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的身体检查/好友的坦诚相见/男大的钻石□□
不出所料,阿奇尔向施耐德告状了。 商征羽面临的结果就是一个人站在烈阳下听自家导师的训斥,整个人像是打了霜的茄子,焉焉地靠在被晒得guntang的电话亭边上。他一个黑发棕眼的中国人在来来往往的美国佬中显得鹤立鸡群,本就引人注目的情况下,俊秀的容貌也吸引了不少路人前来搭讪。 又拒绝一位火辣的女士后,电话对面的施耐德先忍不住了。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但我希望下一次你能以完成任务为先,而不是……被一些其他因素阻挡。”教授突然变得唠叨了起来,与他往日里展现的干练形象截然不同。 “知道了。”商征羽的语气介乎于委屈和不在意之间,很难推测出他的真实想法。 “还有,注意安全……节制一点。” 不太能想象这样的话出自冷硬的教授口中,靠着电话亭的青年怔愣了瞬间,变换了一下站姿,嘟囔道:“都是男性,安全得很,反正不会突然在学校里冒出一个叫我爸爸的小孩。” 他指的是在预科班时期担任过炼金课程教师的副校长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副校长都是一位多情的牛仔,和他共度一夜的女人不计其数,并且跟随他的脚步遍布了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后来卡塞尔学院新教职员工入职仪式上,带着一条黑色十字架项链的曼施坦因教授与他打了个照面。 醉酒的老牛仔指着那条项链说:“哦!这是XXX的项链吧,我记得她,她的脱衣舞跳的好极了,我们曾经有过非常美好的一夜!” 然后他就被气愤的新同事泼了满脸葡萄酒,因为他说对了对方母亲的职业,但是说错了她的名字。那时曼施坦因教授的母亲已经因为无法负担繁重的医药费用去世了,副校长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此事被在场的师生口口相传,几乎无人不知这段狗血的八卦。 施耐德知道商征羽一向对管生不管养之类的事唾之以鼻,倒也没有责怪他对于副校长的吐槽,不过,严厉的导师还是多叮嘱了一句。 “一个两个就够了,不要找太多,你一定会忙不过来。” 商征羽对这句话还是赞同的,他多次撞见了出差的老牛仔在他们租的宾馆里进行多人运动,忙碌得像是夜市烧烤摊师傅,满头大汗地给烤串翻面。而他已经能淡定地无视白花花的rou体,在角落里钻研古籍中的炼金阵法。虽说是熟视无睹了,他却记住了那人来人往的场景。 当然,如果施耐德知道副校长这样教导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学生,他大概率是要提刀找这个不要脸的老牛仔拼命的。 总而言之,思路完全是两个不同方向的师生最后奇妙地达成了一致,商征羽满意导师的开明,施耐德觉得自家学生真的听劝,于是四舍五入问题解决了(?) “顺便提醒一下高英杰,让他不要登陆奇怪的网站。” “好。”抱着疑惑,他应了下来。 报备完成的商征羽一身轻松,为了和炎热的夏日做抵抗,他在报刊亭买了支冰淇淋,顺便给仍在忙碌的队友们也捎上了一袋子冰冻的汽水。路上的时间太长,他就看了一眼高英杰最近的访问记录,然后沉默地帮学弟删除了那些内容。 深藏不露啊。 除开这些小插曲,他们完成了捣毁帮会的任务后,学院又派发了新的活计下来,正好是沿着圣伊丽莎白医院搞出的禁忌药物往下调查,要找到已有的每一条供需链,挨个销毁。索性他们就继续待在弗罗里达州,在这里建立了一个简易的据点,执行部专员组成的大网无形地笼罩了以医院为圆心的数个街区。 这几天乔一帆也基本恢复了正常,不知道是不是东方人特有的含蓄,清醒过来的他刻意躲着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学长,连同高英杰也有意无意地避开,减少了见面的次数。 猜到他的心思,商征羽体贴地没有在少年面前出现,不过今天,他们的见面是躲不过去了。 “笃、笃。” 门应声而开,乔一帆从门缝里露出半只眼睛,在看清来人后惊讶地退了一步,“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抱歉……”门后传来乔一帆细若蚊吟的声音。 “没关系,”商征羽表示理解,“能开一下门么?” 他没有正面回答:“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我需要给你做一个体检。要是你不希望我进去也没事,毕竟是你的房间,我们得去另一件诊室检查,那里才有用的到的器材。” 乔一帆久久不回应,但商征羽很有耐心,他等到了房门再次洞开的时机。 “走吧,”他伸出手,“我带你过去。” 少年凝视着身前的这只手,犹豫了一下,没有握住:“我跟在你后面就好。” 商征羽走在前面,考虑到一会儿要做的身体检查,再看乔一帆这脸皮薄的样子,决定给他先打个预防针。 “一会儿的检查和你之前经历过的体检会有些不同,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小乔,在听吗?” “……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乔一帆赶紧低下头,让头发遮住通红的耳朵。他还沉浸在几天前荒唐的记忆里,光是闻到商征羽的气息就会莫名其妙地躁动,更别提跟在他身后了。那时候的感觉一点点蔓延上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角。 羞涩的情绪早已在他身上待了好几天,此刻虽然还未平息,但一种更强烈的混合着恐惧的冲动占据了他的心神。 万一他又扑上去了怎么办?商征羽会觉得他是一个yin荡的婊子吗?他还插足了英杰的感情,天呐,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希望由我来的话,也可以把英杰叫过来……”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商征羽似乎说了很多话,却回头看见少年神游天外的表情,无可奈何地止住了话头,“又没听见吗?” 乔一帆慌乱地道歉:“对、对不起!” “你们俩都喜欢道歉呢。”商征羽摆摆手,并不放在心上。 “能再说一遍吗,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专心!” “可以是可以,不过已经到了,说不说就没有太大意义了。” 商征羽拧开诊室的门锁,进去将灯打开,再拉上窗帘。他没有听见乔一帆的脚步声,于是疑惑地转头。 少年如遭雷击一般愣在了门口,目光发直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他推测是房间里的某些东西触动了乔一帆,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视线停留在正中央的可移动病床上。那病床与住院用的病床不一样,反而类似于手术台,大概是相似的造型触发了乔一帆不好的回忆。 走到少年身边,商征羽牵起他的手,带他走了进去,拿起一块布,两人一起将病床盖了起来。 “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商征羽放柔了声音。 乔一帆这才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东西,却突然发现那是商征羽的手,一时不知道是该继续牵着还是松开。 好在商征羽帮他做了选择,温暖的手掌加大力度,紧紧地抓住了他。 就好像……就好像通过彼此的触碰给予他力量一样…… “别关门可以吗?”他诉说了自己的请求。 “当然。”商征羽应允了,凑得更近,抬起少年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脸。暧昧的距离下,面颊逐渐有了变红的趋势,“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很容易害羞啊,小乔。” 他的音色比乔一帆记忆中的要低,在耳边说话的时候格外温柔,连调笑都带着告白似的缱绻。 “待会儿给你检查可怎么办呀,怕不是要红成澳洲大龙虾。” “什、什么检查?”乔一帆磕磕绊绊地问。 商征羽笑得神秘:“做一做就知道了。” 他把床脚的轮子固定住,拍拍被遮盖的病床,示意乔一帆坐上来。 乔一帆顿了几秒,抿了抿唇。 病床很高,他坐上去之后脚尖根本触不到地面,两条细长的腿在半空晃着,他的膝盖泛着粉红色,有着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和隐晦的性诱惑。 商征羽也就从他的腿开始了。 他带上手套,将乔一帆的一条腿拉起来,手指揉捏着小腿上的肌rou。 “怎么都不长rou的?”他自言自语,继续向上摸索,一手卡在腿弯处支撑着,另一只手按压大腿,想要摸清皮肤下肌rou的生长状况。同时,他也时不时拉伸或折叠这条腿,握住脚踝让膝关节向不同的方向转动。 恰到好处的力道引起了乔一帆的反应,一些敏感的地带被刺激,他感到自己像一个玩具那样被随意玩弄着,身体不合时宜地产生了热度。 明明是非常正经的检查,为什么擅自地激动起来了? 乔一帆尽力平息自己的呼吸,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让身体的反应不那么明显。 另一条腿也被如法炮制的测试了,接着商征羽就从一旁拿了个本子记录数据。他看不见上面写了什么。 然后是手臂、肩膀、腰胯……基本上能活动的关节和相关肌rou都被摆弄了个遍。 “上衣脱掉。” 乔一帆下意识把手挡在了胸前,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因为之前你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异常,现在需要看看那些异常是否已经消退了。”商征羽解释了一句。 异常?还有哪些异常?少年对身体的变化一清二楚,因此产生的羞耻席卷了大脑。 红色从耳根开始蔓延,一秒不到就占据了裸露在外的所有皮肤,若是剥去那层外壳,便可窥见织物下方的肌肤是相同的颜色。 乔一帆颤抖着手为自己脱下T恤。 先露出来的是不带赘rou的小腹,然后是白净纤细的腰。他最后挣扎了一下,没有完全脱下衣服,而是套在了小臂上,遮挡在胸前。他本想这样可以大致遮住一部分身体,却没意识到遮蔽物变成了束缚双手的枷锁,注定无法阻挡强势的“检查人员”。 商征羽挑挑眉,拉住他的衣服,一下就将两条手臂禁锢在了少年头顶。 乔一帆屈起腿,不死心地再次尝试保住自己的隐秘,但还是太迟了。 乳贴? 商征羽的手指落在rou色的硅胶小圆盘上,轻轻戳了戳。少年立刻就像被按下什么开关似的,反应很大地后仰,微微隆起的胸部上下起伏。 依据乔一帆的体脂率和肌rou量,拥有这样的rufang是不太现实的,他把与胸脯紧密贴合的乳贴揭开,让里面两颗成熟的果实探出头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几滴乳白色的液体,它们积蓄在乳贴里,拿开后就顺着皮肤向下滑落。 “不要动。” 吩咐一句之后,他一手一个覆盖在小巧但有些分量的rufang上,掂了掂。 “比上次小了。”他小声评价 可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乔一帆怎么可能听不见,无论是商征羽的动作还是语言都让他感到难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rou眼可见的变得更红了一些。 “乳贴是哪里来的?”问话还在继续。 乔一帆吞吞吐吐:“让英杰……买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天过后他的胸部就怪怪的,涨大了许多不说,甚至还会泌乳,rutou的敏感度成倍增加,光平时和衣服的摩擦都让他受不了,只好拜托好友去买了乳贴。 天知道他是怎么开口让高英杰买这种东西的! 眼见少年都快被欺负哭了,商征羽轻咳一声收敛了自己的恶趣味,拿出一条软尺,为他测量胸围。不过接触依旧是无法避免的,手指从rutou擦过的感觉让乔一帆一阵战栗,无意识地挺起了胸膛,像是在发出邀请。 他的动作难免对测量造成了影响,只能将单薄的身体强制摆正。不容挣脱的禁锢提醒了乔一帆刚才究竟做了什么,他难为情地闭上眼,双手依旧老实地举着,在商征羽的控制下不敢移动分毫。 测量完成,商征羽再次记录了数据,少年就乘机放下了手。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下一个指令紧接着就来了。 “裤子脱掉,包括内裤,然后……然后跪趴在床上。”商征羽注意到乔一帆震惊的神色,果断供出“幕后主使”,“是阿奇尔,嗯,也就是负责你的那位医生要求的,接下来要指检。别紧张,我特地学了技巧,虽说不敢保证很舒服,但至少不会痛。” “如果实在害羞,你可以先把衣服穿上。”他接着提了一个没什么用的建议。 乔一帆慌乱得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但看着商征羽不带其他情绪的眼睛,还是乖乖地褪下了下身的裤子,僵硬地跪趴到了病床上。而在他磨蹭的时候,商征羽更换了指套,站到病床的一侧做好准备。 摆出这个动作比他想象的要容易,身体似乎自然而然地知道该怎么在商征羽面前岔开大腿抬高屁股,他听见自己的心跳,祈祷身体上可耻的反应没有引起注意。 然而事实上,他所想隐藏的一切全都被身后人纳入眼底——早已挺立的yinjing、因为紧张而收缩的xue口,还有随吞吐一点一点溢出的晶莹液体,大概连久经风月的站街小姐都不会情动得如此彻底,何况正常男性是不会从排泄的通道分泌润滑液体的。 商征羽想起了阿奇尔忍着怒气听他讲乔一帆身上的异常,呆滞地发出“人体真是奇妙啊”的感慨。 “人体真是奇妙啊。”他由衷地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 乔一帆把头埋进手臂里,假装没有听见。 但检查不会因为他的自欺欺人就结束,视觉的丧失让他在其它方面的感官加强了,而初步觉醒的血统更是带来了敏锐的感官,所以他清晰地感知到那双微凉的手是如何放在他的腰上,拇指拉开臀缝,打着圈在xue口按摩,放松肛周的肌rou。 慢节奏的准备简直就像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他怀着害怕和隐秘的期待,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要开始了。”商征羽没有给他留下悬念,提醒道。 手指不受任何阻碍地插了进去,将肠道内多余的液体给挤压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滴到身下的病床上。商征羽用试管接住了这些不断滴落的液体,准备回头分析其中的成分。 不过,要是让小乔同学知道了,又会像鸵鸟一样躲起来吧。 他继续把手指往里推进,在紧致的甬道中顺利地摸索到了一块稍硬的凸起,接着就不再深入,稍稍用了点力在前列腺上按压。 乔一帆立刻无法自控地叫了出来,身体猛地绷紧,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时候被如此强烈的快感袭击。 “很舒服?”商征羽问。 “唔啊……嗯……” 回答他的是少年掺杂着一点哭腔的呻吟,乔一帆抓紧了病床上罩着的布料,白皙的手臂用了很大力量,用力到能够看见他泛白的指尖。 前列腺上的按摩没有停止,那个位置太过敏感脆弱,蜻蜓点水般划过就能带来汹涌的快感,一阵电流从尾椎骨直通大脑,巨大的快乐淹没了他,轻易地推着他进入了欲望的陷阱。 商征羽感觉到手指受到了肠道挤压,乔一帆无法自控地颤抖,浑圆的臀部摇摆着,像是在追逐带来愉悦的手指。指尖不断刺激着前列腺,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起来,逐渐攀升到了顶峰。 “哈啊、哈……不要……我……唔!” 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guntang的液体从乔一帆身体身处奔涌而出,直直打在了靠得很近的商征羽的白衬衫上。 极致的快乐过后,少年的大脑有些晕晕乎乎,未退去的情潮给他带来了泡在温泉里似的舒适感。他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软软地躺倒了下去,大腿根处还在小幅度地颤抖。唯一精神的是他秀气的性器,roubang生龙活虎地戳在小腹上,点点黏液从前端泌出,在他大口呼吸的时候与腹部拉出纤细的丝线。 商征羽把他喷出来的液体收集到了第二根试管里,用干净的那只手为少年顺了顺头发,亲昵地夸奖他:“小乔好厉害。” “呜……”乔一帆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有些欲哭无泪,“这有什么好夸的呀……” “因为你做得很棒,不可以夸夸吗?”商征羽也被撩得有点燥了,一条腿放上了床,双手撑在少年两边,身体在灯光下的投影笼罩了他,“还有最后一项,很快就结束了,完成之后有奖励。” 完全是哄小孩的话术啊…… 乔一帆蜷起来,不敢露出红通通的脸,默许了继续的提议。 商征羽的手顺着他身体未闭合的缝隙探入,握住了那根久久不曾得到抚慰的性器。 常年握持冷兵器和枪支的手掌似乎有着奇妙的魔力,仅仅是轻柔的触碰就带来了让人颤抖的快感。而他的技巧就如同他夸耀的那样娴熟,恰到好处的力道能够给予连续不断的刺激,拇指在冠头揉搓,虎口处的薄茧比皮肤粗糙,交错着撸动摩擦,像海浪一层层拍打在身上,让少年的神志迷失于绝妙的快乐之中。 乔一帆承受不住似的抓住了他的手,急促地喘息:“呃啊……” 他仰着头,半眯着眼,失去焦点的瞳孔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细长的双腿紧紧绞在了一起,圆润的脚趾蜷缩屈曲,整个人沉浸在了直截了当的爱抚里。 灵活的手指被马眼渗出的体液打湿了,让上下揉弄的动作变得更轻松,商征羽也很好地照顾到了下面的两颗卵囊,并在一起或急或缓地轻按,把少年的欲望拖进了他的节奏。 诊室中除了黏腻的水声和乔一帆时不时泄出一两句压抑的呻吟外没有多余的声音,耳聪目明的混血种捕捉到了渐渐靠近的脚步,提前拎起盖住病床的布,但在辨认出来人后松开了手,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床上的少年身上。 乔一帆快到极限了,他无助地用头蹭着病床,额头上布满汗珠。就在脑海中绽开烟花的前一刻,熟悉的好友的身影从视野里一闪而过。 “来得正好,帮我拿根试管过来吧。” 他恍惚中听见商征羽这么说。 高英杰在看清诊室内情形的一瞬间就背过身去了,但还是没逃掉,他不自在地走进来,尴尬得甚至变成了同手同脚。 商征羽从他手里接过试管,把手心中积蓄的jingye装了进去。 “别急着走,”他拉住自投罗网的高英杰,刻意凑近了,确保自己的吐息喷洒在幼兔般天真的少年颈边,声音暧昧而喑哑,“帮我?” 短短两个字就将高英杰捕获了,他的脚生根了似的无法再迈出一步,刹那间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就被摁倒在了病床上。 乔一帆被这么大的动静一吓,涣散的双目重回清明,他低头,看见床尾有一个上半身趴在床上的高英杰。 好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目光。 救命救命救命—— 两人同时在心中呼救,不过一个选择了用布盖住自己假装不存在,一个磕磕巴巴地奢求房间里唯一的猎手:“别、别在这里……” 商征羽歪了歪头:“可你不是很期待这样吗?” “什么?” “你这几天看的九部GV里有七部是三人行……” “!” “顺便,施耐德教授告诉我你用的网站不安全,黑客顺着你的网络攻击到了学校,下次不要这样了。” “不……”高英杰眼前一黑,绝望地发现角落里的乔一帆在听到某几个词时突然动了一下,让人隔着一层不透光的布都能感受到他的震惊。 在导师和好友面前社会性死亡。完蛋了。 “没关系,教授的思想还挺开放的,而且浏览记录我帮忙删除了。不用谢。” 在给了俩甜枣后,商征羽明显感觉到高英杰的态度软化了,便剥下他的裤子,让白色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滑到脚踝处。 他就着手上乔一帆的jingye简单扩张了一下,解开自己的裤子,忍耐许久的灼热性器抵在入口。 “学长今天给你上一课,”商征羽拉着高英杰的一只手,把他稍微拉起来一点,方便在这个没学会多长个心眼的男孩耳边说悄悄话,“这节课就叫做——刚开荤的男大都是牲口。” 话音刚落,粗大的roubang就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顶得高英杰一口气没喘上来,病床的铁架子猛地摇晃,跟要散架了似的。 “等等,慢、慢点!呃啊……唔!” 一上来就是快速抽插让没几次经验的高英杰有些吃不消,当既被cao成了一汪春水,软软地伏在病床上面,上半身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向前。 残余的理智让他捂住了嘴,把所有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都变成闷闷的声音,再吞进喉咙里。 这样激烈的交合高英杰受不了多久就抵着床沿射了出来,伴随着无法压抑的愉悦呻吟,一切都落入了乔一帆耳中。 商征羽无愧于对自己的形容,无视突然绞紧的xuerou,膨大的rou柱在狭小的甬道里继续抽插,把第二次进入不应期的男孩cao得哭了出来,边拒绝边诚实地吞入更多roubang。 “……不行了…呜啊…我不行了……”他不停摇着头,被动接受肠道里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是没有锚定的小船,在海里被风浪掀得歪歪扭扭。 楔定他的是入侵到体内的硬邦邦的yinjing,它蛮横地撞击前列腺,以此来交换肠rou紧致温暖的包裹。 他的后背比起学长要单薄一些,正是十七八岁少年的样子,精致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撑起身体而显得格外突出,倒真像一只轻振翅翼翩翩欲飞的蝴蝶。 看着此番美景抽插许久,商征羽感到自己也想射了,就抓着他的胯抬起来,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下半身悬空显然更加刺激,高英杰的小腹痉挛了一下,弓着身体趴在在病床上,大腿打着颤迎接了guntang的jingye。 商征羽松开他,性器抽离出来,白浊的体液缓慢从暂时无法闭合的xue口流出来。 “休息一下。”他把手放在剧烈起伏的身体上,引得高英杰一颤。 高英杰大口喘着气,还没从高负荷运动的缺氧中回过神来,猝不及防地又与露出眼睛的乔一帆对视了。 高英杰:QAQ 乔一帆:QAQ “很累?”商征羽把他俩的互动看在眼里,“让小乔给你加个buff怎么样?” 高英杰用尽全身力气摇头。 可爱的反应看得商征羽笑出了声:“哈哈,那让小乔接力?” 这句话戳中了高英杰的心思,他抓着布的一角,用真诚的眼睛看向乔一帆。 被盯着的少年局促地往后退了退,像是软体动物躲进了自己的壳里,但他终究没能抵抗住求救的视线,认命地钻了出来。 商征羽见状把高英杰捞起来放在床上,交换了一个湿湿的亲吻。 “我刚吃了香草味冰淇凌,很甜吧?” 被甜蜜陷阱迷得神魂颠倒的高英杰胡乱点头,差点就说出我又可以了之类的话。 病床上放了两个身量不大的少年,已经被挤得不剩多少空间了,商征羽就没有上去抢位置,依旧是站在地上,把乔一帆摆出跪趴的姿势,和先前一样。 性器噗嗤一声进入了液体泛滥的xiaoxue,有了记性的xue道立马回想起了曾经的极乐,迫不及待地纠缠了上来,热情吮吸着柱身。 熟悉的过电感也传达给了乔一帆,较之手指更粗大更灼热的yinjing深入到了里面,好像要把他刺穿一般危险。 他第一次摸到了自己被顶得凸出的小腹,转眼间就被拉入了快感的漩涡,不再有空闲考虑其它。 “嗯啊……嗯啊……哈……” 知晓了前列腺的位置,商征羽每次进入就瞄准了那一点狠狠撞一下,再擦着那一点慢慢蹭进去,每一次都能让乔一帆整个人抖成糠筛,从里面喷出一股股的液体。 他对这种感觉有些上瘾,所以可怜的腺体被反复折磨的未来也显而易见了。 乔一帆已经爽得到了崩溃边缘,说不出一个字,全身都软得不像话,任人揉扁搓圆。他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沿着下巴流下,双眼翻白,和工口漫画里的高潮脸别无二致。 商征羽很喜欢这样的少年,把他拉起来从背后抱在怀里,下身毫不留情地贯穿,榨出所有汁液;上身却是温柔舔舐他的耳垂和下颌,再移动到喉结上慢条斯理地噬咬。 并且不止商征羽一人这样认为。 高英杰缓过来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失神的好友。他含着水光的眼睛,泛红的眼尾,随撞击晃动的饱满rufang,一次次射精的秀美yinjing…… 那糜烂艳丽的场景让他也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觉得好友此刻的美丽超出了限制,无法用语言形容。 “尝尝看?” 商征羽用犬齿衔起一块皮rou研磨,见他呆愣的神情,仿佛恶魔一般发出了极具诱惑力的邀请。 他好心地捧起乔一帆胸前的软rou,食指和拇指夹着烂红的rutou牵起来,把整个rufang都往上牵拉,提醒道:“可以从这里开始。” 于是高英杰真的被蛊惑了,张嘴含住熟透了的果实啃咬,汁液瞬间涌进了他的嘴中,带着让人头晕目眩的香甜。 “不……”乔一帆哭叫着,无法推拒的手也无处安放,只好抱住了好友的头。 高英杰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硬的,但结果就是他再一次地硬了起来。他把自己和好友的性器并在一起撸动,生涩的照顾两人射过太多次的yinjing,并不连贯地搓弄。 被夹在中间的乔一帆真的无法再承受更多了,像是失禁般稀稀拉拉地射了一些清澈的体液出来。后xue也不堪重负地抽动了几下,又喷出一点液体,身体里的所有水分似乎都要被榨干了。 他只会摇头:“真的……不行了……哈啊、不要了……” 察觉到了极限,商征羽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一个狠撞把jingye都留在里面,然后松开手,任由软下去的身体压着高英杰倒在床上,两人间的jingye搞得腰腹一片泥泞。 而乔一帆的背后也是一个没有闭合的小口,包不住里头的jingye,汇成一缕汩汩地流下。 牲口男大检讨了一下,后知后觉似乎有点过火了。 这种感觉在阿奇尔杀到他面前时达到了顶峰。 苏格兰人崩溃的神色rou眼可见:“你知道我查监控的时候看见了什么吗!你这个狗日的竟然感在我的诊室里zuoai!玩3P!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