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宣肌纸,墨染春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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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离开的空挡,我舔舔嘴唇,悄悄地长出一口气,望向你笼着柔光的背影。 俯身研墨的样子着实赏心悦目,但我开始有点后悔当时冒出这个念头来找你。 适才仅仅在腰腿间慢慢游走的温热手指就拨动了我最敏感的神经,引得肌rou不由紧绷,xue口开始湿润,更不用说…… “啊!” 绵软轻柔的笔尖裹挟着细软微凉的触感在小腹侧边、大腿根部划过,电流般的酥麻感沿着笔锋的走向,瞬间直抵四肢百骸。 我挣动着抬起头去看,才在淡淡阴影中匆匆瞥见填满纹理的墨流,就被你一把按回去,扯过窗帘绑带蒙住我的眼睛。我认命地躺回去,被迫把自己赤裸着展开,托付出去。 你写得极慢,当是很认真,我一边崩腿缩脚忍受着涌到舌根的痒意,一边开小差:这字写在这里,应该很好看吧。 我仰着头,舌尖抵住上膛,享受又克制着身体的酸软和空虚。 “yin。” 熟悉的声音在安静中响起,带着满意和愉悦,我愣了几秒,身子慢慢僵挺住,脸顿时烧起来。 原来,你写得竟是这个字。我抬手想把自己遮住,但手脚被绳索缚在床角的柱子上,只能害羞地扭动身躯,微凉的空气舔弄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光裸的双腿不经意蹭过有力的肌rou,温热的触感令我贪恋。 “别动!”你沉下嗓音,像不满我的局促。 我低喘着气,绷紧全身,不敢再动。 笔走龙蛇,你紧挨着那处又写下三个字。我强迫自己遵守指令,但无法化解的躲避的冲动在五脏中横冲直撞,最终撞碎我表面的矜持,从下身潺潺流出。 “猜猜看,我写的四个什么字?” 轻快的语调把我拉回现实,我费力分辨清楚你对我说的话,被感官填满的大脑慢慢恢复运转,刚刚落下的笔触条条分明,却在我的心里缠成一团。 “yin”开头的四个字,他会在这个场景下写什么? 我忽然想到什么,但这答案让我的耳朵都在发烫,毛孔痉挛着瞬间紧缩,和我的嘴巴一样。 我不想回答。 你似乎早料到我的反应,拽紧拴住我左脚的绳子,用笔尖在脚心轻轻滑动,若即若离,让我抓心挠肝却无法躲避一寸。 藏不住的闷哼逐渐从鼻腔深处逃出,腿间愈发清凉。我无助地收缩泉水涌溅的出口,却无法阻止端庄的碎裂,我请求着你的宽恕,但你打定主意要从我的口中逼出什么。 “yin……yin娃荡妇……” 我受不住了。 又是一声轻笑,还有越来越近的香气。我倍感羞耻,扭过头逃离,却被你的温度轻而易举地吞噬。 “你很聪明嘛!果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你停顿一下,“不过,是yin雨霏霏。” 我顿感难堪,尴尬又不知所措,茫然地空咽一下,蚌一样紧抿住嘴巴,打定主意不再出声。几根灵活的手指在此时滑过黏湿的山丘,撬开我的蚌壳,身子诚实地哆嗦一下,吐出更多蜜露。 “范文正公的名句都记不得了,没过关,不能放开你。再来一题。” 你抬起我的臀,把我放在你的腿上,体温交融。刚刚蘸得满指的汁水全数归还在我的一侧臀瓣上,紧贴的下体温热潮湿,泛起水光的臀rou点点清凉。 你忽然顿了一下,我还没理清这是为何,便被你顶得向前一挺,竟是一物翘起,顶开我的臀沟,卡在其中。 惊喊呼之欲出,被我急急追上堵在喉口,却还是被纷乱的呼吸带出声声嘤咛。 你不理我的惊扰,继续凤舞龙飞,而这一次,选在了胸口。 行至乳尖,恰逢收势。尖锐的笔毛顺着下压的力道钻进乳孔,随之骤然撤出,带得那坚挺的蓓蕾茫然颤动,酸涩惊爽翻涌而出。 我尚未从纠缠磅礴的感知中完全清醒,细软的毛笔已经在rufang上下左右连连画过,不肯给我一丝一毫放松和空隙。 “春。” 灼热已经从脸庞蔓延到了脖子,仿佛我的血液即将蒸腾,身子的颤抖和扭动已经无法抑制。我张着嘴,缺水的鱼一样无用的开合,紧绷的臀rou夹弄讨好着你膨胀的欲望,带着满满的祈求意味,却不知是想快一些结束,还是多来一点。 书写的速度开始加快,大约是你实在可怜我的欲念难求。 “春江潮水连海平。”你呢喃出声。 我的春水也如江潮一样,濡湿了题字人的纵横肌理。想来,你当是满意这副作品的。 我急促地喘息着,隔着厚重的布条“望”向你的方向,胀热的右脸被柔软的手怜爱地抚上,任由它慢慢向下,戏弄着疲软湿润的舌尖,然后划过脖颈,掠过锁骨,握住我的rufang,指腹拨动琴弦一样,一根根地数过我的肋骨,直到柔软的腹部。 “下一句是什么?” 你似是选定了理想的位置,用笔在那处打着圈。但本是简单的问题,我却答不上来。 只因在身上划来划去的柔软笔尖,早已把我撩得纷乱,完全被情欲占据。调动得极其敏感的感官,使得每一个触摸都会给我带来酥痒的电流,激出一股泉涌。 你用另一只手玩弄着我的乳尖,轻拨重捻,丝毫不催促,耐心地等着我的回答,只是手指间越发粗暴。 而我却只能答上带着哀求意味的呻吟声,伴随着急切和渴望。我故意将湿润的花园和丰满的臀瓣欲求不满地蹭在你身上,用最敏感处察觉着你的变化,像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烫又硬。 你终于也难以忍耐,耸动着腰,让身下的铁笔从下往上划开我肥美的rou唇,顶住潺潺流水的泉户。长久的空虚终于要被填满,身体率先抛下矜持和坚守,缠绵迎接,温柔地包裹上去。 我俯瞰着这具身体,潮红的脖颈和脸颊,光滑洁白处的墨色诗句,交合处不断翕动的唇瓣,我知道这是被自己剥离出的理性和克制,现在床上的她,准备好将自己完全打开。 你稍稍用力一挺,我的小口被进一步撑开,一阵悠远绵长的欢叫迫不及待地从喉咙中释放,我无所保留地享受这场癫狂又急速的攀升。 可你却偏偏停下。明知我此时回答不上来,却还是坏心眼地问道:“下一句是什么?” “啊~~~!我……我不知道~~~!进来,我要你进来,啊~~~” 再迟一秒,恐怕我真的会疯掉。 你的手指点在胸口,笔尖触及皮肤的一瞬,灵魂仿佛被震颤着挤出身体,盘旋着,让我一阵恍惚和眩晕。 是你,被我完全包裹住了。身上每停顿一次,你便前进一分。 我在皮肤的瘙痒和内部的满足中感受着你手指的细腻温柔和身下的有力挺进,截然不同的感触承接着我的灵魂两端,恰到好处的融合加速着快感的攀升,失去一方,便索然无味。 你越发凶狠了起来,几次都要离开我的身体,但每次又会被彻底地填满,被你掌在手指间的毛笔,在我身上乱舞狂飞,碾过挺立的rutou,横穿我的胸腹,同身下的笔一起,带着雷霆之势,加于我身。 原本牢靠的绳圈不知何时已经无法禁锢扭动绷紧的双腿,我自顾自地缠上你的腰,在疾风骤雨间借上一节浮木。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但眼前依旧是一片绚烂,无意识的音节和喊叫不断从剧烈晃动的身体中被撞出,我胡乱地说着,呻吟着,痉挛着,燃烧着。 万物弥散,时空折叠,一切的具象不复存在,唯有永恒的意识,在情绪翻涌中跌宕,在宇宙尽头拓印下原始的浪漫和疯狂。我们沿着设定好的路线前进,却从不抵达终点,只为沿途的花海烂漫,松林连绵。 疯狂的抽插,横流的汗珠,光彩夺目但始终不可及的灿烂令人癫狂,我失智般吞噬着你,挣动着双手,扭摆着臀部,我感受着你在我的沟壑上滑动,去寻找通往圣坛的机关。 只一瞬,呼吸被扼住,是逆流前的万籁俱寂。 极致的欢愉从我的灵魂深处发出,累积快感终于在浪潮中解脱。我大幅度地痉挛,承接着你射向我zigong深处一股股热精。 汗水淌过墨痕留下条条水迹,或规整或潦草的诗句成行成串,连在我的rufang,腰腹,腿根,鲜红的绳痕依旧禁锢着我的手脚,凌乱的床单记录着不久前的yin荡。 时间沿着渐平渐稳的呼吸顺流而行,此时,你是你,而我,依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