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还债(下)撒娇小攻最好命/写得不太好的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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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先生在接吻后似乎更加急切了,欲求不满地抬起屁股去蹭那火热的roubang。他的屁股里还插着皮鞭,乍一看还以为是条魅魔的尾巴。 黑泽千阳轻笑着揉了揉丰满的臀部,像玩游戏手柄那样前后左右摇动鞭子。xue道已经开始出水了,这样的动作把里面搅得发出“咕叽咕叽”的黏哒哒的水声。 被束缚带来的缺氧让琴酒目眩神迷,只能随着搅动摇摆屁股,根本就是婊子的样子。 “你喜欢什么样的尾巴?狼尾怎么样?” 晃动的长鞭引起了黑泽千阳的注意,漆黑的皮革深陷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之间,浑圆的臀球上红痕交错,带来了别样的风情。如果换成毛茸茸的动物尾巴,似乎也会有很好的效果。 “艹你妈!要上就上,废什么话!”琴酒忍不住爆了粗口,他苦苦忍耐,扭着腰邀请,结果这个人在想给他安个尾巴,今天的主题难道是寸止挑战吗? “不许说脏话。” 黑泽千阳一把拉住连接手和脖子的皮带,把琴酒拉得后仰,身体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骤然的大力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缓过一些后,琴酒依旧嘴上不饶人:“咳……咳咳……你搞什么,技术太差劲了。” 黑泽千阳并没有把他的嘲讽放在心上,松开了他身上一部分绳索,让他的两条腿解放了。 “阿阵还是这么不解风情。”他抽出长鞭,手柄从鲜红的洞口里拔出来,娇嫩的xuerou外翻,带出了不少液体,“可惜你的身体很诚实,这么差劲的技术都能流一地水。” 他把鞭子绕到琴酒面前,仗着杀手先生看不见猛地收紧,柔软却坚韧的鞭子趁其不备塞进了因为呼吸而张大的嘴里,两颊也因为这股大力被勒得凹陷下去。 这样就听不到脏话了,黑泽千阳为自己的机智点点头。 他把琴酒拉起来,摆出跪趴的姿势。而由于手被捆在了背后,琴酒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用头抵在床垫上以保持这个姿势。 黑泽千阳抓着鞭子强硬地把琴酒拽起来,这样形状的异物处于口中的感觉让琴酒非常陌生,含糊不清地哼了几声,但看在正餐终于要开动了的份上,勉强把抱怨咽了下去。 “这样才乖嘛,”黑泽千阳抚摸这头柔顺的银色长发,顺着流畅的脊线一路向下,拂过下塌的细腰,一直到紧窄的臀部,两根手指拨开臀rou插了进去,“里面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动作。在感觉到这些后身体本能地开始了动作,仗着有长鞭保持平衡,琴酒前后摇摆身体,熟练地吞吃属于爱人身体的一部分。 “sao得没边了。” 黑泽千阳一巴掌抽在摇晃的屁股上,明明是精瘦的身材,屁股上的rou却能掀起层层白浪,跟被玩过了很多遍的人妻似的。他也被诱惑了不短时间,想着琴酒对疼痛耐受度高,索性也不再磨蹭,在里面抠挖了几下就挺身捅了进去。 他一手掌控着劲瘦的腰肢,一手拉着长鞭,像是用缰绳拉住了匹野性难驯的马,银色的鬃毛在脊背上抖动,抖得他的心痒痒的。 琴酒此刻已经发不出声音了,相处了十来年的床伴清楚地知道他喜欢怎样的对待,恰到好处的痛楚化作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大脑,巨大的刺激下,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那个甬道还保留着感觉,其他地方都成了感应快乐的附庸,唯有胸前的两点还剩下一点感知。 他也听不见那两颗铃铛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在情色的撞击声下显得格外纯情。 粗壮的yinjing在体内进出,后入的姿势能进到更深的地方,放在往常琴酒已经让他缓缓了,但以目前嘴被堵住的情况,显然是异想天开。把全部心神用来应付快感的银发杀手也抽不出心思抗议,只一味地被动接受快乐的灌注。 这也是黑泽千阳觉得有意思的地方,明明有着把疼痛转为快感的天赋,偏偏琴酒对这种快乐的耐受度不高,顶到敏感点要适应,进得深了也要适应,不然就要跟失禁似的射得到处都是。 连组织的审讯训练也撑得过去,但冷硬如铁的杀手在他面前总会变得更任性,做出一些平时很难看到的举动。可能和猫科动物会在有安全感的地方摆出各种各样的睡姿一样,在他的身边琴酒也能放松下来,偶尔还会通过示弱来保持两个人的亲密关系。 不过,示弱这一点,他不会知道,琴酒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黑泽千阳也不会相信琴酒这样的人会在互联网上检索如何让情侣关系持久相关的问题。 想想就更硬了。 他又抽插了几十下,干脆利落地射了进去,甫一退出琴酒就跌进了身下的被子里,弓着身体平复呼吸。 黑泽千阳替他解开了嘴里的鞭子和双手的束缚,但长时间缺血的手臂在桎梏解除后也只是软软地贴着身体,提不起半点力气。 而他的性器直到现在还处于无法发泄的状态,可怜地憋成了更深的紫红色,直愣愣地戳在小腹上。不过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玩这种玩法,早就知道可以不靠这根东西高潮,用后面的xue道就能达到激烈程度翻倍的愉悦。 间隔了一会儿,黑泽千阳就再次拉开琴酒的大腿,轻松地破开洞口,长驱直入。 嘴上没了阻碍的琴酒跟着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血液重新流通的双手抓住淡蓝的床单,指尖因为用力微微发白,性感得要命。 “亲爱的,再叫一声。”这声音让黑泽千阳短暂地停了一下,接着就是更加猛烈的顶撞。 琴酒用无力的手把人拉下来,结果自己被迫摆出了类似一字马的姿势才让黑泽千阳贴近了他。他找到黑泽千阳的耳朵,语调不稳地小声喘息:“哈啊……给、给我更多……” 黑泽千阳成功被勾引到了,叼住两片薄唇掠夺其中的津液,yinjing抵住结肠口来回研磨,让身下人控制不住地战栗。 想要注视他的眼睛,也想要被他注视…… 没来由的,一片混沌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个想法,但琴酒抖着唇,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想法自然也无从传达。可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下一秒黑布就离开他的脸,一双迷离于欲望的深蓝色眼睛与他相对,带着让他沉醉的感情,和他们第一次zuoai时相差无几。 那时候他们都只是组织训练的几万名孩子中不起眼的两个少年,他们什么都没有,却共同持有越过铁栏杆紧紧相握的两只手,同样孤独的身影倒映在湖蓝和碧绿的眸子里。 身下,黑泽千阳把性器上的缎带也松开了,终于得到解放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来,他的手来不及收回,被弄得手指间黏糊糊的一片。 他把手送到琴酒嘴边,杀手先生不情不愿地把自己射出来的jingye都吃了回去,下半身的酸麻让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但最后还是清理干净了,并且附赠一个带着血丝的牙印。 “好凶。”黑泽千阳又亲了亲他,修长的手指住包裹刚发泄完的性器上下撸动。前列腺传来的快感也逼着他再次硬了起来,可不应期还没过去,过量的愉悦让他比发泄不出来时还要难受。 琴酒艰难地抗议:“等一等——” xue道绞紧了roubang,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被带给了黑泽千阳,他凑到琴酒的颈窝处喘了一声:“嗯……阿阵夹得我好舒服……喜欢。” 这家伙,简直太会撒娇了。 颈边的皮肤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变成了红色,这种软绵绵的攻势对琴酒意外地有效,他显然是已经快到极限了,小腹连带着大腿都有点痉挛,xue里体贴地吮吸roubang,试图把jingye全部留在里面。 黑泽千阳就顺着他的意愿射了进去,guntang的液体填满了肠道深处,给琴酒一种射进了肚子里的错觉。 他紧紧地抱住了黑泽千阳,直到最后一滴jingye被完全纳入xue道,他还没回过神来,抬起的小腿仍然是紧绷的姿态,肌rou收缩,呈现出一种令人着迷的美丽。他不记得自己用前列腺高潮了多少次,或许因为他时时刻刻都爽得像在高潮,灭顶的快感不容抗拒地把其他所有思绪都挤了出去,只剩下“狠狠地cao我”这一个想法。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黑泽千阳拉住一直存在感低微的皮带,向后用力—— 琴酒看见眼前不再是窒息时的一片漆黑,转而被各色的闪光替代,他登上了真正的极乐,意识脱离了四肢百骸,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水中。 黑泽千阳放开了手。 在他看来漫长的时间过去,其实只是现实的一瞬,新鲜空气涌入了他的肺泡,灵魂和痛苦一起回归了这具身体,与此同时还有下身温热潮湿感觉。 “感觉怎么样?” 黑色长发的男人动了动嘴唇,眼带笑意看着他。 他扯出一个与平常无异的,凶狠的笑;“你的技术还是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