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 趁虚而入(H)
世界一 趁虚而入(H)
木床“吱吱呀呀”晃动。 两人在床上翻滚了半晌,结果只有冉娇累得气喘吁吁。 宿主这条龙,皮厚得很—— 这是字面上的意思,因为她哪哪都掐不动他,那张俊脸上一点红痕都没有,还笑着凑上来吻她,把热热的气喷在她脸上,躲都躲不开。 可恶啊,明明上次她还在他背上挠出来过! 冉娇生无可恋躺在床上,被宿主伏在身上,这儿捏捏,那儿揉揉,像是在玩什么棉花娃娃。 但“棉花娃娃”也是有脾气的。冉娇被“sao扰”了好一会,终于忍无可忍,拽着他的耳朵,开始和他说大师姐的事情。 她提起大师姐来找她,还说大师姐像个仙女,又说师姐好酷,她非常喜欢她(?),是她崇拜的什么偶像。 偶像是什么?听起来很蠢,也是她喜欢的人吗? “喔,大师姐还说了和你的交易,因为没有找到你所以……” 冉娇叽里咕噜说了一大筐。 齐熠心不在焉地听,四处游走的大手开始剥出衣物下白嫩的身子,“啵啵”嘬吸上去,留下连片吻痕。 大手揉捏慢捻,软白从指缝里溢出,他双唇一路向下,一直吻到腿缝里。 上面那张小嘴还在叭叭叭,下面这张红嫩小嘴儿倒是安静得很,无声翕张。 齐熠阖眸。 他两个月没有插插小嫩逼,它肯定又变紧了,要他一寸一寸慢慢cao开。 齐熠金眸灼烫,大口包住xue口,湿热的腔rou含着yinchun吸舔,“滋滋”舔开媚rou,把滴水的粗舌插进去。 舌rou自然也是又烫又湿又软的,但和娇娇逼xue里的嫩rou比起来,舌面凸起的细小颗粒让其变得粗糙,因此落后一筹。 但它的粗糙显然更吸引配偶,软rou绞裹拖拽,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舌头,把它吸进更深处止止痒。 灵活的粗舌把小嫩逼照顾地很是周到,绕着舔了几圈,又逆着转回来捣弄,抵着软rou用力拍打,插得roudong水意大发,哗啦啦吐水。 齐熠抽出舌头,再吃一吃孤零零的小rou核。 敏感的花核被含在嘴里吸嘬,嗦弄,被温热舌面欺负得左跌右倒,弱小又无助。被吐出后,小rou核充血红肿得犹如娇花在凉风中颤抖。 花核的主人呢,小嘴里的喋喋不休已经融化成甜腻的娇吟,明显是爱极了被人这样温柔细腻的舔逼。 齐熠雄躯覆上,将冉娇压在身下不露出一点。 他的rou贴着她的rou。 她的双腿被他压在身侧。 她的xue口大敞向上,严丝合缝,贴在他的jiba棒子上。 被舔得糜烂的xue口一张一翕,花口吐水,湿漉漉地释放粉色的香软诱惑,但堵在大门口的jiba不为所动,此时变成了正人君子。 冉娇“嗯嗯”呻吟,挺逼去够,可腰上的大手固住了她,令她不得寸进。 “娇娇。” 齐熠锁住她疑惑的眼睛。 “娇娇是我的,不可以喜欢别人,娇娇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不可以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否则,我会很生气。” “我会忍不住掏了他们的眼睛,再亲手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杀了。” 宿主眼眸漆黑得没有一点光,冉娇觉得他不可理喻。 “齐熠!你在说什么啊,这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啦!你也不可以这么残忍血腥,我——啊~” 大jiba倏地插进xue里,立刻又深又重地顶撞,沿着被舔开的花径,直捣花心。 齐熠压住冉娇,快速挺胯抽插,用力研磨绕圈,把她cao陷在榻上,干得她叫声软绵又含糊。 ——不可以喔。朋友之间的喜欢也不可以。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一个。接受了我,就不可以再接受任何人。 他的黑眸闪过一丝猩红,对准冉娇的耻骨疯狂撞击,送得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把自己也送进去。 深红色的大jiba撑开xue口进进出出,这根格外坚硬guntang的roubang,全须全尾捅入软腻湿滑的roudong,狠狠碾开rou褶,再抽出粘稠的水丝,趁着xue口哆哆嗦嗦未来得及收拢,又立刻插了进去。 jiba连续捣弄很快撞开花心,被cao开的濡湿软rou吸着guitou痉挛,小宫胞里窜起连片酸麻,很快把这些时日里未经人事的xiaoxuecao得红肿外翻,汹涌澎湃。 高潮中的水逼一吸一缩主动把jiba吞的很深,齐熠痴迷于道侣的身体最真实的回应,在心中魔音的回响缭绕中射了精,伏在人身上重重喘气。 他突然察觉自己许久未听到熟悉的娇吟声,连忙捏起少女扭过去的脸。 果不其然,冉娇已经双泪纵横,她把下唇咬的发白,虽被转过脸也不愿意看他一眼。 一盆冷水倾然浇下,齐熠瞬间从躁动的欲望里清醒,眼角的猩红迅速褪下。 “对不起娇娇,对不起……” 他慌了神,连忙抽出yinjing。 被堵在xue里的精水汇成溪流从糜烂的洞口淌出,弄脏身下早已潮湿的被褥。 他凑过去舔她的眼泪,但还没碰到就被推开了脸。 冉娇偏开头,沉默无声。 齐熠无措。 “对不起娇娇,是我太凶了,我都是胡说的,我不该吓你,我不会滥杀无辜,我立誓。” 一道因果誓飞快立下,但冉娇依旧定定地望向另一边,一双杏眸黯淡,像布满稀疏星点的沉闷阴天。 齐熠俯身在她的颈肩蹭弄亲昵。 “娇娇你看看我,齐熠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什么都答应你,娇娇理理我。” 他翘起的发丝挠得她脸颊发痒,冉娇目光移到他柔软的脑袋上。 冉娇处事懵懂,却并不迟钝。 她是聪慧的女孩,再加上大师姐的暗示,她意识到了——她喜欢的人,它的宿主不是个好人。 齐熠是气运之子。他为三界四处奔波,沉谋重虑,是个称职的救世主。 但是,救世主可以博施济众、扶善惩恶,也可以杀伐果决、冷酷无情。只因人们评价英雄强者,自古不是依据道德,而是他们做出的丰功伟业。 而齐熠,他很好地游走于慈悲和残忍之间,却也难掩他本性里的冷漠。 对于众生,一旦他心有判断,他就会举起刀,没有恻隐,不论隐情,遑说隐情,干脆利落的斩杀。所谓济世救人,更不过是他的天命和大任,而非出自本心。 但他也不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坏人。 他怜悯众生,内心柔软,为快点结束道阳犯下的一切罪孽,始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虽然他的悲悯单薄如天边轻云一吹就散,虽然他的柔软只是给了屈指可数的几个人。 而她幸运的成为了其中之一,并且意外地发现—— 他亲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一根锁链,并把锁链强行塞到她的手里。然后纯良无害地告诉她,他会乖巧听话,变成她以为的善良样子,前提是,她要牢牢牵住他。 冉娇一手抚摸齐熠的头,五指陷进他温暖的发间。 “齐熠,伴侣之间有占有欲是正常的,你可以坦白你的真实想法,但是你不可以伤害到无辜的人。” “齐熠,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一头被欲望吞噬的怪物。” “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又变成一个人了。” 齐熠抬头,把脸庞贴到冉娇的手心,上下轻蹭。 “对不起娇娇,我会克制自己,不让它……出来。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垂下的黑眸被浓密的睫毛分割,瞳孔微缩,深深地望着她。 冉娇凝视半晌,最后笑眯眯亲他一口。 作为奖励。 他这么听话,她也会好好驯化他,牢牢牵住他,做一个合格的饲养者。 齐熠含住主动送上来的香吻,轻柔细密的吞吃,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勾缠、吸吮。 他吻了冉娇那么多次,自然知晓她嘴中每一处敏感,轻而易举地把她吻出情欲,让她不自觉抬腿夹住他的腰,在他身上张xue磨逼。 线条分明的腹肌是磨逼的最佳之处,只因它一块一块起伏不平,紧绷又有弹性,性感又不失力量,活该被小嫩逼磨一磨,让喷上去的水顺着腹肌沟壑流淌,最后滴到翘起的jiba上。 齐熠压着冉娇密不透风地吻着,一手捏着她的小屁股,把翕张的xiaoxue分得更开,重新把jiba插进去。 湿润的粗长物什没入腿缝,夹在腰侧的两条细腿,在jiba进入的瞬间颤抖蹬弄。 耻骨被打开,小嫩逼像开壳的蛤rou,流水又流精,粗大的roubang压着xue口一捅,把淌在xue里还没来及出去的精水重新堵回深处,又胀又撑又满的饱和感再次充盈冉娇的身体。 这次,大jiba抽动得温吞有力,不缓不慢地变换角度捣弄xuerou。 这样边cao边磨的抽插,闷热潮湿的亲吻,和身体与身体紧贴,如拨雨撩云,极大绵延酥麻快感,冉娇回吻宿主,轻轻软软的哼唧。 …… 客房里。 齐熠半身赤裸坐在床边,随意披上一件外衣,而床中之人呼吸清浅,尚在熟睡。 他转身凝视冉娇沉睡的脸庞,手背轻贴摩挲,而后翻手拽出那缕,藏在发里、不舍得回去的气息。 游鱼模样的透明气息歪扭挣扎,他指间收紧,游鱼被破去了伪装,黑气从它的身体内部逐渐溢出。 “啧。” 齐熠冷笑,抽出它的记忆,将其死死掐碎。 方才是他放松了警惕,被心魔趁虚而入,陷进了狂热里。 心魔无法被消灭,只能被压制。一不留神,它就会在阴暗之地,爬上他的眼眸,用他的身体缠上他的珍宝。 死皮赖脸的东西,真碍眼啊。 待他解决了道阳,就来彻底解决这该死的贱人。 齐熠闭上狠戾的眼眸,吞噬游鱼的记忆,开始回溯冉娇这段时日里接触过的,所有人—— 掌柜、散仙、魔族、商贩、小厮……她对着这些陌生的人露出笑容。 齐熠面无表情,继续回溯。 她离开客栈,在茶馆里坐了一天,回到客栈时路过收摊的小贩。忽然,她停下来,弯在摊位前看了半天,最后买了两根样式相同的剑穗,一玄一皤。 这就是之前在坎壤盛行的道侣款吗? 齐熠愉悦睁眼,大手轻轻一摆,三段断镯于半空漂浮,在他的灵力引导下成功拼接,流光溢彩,初具仙力。 气运之子黑眸明亮,回头看向冉娇憨可的睡颜。 他伸手—— 齐熠:那个贱人敢暗算我,它死定了:)