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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在停车场赏你一顿cao!

    

十四·在停车场赏你一顿cao!



    预测能精准到这个地步,就并非偶然的好运,而是表明,林斓也知道我和齐夏的龌龊事情。

    但她怎么会知道?连这个我也跟她说过吗?我跟她还真是没有秘密的至交啊,不会连喜欢用什么姿势和工具自慰都要跟她讲吧?

    我用手砸着太阳xue,感觉头痛得快炸裂:“为什么这么问?”

    “既然是她先打破平衡,那我也不在乎了。”

    林斓气势汹汹,仿佛成了我的债主,而我这个倾家荡产的赌鬼向她借了多年的高利贷,无力偿还只能割下身体器官抵债一般。

    她语气里充斥着不甘心和恨铁不成钢:“齐商,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我们之前一直在一起吗?”

    我怎么又和最好的朋友是情侣关系了,莫非我也跟她做过爱了?她说的“打破平衡”又是什么意思,齐夏跟她认识吗?老天,我们不会一起玩过3p吧?以前的我真是有两把刷子,上好友不说,还上亲姐,以此类推说不定还上过上司。那上学的时候呢?老师会不会也被我上过?真他妈刺激……

    一回忆过去的事,我莫名就止不住地生理性反胃,泪水也渗出来。我捂上嘴,勉强挤了句道别的话给林斓:“对不起,我现在头很痛,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吧。”

    不等她回答,我强行终止了对话。我关了灯,抱着被子发抖,不是因为温度低,是要命的头痛开始蔓延至全身。骨髓里似是有尖头虫在钻在啃噬,我无济于事地抓挠着皮肤,指头往我的rou里深陷进去,它们却更加猖獗地从骨髓蜂拥而至,围绕着我触不到的神经群交起来。

    我开始出现幻听,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变成兽类的嘶吼,听上去像是被人类残忍捕获时发出的绝望悲鸣。

    “你是你姐的狗啊,忘了吗?”

    我是齐夏的狗?别开玩笑了,她是我的狗还差不多。我现在100%是在梦境里,梦和现实相反,以此可得,我姐才是我的狗。她极度恐惧我,我朝她走近一步,她就纵身跃向深不可测的海里。

    为了救她这条可怜的落水狗,我也跳进去。我朝海平面之下看,在一片蓝得发黑的广阔水域里搜寻我心爱的宠物,咸苦的海水借风成浪,顺势拍击我的头,让我呛着苦水溺下去。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我安静地睁开眼,向更深处缓缓坠落,内心祥和,时空停滞。我看见形状奇特的鱼,看见发光的水母,它们从我眼前迅速飘过,好像在逃离什么能将它们轻易吞食的庞然巨物。

    然后我看见了鲸的眼睛。

    它停在咫尺,如同磨亮的磐石,竖立的深渊,它巨大而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我苍白僵化的纤小身躯。对鲸而言,人类显得那么羸弱微渺,仿佛鱼尾卷摆出的一粒转瞬即逝的水沫,是最不足道的存在。人是陆地的王者?也不过是掉入海里的沙石而已。

    挺好,比起困在沉重的rou身里,还是做回单细胞生物更轻松。

    唉,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啊,溺死是很痛苦的,还漫游深海呢,想得倒美。

    说得我好像真的这样死过一回,醒醒吧,我不是在陆地上被车撞的吗?

    身体愚忠,把大脑发的牢sao也当成号令来听从。我醒过来,昨晚头痛得窗帘都没力气拉,外面照进来的强光几乎闪瞎我的眼。我摸过手机看了看,所有的闹钟都响过一遍,还好今天不上班,不然再过十来分钟都该去办公楼下的快餐店吃午饭了,直接旷工半天。

    我搜着附近的外卖,打算吃顿养生的补补,一个陌生来电暂时阻止了我。失忆之后,疑似sao扰电话我都会接,怕漏掉以前认识的人或是跟工作有关的事。

    我一如往常地滑动接听后,那边的声音让我乐得差点笑出声。

    我听见我姐高强度叫床后干涩的声音:“生日快乐,齐商。”

    我的计策成效显着,她果真耐不住寂寞,要来求着我上她了。很简单,如果她还没出酒店,搭几秒电梯就能完成她的心愿。

    不急不急,时候还早,现在我当然要装不认识,甚至是非常疑惑:“你好,请问你是?”

    她犹疑再三:“我是你的jiejie,齐夏。”

    不对吧?纠正一下,你是我的性奴啊,齐夏。

    我故作惊喜,刻意模仿林斓的语气,声调拙劣地抬高不少:“姐?天呐,竟然是你吗?谢谢你!听爸妈说,你在上海工作,我这次刚好来这里出差,要不我们今晚一起吃个饭,顺便庆祝一下我的生日?”

    她一定会答应的,狗狗最听主人的话了。

    齐夏还在纠结,不碍事,我再小小地怂恿一下就成功了:“不方便吗,姐?我都好久没见你了,挺想你的。”

    她终于没有底气地说:“那晚上七点,我来接你吧,到时候把你的地址发给我。”

    我不会这么快就让她知道我碰巧也在她和跟“炮友”睡过的居所,既然下午还有大把时间让我为她准备见面礼,发附近商场的定位就好。

    说起发定位……

    齐夏分明在我的微信列表里,为什么不用微信打给我?找人要我的新号不是更麻烦吗?

    姑且认为是工作需要,话费由公司报销,而她成天面对各种不容小觑的数字,需要在生活中也维持这种机敏,不打别人手机号就浑身难受,觉得自己离老年痴呆不远了吧。

    帮她解释什么?真没必要。一句“齐夏是个怪胎”就能解决的问题,我还尝试跟她共情了?

    不不不,不能再想下去,当下最要紧的不是这个。

    我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挑到称心的礼物,在商场转悠了一圈又一圈,六点半就给齐夏发去定位。快到七点时我走到门口,看到街边摇下车窗的她正要给我打电话。我喊停她,她盯着我愣住,手机都拿不稳了。

    很好,是我想要的反应,等下必有重赏。

    齐夏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系好安全带,当我看她时,她飞速地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把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工作还顺利吗?失忆会不会影响很多?”

    “挺顺利的,有一些影响,但是一上手就适应了。大概是惯性吧,天注定的打工命,想忘都忘不掉。”

    我故作明朗,暗自庆幸林斓对我的那一套能派上用场。

    “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跟你见面,我们应该很多年没见了吧?亲姐妹还是应该多走动嘛,不要搞得都生分了。”

    没诚意,齐夏道歉都不看我:“对不起,小商,工作确实太忙,没能赶过来看你。”

    “没事,我来见你就好了。”

    受死吧姐,我要放大招了。

    “不提这些了,跟你说个搞笑的事。昨天有人打电话给我,说她是我的前女友,我很爱她,为了她可以去哐哐撞大墙。你说现在这诈骗电话瞎编的水平是不是越来越……”

    齐夏第一次焦虑地打断我:“有说是谁吗?”

    OK,齐夏认识林斓。

    我继续装傻:“叫什么……我想想,一种花的名字?哦对,铃……”

    她第二次打断:“不用在意,那就是诈骗电话,我也接到过。”

    OKK,齐夏和林斓是敌对关系,互相看不顺眼。

    我了然地笑笑:“是吗?亏我还好心好意跟她聊了几句。”

    齐夏顿了顿,平静下来:“你跟骗子有什么可聊的?”

    “好玩呗,逗逗她。”

    她没再回话,默默开着车。直到踩了刹车,稳稳地停在餐厅旁边的地下停车场,随后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处理了一下消息,这才转脸看我。

    “对不起齐商,我还有点工作上的急事,比较重要,可能要先走了。我已经订了位置,报我的名字就行,都是算我账上的,想吃什么尽管点。今天实在抱歉,改天陪你。”

    敢情刚才装哑巴是在酝酿这么一大段说辞啊,辛苦她了,但是她的努力打了水漂,聋子都看得出她在撒谎。

    “走什么走?”

    我冷笑了一声,攥住她的手腕。

    “真以为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我松开安全带,凑近她耳边悄声说:“跟自己的亲meimeizuoai很爽吧,齐夏?”

    她身子一抖,分不清是被吓的,还是我呼出的气吹得她爽麻了。

    我有理由怀疑齐夏是泪失禁体质,因为她一激动,眼眶又红了,红得像昨晚被我cao哭之前那样:“小商……你真的想起来了?”

    luanlun的破事,她还当个宝一样,可不可悲。

    “是啊,姐。”我屈起手指帮她擦眼泪,也松了她的安全带,预备着下一步的行动,“为什么要躲着我,不来见我?”

    “因为我爱你,我也想要你爱我。”齐夏哭得梨花带雨,“如果你想起来,你就不会爱我了。”

    什么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别招我笑。

    “怎么会?我最爱的就是你啊,姐。”

    我忍下笑意,推开车门,一脚踩在地上,回头看她。

    “你不该再哭了,再哭我会忍不住就在这里上你。”

    说做就做,我下车走到她那边,把她拽出来再按进后座。我坐在她小腿上,拆开被她压着的包装袋,抓出一堆东西边整理边看她想要坐直却挪不动身,像濒死的鱼在砧板上不停挣扎的狼狈模样。

    “明明是我的生日,还给你送礼物,我也太爱你了吧,齐夏。”

    我先给她绑上口球,她抗拒不戴,我就狠狠扇她巴掌。等她任我处置了,我再剥去她所有的衣物,将金属肛钩穿上红色的尼龙绳,绕着她双手和脖颈缠一圈,与口球带相连后绑紧,打了个死结。

    弯钩不加润滑地插进她的后xue,她“呜呜”叫着,津液从口球的孔洞和四周溢出来,顺着她下巴往胸前流,和她滔滔不竭的泪水一起,虎视眈眈地朝rufang盘踞过去。

    我猛扯绳子,齐夏的身体跟着一缩,红绳在我手里急速地上下磨动,这是她xuerou卖力吞吐肛钩的表现。我拿出最后一样礼物,本来是项圈的,我把它解开,一端扣在弯钩露出的部分,一端被我的指节穿过,戴在拇指,像一枚戒指。礼成,我的手指和齐夏的身体就此结为伉俪。

    婚后家暴再正常不过,戴着婚戒的手毫不留情地捶向她的阴部,齐夏狂颤不止,大而圆滑的贝珠串成的项圈贴紧她的臀缝,彻底裹进她yindao里。我向上提着珠串,齐夏的双腿夹紧珠子往下。我越提越快,反方向强力的摩擦后,她阴部喷涌的潮液很快让珠子变得湿滑莹亮,暗室弱光下看更添了迷人的柔泽。

    停车场陆续地来了车和人,他们从我们车前经过,无心留意车里在发生着什么秽乱不堪的事情。听见别人的谈话声和脚步声靠近,我就更激烈地拉扯齐夏身上的束缚带,让她全身持续痉挛,被迫潮吹一次又一次,吞声憋屈地对我和陌生人yin叫,再无奈地让水声和撞珠声盖过。

    “这就被cao爽了?我还没爽,你怎么敢睡?”

    米白色的真皮座椅充盈着她黏滞的体液,我看她累得闭眼休息,立刻扒下裤子骑在她身上。头抵着车子内顶正好让我找到良好的支撑点,湿润的贝珠和齐夏的阴部也成为我积蓄已久的爱欲发泄口。

    我拉动珠链,感受着她软烫的yinchun和xuerou被蜷曲地牵扯进我的yindao,我饥肠辘辘的腔壁狼吞虎咽着齐夏下体为我献来的水和rou,瞬间吃得撑肠拄腹。频繁的动作硌得肩颈疼了,就枕靠着车窗滑坐下去,双腿放在她上半身,践踏着她饱胀的奶子与她进行新一轮的交合。

    “齐夏,被cao到虚脱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日日夜夜都盼着这天,盼着被cao尿cao烂,把全身上下的水都流干?”

    我踩上她的小腹,手伸到堆放在座位下的衣服里摸索我的手机。看着齐夏哭肿的双眼,我摘了她的口球,奖励似的拍了拍她浸满津液的脸,微笑着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把听筒按在她颊侧。

    “跟她说说吧,说说你是怎么被我cao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