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IF1 哨兵商向导喻(精神体同感/自渎)
哨兵商×向导喻 “有时候真想把你关起来。” 喻文州无奈地抓住自己闹腾的精神体——一只淡棕色的游隼,将它控制在房间内。 隔了一层玻璃的窗外,一只白色型的矛隼停留在窗台上,褐色的眼睛安静地注视着窗内。 这是一只他从未见过的精神体。广州市的所有哨兵和向导都在塔留下了信息,接受管控,喻文州也不例外。当然,塔向他们收取数据的同时,他们也可以随时查阅个人隐私之外的任何资料。 据他所知,本地没有任何向导或者哨兵的精神体是稀有的白色型矛隼。 就像喻文州的精神体是在广东有分布的游隼,这只矛隼,或者可以称呼它更为人所知的名字,海东青。它的主人大概率生活在北方高纬度地区,出现在这座海边城市是一个不寻常的信号。 他想起蓝雨附近一家餐馆新来的服务生,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来自外省,平时在前台站着,忙不过来时就会去后厨帮衬。他的炖汤和甜品都是一绝。 正好周末俱乐部约了一场团建的饭局,就在那家餐馆,趁机打听一下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叩、叩叩。” 海东青用灰白的喙轻轻敲击了几下窗,听到声音的游隼立刻飞了过来,一大一小两只猛禽隔着玻璃对视,再同时看向了喻文州。 “倒是让我当上恶人了。”他趁游隼不备,一手控制了它的双翼,紧接着迅速拉上窗帘,“别急,等我搞清楚它的来历,只要没问题,你三天三夜不回家都行。” 游隼像是不满一样发出尖锐的声音,却与平时狩猎时的鸣叫有所不同。喻文州还是第一次听见自家精神体发出这样的鸣唱,手上加大了力气:“乖,别惹麻烦。” 慢慢地精神体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他松开游隼的翅膀,通过窗帘间的缝隙向外看去,海东青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周末的晚上,团建按时开始,战队的所有人都聚在餐馆老板特意留的豪华包厢里,精神体则是被暂时寄养在了另一个房间。 他们不喝酒,吃完饭剩下的时间就用桌游来打发。黄少天组了一局飞行棋,剩下的人加入了狼人杀,在包厢里分成了两个小团体吵吵嚷嚷地玩着。 喻文州心思还在那只神秘的海东青上面,对骰子出了几也不在意。他想找那个服务生套点话,便用手臂碰了碰专心致志的黄少天:“少天,想吃甜品吗?” 黄少天连续投出了三个一,落后卢瀚文快半圈,正是郁闷的时候,兴味索然地答道:“还吃什么啊,我马上就要被后浪拍在沙滩上了。后生仔不要太得意,过两手又是我的机会。再等等,我马上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霉运触底反弹,直接来个弯道超车。” “我想吃我想吃!”年纪小一点的卢瀚文对甜品正是感兴趣的时候,“想吃杨枝甘露、萨其马还有豆花,杨枝甘露加冰谢谢!” “小卢铁胃啊,冬天也吃冰。” “刚才那一桌子菜也没把这家伙喂饱吗,还是说已经消化完了?” “这就是年轻人,羡慕了。” 专注在游戏上的众人都抽空聊了几句,离门口最近的徐景熙出去加了菜,很快就搓着手跑了回来。 “外面冷死了。”他坐下,手伸到宋晓的帽子下面。这个位置是最暖和的,还不会惊动提供热量的人。 宋晓头也不抬:“有没有帮我点双皮奶?” “有,文州的份也算上了,还有黄少的西多士和李远的银耳汤。我还没说老板就知道我们要吃什么了。” “熟客嘛,正常。” 紧张刺激的飞行棋进行中,过了几分钟,包间外传来了敲门声,一名穿着围裙的青年推着上菜小车进来了。 来人有着一张很好看的脸和出挑的身材,浅棕色的眼睛不太符合东方人的特征,散乱在耳边的头发略微有些长,遮去了他容貌中带着锋芒的妍丽。如果是作为服务员,他应该站在其他高档场所门口的那种人,出现在当前的酒店显得十分违和。 “哦,征羽,终于从后厨逃出来了?要我说你就赶紧跑吧,李叔他俩纯属是把你当黑奴用了。忙活大半天,工资还不高,也就你受得了这活。你手艺这么好,转会蓝雨食堂岂不美哉?”黄少天经常来这里打边炉,即使是新来的商征羽也混熟了,便调侃了几句。 “没办法,我得生活的。好在今晚你们是最后的客人,送走你们我就轻松了。再说,蓝雨食堂的实力太过强劲,我怕自己竞争不到首发的位置啊。”商征羽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耸耸肩,挨个把甜品放到每个人的面前,“都上齐了,请慢用。” “非也非也,咱们队伍里就缺一位关键甜品先生了,你说是吧宋晓。”徐景熙攀着真·关键先生的肩膀说道。 “别的不说,征羽的甜品是真有一手,队长也尝尝?你来得少可能不知道,西多士是他的招牌,我拿剑圣的名声作保证,不好吃你就打小卢的屁股。” “为什么是我!”卢瀚文满脸无辜。 “因为你一个人吃三个人的份。”李远摸摸小孩儿的头。 喻文州看着送到眼前的双皮奶:“我没……” “赠品。”商征羽笑笑,眼神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这是最后一份,卖不出去就得丢掉,怪浪费的。” “正好队长最喜欢红豆双皮奶了。谢啦,回头我再拉几个客人来,你努点力,争取把他们发展成常客啊。” “感谢黄少的支持。” 温暖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阵寒意,让聚在一起玩桌游的职业选手们都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看向包厢门口。 一只半人高的德牧顶开了门,迈着稳健的步子慢悠悠进来了。 “谁家宠物……” 商征羽把德牧拦在自己身后,让它不要靠近餐桌:“抱歉,这是我的精神体,它只是想来看看。” “你是哨兵?”徐景熙好奇,“哦,不对,也可能是向导。毕竟文州作为向导,他的精神体也是猛禽。” 他露出手腕上的一条黑色腕带:“是的,我是哨兵。” 卢瀚文放下飞行棋,惊叹道:“哇,我第一次见到活的哨兵!” “臭小子,你不觉得这句话很没礼貌吗?”黄少天一巴掌拍在小孩头上,“什么叫活的哨兵,别人只是行事低调,不是死了!” “没关系,现状就是这样,哨兵的社会化还是不如向导,会形成这种印象很正常。”商征羽摆摆手。一个不注意,腿边的德牧就离开了他的视线,窜入了人群之中。 “哨兵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工作,你不会觉得难受吗?”喻文州不解。他避开了冲来的精神体,旁观着好奇的卢瀚文怒搓德牧狗头。 商征羽拿活泼的大狗没办法,边试图捉住它边说:“相较于其他人,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受到的影响更小。只要定时去构筑精神屏障,就不会出问题。” “它好热情,完全没法想象这是你的精神体。”黄少天也趁机撸了两把狗头上软弹的大耳朵,“连我的金毛都自愧不如。” 黑背的大狗在人群中享受着抚摸,面对主人无可奈何的眼神,无辜地歪了歪头。 “出来。”商征羽冷着脸,加重了语气。 德牧无动于衷。 这下连喻文州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摸了两把柔顺的皮毛,从头顶一直撸到尾巴根:“服从性低的精神体一般智商很高。” “要是它真的智商高就好了。”商征羽难得有些脸红,索性破罐子破摔,放弃了抓回他的精神体,任由德牧在蓝雨众人的揉捏中发出嘤嘤嘤的声音,“你可是能成为军犬的品种,这副样子也太丢脸了。” “德牧大多是这种性格,我二舅家养在乡下的就和它一样,还特别粘人。”卢瀚文很喜欢这只大狗,兴奋地围在旁边,“不过作为精神体,它和商先生冷淡的样子反差很大呢。” “精神体的性格和主人并无联系,它只是精神的具象表达,唯一的关联是双方的感官。” “是的,我记得教科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所以能不要玩它的尾巴吗?我不介意你们碰其它地方,但是那里……有点超过了。” 在商征羽说完这句话后,房间内一瞬间陷入了沉默。实在是哨兵的形象和精神体差距太大,没人意识到他会有感觉。 在所有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喻文州愣了几秒,悄悄收回了手。他有些尴尬,虚咳一声:“咳,抱歉,也许是因为它太热情,大家把它当成一只普通的宠物狗了。” 其他人也都当没看见,彼此对视一眼,便不管德牧如何转着圈撒娇,再没对它伸出手。 没人抚摸,商征羽面色恢复了正常,脸上的热度降下来,抱起半人高的大狗丢出了包间。 “那个,要不一起玩狼人杀?”安静的当口,还是黄少天会调节气氛,“我们人太少了玩不尽兴,正好你也差不多下班了,不如一起玩一把。” “不了,后厨还有工作没做完,你们玩吧。”他拒绝了。 不太自在的众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抓紧时间把甜点吃完,今晚就这样算了,不要再给商征羽增加工作量。于是他便留在了包间,等着收拾餐具。 收到喻文州身边时,他被轻轻拉了一下。 “抱歉。”蓝雨队长低声说。 商征羽疑惑了一下,很快想起来他道歉的原因,浅笑着摇头:“没关系。” 本来喻文州是想来探探商征羽的底,结果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已经见到了他的精神体,排除了嫌疑。 其实在知晓哨兵身份时喻文州有过一瞬的警惕。 哨兵是五感和身体机能远超向导和普通人的特殊群体,因为其本身的特殊性,大多会选择加入军队寻求政府的帮助。无论是可靠的坏境还是和向导配对,都是依靠官方来得方便。同时,由于他们强大的能力和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本身就需要铁腕的管控,防止危害社会。 由腕带来看,商征羽显然是一位接受了监督的哨兵,并且精神状态尚可。他的精神体也是攻击性较低的犬类,通常这类哨兵会在警局或是消防部门服役,相当可靠。 毕竟谁都会信任沉稳的小德警官,不是吗? 对比之下,喻文州一行人的举动反而更怪异(变态)一些——他们围着哨兵的精神体抚摸——几乎与性sao扰无异! 这件事足够喻文州尴尬到回俱乐部宿舍后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哨兵微红着脸说别玩它的尾巴的场景。 无法言喻的热度在回想起那个画面后从身体深处缓慢爬升,仿佛被抓着尾巴把玩的人是他一样。 向导这该死的共情能力! 但他很快意识到了这并非共情的问题。受职业选手的作息影响,游隼的活跃时间段一直持续到半夜,往日喻文州要睡觉时正好是它刚开始安静的时间,虽然准备休息了,偶尔也会扑闪翅膀弄出细微的声响。 但今天似乎安静过头了。宿舍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呼吸的声音,窗帘的缝隙遗漏了一线皎洁的月光,投射在被子上形成蜿蜒的曲线。这是往日里不可能出现的宁静。 喻文州睁开眼睛,尝试将注意力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体上。 短暂的等待过后,画面一闪,眼前忽然不再是昏暗的天花板,他站在城中村的一块顶棚上面,注视尚未陷入睡眠的城市。他还看见那只白色型的海东青站在游隼身旁,风吹动它的羽毛,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这是游隼的视角,它偷偷飞了出去,再次和未知的精神体厮混在了一起。 他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触摸着他的身体,一种冰凉的、坚硬的触感,并非实体。是海东青正在为游隼梳理羽毛。 它的喙探入腹部柔软的羽绒中,顺着羽毛根部向下整理,啄掉已经成熟的羽毛末端残留的羽管。 游隼偷偷观察着海东青,时不时啄一下它的脚趾和喙,也伸过头去帮它梳理羽毛。 等两只猛禽都完成了工作,它们同时展翅飞向了夜空,以对方为圆心亲昵地盘旋。 难以忽视的燥热席卷了身体各处,喻文州抓住被子塞进嘴里,手不由自主地向身下伸去。好在理智还没有消退,他犹豫了一会儿,迟疑地揪紧了裤带。 海东青和游隼朝着一株高树滑翔,体型小一些的游隼率先落在一支隐蔽的树枝上,海东青紧随其后,扇动翅膀跳跃了几步,稳当地停在了游隼后背。 喻文州打了个颤,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嗯……” 似乎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连绵不断的欲望从身体各处升腾,让他难耐地发出了几声柔软的鼻音。肌肤上一阵又一阵的电流走过,又酥又麻,逐渐扩散到了全身。 他勃起了,穿着睡衣的身体蜷缩起来,无助地承受着这陌生的感觉。 想要纾解,想要释放…… 青春期的稀薄经验使得喻文州知晓如何缓解自己的困境,但还没等他动手,那个脆弱的地方就被握住了。 说是握不太恰当,他只感到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也许是海东青的喙,也许是它的利爪。这个东西上下滑动抚慰着guntang的性器,带来一重高过一重的快感。 喻文州随着抚摸无意识地挺动腰肢,他咬紧了下唇,却依然有细微的呻吟从嘴角泄露出来。理智在对抗欲望的过程中变得岌岌可危,他仅剩的底线就是不要在半夜叫得太大声,其它认知已经全然抛在了脑后。 身体的火焰越烧越旺,他自己也加入了制造快乐的行动之中,伸出手生疏地包裹住前端揉弄。铃口渗出的粘稠液体打湿了喻文州掌心,被手的动作带动着让整根柱体都变得湿滑,上下的撸动更加顺畅。 而除了自慰以外,那个不明的存在同时刺激着他身上的其它敏感点,他在不断拔高的快感中陷入了混沌,双眼失去焦点,塞进口腔的被子晕出一大片水痕。 他热得快疯了,两条腿蹬掉了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裤,像长蛇一样紧紧绞在一起。他夹住被子,把整张床都搞得乱七八糟,从包皮中探出的柔嫩顶部蹭过粗糙的被套,顿时化作强烈的颤栗和痉挛。 “哈啊……哈啊……” 寂静的夜里,唯有一人低哑的喘息。 喻文州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胸膛剧烈起伏,空茫的目光落在虚空。 高潮的余韵和年少时品尝过的禁果有所不同,这种绵长迷离的感觉持续了不短时间,他只感到融化一般的放松,像是一滴水汇入大海,一只鸟被清风托举,他与某个人水rujiao融。 当他收回手,指尖擦过泥泞的腿间,电流又在身体中游走,掀起难以平复的波澜。 精神结合……这种感觉是精神结合。 不知名的哨兵诱惑了游隼,使它主动飞入了对方的精神图景构筑屏障。他趁喻文州高潮后最放松的时候进行了精神结合,一种早已被塔抛弃了的脆弱的结合方式,修复了自己的精神状态。 作为向导在结合中失去了主动权,对熟读相关教材的喻文州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而且就他事后的反应来看,他们之间的相合性不会低于90%。 身体里的火渐渐熄灭,缺少暖气的冬夜很冷,汗水带走了温度,让他如坠冰窟。 喻文州掀开被子,不顾寒冷开启了电脑,直奔工会官网以及塔的深层论坛。 他必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