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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吵架床尾和(女装莫仔/罚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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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砰——”一声推开的时候,莫关山刚扣好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临时换的衣服不太合身,尤其是胸这一块,几乎撑得爆扣。

    “老大,贺少爷硬要闯进来,我拦也拦不住……”小弟紧张得直哆嗦,一个是帮派当家的,一个是能吹枕边风的大嫂,他个小喽啰谁也得罪不起,里外不是人。

    莫关山单光听这声就能料到是贺天这小霸王来了,在他的地盘,借他们十个胆,也没第二个敢那么放肆的。“行了,你先出去吧。”

    小弟如获大赦,贺天要杀人的臭脸他是一秒都不想多看了,脚底抹油般溜出办公室,不过还是很有眼力价地带上了门。

    “你不该在上学吗?怎么过……cao,贺天,好端端地发什么疯?”刚穿好的衬衫瞬间被贺天解开两粒扣子,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莫关山脖子上,像是下一秒他俩就要急不可耐地大干一场。

    “你他妈伤哪儿了?衣服脱下来我看看!”贺天红着眼,粗着脖子,在莫关山耳边低吼道。

    莫关山被吼得愣了下,他还以为贺天这狗小子又是找他来zuoai,没想到是来关心他的伤势。心里虽下意识一阵感动,但脸上还是觉得手下的背叛多少让他丢面儿。“cao,不是告诉过他们别告诉你,哪个嘴上把不住门的王八羔子通风报信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贺天听了只觉得自己马上要气得吐血三升,这莫关山浑身肌rou疙瘩,不会脑子里长得也都是疙瘩吧。“你他妈瞒得住吗?没进门就一走廊的血腥气,你他妈又背着我出去干架!蛇立我他妈都给你拉下来了,多大的权力都堵不住你心里那贪洞是吧!”

    愤怒!

    前所未有的愤怒!

    气得恨不得把地跺穿,把办公室砸烂,把眼前这男人身上的衣服撕个稀巴烂,然后压到沙发上狠狠cao一顿。

    但他不能,他贺天现在只能他妈的干生气,无能狂怒。

    “cao!”解开的衬衫被甩到莫关山身上,门在贺天手下被砸得砰砰作响。

    “……”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为了养崽子而在外打拼一天,现在累成狗还被小7岁的崽骂了顿的莫关山表示很cao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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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莫关山得贺天撑腰,帮派中那些本就敬慕宋清鹤的元老,自然而然都站在了宋老大唯一的儿子一边。其实拼死一搏的话,资历比莫关山老得多的蛇立也不是毫无胜算,但一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他竟然选择了偃旗息鼓,挑了个南方城市过安生日子去了。

    这两天贺天没来帮派,也没回家里,就跟故意躲着莫关山似的,捉也捉不着。没了小霸王三天两头的挑刺、闹腾,莫关山反而又贱兮兮地不习惯了,就算他在不擅长读人心思,这么些天下来,也知道崽子八成是生他气了。

    “cao,跟个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生气。他他妈的不说,老子哪儿能知道怎么改!”莫关山有一生气就爱乱扔东西的臭毛病,贺天骂他是以前忍太多现在报复性发泄。莫老大哪听得这种话,骂贺天站着说话不腰疼,激动起来口水能喷他一脸,结果骂完之后摔得更勤了。

    “莫哥,贺少爷再怎么说也是个刚20出头的小孩嘛,难免会使点小性子,这还不是想让您多注意注意他。”莫关山木头,手下的寸头却是个人精儿,仗着跟莫老大出生入死,关系铁,偶尔也敢插手插手大佬的家务事,“我家那位也三天两头儿和我吵,总而言之,不管男老婆女老婆,都是要靠哄的。”

    “怎么哄?”

    寸头一脸“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冲莫关山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俗话说得好,这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哪儿有隔夜仇?”

    “废话,他小子他妈现在家都不回,我上哪儿和去?”这寸头净出什么馊主意,要是睡得到人,他现在还在这儿发愁?

    “莫哥您可别说笑了,贺少爷现在在哪儿,您能不知道?”情感军事一把揽过莫关山的脖子,坏笑着又凑到他耳边,“您就低个头服个软,给他一个台阶下,这夜夜笙歌的日子不就有了嘛。”

    “……”纵使亲近如寸头也不知道莫关山和贺天的真正关系,他不想夜夜笙歌,更不想被cao得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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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是哪阵风把莫大佬给吹来了?”

    这个郊区的小别墅是当年宋清鹤特地留给贺天的,怕自己死后这个没权没势缺心眼的养子会被欺负到流落街头。这些天贺天没回家都是住在这里,莫关山也就是知道他贺少爷不可能委屈了自己,所以也不急着把人找回去。

    “别贫,闹够了就跟我回家。”莫关山咳嗽一声,话说一半意识到自己是来劝人回家的,又想起下午寸头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努力地软下态度,“几天没回家,小咪也想你了。”

    贺天闻言轻笑一声,莫关山的脾气他还不清楚,今天能来服软请他肯定不知道是听进了谁的劝,只是难为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个“小咪也想你了”的理由。

    真的别扭又可爱。

    “谁闹?谁一言不合就扛着刀和别人互砍?谁受了伤还瞒着不让我知道?”其实贺天的气早就消了,他知道老爷子临终前嘱咐莫关山统一东区的势力,打打杀杀在所难免。没回去是因为在忙学校布置的大作业,天天看着莫关山的大屁股在面前晃谁回去还写得下去作业。“究竟是家里的小猫想我了,还是小狗想我了?”

    心思被人一眼看穿,莫关山索性也不装了,别过脸在贺天的视线下开始脱衣服。

    这身铅灰色的西装是前阵子莫关山生日,贺天特地在国外定制来的生日礼物。说是谈正经生意的时候不能一身匪气,但莫关山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肯定又是为了他自己该死的兽欲。

    纽扣全部解开后,贺天才发现莫关山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只有一件大红色的女士胸衣。情趣款式的胸衣根本什么也遮不住,薄薄的一层红色蕾丝下面淡褐色的rutou若隐若现。“之前瞒着你是不想让你担心,我现在来赔罪,今晚随你怎么玩都行。”

    这句承诺的诱惑力宛如一颗深水炸弹,炸得贺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内心深处各种邪恶的念头统统冲破封印等着实现。“裤子也脱了,到沙发前跪好去。”

    情趣内衣藏在西装里面是一回事,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什么也遮不住的内衣套装又是另一回事。这样的放浪形骸,让莫关山每走一步脸就更红一分,等他跪到蝴蝶跪垫上去的时候,耳尖已经红得能滴血了。

    “过了这么多天才知道来找主人,真是条彻头彻尾的坏狗。”贺天在一边蹲下,微凉的指尖从后颈顺着脊柱一路摸到尾骨,确认莫关山跪端正之后,一手扇上一半露在红色蕾丝内裤外的臀rou。

    “唔……”莫关山的肤色很深,这套红色内衣穿在他身上,让贺天联想到情人节商店货架上扎了红色蝴蝶结的黑巧克力,只需稍微再加点温度,这块又苦又硬的巧克力就会在他的掌心融化,散发出yin靡的甜腻香气。

    “请……主人责罚。”无论经历多少次,莫关山还是适应不了跪在后辈面前求打的羞耻感,但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却能在这样的羞辱和抽打中获得无比的快感。

    贺天又使劲扇了两下紧实的臀rou,见深色的皮rou上终于染上淡红色的掌印才满意地起身,伸手揉了揉莫关山毛茸茸的脑袋,“先跪二十分钟好好反省,要是一会儿我回来看你跪的不好,那就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