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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jiejie。即便理智上明白,江洛这现在只知道睡女人的废人,已经争不过二房了。但要剪了他的祸根,让他以后生不出野种抢夺自己儿子的东西,还是很容易做到的。果然几天过后,江洛那边紧急传唤了大夫,事情闹得不算大,毕竟要脸。不过白绮现在已经成了江家实际掌权人,自然想知道什么都不可能瞒得住她。原来最近这些丫鬟争宠,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各色玩法花样刺激就不说了,竟然还有人偷偷在江洛的饭食里下了猛药。要说江洛原本就身强力壮,内力也算身后,夜御数女是没有问题的。倒也不是对那些助兴之物一无所知,体验过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后,甚至还颇为默认。于是那些妖精们就更大胆了。这次不知道是几种助兴药物混合,还是岔了气,总之江洛和几女玩闹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寒风激灵,然后宝贝就怎么也不好使了。以前哪儿出现过这种状况?吓得他连忙传唤大夫。一开始大夫还挺乐观,只是给他开了些药,让他禁欲一段时间,养养身子。可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江洛仍不见好,什么办法都试过了,甚至病急乱投医的找遍偏方,仍旧无用。这种事放在男人身上,几乎是仅仅次于死亡的重大打击了。没过多久白绮他们就见江洛彻底成了废人,以前一蹶不振好歹人看着没多大问题,现在一副阴沉死气的样子,竟是跟江掌门差不多。江掌门自然也担心,把儿子叫过去连番追问,这才知道了真相,顿时就一口血喷出来。长子废了,那接下来不是把江家拱手让人吗?好歹已经诞下子嗣。于是之前对白语那儿子兴致缺缺的两父子,这会儿倒是视为救命稻草,跟命根子一样态度大变。白语心中冷笑,但自然不会放着白白送上门的好处不要。不过江洛从此以后脾气越发古怪易怒,心性变得敏感自卑,伺候的下人有时候不知道怎么一句话就会戳中他的痛脚,接着大发雷霆,这让近身之人苦不堪言。这天江洛正在白语房里逗儿子,夫妻俩聊着闲话,突然江洛就想起他出事之前的两天,出门时白语说的那些气话。然后整个人跟疯了一样,把儿子往旁边丫鬟手里一塞,便上去掐白语的脖子——“是你,全是你害的,你这个乌鸦嘴,祖母出事前也是你多嘴,当初丫鬟们都听见了,我以为是意外便是迁怒于你也没有真正往这边想,还有母亲,出门前你也说了类似的话。”“以前你jiejie说你乌鸦嘴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明白为什么你一在她面前嘴臭她就会半途抽你了,原来如此。真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都是你害的,我杀了你。”白语心里一阵慌乱恐惧,虽然江洛所猜测还有出入,但已经很接近事实了。她现在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这个能力是她唯一的保障,绝对不能让江洛发现,若干让他知道是自己害他至此,一定会杀了自己的。可现在她被掐着脖子,一句话说不出来,便是想用能力反抗都不行。眼见吸入空气越来越少,头越来越晕,眼中布满血丝,连白语都以为今天怕是得命丧于此。突然一股巨力传来,江洛真个人飞了出去,砸碎了一张桌子。白语终于像窒息的鱼回到水里,贪婪的吸了好几口空气,这才抬头望去,是她jiejie白绮。这会儿白语也顾不得面子尊严了,连忙哭喊道:“jiejie救我,江洛他疯了。”江洛也站了起来,怨毒的看着白语,回头对白绮道:“绮师妹你别管,这个毒妇,害死了祖母与母亲,还害得我沦落至此,她就是个乌鸦嘴你知道吗?但凡说过的坏事都会灵验。”“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你不是也讨厌她吗?今天我就杀了她,责任由我江洛来背。”满以为这么说,凭白绮对白语的恨意会乐见其成,但白绮却直接把他拎起来,抬手就是几巴掌,内力之下直接扇出了两颗牙齿。这才把人扔给江淮:“让你哥哥在外面清醒一下。”江淮张了张嘴,其实他觉得兄长这会儿虽然癫狂,但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白语身上真的有些邪门。但一想到先前师姐的引导,便瞬间明白,师姐心里未必不清楚,有可能还知道得更多。只是习惯了毫无保留的听命于师姐,他没有多想而已。白绮自然也不奇怪江洛会发现端倪,原本的剧情中,为何轰天门和白家覆灭之后,江洛还肯与白语做出那副深情夫妻的架势?以江洛的风流来看,显然不是对白语情根深种到花花世界熟视无睹,看来也是发现了白语的巨大价值,所以抬着捧着。因为白语使用乌鸦嘴营造的优势前期和后期区别非常明显。前期陷害白绮名声尽失,害得白夫人悲伤重病下一命呜呼,以及一些别的事情,都算是服务于白语自己,但后面江家披荆斩棘,在江湖中重新崛起,使用手腕可就高明多了。这背后必然是老太太他们的手笔,江家肯定在数次大事之后看出了白语的能力,并且进行试探之后确定能为自己所用。否则以老太太和江夫人的德性,怎么可能真的瞧得上白语这么个儿媳妇?在她们心里自己儿子孙子怕是连公主都配得。江淮拎着江洛出去之后,白绮接过小奶娃,又挥退了房里所有人。这会儿整个房间只剩她和白语,白语见江洛被赶出去松了口气,死亡的威胁和秘密险些被道破的冲击让她心乱如麻,下意识的想抓住点什么安安心。于是对白绮伸出手:“我的儿子,快来我抱,我的儿子。”然而她如此迫切的态度,换来的却是她jiejie的不慌不忙。白语心里一咯噔,仿佛预见到了什么,白绮的动作在她眼里渐渐放大。她抱着小婴儿逗弄:“真是个白胖的小子。”声音很是漫不经心。她这嫡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蓄长了指甲,指尖打磨得尖尖的,显得她的手纤长细腻。白语平时看着没注意,这会儿却觉得她的指甲格外尖锐。因为她的手轻轻的划过婴儿细嫩的皮肤,没用用力,只是虚虚的划过,但白语就是有种下一秒孩子脸蛋就会破裂出一道狰狞血口的错觉。“jiejie?”白语眼神难掩惊恐,心跳如鼓擂。就听白绮慢悠悠道:“让我把孩子抱过来可以,不过还需meimei说句话。”“说,说什么?”“嗯~我想想。”白绮仿似稍稍琢磨一番:“有了,就说我这能力,反正每每也是被jiejie撺掇着使用的,倒不如给jiejie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