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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桥就把漓岛项目相关的资料微信发给了她,项目经理名字里确实有一个“民”字,上次出差他也确实一起的。 林桥后面说了很多赔罪的话,辛谣一盖不理,他在她这里和其他那些讨厌的纨绔子弟已经没区别了。 虽然误会已经解除了,但辛谣心里的芥蒂却没能完全根除,她也说不出没能根除的原因。也许是她忽然发现自己跟覃聿鸣天差地别的身份比她想象中更遥远,即使她已经很努力的去靠近,却是杯水车薪。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覃聿鸣近期对她过于黏乎,每天都回别墅不说,给她发信息打电话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辛谣一方面觉得奇怪,一方面又感到幸福,在矛盾并生中,她也变得越来越敏感,总感觉好像有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要发生。 辛谣很喜欢花卉,别墅的小院里种满了各种四季花卉,前段时间梅雨季死了几株花,辛谣便决定出门去花卉市场买点种子回来种。 买好种子后临近中午,辛谣想着回去做饭也有些晚了,不如直接去覃聿鸣公司跟他一起吃午饭。 辛谣到公司顶楼的时候,林桥坐在工位上打游戏,廖呈面无表情的处理工作,看到她来也是没什么起伏的打了声招呼。 林桥听到立马关了游戏,讨好的笑着走过来,过份殷勤:“嫂子怎么来了,要喝咖啡吗,我去给你倒。” 辛谣不太想搭理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要往办公室走,林桥却站在她前面拦着:“那个嫂子先坐一会儿,鸣哥在里面跟客户谈事呢。” 辛谣看了眼关闭的办公室大门,又看了看一脸笑容奇怪的林桥,点头就要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林桥又拦着。 “嫂子去会客室等吧,这里空调开的低,小心凉着了。” 辛谣奇怪的看他,语气淡淡的:“我不冷。” “别啊嫂子,你要是感冒了,鸣哥不得撕掉我一层皮。”林桥依然赔着笑,“鸣哥这不知道要多久才结束,你先去会客室等着,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我去给你买,等鸣哥结束了我叫你。” 说完林桥便拿出手机一通按。 虽然猜到林桥的讨好态度跟那天的事有关,但总觉得他过于心虚愧疚,打从心里看不起她这个人,又何必对她曲意逢迎。 “我不吃,我就在这里等阿鸣一起去吃午饭。”辛谣说完便拿出手机随意的翻看,明显拒绝的态度。 面对辛谣的冷态度,林桥也不恼,依旧低姿态的道歉:“别啊嫂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都是我嘴贱,我跟你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嫂子别气了行不。” 辛谣没理他。 “嫂子我真知道错了,鸣哥已经惩罚过我了,你看我这儿的淤青,就是老大打的。” 辛谣扫了一眼,林桥下巴侧方确实有个淤青,不过已经快好了。 “要不嫂子你说,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只要你说,我一定办到。” 辛谣觉着他真的很奇怪,就算她是阿鸣的女朋友,但林桥也算是个富裕家庭的小少爷,根本没必要对她这么低声下气的,反常的让她心有不安。 “嫂子,我们去会议室说好不,这还有其他人在呢。”林桥示意旁边认真工作心无旁骛的廖呈。 哪知他刚说完,廖呈就起身,面无表情的说:“林哥,我去吃午饭了。” 然后朝辛谣一点头,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走了。 林桥尴尬的看着廖呈离开的方向,带着几分着急,正要继续跟辛谣说些什么,办公室的门咔的一声被打开了。 两人同时将视线落过去,只见一名身材高挑,长相艳丽的女人走了出来。 女人身着白色衬衣墨绿窄裙,踩着一双裸色细高跟,衬得双腿又长又直。细腰不盈一握,衬衣解了三颗纽扣,一对又大又白的胸乳呼之欲出。墨色卷发慵懒的披着,小脸红唇,一双上挑的眼潋滟妖媚。 不知道为什么,辛谣想到了林桥说的那个女负责人。 女人走过来,摇曳生姿。 林桥的神情忽然有些慌乱,看了眼女人,又看了看辛谣,介绍着:“这位是陈媚,公司一个项目的对接人。” 陈媚一双妖艳的眸子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从上到下都看不出什么特点的小女生,客套的一笑:“你好。” “你好,我是辛谣。”辛谣也礼尚往来的跟她打了招呼。 “辛谣?”女人忽然意味不明的咬了一遍她的名字,表情也变得兴味起来。 “怎么了吗?”辛谣奇怪的问。 女人一笑,说:“没什么。” 辛谣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便要进办公室去。 “那个,嫂子!”林桥忽然叫住她,在辛谣疑惑的眼神下语气混乱的问:“那个你,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和鸣哥点。” “不用,我们出去吃。” 辛谣说完便继续往办公室去,林桥吓得就要上去拦,适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覃聿鸣衣冠楚楚、神色自然的模样现出来。 “宝贝,你来了。”他微笑着看着辛谣。 辛谣点点头,跑过去抱着他,宣誓主权的意味明显。 覃聿鸣一手回抱她,看向林桥:“林桥,你送陈经理出去。”然后又对着陈媚说:“陈经理,项目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跟王经理联系就是。” 陈媚不明不昧的一笑,道:“好的,覃总。” 而后覃聿鸣便关上了门。 林桥松了口气,扬笑对陈媚说:“走吧,陈经理。” 陈媚看了会儿关闭的大门。 嫂子。 宝贝。 辛谣。 忽然被撤换的项目负责人。 难怪她在办公室里对男人百般勾引他都不为所动,原来是外面有让他不能放纵的人在。 她敛出有趣的笑,对着林桥一点头,跟着离开了。 * 那个女人不单纯。 辛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越来越疑神疑鬼,总觉得那个女人的身份没那么单纯。 覃家的生意广泛,合作者当然不是只有男性,辛谣也见过一些女客户,但陈媚给辛谣的感觉明显和其她女客户不一样。不是因为她过于出色的外貌,而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评判竞争对手一样,明明一直微笑着,却暗藏敌意。 虽然她不知道林桥他们提到的那个女负责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但辛谣见到陈媚的第一眼就无缘无故的联想到那个女负责人。巧合的是,那个叫民哥的人,就姓王。 辛谣觉得自己变得有些病态,总是疑神疑鬼的,明明阿鸣已经对她足够好,也用行动证明只有她一个女人,她还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直到一周后,那个女人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阿鸣不在家。”辛谣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说,没有要让她进来的意思。 “我知道。”陈媚说,“我是来找你的。” 辛谣皱了皱眉,陈媚趁她出神之际径直走了进来。 辛谣对她这种行为很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关了门走过去,没好气的问她:“你找我干嘛?” 陈媚没有即刻回她,先是四周打量了一会儿房内的情景,然后才看着面前这个面带敌意的小女生。 个子不高,身材一般,没有任何修饰的小脸,任何情绪都凸显在脸上,一看就是个单纯好骗的。 陈媚想起和覃聿鸣的那三天,他情动之时会不自觉的叫她“谣谣”,她当时还在想会是个什么能跟她一较高下的对象,结果却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女生,看起来像是未成年。 原来覃聿鸣喜欢这样的? “你成年了吗?”她问。 辛谣奇怪的看她,不理解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还是老实的回答:“我都23了。” “啊……看起来挺小的。” 女人笑了笑,然后走到照片墙,神色平淡的看着上面的相片,仿佛只是在看一些无趣的东西。 墙上的照片大多是辛谣的单人照,只有两三张是合照,女人笑的甜蜜,男人笑的温柔。 陈媚在职场上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对一个人的表情已经能分析个七八厘,男人的笑里不掺一丝假意。 他似乎真的喜欢旁边的这个小女人。 可是那又怎样,在来之前她就把辛谣的身份摸了个清,贫穷蠢笨又一无是处,覃聿鸣不可能娶她回家,也不可能专情她一人,不然也不会她一句暗藏深意的邀请,男人就跟她在宾馆呆了整整三天。 不得不说,覃聿鸣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出色的一个,各方面都是。尤其是在床事上,她从来没体验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情爱,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到天堂。 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怎么能专属于一个女人呢。即使要专属,也应该是她这种能跟他匹配的女人才对。 “覃总看起来挺喜欢你的。” 陈媚莫名说了这么一句,明明语气正常,辛谣却听着不舒服,像是在嘲笑一般。 她走过去,语气冷硬了几分:“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陈媚看着这个不客气得一点气势都没有的女人,柔弱的不堪一击,唯一的竞争力便是那点覃聿鸣对她不稳定的喜欢。 “你跟了聿鸣多久了?”她问。 辛谣对她亲昵的称呼很不满,有些嗔怒的瞪她:“跟你什么关系。” 陈媚一笑,就算她不说,她也知道,五年,对于覃聿鸣的保鲜期来说,已经很长了。 “有关系啊。了解的清楚一点,也好制定合适的策略跟你抢男人啊。”陈媚说,丝毫不觉不妥的语气,甚至引以为傲。 辛谣被她的话震惊的睁大了眼,不明白她是怎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要当小三跟她抢阿鸣的话来。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辛谣指着她气急败坏的骂。 但如此没有魄力的话也称不上骂,她也不会骂人。 “这有什么不要脸的。”她不以为意的说,抓着辛谣的手放下,“优秀的男人就如限量名牌包,吸引所有女人的青睐,但也要各凭本事抢。你要比我厉害,我自然也是抢不走的。” “你当然抢不走!”辛谣气势汹汹的说,“阿鸣不会喜欢你的,阿鸣他只爱我。” “哦,是吗。”她平淡的话语里带着讽刺,嘴角上钩,咄咄逼人的问:“你觉得你跟我比的优势在哪里呢?” “以你的条件进得了覃家的大门么?” “你有什么信心保证聿鸣会一直喜欢你呢?” 辛谣攥紧拳头,直直的看着她,语气坚定不足:“反正阿鸣不会喜欢你的,他说过会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也会结婚的。” 陈媚讶然:“聿鸣说过要娶你?” 肯定的话在到嘴边的一瞬骤然消失,辛谣反应过来,覃聿鸣似乎只说过喜欢她,要一直跟她在一起,甚至说期待他俩的宝宝,却从没说过会跟她结婚。 辛谣的怔愣让陈媚眉眼化开得意的笑,她用一种听似温柔却十分残忍的语气说:“你看吧,你并不是稳cao胜券的。” “像聿鸣这样优秀的男人,应该是女人共享的,你想要独占,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啊。” “只有我,才配跟他并肩。你呢,顶多是他乏味时间里的调剂品而已。” 辛谣咬了咬唇,恨恨的看她,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后,忽然涨了气势一般,目光坚定的看着她说:“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让我退缩了吗。” “阿鸣当然优秀,可比你优秀的女人也多了去了,但阿鸣就是选择了我,你也不是稳cao胜券的。”辛谣也学着那些轻蔑的眼神看她,“你不就是没信心才会来我这里耀武扬威吗。” 陈媚不阴不阳的看了她一会儿,内心一笑,看来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嘛。 “现在,请你出去!”辛谣给她下了逐客令。 陈媚微微一笑,带着嘲笑的意味:“辛谣,你是不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辛谣冷冷的瞪着她。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俩都只是覃总的情人,只不过你是他长期包养的,而我跟他是平等位子上的。”一顿,她带了些轻视的意味:“这样看起来我比你好像还高尚一点。” 辛谣眼眸一颤。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别人说她是覃聿鸣的情人了,以前是他那群朋友和陌生人,她把他们的误解归根于他们对自己的看不上。可现在,陈媚也这样说,甚至以跟她同样的“身份”来跟她说。 “当然,他肯定不止我们两个情人。”陈媚继续说着让她心脏割裂的话,“不过你肯定是这里面最没竞争力的。” 辛谣听着她对自己的侮辱贬低,小手攥的死紧。恶狠狠的说:“你胡说!” 明明是在反驳她,却又让她有自欺欺人的心虚。 “嗯,如果你觉得否认事实能让自己活得更开心,我也无可奈何。”陈媚像是无所谓的说。 辛谣瞪着她,沉默长久。 她并不是坚决地否定陈媚的话,就像陈媚说的,否定那些东西,会让她更轻松。 人总是沉迷幻想逃避现实的。 她过于恐惧,恐惧那些一直被她极力忽略的言语都是事实。 “请你出去。”她最终还是憋出这么句软弱的话。 “可以,先加个微信。”陈媚好商量的说,拿出手机摆了摆。 “我为什么要加你微信。”辛谣拒绝的态度明显。 “不为什么啊,放心,我不是要sao扰你,就是给你发个东西,发完你就可以把我删了。” 辛谣盯着她不说话,总觉得她要给她发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内心既抗拒又好奇,既镇定又恐慌。 陈媚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比起她的剑拔弩张显得过于轻松。 辛谣败下阵来,拿出手机和她加了微信。 陈媚满意的一笑,惬意的跟她招了招手,边往外走边说:“希望还有机会再见。” 辛谣望着被带上的大门许久,心跳也紊乱了许久。 她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自信,她在这场差别悬殊的恋爱里一直自卑彻底。 陈媚说的很对,她那么平凡的一个人,覃家根本不可能接受她,她也没有信心会让覃聿鸣一直喜欢。这世上比她好的女人太多了,说不定哪一天覃聿鸣就会发现她多么的不值得,转身就爱上了别的女人。 她好像拥有着一切,可这一切都是覃聿鸣给她的,覃聿鸣一旦收回对她的喜欢,她就会回到以前那个卑微又低廉的村姑,甚至比以前更不堪,一无所有之后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而且陈媚的话让她从这段迷失本心的恋爱里忽然找到一丝清醒,覃聿鸣一直说喜欢她,要跟她在一起,生一个宝宝,却从来没说过要娶她。 所以陈媚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上门来宣战,所以她才会这么信誓旦旦。 陈媚走后,辛谣坐在沙发上许久,脑子空白一片,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也不敢去思考任何事。 手机被放在茶几上安静了很久,久到辛谣已经从麻木中回神,还是没有任何信息声音响起,她暗笑自己太过紧张。说不定这也是女人的计谋之一,为的就是瓦解她对阿鸣的信任,好让她有机可乘。 阿鸣对她的付出和真心她都清楚看见和感受,她应该对他更信任一些才对。 想到这里,辛谣松了口气,起身正要去厨房准备食材,信息声就响了一声,辛谣不自觉的一怔,视线落到亮起的屏幕,是陈媚发来的。 原本沉静下来的心脏又开始加速跳动起来,她只是怔神的看着手机,不为所动。 她应该要去拿起来看的,但她又害怕去看,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害怕。 时间仿佛被按下加速器,一分一秒很快被流逝,辛谣不知道自己又浪费了多少时间。 没事的,肯定又是那个女人挑拨离间的话术,她不要放心上就是。 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打开了女人的对话框。 是一段音频。 像是潘多拉的盒子,让人既不安又好奇。 但好奇往往会战胜不安,辛谣点开了那段音频。 一段交织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的声音,rou体交合的声音尤其明显,可见这是怎样一场激烈的性爱。 辛谣的心脏跳得极为剧烈,仿佛要跳出胸腔一样。 女人的浪叫传了出来。 “啊啊啊,覃总好厉害,jiba好大,cao得小逼好爽……” “嗯嗯呀,覃总cao我,狠狠地cao我,cao死我……” 辛谣嘴唇咬出血,这个声音的主人几个小时前才和她对话过,明目张胆的说要抢她男人。 女人还说了很多yin荡的话,又是一段rou体拍打声后,音频里的另一个主人开了口。 “小妖精,扭得真浪。” 跳动的心脏忽然就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