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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惊醒过来,女人抬头看见她,立马疯了一样要冲过来。此时又有两个人进来,看起来是对父子,见了白绮就要伸手打她,嘴里也不堪入耳的骂了起来。白绮敏捷躲开,脸上却是害怕的表情,躲警察后面,一副吓坏的样子:“咋,咋啦?”“他们都是谁啊?你们突然带我见他们干嘛?”警察将那对父子先赶了出去,这才控制住了局面。他们让白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来她的资料。白二梅,xx镇xx乡xx村人,初中学历,年龄16岁。但是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脸上一团稚气,表情茫然,带着农村女孩儿特有得憨厚和无知。在看了眼女人,警察办案多了,自然对人有一套自己的直觉。在他们看来,女人反倒是有问题,很多地方的证词也有待考究。不过还是得按规矩来。问话的警察面对白二梅语气没这么生硬。“三月七号那天,你离开家去城市打工,那时候路上发生了什么?”白二梅闻言,想了想半年前的事,然后猛地看向女人,眼神在上面仔细辨认。片刻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你?你怎么还在这儿?”女人冷笑:“我怎么在这儿,这不是得问你吗?”说着就指着她跟警察道:“警察同志,就是她,就是这个贱丫头把我骗回来,又打晕了我,把我卖给了那老头。”“她这是贩卖人口,警察同志你们快抓她呀。”白绮连忙摆手,一副被吓白了脸的样子:“你咋能血口喷人呢?我卖谁啦?我长这么大就没干过违法乱纪的事,顶多偷两颗隔壁的菜苗,你莫害我。”女人当初就是被这村姑装傻充愣给卖了的,对她这副样子是恨不得咬死她。见状又要控制不住情绪,被警察半是安抚半是压制下来了。警察继续问:“可根据x女士的说法,是你将她骗回这里的,可以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白绮连忙掉头:“可以可以,我要说的。”说着便无与伦比道:“她还敢说我骗她回来,我还说她想骗我把我呢。”“我上车她就缠过来跟我嘀嘀咕咕,下车去找老乡还要跟。”“我说警察同志,我虽然年纪小,没出过门,也知道该防着人,没亲没故的这么殷勤,那像好人嘛?”警察被她颠三倒四没有逻辑的描述弄得头痛。便示意她道:“你别急,没说不相信你。这样,你从跟她见面开始说,别跳,尽量详细。”白绮这才被安抚到了一般:“好,好的。”接着在白绮的描述里,事情倒没差,只是主动被动的顺序颠倒过来而已。女人故作姿态引她上钩变成了主动纠缠。“我当时也有点心动的嘛,我还没听说过那么高的工资呢,就想跟着去试试。”“不过爹妈交代去城里先跟熟人打招呼,好以后有了事也有处帮忙。”“让她留电话都不乐意,非要跟着我去,我就觉得不对了嘛!这介绍工作的,咋跟怕我跑了一样呢?”“我有自知之明啊,我这样的,我娘都说了,出去打工都不一定能看得上我,让我一开始别计较工资高低,只要有吃有住有钱拿,就先干着。”“按她说的那么好,咋这么看得起我这么个乡下丫头呢?我还管她借钱了呢?她居然都肯。反正我是不肯借钱给头次见面的人的。”“结果去了工地,她跟我老乡滚一块儿了。我以为她被欺负了嘛,说要报警,她死活不干,还问我是不是老乡的侄女也想撤学打工,说想也介绍她。”“我说就这样了,我也不让你介绍工作了,她还不行,非要我连夜带她回来。”老乡没有女儿,倒是有个隔房的侄女,条件和当初白绮的描述差不多,这是她一准就算好的,绝不会在关键地方留下破绽。“警察同志,我就是再傻,也知道她不对啊,可当时她杀人一样看着我,我又不敢在外面反抗,谁知道她会不会叫人来?她说她城里关系多呢。”“我只得把她带回来,好歹在自己镇上我不会被欺负,先是去找了叔公家,叔公说我小孩子家家,跟这种人扯上关系怕吃亏,让我最好等她没醒就走,去大城市里她就找不着我了。”“我说我没路费了,得等天亮回家找娘拿路费,还是叔公好心给了我几百块让我免了被娘打一顿呢。”警察闻言,震惊之余纷纷了然。这不就是人贩子想贩人家女孩儿,结果因为一连串的意外反把自己搭进去了吗?这是毫无疑问的反杀啊,本就对女人有怀疑的警察这会儿也将她铐住,并且控制住了她的丈夫和儿子。现在可不是单纯的案件了,没准还能牵扯出一个人口贩卖团伙。只不过眼前这女孩儿在整件事里面的定性,不难看出有些地方她确实怕担上责任回避了关键,并且跟女人说法有出入。可对方年纪小,如果证实了她并非主观上犯罪,仅仅只是为了自保,且当初收那钱不是报酬,而且那老头主动给的车费,想把她尽快打发走的话。完成这一壮举的女孩儿估计到最后屁事没有。第60章女人听到白绮这话,当场就要疯了。白绮之前说话的时候她就气得胸膛欺负,呼吸沉重,像是个破败的老风箱,这会儿现场安静了下来。看警察的态度,居然对于白绮说的话颇为相信,她便又忍不住嚎叫了起来——“你放屁,你个小贱人,都是千年狐狸精了你还装处女。说得自个儿多单纯一样。”“你他妈装出一副蠢样,先是骗我跟你去工地,被你那老乡糟蹋了,又满嘴狗屁的一个劲提你那老乡有个闺女,多么多么漂亮嘴甜想出来打工,把我骗到这儿来,打晕了卖给老头儿。”“警察同志,别听她的屁话,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她就是个魔鬼,别看她年纪小而已,放她在外面绝对要害了不少人。”警察皱眉,一针见血的问道:“你说你与XX在工地发生性关系是被强迫的,那么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不选择报警,反而要跟白二梅回到这里来?”“如果是白二梅胁迫你的话,以你俩的体格对比是不成立的。那么为什么你会主动跟她回来?跟着一个刚刚“强jian”你的人的老乡回到他家乡?”女人哑口无言,或许是最近的折磨让她痛苦不堪失去了往日的精明和从容。在被警察解救的时候,她剩下的只有劫后余生和满腔的仇恨。却没有来得及仔细梳理这里面的逻辑,如果她仔细想的话,就该知道,对于白二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