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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义父

    爹爹今日脸色很阴沉,想必又是那位小皇帝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

    听右马说,小皇帝晚上去了兵部侍郎曹郁的私宅,三更才回宫。爹爹带着我在长生殿等他多时了。

    “烟织,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爹爹正是壮年,何出此言。”

    “可是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了。”

    我心知爹爹在说谁,只是装糊涂道:“女儿的一切,都是爹爹给的。爹爹连天下都管得,有什么管不得?”

    仇子梁不置可否,轻轻抚了抚我的发髻,我乖顺地低下头去。

    “还是烟织孝顺,爹爹是该好好管教孩子了。”

    轻轻的步子声由远及近,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慢步走进了大殿。

    “义父…”

    我顺着爹爹的目光看过去,有些诧异。齐焱已经不是曾经青涩稚嫩的仪王殿下,也不是唯仇子梁马首是瞻的小皇帝。他已经出落成一个沉稳内敛,让人有些看不透的君王。

    只是齐焱此时情态中带着说不出的娇媚,眉眼氤氲,红唇肿润,气息也不似步伐那样平稳。

    仇子梁没有回应齐焱,而是看向了我:“烟织,你说焱儿三更才回来,是去做什么了呢?”

    “女儿不知……”

    仇子梁轻轻笑了一声,向齐焱走去,毫不费力地打下他的发冠。齐焱一动没动,长发如泼墨般倾泻而下,散在腰间。仇子梁将手指插在齐焱发间,一寸一寸绕在指尖,凑上去猛嗅了一口。

    “焱儿,你说呢?”

    “我……”

    还没等齐焱解释,仇子梁呲啦一声撕开了他的外袍。亵衣的带子没有系好,松松垮垮地落下,露出半身青紫的淤痕,在齐焱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我连忙把头又垂下,不敢再多看一眼。

    齐焱跪了下来,像他几年前一样,声音里满是恐惧,脆弱:“焱儿知错了…”

    仇子梁抚摸过齐焱身上的咬痕指印,贪婪地揉掐着他绵软丰盈的乳rou,“你喜欢曹郁么?大晚上送上门给人家cao,是觉得义父已经管不了你了?”

    “不…焱儿不敢……”

    仇子梁一只手捏着齐焱的下颚,两指撬开他的唇齿,在他温热湿软的舌腔之间搅动。一只手拧扯着齐焱挺立的红樱,齐焱不敢躲,疼得浑身发颤,双眸盛满了清泪。

    “焱儿,我还记得你当初跪在我身下求我扶你登上皇位的样子。一口一个义父,叫得我心都软了。于是我亲手带着你把知道你身子秘密的人一个一个抄家。如今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么?”

    “呜…唔嗯……”

    仇子梁居高临下地看着齐焱哀求的目光,满脸的戏谑和兴奋,眼里闪着病态的光,“抬上来吧。”

    两个侍卫抬进来一只精巧的机械木马,马背上立着一根粗长的硬具,雕工精细非常。

    “焱儿是自己脱,还是义父替焱儿脱?”

    齐焱看着殿内摆着的齐氏宗祠的历代牌位,闭着眼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光。

    我悄悄抬头瞥了一眼。早闻齐焱是个双儿,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双儿的身体。纤细白腻的酮体身姿绰约,不输我这个女人。身上星星点点的紫红斑驳能看出主人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玉茎微微翘起像还没尽兴。

    今日正值倒春寒,穿堂风拂过让一丝不着的齐焱忍不住瑟缩着发抖。

    “焱儿错了,求义父高抬贵手…”声声凄切,夹杂着不堪受辱的哭腔。

    仇子梁一巴掌将齐焱扇倒在地,白嫩的脸颊上肿起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连嘴角都擦出了血珠。随即粗暴地拽过齐焱的脚踝拖行到木马边,膝盖在地上磨出了血痕,迫使齐焱蜷缩着身子顶翘着后臀趴跪在地上。

    艳澧红肿的rouxue一颤一颤地吞吐着白精,从腿根滑落下去。仇子梁眯着眼用长指掐住齐焱软嫩充血的花蒂,又用两指抠弄着两瓣肥厚的花唇。

    “xue里还夹着男人的精就来见义父,焱儿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呃哈,焱儿不敢了…嗯啊……焱儿真的知错了”齐焱咬着唇还是忍不住溢出了脆弱的呻吟,眼尾红着落下了泪。

    “错了就要罚,焱儿不会怪义父吧?”

    没有等齐焱回过神来,仇子梁已经搂住齐焱的腰将他抱上了木马,汁水淋漓的rouxue怼着粗长的硬具就把人放了下去。

    身体突然被硕大的异物进入,轻而易举地顶到了sao心,齐焱痛呼出声。只得绷直了身子用双手撑着马鞍,脚尖踮着地让硬具不入得那么深。

    仇子梁扳动了马尾处的机关,木马摇摇晃晃地上下振动起来。

    “呃啊啊…嗯啊啊啊,不,呃哈唔,不要……”

    硬具随着木马的振动在齐焱的rou缝里深进浅出,将花唇撑得外翻。抽插缓慢而深重,硬具上的花纹碾磨着内壁上的媚rou,鼓捣出了yin荡的水声。

    木马摇动得愈来愈快,雪白的臀rou一起一落地撞在粗糙的马背上,红了一片。齐焱被cao弄得手脚发软,整个人如飘萍一般任由木马摆动。

    “烟织,把爹爹的诫鞭拿上来。”

    我慌乱地应声,不敢慢怠一刻,取出了暗阁中的诫鞭双手奉上。

    这诫鞭由软麻编织而成,只有一指粗。看起来没有什么威力,可直接落在人的皮肤上会让人又痒又疼,一抓就破,留下血淋淋的口子。

    仇子梁握着诫鞭的手柄,从齐焱的脸摩挲到他的后脊,腰身。我从来没有见过爹爹这样的神情,又眷恋又残忍。

    一鞭子抽在齐焱微凸的蝴蝶骨上,白皙的后背立刻浮现出一道细长的红痕。玉茎一股一股地射着乳白的汁液,溅落了一地。

    “啪啪——”仇子梁泄欲般挥动着手上的诫鞭,一下子又打了好几鞭下去。

    “呃啊啊,哈嗯啊啊,焱儿好疼,义父,呜呃啊啊…”

    错落交叉的鞭痕看起来格外可怖,齐焱扭动着纤瘦的腰肢想躲避这无情的诫鞭,发出讨好而娇yin的声音来乞求仇子梁的可怜。

    “焱儿,疼么?”

    “唔…义父饶了焱儿吧,嗯啊呃…”

    我以为爹爹会心软,可仇子梁却一把抓住齐焱的长发,迫使他仰着脖子往后倒。齐焱的rouxue将粗大的硬具吞吃得更深,连薄薄的小腹都能看到器物凸起的轮廓。齐焱淌着泪哭叫,响彻了长生殿里里外外。

    “焱儿疼,义父的心更疼啊。”

    鞭子抽打在齐焱的水润红肿的乳尖,刺激得yin水喷涌四溅,马背上一片洇湿黏腻。齐焱被鞭笞得浑身抽搐发热,裹上了一层薄汗。

    “啊啊啊呜呜,受不了了…哈啊啊啊”

    “你勾引曹郁的时候也这么叫吗?他cao得你cao得舒服吗?”

    仇子梁掐着齐焱细白的脖颈,齐焱双目翻白,失神地吐着红软的舌头。

    “不…不……嗯啊啊,哈,呜呜呃…”

    有一瞬我真的以为爹爹会活活掐死他,我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可是仇子梁还是松手了,齐焱咳喘得面色绯红,雪白的身体也变得水粉滑腻。

    仇子梁冷冷地看着齐氏世代君王的牌位,仿佛在挑衅这些泥糊的木头。帝王又如何,他偏要当着齐焱列祖列宗的面凌辱他。

    木马不知疲倦地摇动着,齐焱像一条母狗一样趴伏在马背上扭动着屁股,让硬具在甬道中贯穿。花蒂被磨得有葡萄大小,殷红的xuerou被扯带出来软软地耷拉着,渗出血丝混杂着yin水滴落在地上。

    哭吟声渐弱了下去,齐焱的身体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挂在木马上摇来晃去。木马嘎吱作响的声音在空阔的大殿里回荡。

    “烟织,什么时辰了?”

    我看了一眼殿侧的漏刻,应答道:“回爹爹,丑时三刻了。”

    仇子梁睨了一眼昏沉欲死的齐焱,将机关扳了回去,大殿才彻底安静下来。

    “你看着他吧,爹爹累了。”仇子梁的声音轻飘飘的,让我差点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等我抬起头时,他已经离开了大殿。

    我这才起身,走到齐焱跟前细细打量着他的身躯。当真可以说是惨不忍睹,破败如絮。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不过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了,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想顾别人么?爹爹已经派人杀了曹郁,你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

    大殿的烛光若明若暗地映在齐焱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到一声有气无力的笑。

    我被这笑意刺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你笑什么?你是故意的?”

    “呵,难怪你能看上曹郁那种贪色好赌之徒。不过等爹爹回过神发现你利用他,你恐怕就大难临头了。”

    我不再理会齐焱,转身离开了大殿,才发现爹爹只是在侧殿坐着,示意我到跟前听话。

    “我说什么来着,齐焱他不是病猫,他是只会咬人的白眼狼。”仇子梁笑意宴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我知道,这才是爹爹。

    “那爹爹打算怎么处置他?”我跪在桌前,小心翼翼地替他倒了一盏茶。

    “他是君,我是臣,天底下哪有臣子处置君王的道理?”

    仇子梁接过了茶杯,皮笑rou不笑地看着我。

    “不过是人就得有软肋,没有软肋就办不成事儿了。天还没亮呢,让左士他们几个进去伺候伺候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