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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旉此时,曹cao大军已是将刘表打出安众,一路往许昌赶回。曹cao不曾想竟是奋威将军留下来断后,更不曾想到,那张华竟能耐至此,能将前来追击的张绣打残,缩回城中不敢出来。曹cao忧心道:“若是如此良将就此折损,当是我军一大损失。”“主公,这,断后军请求撤退,”信使询问道。曹cao立刻道:“准撤!让他们撤回安众,安众城中有大夫!”信使喜悦应下,领命而去。这时,一直以来都紧盯着张华动向的赵勇磨磨蹭蹭找到曹cao,他左右看看,发现曹cao身边谋士都不在,忙请示入内:“主公,属下赵勇前来拜见。”曹cao一听赵勇名字,心中不由厌烦,他随口说道:“又有什么事?”原本征战之外,将这赵勇也带上不过是看他漂亮话说得朗朗上口,想要看看他实际究竟有几分能耐,却不想战斗至今,这赵勇尽做些排挤同僚,挤兑下属之事,军功却是没拿到几件,随军出征也是报病缩在后头,没一点男儿血性。赵勇进入营帐,对曹cao说道:“主公,属下听闻张华违抗军令,原是该带兵与大军一同撤退,如今他却私自带兵前去与张绣打,这是将主公命令视为无物啊!”曹cao揉揉眉心,淡然说道:“我知道了,事我会处理的,你且下去吧。”他不愿再听赵勇片面之词,三言两语将他赶走了。赵勇不甘心被请出营帐,越发不满起来,口中暗骂一声,甩袖离去。曹cao安静片刻,命左右将夏侯惇请来。夏侯惇来后,曹cao向他询问道:“此次张华带兵去断后,是他自作主张去的吗?”夏侯惇乍一听曹cao问话,心中咯噔一下,他仔细观察曹cao脸色,一时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夏侯惇粗犷豪迈,他独眼犀利明亮,咋呼呼说道:“怎么可能,当然是我派他去的,这张华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自己驯服了赤兔便有几分本事了,我非得好好收拾他,让他吃个大亏不可!”曹cao与夏侯惇有亲族关系,对于自己这位亲友,他是万分信任的,如今听夏侯惇生气给手下将士穿小鞋,曹cao不置可否,只是提醒他说道:“如今张华立了功,你也莫要将不满放在明面上,他确实有几分能耐。”夏侯惇好奇,他冷哼一声问道:“张华立功?立什么功了?他难不成还能把张绣给打了不成。”曹cao笑道:“可不正是将张绣给打了,如今张绣缩在城中,再不敢出城来追赶我军。”夏侯惇轻舒了一口气,他眉眼有些放松,对曹cao说道:“既然这小子确实有能耐,那我也是服气的,只是这样的刺头,要在我手底下做事,我必定要将他管束得乖乖听话不可。”曹cao知他心高气傲,无奈说道:“消息传来,张华重伤不治,能否活着回来都是问题。”夏侯惇闻言,急道:“怎么会?他受伤了?”曹cao见他焦急不似假的,疑惑道:“你不是看张华不顺眼吗?”夏侯惇一愣,挠挠后脑勺,尴尬说道:“我是军中大将,又怎么能与手下计较,而且我还算欣赏他的才华。”曹cao不由失笑:“若是此番张华能活下来,我可要给他升官了。”夏侯惇无所谓道:“只要他还在我手底下做事,我自有法子管束好他。”曹cao轻笑一声,放夏侯惇回去了。夏侯惇回到营帐中,转头便吩咐左右:“去将几位副将都请来。”他冷哼一声,眼眸寒光闪过:“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做小人行径!”而张春华这边可不知道下属们一传十十传百,将她传成了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张春华在营帐中卧床不起,卷缩成了一团,一群大人们围着她团团转,却不得其法,只能干着急。吕布鬼魂自知理亏,以为是因为自己瞎闹腾的缘故将张春华的身体给玩坏了,忏悔地连连道歉:“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啊,就成这样了。”张春华阻拦了怒气冲冲的典韦:“典叔叔,我感觉这不是吕将军的错,他并没有在作战时受伤,也许是我自己身体不好吧?”听她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典韦心疼不已:“你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张春华手心勾玉一闪一闪,她伸出手给典韦看:“其实我一点没觉得疼,就是全身没力气。”“哎哟!哎哟又疼了!哎哟我的肚子!”吕布腹部一阵绞痛,这种尴尬的地方痛麻酸胀,可比杀了他还要受罪,他疼地嗷呜叫唤,一点没沙场老将的骨气,几乎是躺在地上翻滚起来。张春华与典韦惊呆了,瞪着那痛地直抽气儿的吕布,诧异不已。“吕将军,你又没有附身,该喊疼的是我,你怎么反倒乱叫起来了?”吕布哼哼唧唧磨蹭道:“我哪知道?嘶——怎得这般难受,莫不是附在你身上还有什么后遗症不成?”张春华手心勾玉闪烁,她体会着勾玉传达来的信息,恍然大悟。张春华歉意说道:“抱歉吕将军,这都怨我,因为你之前附身时我反抗过,这鬼将契约认为是你想反噬我,这才给你一些,额……惩戒?”吕布一脸菜色,不可置信叫道:“这契约还管附身的吗?这算什么,你中了毒,疼由我来受过?!”不能怪他口不择言,此时的吕布犹如抓狂的疯狗,双目赤红,分明是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模样,却疼得眼眸中都浮现了一丝雾气,他冷汗直冒,蹲在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典韦问道:“吕奉先?你怎么了,别是死了啊?”“你别和我说话!让我静静!——”吕布抓狂怒吼,蹲成了一团圆滚滚的模样,像只将自己卷起来的熊,笨重极了,他全身都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就像一块发霉的大饼子,恢复了些许说话能力的曹昂此时蹲在张春华身边,他纯真无邪的眼眸清澈见底,在张春华耳边说道:“没事的,没事的,喝姜茶,就好了。”“喝姜茶,什么姜茶?少将军你之前可是遇到过这种病症?!”典韦忙询问道。曹昂茫然地回望他,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