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帮情敌手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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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云锦话还未完全出口,便被江语止住,她看眼前此人双眼紧闭,眉头微蹙,似是昏了过去,那头金发离近了看还能看到发根的黑色,这显然并非天生,而是后天染成的。 “先带回去吧,我有事要问他。” 江语与男子独处于车厢中,只不过一人坐着,一人倒在地上,随着马车的微微颠簸,男子像是恢复了些许知觉,可在江语看来,他似乎处处表达出不适的信号,略泛潮红的脸颊,逐渐粗重的呼吸,更难以忽视的,是他外衫下腹处已经微微隆起的物件,这货硬了啊! 见他在混沌状态中已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江语可不想在回家路上上演这一室旖旎,便踢了踢地上之人,想唤起他的清醒意识,可那人却顺势抱住了江语的脚,还往她的方向不断挪了过来。 “别搞!” 江语一瞬间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不想与这个不知是醉汉还是发情了的男人纠缠,便又侧过头一脚踹了过去,可这一脚踢下去,却只听见一声半是舒爽半是痛苦的呻吟,回头一看,自己绣鞋的足尖刚刚碾过男人的柱身,这番动作着实让他又兴奋地胀大了几分。 见他又便要自己用手来消解,江语只得就地取材,用桌上的垫布把他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才不会看到其自渎的画面,马车一路疾驰,幸好夜晚的皇城极尽繁华,才无人注意到车内频频传来的喘息。 车终于停在府门前,已是深夜,云锦和车夫将脚步发虚的男人搀着跟在江语身后,江语却未料到许榕澈还等在前厅,手执一本书,目光却直直望着门口。 终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他骤然回神,目光却被江语身后的男子吸引,那人的穿着在南凰国着实算得上有些轻薄了,他便也瞬间联想到江语今夜去了何处,只是未想到她竟如此放肆地将人带回府中。 “啊呀快来几个人!扶到客房去!” 一句话使得许榕澈的怒意更甚,但他似乎也没什么立场来质问江语,坊间皆知她性格风流,而自己嫁与她前也是做好了准备,但新婚日后他对她却生出了些莫名的爱意,这醋意也让他自己莫名其妙起来。 江语屏退了众人,唯独叫了许榕澈一同去客房,平日对医术有些研究的许榕澈,不多几眼便看出此人是中了催情的药物,再凑近用帕子捂住口鼻嗅了,淡淡的龙涎香味。 “是合欢散。此物对男子伤害极大,若不能及时释放,怕会损害身子。” 冰冷的语气将药物简单介绍了,江语也没来得及追究为何长在深闺的许公子会对这种药物如此熟悉,只问道:“有解药吗?等他自己过去行不行?” 此时此刻,许榕澈自是无比希望有解药的,但事实却是他只能垂眸摇头。想着殿下带回来的人,她应是中意的,自己已将解毒之法告知,接下来恐不益再停留。 “那臣先告退。” 即便心中已有不悦,许榕澈的礼数还是完备的,方转身便又被江语叫住:“等等!我...你...” “我不想帮他...你来行不行!”想起前日帮许榕澈时撸酸的手,指尖黏腻的质感,江语显然不太喜欢这事,?又觉得在如今世道让女子帮他更是不妥,犹豫了片刻才结结巴巴说了出来。 恍如惊雷炸在许榕澈耳边,纵使冷静如他都不觉提高了几分音量:“殿下莫要胡闹!”如果许榕澈上过网,他一定会问: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行吧...”看着正夫义正辞严的拒绝,江语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毕竟这人格格不入的画风,很有可能是自己将来的革命战友,可不能这么就废了!正往床边走了两步,便听见许榕澈隐忍的回复。 “算了,臣来吧。”一是他妻命难违,只能被迫参演燃冬,二是他实在不愿自己新婚之人转眼便与他人行此事。 江语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神情与许榕澈的差劲脸色形成鲜明对比,毕竟在她过往的二十多年中,自初中便开始磕rps,如今有人在她面前,自然是让她觉得刺激。 许榕澈一咬牙,向金发男子的性器摸了过去,他闭着眼睛撸动那个物事,却听见江语吐槽:“诶呀你认真点!没觉得他更不舒服了吗?” 他哪里管得上看那人反应,眼睛只得往那边瞟了一眼,听见江语不满便稍稍用了点心,食指轻扫过铃口,其他四指合拢,在性器上摩挲。那只手忽的活络起来,揉搓,慢捻。灵活得不像话,成功挑起了金发男子已经焚身的欲望。 唇齿间的呻吟大了起来,许榕澈便知道他已经舒服了起来,手在那人性器上打圈儿,带着欲进不进的意味。江语只觉时间过了许久,她也有些不耐了:“能不能搞快点?” 许榕澈暗暗叹了口气,仍是慢挑缓纾,频率却渐渐加快,接着更是径直撸动起了那件物什,最种终于听见轻叹一声,金发男子xiele出来,浑身yuhuo似也跟着褪尽了,在床上抽搐了几下,没了呻吟。 “已经无事了,臣告辞。”许榕澈一边用帕子擦拭着手,一边便要转身离去,江语却觉得方才看的那幅活春宫将自己的欲望也勾起了几分,便立马跟了上去,揽住许榕澈的腰,贴在耳边。 “可本宫的事还没解决呢。” 许榕澈只觉耳根微红,便被江语牵手拉入了寝宫,他心里自是有不快的,只觉得自己这般举动简直有悖人伦,可听见江语软软的话,又瞬间让他的心火熄了大半,yuhuo却被勾起更甚。 “你今天吃醋了。”江语尽管再迟钝,也能看出许榕澈自她回府后面色的不悦,想着自己既然到了女尊世界自然是要遵循这个世界的法则,“我要惩罚你一下。” “臣认罚。”他抬头看着江语,面色如常道。 “好,那自己把衣裳脱了吧。”江语笑眯眯地说着略带侮辱的话。 许榕澈毫不犹豫地将腰带解开,一件一件将那繁复的衣物脱掉、叠好。而江语则是饶有兴致地倚在椅子上看他脱衣,看他亲手将那保守禁欲的衣着褪下,将那从不轻易示人的躯体,尽数展露在眼前。以往温润沉稳的公子,现在也只能听她命令行事。 他锻炼得极好,肌rou线条并不过分的夸张,匀称而挺拔。大抵也只有某处看起来丰盈了些。 江语撑着下巴,放任自己用眼睛吃他豆腐,抿嘴坏笑。 很快他就解开了上衣的最后一粒暗扣,那结实饱满的胸肌便更是呼之欲出。淡色的乳尖微微颤动,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可口的甜点,惹人食欲大动。 他正要解开裤子,却被按住了手,江语不老实地在他胸上按了一把,肆无忌惮地使坏。 许榕澈面上的表情有些疑惑,抬起头看着她。 “拆礼物我还是喜欢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