中。

    “可是等你毕业，我也上高中了。”

    “没关系啊。我读初中，你读高中；我读高中，你上大学……等我高中毕业，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好啊，”陶予歌笑着说，“那小阳要加油哦。”

    一顿饭吃的有些尴尬。大多数时间是霍凝一直拉着孟阳聊天，孟阳很健谈，聊到最后俩人都快义结金兰了。

    陶予歌自从说了那句话后就一直在一旁喝闷酒。听两人的意思，孟阳大概是答应了要来公司。她简直怀疑那个人精的情商被狗吃了，才看不懂她明晃晃的拒绝。

    后来霍凝被男朋友接走了。醉醺醺的人临走还回头抛了一个飞吻：“我走了哈小阳，老陶就交给你了，你们姐俩这么久不见好好联络下感情。”

    “好的霍凝姐。”孟阳仍是笑着，等霍凝离开了才搭理旁边的隐形人，“走吧，我送你回家。”

    孟阳酒精过敏，今晚吃饭一直喝的是热茶。她将陶予歌安置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发动车子：“你住在哪？”

    “我不用你送。”

    “你喝多了，天太晚不安全。”

    “告诉不熟的人自己的家庭住址更不安全。”

    ……

    右手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在寂静的深夜有些骇人。陶予歌本能打了个激灵，正欲发作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孟阳的脸。

    如果说醉酒的人面色是绯红，那么孟阳的脸色绝对是铁青。她似乎是压着滔天的怒意深吸一口气：“陶予歌，你现在跟我发什么疯？

    “我说错什么了吗？当初本来也是你先不要我的。”

    ……

    教室头顶的风扇嗡嗡响着，窗帘遮住了烈阳。少女坐在课桌上，悬着的双腿晃啊晃。

    她穿着学校的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短裙。天气炎热，她将头发盘成了一个丸子头，碎发由一个兔子发卡别着。

    孟阳的内裤被褪下，但仍然衣衫完整。如果忽略那细碎的呻吟，看上去只是两个女孩在亲密地拥抱。

    陶予歌一手环着孟阳的腰肢，一手仍握着黑色水笔。

    “让你好好听我讲题，你就在想这个？”

    黑色水笔戳了戳女孩的花蒂，得到的是一声轻呼和更加紧密的拥抱。陶予歌看着沾上水渍的水笔眸色渐深，她将笔杆下移到花心来回刮蹭，孟阳难耐地将头埋在她的肩膀，毛茸茸的脑袋蹭的她耳朵有些痒。

    “学姐……”

    陶予歌仍旧专注于逗弄花心：“嗯？”

    “我想要了。”

    花心足够湿润，笔杆毫不费力捅进去。孟阳将头扬起，呼吸打在陶予歌耳畔，晃荡的双腿盘上了她的腰。

    陶予歌撩起女孩的刘海，亲了亲光洁的额头，手握着水笔深深浅浅进出。这个姿势贴的太紧了，风扇也吹不走两人的热汗。

    “孟小阳，怎么就不好好学习呢？

    “听我讲题就湿了，是不是上课的时候也想着学姐要你？”

    “嗯……啊，学姐，想要学姐……”

    陶予歌低头看着黑色的笔杆自少女身下进出，与白皙的腿rou相衬，香艳的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嘘。被发现和学姐在教室里zuoai会怎么样呢？小阳想被全校通报吗？

    “还是说……小阳故意想让人听到，自己求着被学姐要的声音？”

    拇指摁上敏感的花蒂。孟阳哭吟着扒拉陶予歌的双肩，白衬衫被抓出花一样的褶皱。

    “呜，好舒服，学姐……”

    “嗯嗯，想要学姐，用手指进来……”

    “学姐，用手指要我好不好？”

    ……

    陶予歌自睡梦中惊醒。她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躺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刚搬进不久的大学宿舍。

    天还没有亮，她听着舍友清浅的呼吸，刚才的梦境涌进脑海，她怔愣反应不过来。

    过期小饼干：做春梦和学妹教室play，你真是个禽兽啊（指指点点

    后期学妹：没事，我也是禽兽，我俩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